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后,和暗恋我的校草同桌了——爱钱多多
转学后,和暗恋我的校草同桌了 作者:爱钱多多
转学后,和暗恋我的校草同桌了——爱钱多多
他自己却放了筷子没吃,暂时是妥协了。你们没看到给我看的照片,教育局门口都有家长拉横幅呢。贾乘风也怕事情闹太大了。
看那大尾巴狼的神气得天老大我老二的样,我还以为他爸是王健林呢。原来真担上了事,怂得比兔子还快,真是个孬
觑着他爹脸色,尚阳将剩下半句咽回去了,给黎青夹了块毛肚,唔,这毛肚烫得正好,老尚,黎小青,你们都尝尝。
黎青被塞了一筷子毛肚:唔,烫。
尚厚德不知道贾乘风威胁黎青二人的事,疑惑道:什么大尾巴狼,什么神气?他找你们了?
黎青冷静道:没有,尚阳指的是说的是他在发布会上的讲话。
尚厚德没再起疑,随口道,嗐,你们还小,长大了会发现大家谁不是这样的。
尚阳还想说什么:我就看他就不顺眼
血旺好了。黎青用一只膝盖撞了一下他的膝盖,示意他别乱说话,昨天不是还抱怨最近没肉吃馋得很吗?
尚阳按住了黎青那只膝盖,手顺着大*腿向上,意有所指地一笑。
唔,最近是馋得很。
黎青:
这是家热火朝天的重庆火锅店,入了秋,冷气开得仍很足。
飘浮着细碎凉意的空气里,黎青按住了尚阳作乱的那只手,但仍觉得被尚阳掌心覆盖的那一块皮肤热得惊人,尤其那手还不安分地往上窜。
他咬牙喝道:尚阳!
在呢。尚阳欠揍地一挑眉,手被按住就不动了,干脆停留在那个尴尬的位置,用另一只手给黎青夹了一块羊肉卷:来,羊肉壮阳,多吃点补补身体。
黎青咬牙,谢谢,我不需要。
尚阳差点没被黎青憋屈的小模样笑死。
丸子好了。尚厚德憨憨笑着,给尚阳和黎青一人夹了一个丸子,奇怪地问:小黎,你热吗?要给你调一下空调温度吗?
尚阳意有所指地笑:不用。他只是吃得太激动了。
尚厚德不明所以,嘟噜道:这家店这么好吃吗?上次来的时候明明没觉得多好,回头找老板办张会员卡去
尚阳戏谑看黎青:黎小青,问你呢?这家火锅店好吃吗?
黎青狠狠踩了一下尚阳的脚,面无表情咬断了一根烤肠:挺、好、吃、的,尚哥说呢?
尚阳:
对了。尚厚德又抬头,朝两个孩子一笑,阳阳,我今天带了东西给你们。
黎青淡淡瞥了眼尚阳,目光在尚阳腰上痒痒肉上流连。
尚阳瞬间老实了。
不同于黎青罕见的冷漠美貌,尚阳的帅是班草级别,可触摸少年的阳光初恋型,还有两个小虎牙,笑起来极其治愈。
与黎青并排正襟危坐时,简直如个乖巧懵懂的班干部。
尚厚德拎着包装盒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这画面。
两个男孩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七岁时,那满院子横冲直撞的泥猴子,弄哭了端端正正坐在角落看书的白净乖巧小男孩的一幕恍若昨日。
但一瞬间,他们都已长成了肩膀能扛起人生的少年人了。
时间走得太快了。
他别了一下眼,压下了心里杂陈的情绪,将一个包装盒递了过去:阳阳这是给你买的,你喜欢打游戏,以前那电脑用了也有两三年了。正好换个新的。
尚阳瞥了眼包装盒。
苹果最新款。
他尚未说话,尚阳又从桌底下掏出一个白盒,递给了黎青:小黎,你现在用的还是阳阳的旧手机吧。有个新手机查资料和同学联系也方便一些。
同样是苹果最新款。
尚阳和黎青都觉出了几分不对劲。尚厚德并不是一个出手阔绰的人,相反尽管收入不错,他在很多方面消费观都可以用抠门来形容。
给儿子送电脑,尚厚德不是没做过。
给黎青送手机,以尚厚德的性格也干得出来。
但一口气送出这么贵重的东西
无形的疑惑升腾在两个孩子头头。
老尚你干嘛呢。尚阳没接电脑,嬉皮笑脸道,我那电脑用得好好,都和我建立了坚定革命友谊了,换什么换,我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
黎青也推拒:尚老师,现在高三我用手机的机会不多。再说这手机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尚厚德这一回却异常坚定,还憨笑着道:给你们就收着吧。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忘找营业员要发`票了,退都退不了。你们不要我只能扔了。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尚厚德平时哪怕吃完三块五的面,都要问店家有没有发`票,好回来报销。他还有一个专门抽屉专门用来收发`票,里头最早的能追溯到十年前。
尚阳眼皮猛地跳了两下,心里就堵了一股隐忍怒气:尚厚德,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尚厚德似乎没想到尚阳能这么敏锐,怔了一下。
尚阳咄咄逼人: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尚厚德镇定反驳,似乎有些无奈,阳阳,你瞎猜什么呢?爸爸好得很,就是最近买的股票涨了赚了点钱而已。
尚阳狐疑:真的?
尚厚德镇定:当然是真的。
尚阳还想说什么。黎青在桌面下摇了一下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
尚阳压下来那股因惶恐而生出的绰约怒气,将面前冷水一饮而尽,生硬道歉: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没事的。尚厚德语气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眷恋与温和,极轻声道:阳阳,你知道的,你做什么爸爸都不会生气的。
他这句话音量低,对面的尚阳二人似乎都没听见。他也只一笑,没再提过。
气氛缓和了下来。
父子三人在辣椒火锅红油翻滚雾气里,又拉了一会儿家常。
许久,等到尚厚德去洗手间离开后,尚阳才低低嘟噜出一句:一大把年纪了,肉麻兮兮的。
第64章 真相
尚厚德背着手,站在一张贴满了照片的艺术照片墙前,认真打量着一张不起眼黑白集体照。
集体照片下有签字,198X年于上溪高中,三年九班。
198X年,那是他毕业去上溪任教的第一年。
三年九班是他带的第一个班级。黎青父亲黎长云便是这个班的。
第一年教书的激情使他对那一批学生记忆最深刻。三十年后,他还能回忆起出不少学生的名字。
他奇怪的是这张照片为何会在贾乘风办公室?
他也是九班的?
合同定下来了。关于那一批返聘老师的资薪待遇,初步暂定为这些。门被人一下推开,贾乘风走了进来,风度翩翩地将一份文件递给尚厚德,尚老师,您想核实确定一遍吗?
尚厚德顺势接过文件翻看。
贾乘风耸耸肩:看来尚老师一向是个严谨的人。
这语气倒像贾先生认识我许多年似的。尚厚德仔细翻看文件,随口道。
贾乘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而不语。
尚厚德未再提这一茬,合上文件:合同都是按照我们谈妥的细节敲定的。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贾先生实在也太小心了些。
贾乘风笑了笑:生意人嘛,小心没大错的。
两人就此谈妥。
贾乘风侧身送尚厚德出门,邀请他道:今晚我设宴,在春秋大酒店请人吃饭,不知尚老师是否有时间?
尚厚德摇头:今晚有事。
贾乘风颇为可惜:那可真是不太巧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尚厚德便也说了两句客气话。
在走廊上走出几步远,尚厚德忽然想到什么,扭头就往回走。
正好贾乘风正低头,拿着手机,似乎要打电话。
两人正好撞了个结结实实。
贾乘风的手机被撞飞在地上,尚厚德的文件也散落一地。
尚厚德忙弯腰去捡文件:抱歉,我刚想起来我打火机落在办公室里了。
贾乘风也帮忙捡着文件:无妨。
忽然,尚厚德瞥见了贾乘风左手大拇指侧面,靠近手腕的地方有大一块红褐色的烧伤疤痕,瞧着有些年头了,连红痕都淡得发白。
做什么能烫到这地方?
第一眼见贾乘风时若有似无的熟悉感,与墙上那张不起眼的九班毕业照一起涌现在脑海里,似乎有什么深藏于水下的真相呼之欲出。
尚老师。贾乘风起身,将一部分文件整理好递给尚厚德,东西都在这里了。
声音仿佛冲破了时间空间,窜进了二十六年前三年九班教室里,黎长云朝气蓬勃的面孔后方,一个将自己藏在角落里,低着头的懦弱小男生的口中。
电光火石中,望着贾乘风的脸,他脱口而出:你是贾二牛?
贾乘风一瞬间脸色巨变,目光如刀一样剜着尚厚德,随即又露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尚老师你在说什么呢。贾二牛是谁?
尚厚德面色发白:不,我不会记错的。
二十多年的时光足以让最深刻的记忆褪色。
当年学校的清北苗子有两个,一个是才华横溢、稳上清华的黎长云,一个是模考分数总压录取线过的贾二牛。
前者容貌英俊,纵然家境贫寒,衣着简朴,却人如其名,性情疏阔如长天苍云,行动间却总有一股潇然之气,颇受全班男女欢迎。
后者却总让人记不得容貌。他甚少抬起头,分明生得不矮,容貌亦不丑,却给人一种黑痩矮小感。
更多时候,他都像黎长云背后一个自卑的浅灰色影子。
黎长云的意外缺考后,贾二牛压着线上了清华。
从此尚厚德再未见过他。
三十年前,那一场大火里再次烧在他记忆里。
他被浓烟和火光惊醒,抱着学生们的准考证,冲出了火海,隐约黑暗里,一道瘦小黑影飞快窜了过去。
再然后他发现那一批准考证与档案里少了一个人的。
黎长云。
从此,这一幕成了萦绕他三十年的午夜梦魇。
宿命淡漠地冥冥俯视下,两代人阴差阳错的悲剧线头打下第一个结。
而火海前一掠而过的黑影,因为学校费劲全力调查都未能寻到其点滴踪影,而被当成了他的眼花。
他一度也觉得自己大概是太愧疚而导致出现幻觉。
直到现在
当年从办公室里跑出来的人是你!尚厚德的手如钳子般捏着贾乘风的手腕,面色赤红,胸腔剧烈起伏着,当年我没有看错!办公室的大火不是化学药剂泄露自燃,是你!是你!是你放的火!
贾乘风几乎蹦不住一贯优雅的笑,声音阴冷:尚老师,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我劝您还是好好想想您在说什么!
散布的无数疑窦与细节被思绪飞快窜了起来,潜藏在深海下的真相浮出水面。
尚厚德喃喃道:难怪你一直都对黎青那么关注,难怪你会这么了解上溪高中,难怪你坚持要选择上溪高中改造,难怪您会这么执着于上溪
贾乘风叹了口气,知事情已无可挽回,从陷入回忆的尚厚德手中抽出手腕,整了整西装:尚老师,与其这么愤怒,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
盛怒中的尚厚德气得手都在颤抖:怎么谈?是谈你怎么毁掉了黎长云的一辈子,还是要接下来来毁掉上溪高中这群孩子的一辈子?
若贾乘风真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也便罢了。
可尚厚德知道,他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当年一贫如洗的瑟缩少年正是通过教育改变的命运。
可他刚过了那千军万马的独木桥后,却转头砍掉了他人向上的铁索。
这是无耻。
尚老师,看来您还是不了解我。贾乘风耸耸肩道,我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我只是一个目标导向者,人们实现目标总会有些意外的。但实现了目的就好,这次也一样,不是吗?
尚厚德狠狠啐了一口:小人!
贾乘风很恼怒于尚厚德的不识时务,声音阴冷:尚老师,那你打算怎么办?告我?
尚厚德声音一顿。
尚老师,你有什么证据吗?难道凭记忆就能将人定罪吗?何况那场大火已经三十年了。三十年,除了您还愿意去翻那陈芝麻乱谷子的事。
将尚厚德问住后,他又轻言细语地说:人还是要往前看的。比如,尚老师您不如想想,现在这群上溪高中的孩子的未来。
尚厚德脑袋里嗡嗡嗡一片响:你在威胁我?
贾乘风摊手:您愿意这么认为的话。
尚厚德跌坐在沙发上。今天得知的真相太过震惊,无数记忆片段海啸般在他脑海里翻滚略过。
巨大的无力感兜头盖脸淹没了他。
正如贾乘风所说,他没办法让贾乘风定罪,也没办法保护住上溪的这群孩子。
善恶有报这四个字被人说得多了,仿佛就成了真似的。可谁还记得,它只是被欺凌弱者喋血的祈愿。
亦只是祈愿而已。
空气仿若凝固。
贾乘风好整以暇,阴冷地等着尚厚德的妥协。
念念不忘中,或许真有福至心灵这回事。喃喃念叨着贾二牛的名字,尚厚德忽然一个激灵,猛地抬头:贾二牛,这个名字是七年前春秋园烂尾楼意外第一责任人的名字!
贾乘风瞳孔剧烈一缩,这回是真震惊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是真的!尚厚德重复着这句话,居然是真的!
他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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