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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和暗恋我的校草同桌了——爱钱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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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学后,和暗恋我的校草同桌了 作者:爱钱多多

    转学后,和暗恋我的校草同桌了——爱钱多多

    七年前的意外几乎毁了他的整个人生。

    事后,他与岳父讲过事情究竟后,外公曾动用所有人脉查过当年的事。该楼盘分明是由贾二牛直接负责的。

    但楼盘出事烂尾后,却是另一个已破产的经理承担了,现在仍在监狱里服刑。

    岳父派人找过此人,贾二牛仿佛就此人间蒸发了。

    时隔七年,贾二牛盖头换面成了贾乘风,居然两人居然又狭路相逢。

    大概命运这东西,不沾上兜兜转转注定的相逢,便不显得圆满。

    虽然官方播报只有两个人。但你我都清楚烂尾楼事件到底死了多少人。尚厚德仿佛看一个刽子手,害死了这么多人,拍拍屁*股就能把一切忘得一干二净。贾乘风,你午夜梦回,没有害怕过吗?

    贾乘风忽的一笑:害怕?我还真害怕过。不过我怕的是再变成以前穷困潦倒,一无所有,被所有人踩在脚底下的贾二牛。

    尚厚德仿佛第一天认识似的,震惊望着他。

    贾乘风顿了顿,方笑道:至于那些人,历史上的伟人们秦皇汉武成吉思汗,他们为了自己的目标,哪一次不是尸横遍野,动辄死伤无数?他们可曾害怕过?

    在尚厚德看疯子般的目光里,他咧唇骄傲一笑。

    害怕那东西只属于弱者。

    而我不是。

    叮铃铃满校园里都响起了下课铃声。窗外很快传来学生们热热闹闹结伴去小卖部与厕所的说笑声。

    室内一片安静。

    已撕破了脸,贾乘风索性露出狰狞本性:尚老师,不用露出这样惊讶的表情。您可别假惺惺地说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人。争权夺利不就是这样。您在省一高能稳坐副校长位置这么多年,别告诉我全凭着别人的温良俭让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妨成熟一点。这个项目从头至尾我投资了五个亿,你我各退一步,你对此保持沉默。我保上溪这群学生顺利毕业,并对尚老师你给出经济补偿,一百万怎么样?或者两百万?要是你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

    尚厚德死死盯着贾乘风,胸腔剧烈起伏起来。

    让他愧疚一生的优秀学生的惨死,失去经济来源,拿不到赔偿款,陷入困顿的黎青母子与其后的悲剧,和与他阴阳两隔的妻子与女儿,形同陌路的儿子,支离破碎的家庭。

    一切一切都源于七年前那场意外。

    而始作俑者却在他面前毫不知耻地劝他以成年人的方式成熟一点。

    他忍住了猝然的眼泪,望着贾乘风,一字一顿道:贾乘风,我不会妥协的。我一定要将这件事曝光给所有人知道,你不可能进入教育业,不能进入上溪。

    就算上天没有正义在,我也要还那些人还我自己一个公道!

    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不能让他出去!这是贾乘风即刻的反应。他迅速扑住尚厚德,抓住了他的胳膊:五百万怎么样?这足够你和你儿子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七百万?一千万?尚厚德,你别逼我。

    去你特妈的钱。尚厚德一拳打在贾乘风脸上,七年前那场意外,我失去了我的妻子和女儿,多少钱都换不回他们!

    尚厚德的妻子和女儿?

    贾乘风动作一顿。

    尚厚德趁机挣脱他,就要往外冲,双目通红:我是绝不会妥协的。贾乘风,你等着报应吧。

    贾乘风反应了过来,顺手抓起手帕,抄起桌上的玻璃镇纸,朝尚厚德扑去。

    尚厚德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迅速扭头,抓住了贾乘风的手笔。

    两个人扭打起来。

    贾乘风到底年轻几岁,比尚厚德一个病人动作利索许多。挣扎间,已将尚厚德彻底摁在地上。尚厚德动弹不得,凶性被激出来了,一眼瞟见被贾乘风嫌不顺手扔在地上的玻璃镇纸。

    他一把抓起镇纸,凶猛地朝贾乘风头上砸了两下。

    贾乘风吃痛手一松。

    听见张宏图远远而来的声音,尚厚德不敢多留,扔下镇纸,急匆匆跑了出去。

    咚咚咚

    听说贾乘风和尚厚德又在密谈,张宏图怒气冲冲地冲上楼,一到贾乘风办公室门口,他就呆住了。

    我的天啦

    贾乘风只是被砸晕了,在张宏图叫得救护车来之前,就醒了过来。用毛巾捂着头上的伤口,他阴沉盯着尚厚德离开的方向。

    张秃鹫胆小怕血,一面给贾乘风准备纱布,一面惊恐说:尚厚德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个老好人吗?居然还会打人!头上这么大个口子,还流了这么多血。这是故意伤人!要坐牢的!简直简直

    他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对面贾乘风正被提醒了般,恍然大悟盯着他。

    他都傻了:贾、贾、贾先生

    对。贾乘风喃喃自语,阴冷眯起了眼: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既然不能合作,那么就彻底扫清这个最大的障碍好了。

    望着那双阴冷的眼睛,张宏图打了个冷战。

    第65章 一击必杀

    尚厚德一出门,第一反应是给黎青拨了个电话。他找到害他父亲的凶手了!电话嘟声响起,他的理智才重新回炉。

    他告诉黎青能做什么?

    黎青才十八岁,马上要高考了。知道这些,他能做些什么?性格刚硬的他又会不会冲动之下,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他匆匆挂断电话。

    想了想,他拨通了岳父的电话。事关亚男的意外离世,他能感觉到他拿着电话的手都在抖。

    索性,那边接电话很快。

    尚厚德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很久才道:我知道了。

    岳父提醒:贾乘风绝非善辈,你要小心他的报复。

    尚厚德道:是。

    有了另一个人倾诉这件事,尚厚德挂上电话,才有了双脚踩在实地,重回了世间的真实感。

    头顶一轮秋日高悬,天空极高极远,湛蓝如洗,万里无云,整个世界仿佛凭空庞大了数倍。

    尚厚德却生出一丝无处可去的迷惘。

    在办公室时的他激动的信誓旦旦,出门后却发现了诸事艰难。

    他没有证据,该怎么才能让贾乘风得到应有惩罚?

    嘟嘟嘟

    电话铃响,是黎青的回拨:尚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拨错尚厚德解释着。

    黎青不解哦了一声,刚准备挂电话。

    尚厚德忽然言语快于理智,小黎,你和阳阳有时间吗?老师想请你们吃顿饭。

    半个小时后。

    依旧是上次的重庆火锅店。

    尚阳与黎青一进门,隔老远就看见坐在里面,盯着前桌沸腾红油锅,魂不守舍的尚厚德。

    两人对视一眼。

    尚厚德虽然对儿子是腻歪与唠叨了些,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大忙人。昨天三人才一起吃了饭,按以前惯例,至少过半个月,尚厚德才抽得出时间。

    今天这是?

    黎青联想起尚厚德那一通突然的未接电话,不动声色敛了眉目。

    坐。尚厚德终于发现两人到了,喜欢吃什么自己点。

    尚阳不是会客气的人,拿起菜单唰唰唰就勾了一大通:老尚头,你喜欢吃海带猪肚,给你各点一份啊。黎小青,昨天那盘小酥肉都是你吃了,今天给你点两盘。还有那碗桂花粥,甜腻腻的,就你喜欢吃,再给你点一盘。至于我毛肚、血旺

    黎青始终盯着尚厚德:尚老师,您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尚阳将菜单递给服务生:那姓贾的大尾巴狼又给你找麻烦了?嗯?

    尚厚德避开黎青目光:没有,事情好着呢。

    黎青天生心思敏锐。尚阳太了解尚厚德了。

    两人都不信这一句不信。

    空气一时陷入静默。

    服务生端来了热油锅,上了一盘羊肉卷和生菜。

    黎青单刀直入:尚老师,是不是有关于我父亲的消息?

    尚厚德搅弄着红油锅的勺子陡然脱手。

    尚阳无声叹了口气。

    热闹的火锅店正是晚饭点,开了大灯。红通通的大辣椒挂满了一面墙,火锅香味与辣味热热闹闹挤来挤去。人声和锅碗筷子碰撞声,与小孩哭闹声响成一片。

    独这一桌仿佛被隔绝般清冷。

    尚厚德艰难嗫嚅道:小黎,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一个非常仇恨但以你的实力没办法战胜的对手,你会怎么办?

    黎青垂下眉目:等。

    尚厚德一愣。

    黎青垂下眼睑:我会抓紧一切时间成长,直到能够战胜他,然后杀了他。

    比如出狱后,他找到了当初那想诱导他贩毒的贩毒者,暗示了那几个闯到逼迫他母亲家里的瘾君子是大客源。

    那几个贩毒者为了客源,自然而然会勾着他们吸上更高级的货。

    若是那些人缺钱了,他便会偷偷买通几个狱里认识的朋友,唆使那些去当初拿了赔偿款的死者家里要钱。

    那家人从此家无宁日。

    两年内,那几个瘾君子也相继因毒品摄入过量去世。

    尚厚德苦笑。

    时间。

    现在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如果没有时间的话。黎青抬头。目光锐利如刀,那我便和他拼了。

    就像当时挡在母亲面前挥刀一样,他从未后悔。

    尚阳抓住了黎青的手。

    黎青反手握住了他的,轻松一笑:不过,我觉得以我的年纪,能让我等不起的仇人并不多。

    尚厚德如被人推开了一扇窗,忽的生出一股勇气与狠劲。

    小黎,你说的对。

    肉熟了!来吃肉!谁也不明白那一刻尚厚德从黎青的话里想到了什么。但尚厚德的颓丧却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决然。

    他给黎青和尚阳一人夹了一块羊肉卷后,狠狠咬了一口。

    然后

    咳咳咳咳咳咳他华丽丽地被红油锅里的辣椒呛到了喉咙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黎青和尚阳愣了一瞬,赶紧上去拍尚厚德背。

    尚厚德呛得面红脖子粗,朝他们摆手,匆匆抓起一杯水,痛苦地奔向了洗手间。

    几十岁的人了,搁古代都当爷爷了,也不知道日子活到谁的头上去了。夹菜都不会!白瞎了配眼睛的几百块钱了!尚阳恨铁不成钢地喋喋不休,招来服务生,将锅底掉换了个位置,将清汤对着尚厚德。

    黎青好笑地给尚阳递了杯水:尚老师又不是故意的。好了,喝口水缓缓。

    尚阳将水一饮而尽后,满不在乎道:不管他了,咱们先吃饭,毛肚都快好了。

    话是这样说,接下来三分钟里,他却瞥了好几次手表。

    黎青揉了揉他的淡金色卷发:担心就去看看。

    不去。尚阳不屑道:他比我多活了将近三十年,用得着我担心他吗?

    两分钟后,尚阳抓起手机纸巾,咳咳了两声:今天这餐厅老板怎么这么大方,给这么多佐餐饮料我去趟洗手间。

    黎青无奈递他一杯温牛奶:温牛奶解辣。

    尚阳不情不愿接了牛奶,强调道:我只是顺便。

    顺便的尚阳足足找了两个洗手间才找到尚厚德。

    刚站到洗手间门口,尚阳就瞥见了尚厚德扶着洗手台,佝偻着腰,手捂着一张纸巾,剧烈咳嗽着。那架势简直要将肺呕出来似的。

    尚阳心里打了个突。

    他太熟悉这姿势了。他遇上强烈药物反应,胃部剧烈痉挛时,要忍着不吐时也是这样。

    无声惶恐如血液迅速奔赴他四肢百骸的末端神经,他闯了进去,一把抓住了尚厚德的手。

    阳阳?你怎尚厚德还没反应过来。

    你还说你没病?尚阳却已掰开了尚厚德的手,看着他手心的纸巾,话卡在了空气里,明明

    被揉皱了的纸巾上并无血迹。

    尚厚德无奈抽出手,令拿出一张干净纸巾,给尚阳擦了擦手:阳阳,爸爸没事,别担心啊。

    谁担心你了,不能吃辣还非要在重庆馆子吃饭,一把年纪了还逞能,瞧你咳得这样子。尚阳将手里的温牛奶强塞给了他,硬邦邦地转身就走。

    尚厚德留恋地注视着尚阳大步离开,消失在拐角处,仿佛在看他即将错失的人生里温暖与羁绊

    他是自己和亚男唯一的孩子,那少年正处在拥有野蛮冲撞的生命力与新鲜热血的年龄,他怎么舍得放他一个人无依无靠,撞得头破血流

    哇他胃里一阵翻滚,来不及找纸巾,痛苦地呕了一声。

    手心里是一滩深红的血迹。

    但他已别无选择。

    直到与尚厚德告别,尚阳仍没弄懂尚厚德莫名其妙请这一段饭干嘛。

    倒是黎青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过高三紧张的学习进程很快将两人折磨得欲仙`欲死,再无暇关注这一茬了。

    至于尚厚德

    尚厚德当天便写了一封举报上访信,随即又问遍了自己的人脉,辗转联系上了一家本地电视台里一个收视率颇高的民生频道,并花了些价钱,说服他们将原本选题换成了上溪精英计划。

    他准备实名曝光贾乘风与他的七年前的那个烂尾楼事件。

    当年那烂尾楼计划背后绝不止贾乘风一个人,而是一个由以十亿为财富计量单位的本省龙头地产公司组成的庞大的利益团体。

    尚厚德等于在孤身对坦克军团开炮。

    自寻死路。

    帮尚厚德联系上电视台的朋友知道后,当即怒斥道:尚厚德,你疯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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