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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持爱不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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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 作者:持爱不哀

    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持爱不哀(35)

    景洛摇摇头。

    谢书亦也没再多问,往旁边一倒又重新躺会了景洛身侧,只是手依然抓着他的手腕。

    他抓着景洛的那只手慢慢下移,与他十指紧扣,放在自己的心口。

    感受到了吗?谢书亦问。

    什么?景洛扭过头去看他。

    谢书亦没说话,又把他的手贴近自己心口几分。

    景洛的手背紧贴着谢书亦的心口,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的跳动,狂热的、无迹可寻的。

    就像他本人,正经又放肆,温柔又狂热。

    你心跳好快。景洛接上他的话。

    知道为什么吗?谢书亦问。

    为什么?

    谢书亦笑了笑,回答他说:因为你在这儿,他在为你跳。

    景洛沉默片刻,拉过与谢书亦十指紧扣的手,让他的手背也紧贴在自己心口。

    他只说了六个字:他也是,为你跳。

    天色染着寒光,空气泛着凉意,大雪压弯枝头。

    但即使天寒地冻,万物凋敝,有你在身旁,众生万物依然熠熠闪光。

    ***

    这次雪地之旅的代价就是――两人光荣感冒。

    都怪景洛打了个喷嚏,才把话接上,你。

    怎么怪我了?谢书亦鼻子囔囔道,是你说要玩雪的。

    是你非拽着我在雪里走!

    谢书亦:你不走的挺开心么。

    景洛:你不也玩的挺开心么。

    谢书亦:

    正月十五,元宵节,两人吃过午饭正商量着晚上吃什么馅儿的汤圆,谢书亦提议吃黑芝麻馅儿,景洛提议不吃。

    为什么不吃?谢书亦纳闷道。

    景洛看着他,蹦出来一个字:甜。

    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

    景洛踢他一脚,朝门那边扬扬下巴,去开门。

    谢书亦往门边走,还不忘回他刚才的话,他问:为什么不喜欢吃甜?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接着,陶淘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甜?谁甜?

    谢书亦没说话,冲景洛那边扬了扬下巴。

    谁啊?景洛皱着眉把那几片药放进嘴里。

    不等谢书亦说话,陶淘就一脸热情的冲景洛挥挥手,我啊,景老板。

    景洛喝了口水,把药片咽下,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回过头去,说: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陶淘说,你感冒了?

    景洛声音闷闷的嗯了一声。

    两人进屋,谢书亦关上门,冲两人说:快坐。

    你也感冒了啊,陶淘说,你俩真是,谁传染的谁?

    没传染,前两天下雪冻的。谢书亦解释道。

    冻的?章舟打趣道,难不成你俩在雪里打滚了?

    谢书亦也没避,言简意赅道:差不多。

    景洛看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谢书亦冲他笑了笑,示意收到。

    你俩有事?景洛往后一仰,又窝近沙发里。

    没事不能来了?章舟说,怎么着,打扰你俩了?

    是啊,陶淘附和道,没事就不能来了?

    景洛自动忽略了他俩的话,他把放在一旁的药拿过来,挨个准备好后,冲谢书亦扬了扬下巴,吃药。

    谢书亦接过,拿起景洛刚才用过的杯子,就着那半杯水把药吞了下去。

    你俩,陶淘看了看两个人,感情还挺好。

    章舟沉默片刻,也开口道:你俩是不是有事?

    谢书亦没说话,看了看景洛。

    此时的景老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章舟以为景洛不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开口了,语气认真,就你想的那样。

    谢书亦听到他这句话,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景洛承认他了。

    你俩可以啊。章舟看了眼谢书亦。

    谢书亦也没多说,笑了笑来到沙发旁坐下。

    陶淘听的一脸懵,哪样?什么可以?

    你不懂。章舟说。

    我怎么不懂了?陶淘不屑,你说来听听。

    章舟没答话。

    景洛顺势把话给接了过来,你俩来什么事?

    咱俩谁先说?章舟看了看陶淘。

    陶淘这人心大,景洛把这话锋一转,他就马上跟着转了,你先说,我这是喜事,得留到最后说。

    章舟也没再推脱,他直截了当的说:是这样,我一朋友要来这儿拍个片,借你这儿取个景。

    取个景?景洛说,我这儿有什么好取的。

    章舟:你这儿不风景好么,再说了咱俩这交情。

    景洛想了想,又问:取个什么景?

    章舟:放心,就随便扫个景,打扰不了你俩太久。

    景洛瞥了一眼章舟,示意他好好说话。

    什么时候来?

    章舟:具体时间没定,估计得开春,我就提前和你说一声。

    景洛点点头,那到时候你提前说一声,我收拾收拾。

    行,章舟说,到时候让他请你吃饭。

    景洛点头,拿过刚才被谢书亦喝过的杯子添了点水后又递给他。

    说完了?陶淘看向章舟。

    完了,到你了。

    陶淘没说话,从怀里费劲抽出一张红色的帖子拍在桌子上,说:兄弟我要结婚了。

    景洛凑近看了看,是张喜帖。

    又结?景洛拿过喜帖看了看。

    什么叫又结,陶淘说,之前那只是订婚,现在是结婚。

    什么时候?景洛问。

    正月底,你们几个都得给我当伴郎啊,陶淘说完,看向谢书亦,兄弟,你到时候也来啊。

    我?谢书亦笑笑,我就不去了吧。

    你来,陶淘说,不让你拿份子钱,你和景洛拿一份就够了。

    听了这话,章舟第一个琢磨出味来,他笑了笑说:他俩拿一份份子钱,你还挺懂。

    陶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懂什么?

    算了,你个木头脑袋说了你也不懂。

    谁木头脑袋了,章舟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上学时候可比你学习好,也不知道谁每天被叫后边罚站。

    你还好意思说我?谁数学考30分不敢回家的?

    你怎么不说你英语考五十的事儿了,陶淘说着,看向一旁看热闹的景洛,诶,景洛,你当时英语也考了五十吧。

    你记错了,有损尊严的事儿被揪出来景老板第一个甩锅,那是沈境青。

    陶淘哦了一声,又回过头继续和章舟掀老底。

    谢书亦被他们给逗乐了,他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

    只是还不等站起来,景老板就发现了,他问:去哪?

    好眼力啊,景老板,我这都还没站起来。

    景洛看一眼隔壁已经把小时候光屁股的事儿给掀出来了,但依然没有罢休的意思。

    他压低了音量冲谢书亦说,我一直盯着你呢,说吧,去哪?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哇

    俺回来继续填坑啦,顺便改了个文名《亦也》

    为什么改这个名字呢

    实属心血来潮,灵光一现,但后来一想,亦是也的意思,也也是也的意思,这样就是两个也

    我觉得,也有时候真的是一个很美好的词

    比如: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你

    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

    再比如:我好穷 我也好穷

    我没钱 我也没钱

    我是单身狗 我也是单身狗

    我作业没写  我作业也没写

    是不是很欢乐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啦 祝周末愉快哦 爱你们~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谢书亦笑了笑说:去楼上拿点东西。

    景洛哦了一声,去吧。

    谢书亦上楼拿完东西下来的时候,陶淘和章舟两人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互不搭理,各忙各的。

    谢书亦回到沙发里坐下,手里拿了本书,他把书放在章舟面前的桌上,说:刚想起来,一直想送你本书来着。

    送我书?章舟拿起书正面看了反面看,送我书干啥?

    书,什么书?陶淘也凑过来看了看,人家这是让你多补补脑子。

    滚一边。

    我觉得,谢书亦斟酌下语言,写东西的话还是要多看点书。

    写东西?章舟满头问号,我啥时候写东西?

    谢书亦到嘴边的话即将呼之欲出,景老板心里一惊,连忙打断他,插话道:给你就拿着,晚上睡觉前看看,不容易失眠。

    谢书亦:

    也是,正好这几天失眠,章舟说,够贴心啊兄弟,谢了啊。

    景老板心里暗自叹口气,心说谢书亦这人的精明劲全用自己身上了,在外人面前就是个掰不弯的棒槌。

    说完事儿,两人也没再多待,坐了会儿就离开了。

    临走前,章舟看了看景洛,又看了看谢书亦,不知冲他们两人中谁说了一句,等有时间咱得好好聊聊。

    陶淘:聊啥?

    章舟:聊在你婚礼上放你光屁股的照片。

    操,章舟你他妈陶淘骂一句,你、你不会真有吧?

    见他没说话,又冲景洛喊,景洛,你他妈也有?

    不等景洛回话,章舟就卡着陶淘的脖子往外走,走了!

    你给我松开,陶淘还在继续咆哮,景洛――

    话音被哐当一声响的门阻隔,没了他俩的声音,屋子里又陷入了安静。

    谢书亦笑着坐到景洛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景洛斜着眼看他,哎,谢书亦,人一走就原形毕露了?

    谢书亦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笑了笑说:今晚要去奶奶家吃饭吗?

    去,景洛说,中午那会儿还打电话了。

    那走吧,谢书亦站起身看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天快黑了,别让老太太等久了。

    景洛点头,起身去卧室里换衣服。

    谢书亦眼神深幽,盯着景洛卧室的门板看了许久后,也去楼上换衣服。

    待景老板换好衣服出门,谢书亦正站在窗前看着外边的天,他穿着景洛给的那件羽绒服,手臂上搭着条围巾。

    景洛见他看的出神,也顺着他的目光朝外看去。

    天色比刚才又暗下去几分,晚上起了层薄雾,依稀可以看清门口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

    察觉到身边的动静,谢书亦回过神,收拾好了?

    景洛点头,走吧。

    手还不等摸到门把手,人就被拉住了。

    谢书亦拉住景洛的手,把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谢书亦,景洛说,你现在是逮着空就占我便宜啊。

    谢书亦笑着说:这不是顺带着么。

    说着,他拿过搭在手臂上的围巾,穿过景洛的脖子,饶了两圈打了个结,又把拉链往上拉了几分,最后又把帽子给他扣上。

    忙完这些,他才说:感冒了,不能着凉,走吧。

    你不也感冒了么。景洛声音很低。

    我没事,谢书亦说的及其认真,你最重要。

    景洛抬头看着谢书亦,沉默片刻,说:你也重要,等我一会儿。

    撂下这句话,景洛又扭头回了卧室,谢书亦愣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景老板就回来了。

    谢书亦看他,发现他手里也拿着条围巾。

    谢书亦笑着看他走近,很配合的把头伸过去,我们景老板知道疼人了。

    景洛没和他贫嘴,把围巾饶了两圈打了个结,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你也一样重要。

    夜晚的北风很凉,每一丝都见缝插针的顺着缝隙往衣服里钻。

    天很冷,但两个人的手都没有揣进兜里。

    天很黑,但可以看清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

    正月十五,年味最浓的最后一天,家家户户的灯笼又亮了起来,噼里啪啦的鞭炮也响了起来,色彩斑斓的烟花又在耳边炸响。

    这年算过去一大半了吧,谢书亦轻叹口气,时间过得真快啊。

    怎么?景洛轻笑一声,年纪大了开始怀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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