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凌波玉
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 作者:凌波玉
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凌波玉
师祖等等,我马上派人去取,我为您沏茶。
凌星阑从蔺鹤轩的肩膀一跃而下,跳到桌子上,看到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点心,有些想吃,却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添麻烦。
师祖大人,这是补天石,完完整整,我们看护得可好了!
没过一会儿,陈金双手奉上宝物。
蔺鹤轩瞥了一眼,确认无误后将补天石径直收进储物法宝,把凌星阑抱上肩膀,又要走了。
陈金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斗胆拦住他:师祖大人,我这、我这有上好的灵茶,能否赏脸留下来
赶时间。
蔺鹤轩走了。
陈金叹口气:如此大能,为何还赶时间?留下来坐上坐,也算报答我让出补天石的恩情吧。
蔺鹤轩又回来了。
您、您怎么回来了?陈金惊喜地说。
蔺鹤轩矜持道:取一物。
何物?我立刻派人去拿!
陈金当真觉得除了那上古留下的补天石,这没什么东西能被蔺鹤轩看得上眼的。
不用,就在这。
蔺鹤轩轻轻拿起一枚豆沙酥。
凌星阑乖乖张开嘴:嗷~
他塞了一小块到雪鼬的嘴里,一边用丝巾优雅地擦擦手,一边侧眼瞧着满脸疑惑的开金阁阁主。
再来两碟,打包打走。
陈金:
陈金:好嘞,吃不饱再来哈。
凌星阑:?
世上竟有如此狗腿之人。
第13章
这样的情景又上演了几次,起初凌星阑还有心情看,后面看腻了就打着哈欠,准备在蔺鹤轩的怀里睡一会儿。
可是乏了?蔺鹤轩问他。
冷风吹拂而过,他鬓边的发丝随之而动,露出俊美不凡的侧脸,像一尊令人不敢染指的神像。
小雪鼬打打哈欠:有点。
蔺鹤轩纵身向下,云层逐渐稀疏,竟是调转方向,来到了距离长临仙山不足千里的说灵宗。
如今正是仲春时节,说灵宗百里之内花树漂亮,层层叠叠的五月芙在枝头灿烂绽放,漂亮极了。硕大的花朵竟有一枚苹果大小,风吹而过,从枝上跌落,落英缤纷,满满一地的芬芳花瓣,走过去,足履留香。
凌星阑惊奇地睁大眼睛:好多小兔子啊
说灵宗用来侍候灵植的妖族大多是三阶木系妖兽拜月兔,每一只拜月兔足有六七岁小孩子那么大,头上长着一根小小的绿苗苗,心情好或者装可怜的时候就会开花。
它们有黑有白,顶着长长的兔子耳朵,张着小巧的三瓣嘴,嘿咻嘿咻在园子里干活。
旁边的护园修士正在看书,偶尔催促几只偷懒的。
蔺鹤轩:从来没带你来吃新鲜的,今日顺道来看看。
说灵宗的立派之本便是那棵千万年前开天辟地留下的说灵神树,除开说灵神树,近些年来,他们也在培育其他各种各样的灵植,每月进献给长临仙山,例如唇齿留香的茉莉香提、水多清甜的秋月梨、又甜又软的黄金释迦果,除开口味妙不可言,更是蕴含着丰沛灵气,虽远远不及说灵果,但对于一般修士来说,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了。
师祖大人,您怎么来了,我立刻禀告长老看园修士急急忙忙赶来。
蔺鹤轩:不必,等会我自会去找他。这里的灵果,都已成熟了?
回师祖大人,是的,全部都成熟了。谁也没想到这拜月兔如此擅长种植灵果,在灵气的灌注下每月都能收获一次。
蔺鹤轩看向蠢蠢欲动的凌星阑:挑吧,看上什么自己拿。
小雪鼬吱了一声,飞快地扑向大片大片的果树,看见什么好吃就吃什么,他特别喜欢一种叫神仙桃的果子,甜而不酸,脆口不腻,连吃几个,肚皮溜圆不说,还抱了几个走。
那个小兔子吱,你帮我拿一下,拿到那边。
凌星阑叫住一只除草的拜月兔。
拜月兔:嘤。
为什么大家都是白生生、毛绒绒的一只,雪鼬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只能干活呀。
蔺鹤轩:挑完了吗?
凌星阑正欲回答,突然顿了一下,捂着肚子,眼神出显露出一丝丝的痛苦。
他怎么了?
虽然蔺鹤轩只说了四个字,旁边的修士却急得满头大汗。
这、这不会啊,我们这的灵果是全天下最好的,怎么会吃坏肚子!师祖大人,你要相信我们
小雪鼬:嗝。
护园修士:
小雪鼬:不好意思吃多了。
说完,凌星阑在蔺鹤轩怀抱里翻了个身,露出鼓鼓的小肚子,雪白的绒毛下是淡粉色的肚皮,哼哼唧唧了两声,爪子扒拉住蔺鹤轩的衣服。
蔺鹤轩唇角微弯,也没责怪他贪嘴,伸出那只斩过妖魔、杀过恶龙的手,轻轻地揉着凌星阑的肚皮,比一阵微风还温柔。
你可以粗暴一点吱,这样就和挠痒痒似的。小雪鼬不满道。
明明带走,你为什么还要吃这么多?肚子像怀了孩子似的。
小雪鼬侧过头舔了他一下:吱我想吃嘛,都好好吃吱。
蔺鹤轩微微一笑,倒也没说什么,继续揉捏他的肚子,那边的护园修士连忙把凌星阑挑选的果子装好。
拜月兔见此,总算知道为啥小雪鼬这么招人喜欢了。
等到护园修士目送走师徒二人,他回头一看,一排大兔子蹲在自己面前,又嘤嘤嘤躺倒在地,毛绒绒的肚子任揉任捏。
护园修士:不行不可以,我还要看书!
嘤嘤嘤!
嘤嘤嘤嘤!!!
兔子们睁大眼睛,毛绒绒的长一摇一晃,肚子向上,滚来滚去,头上的小苗苗扑通一声开出了一朵朵鹅黄色的小花。
护园修士:就这一次。
说完,他拿起了锄头,哼哧哼哧开始除草。
说灵神树位于说灵宗的核心,附近设置有重重结界,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而蔺鹤轩的做派从来是强硬随意的,对自己随意,对外人强硬,直接带着凌星阑来到树下。
这棵上古神树实在生得庞大,有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宝塔,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灵气。树冠茂密,投射下遮天蔽日的阴影,枝桠间的说灵果实还只有手掌心大小,尚未成熟。
凌星阑吃过太多太多的说灵果,在他记忆里有段时间甚至把这东西当饭吃,就算吃腻了,蔺鹤轩也会强迫自己吃下去,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说灵树本树。
吱?这里怎么会有一座雕像?凌星阑疑惑道。
竟然有一座雪鼬雕像,大约十米高,雕刻得栩栩如生,正在吃着说灵果。
说灵宗主解释道:凌公子,你不知道啊,说灵本是千万年前开天辟地留下的一株神树,果实可改人根骨,只可惜灵气不足,日渐凋零,眼看就要消亡了。幸好九凤师祖亲自移栽至女娲灵土,方才开枝散叶,我们说灵宗才得以延续,之后一直被长临仙山庇佑。
吱,可是这和雕像有什么关系?按你这么说吱,应该修师父的啊。
都是因为你啊,没有你,师祖怎会花心力去救一棵果树呢?还为了它能多结果实,把说灵宗扶持到现在这个规模。说灵宗主笑着说。
说灵宗主回忆起当年蔺鹤轩带着凌星阑来找自己的样子。
那雪鼬似乎灵智有损,远远没有现在这般机灵活现的样子,漆黑眼眸黯淡无光,被师祖抱在怀里,没有精神。没想到短短十年,就能通灵至此,听说还化为人形了。
蔺鹤轩又和说灵宗主交代了几句,吩咐下一次进贡的时候除了说灵果,其他灵果也可择优进献。
他正欲踏剑继续飞走,忽然听得小雪鼬闷闷道:我听沈雪衣说,我品阶不够,本来不能化形的。
化形而已,这也不算什么。
灵药太苦,小徒弟不爱吃,洗髓太痛,小徒弟受不住,蔺鹤轩也是想了很多办法,才找到说灵果这个两全其美之策。
毕竟蔺鹤轩为了凌星阑,逆天改命的事情做了不只一件,为了他的口腹之欲再改一株果树的命,真的算不得什么。
最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终点。
一座不知道名字的寺庙。
这里可真破烂啊,凌星阑记忆里从来没来过这么荒凉的地方,倒也不嫌弃,就东瞧西瞧地打量着,有些新鲜。半死不活的树木,斑驳不一的院墙,漏风漏水的正殿,全都沐照在明黄色的夕光中。
寺庙也没有其他僧侣,只有一名年轻的佛修坐在堂上,身披破袈裟,手拿旧念珠,口中默念经文。
蔺鹤轩才走过去,凌星阑用爪子扒拉他:师、师父,他看起来挺好的,我们就不要抢
不抢他,溯离无甚可抢。
凌星阑:
这一趟出来他总觉得师父离平日里那个高不可攀的仙尊有些远了,如此性事作风,倒和书本上写的妖王魔君有些像。
他脑中一个电光火石,忽然就想到了反派这么个词。
虽然凌星阑暂时还没记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一路上师父的做法真的好像个反派啊!!虽然很爽,但是真的太像个反派了!!
那佛修听到蔺鹤轩的话,睁开眼睛,看到地上那些天材地宝,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笑意。
赤炼金、扶桑木、海龙骨、补天石九凤,你又要做什么?
蔺鹤轩颔首:万般精粹会于一体,自然是打造一把最好的剑。
你不是有寒天剑吗?怎么又要打剑?佛修问。
蔺鹤轩:最好的剑自然给我最爱的徒弟。
噢他就是从前你带出来的那个小朋友啊。
佛修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
当初我们救他的时候,你不是说等他脱离生死之危,就依照他的心愿,放别人远走高飞吗?
佛修溯离回忆前十二年的那个雨夜,惊雷闪电把一切都映照成黑白颜色,一只前所未有的蓝色巨鸟划空而来,青蓝色的华美羽翎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冰冷鬼火,所过之处,无不凝结成万古寒冰,把世间的一切都变成寒冰地狱,让他本来就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巨鸟把口中的什物放在他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一切风雨,那时佛修溯离才发现巨鸟衔着的竟是个身受重伤的少年。
少年虽然紧闭着眼睛,唇瓣苍白,但仍看出姿容绝色,左胸口贯穿着一根凛冽冰凌,显然已无力回天。
而现在,重伤难愈的少年被养成了一只油光水亮的雪鼬,乖乖地呆在巨鸟的怀里,一切都完好如初的模样,却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心愿。
第14章
佛修溯离问:当初我救他的时候,你不是说等他脱离生死之危,就依照他的心愿,放他远走高飞吗?
他?谁?凌星阑没太听懂。
蔺鹤轩:一位故人。这是我和溯离之间的事,不要多问。
佛修溯离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也不揭穿。
你要铸剑便铸吧,九凤,希望你不要为自己做的事而后悔。
凌星阑还想继续追问到底是什么事,蔺鹤轩倏忽问他:想好自己的剑叫什么名字了吗?
小雪鼬的心思很快就被自己的剑吸引而去。
吱,我还没想好呢,师父你居然准备给我做一把剑,我得好好想想,取一个帅气的名字吱!
溯离把那些天材地宝收好,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用如此多的绝佳材料铸剑,要花费些时日,你们三日后再来吧。如此,凌公子就有很多时间想剑的名字了。
三日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蔺鹤轩并无异议,便带着凌星阑先回长临仙山。
虽然这一趟游玩虽然十分有趣,但蔺鹤轩回去后依旧要处理各类事务,好在凌星阑现在也交到几个朋友,师父不在的时候,也没有以前那么无聊了。
翠生边给他梳理毛毛,边心有余悸地说:凌公子,你听说了吗,鞍青秘境里忽然飞来一群六阶罗刹鸟,也不知发什么疯,把秘境里的二阶玄冰狼直接赶了出去,还活生生烧死了一匹狼王,真是太可怕了!
凌星阑咬着果子,心想那些鸟还挺可爱的,胖乎乎的,长得多喜庆,怎么会这么残忍呢?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哎呀,你干嘛!
翠生手法熟练地用绛红色的绸带给他脖子上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顺便用粉扑在本来就软软白白的身体上拍了一层玫瑰味的香粉。
阿欠!凌星阑忍不住打喷嚏。
翠生认真地说:凌公子,你现在变不回人,没有之前好讨师祖欢心了,可不得打扮可爱些?我还准备在你头上扎一个小揪揪,别跑啊!!喂!!
吱!你入戏太深了吧!我师父又不是皇帝!
小雪鼬脚底抹油溜出宫殿,正好撞到来探病景天行。
景天行盯着他,蹙眉:我听说你们看病回来了,怎么还是兽身?变不回去了吗?
吱、还要等些日子吧,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师父没有因为我们偷偷去秘境的事罚我们啊。
景天行:咳咳,我师父,就是木长老,他罚了我一天禁闭,还抄了三十卷书,以前他从来没这么罚过我,真是越老越鸡贼了。
凌星阑听着倒是觉得罚抄书这件事特别像蔺鹤轩的作风,只是师父明明说过不计较他们了啊。
等等你这是什么打扮?哇,身上什么味道,好香!
上下打量这只花枝招展的小雪鼬后,景天行露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神情。
你都变成这样子了,还要以色侍人?师祖也、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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