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
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穿书] 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
他想了想,这样的人,他似乎能忍受。
他低声道:没事,我最会忍疼。
师映光凝望他,十分平静。
天青被盯了一会,忽而福至心灵,摸索着拉住自己衣带,轻轻一扯。
光裸的肩头上滑下湿润的衣衫。
师映光垂下眼眸,稳稳地斟了一杯酒,依然很平静。
温暖烛火在晃动的青纱帐摇曳,木床的嘎吱声激烈不息。
天青被紧紧按倒在厚软蓬松的棉被上,手腕被制在身后。他着实忍受不住,脸埋进棉被上小声呜咽起来。
身后的冲击暂顿一瞬,愈加迅猛的鞭挞起来。
一根粗长的蜡烛烧尽,留下一滩红泥。
天青也像一滩红泥般瘫倒在床,几乎和软被融为一体,拔都拔不出来。他从未经过人事,亦不知是一场这样疲累,猛烈,持久的掠夺。
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师映光亦没强出多少,在他身后歇了好久,才勉强平顺呼吸。他心中有些淡淡的惊奇,为自己行径疑惑他方才几乎失控。
师映光不解的闭了闭眼,起身下床,站于桌前饮那半杯残酒。
他晃了晃酒杯,方才的光景重浮眼前。
少年的裸背很光洁,线条流畅而健康,并不纤弱。被按着肩头抵在棉被上时,虽轻轻颤动,却不反抗。
少年的肩头是那样的滑腻,手抚过时,让人心里阵阵酥痒,从身体底部升起莫名的焦躁。
师映光无法形容他于床上所见的景色,只感觉是乱,让他心头微微浮躁。
尤其是隐忍的少年忽然抽泣,几乎乱的让他无法自制。
他一向是有度的人,饮食有度,休憩有度,做什么都有度,可是,方才的心乱如麻,使他无度的向身下人发泄。
他撑着侧额,有些惭愧。
回过身,正想向床上少年矜持有礼的表达自己的歉意。少年却已撑着坐在床头,拿薄被裹好自己,面上即冷静又平静。
从这日起,天青也算有大佬罩的人,往后的日子,几乎让他感觉不可思议他从不知道日子还能这样轻松惬意。
许是自己的找的靠山本领着实高超,他的猎物从没人敢来夺取,他也从未饿过肚子,身上受伤时越来越少,也没有那些欲仙果有所思等稀罕玩意莫名出现。
顺利的让他觉得像梦。
他过了几日顺心日子,身上便痒痒。鹿角已还给师映光,师映光虽不远不近的护着他,却也没提再给他的事。天青本来便发誓要自己争得一只鹿角,如今心中踏实安全,便跃跃欲试着四处寻摸。
此时他得到消息,成营两个月,长官们为讨得巡营的子章殿下欢心,放出最厉害的异兽水龙,制服水龙者,可得一只鹿角。
水龙因太凶猛,已有数年未出,只养老般圈养,圈栏打开的那一日,先是围着姑射石飞了几圈,莫名兴奋异常。
天青持剑携弓,是冲的最勇猛的少年。
天青抱着十二分的冲劲,招招不留情,而那水龙不知为何,并不怎么暴躁,只是围着天青飞舞,关键时刻频频躲避。天青凭着出手狠辣,一番纠缠后竟真的夺得水龙身上的鹿角。
数年来,第一次有人能赢得水龙。
天青自己也十分意外,他绷不住喜色,高举鹿角向远处的师映光展示,一见那人一尘不染的白衣站在远处,小哈巴狗似的弯起唇,颠颠跑过去,凑到师映光身边巴巴说了半日,讨得几许赞赏和微笑,他乐的越发忘我因着有靠山的缘故,他这些日子,简直得意到忘形。
待一切结束,他故意落后,穿过小路穿过杂草,挺进营地腹部。丛林深处,巡视官的仪仗安静肃穆的的排列着,侍从垂手低头雁立左右。
子章殿下身着红褐色的官衣,背手侧身,静望丛林。
天青气喘吁吁,见到子章,不由自主的放下方才还得意上扬的嘴角,收敛声息,缓步走到他面前,拱手道:见过殿下。
子章收回目光,半垂眼睑盯着他,在营中过得不错?
天青觉出这口气有些奇怪,思索着慢慢道:还好。
子章转过目光,好的什么地步,忘了你娘和妹妹了。
天青感到不妙,殿下此言何意?
他话未落地,子章的身影快如虚影,啪的一声甩到他脸上。天青顿时被打懵,他自有了靠山以来,已有许久未挨打。
但他反应很快,挨了这陌生又熟悉的一巴掌,立即顺势扑腾一下跪倒在地。请殿下责罚。
虽然不知道错在何处,认错就对了。
子章冷冷地说,我送你进来,是为了你将来进了军中,为我助力,你倒好,和那边的人勾勾搭搭,我是送钱给对家养人吗?
天青捂着脸,已彻底傻掉。
子章的对家按天青的记忆,子章作为叛军,对家有两个,一个是抢他天位的师子隶,另一个便是本书中的英雄主角,师雪照。
他晕晕乎乎地问:殿下,我和谁勾搭了?
子章短促的笑了一声,你天天睡师雪照的被窝,还在这发晕呢!
大晴天里五雷轰顶,天青呆坐地上,师雪照?!
子章是说师映光他躲了十几年,避之不得的人,是是师映光?
许是近日过得过于逍遥,乍听到这个消息,他心中并非惊惧,只是有一种空洞的、混沌的迷茫。
他低下头,目光涣散的撒在衣襟上。
片刻后,他抬起头,对子章道:属下糊涂,请殿下处置。
子章冷笑一声,处置就不必了,本来让你入营,是为了让你进天禄军,如今我另有打算,你是要跟我走呢,还是另寻好主子?
最后一句话十分不祥,天青赶紧接口道:自然是跟您走,属下瞎了眼,和对头话出口,他顿觉难堪,改了话头,属下这就收拾东西。
雪照此刻应在山上与众少年一同寻找击杀异兽,天青算着时间,踉踉跄跄的下山,穿过丛林,奔至雪照的营房。三下两下,将自己那几件可怜的随身物件收拾了一个小包裹,系包袱的手顿了顿,他的目光移到案上,那里放着纸笔,案前的椅背上搭着今早换下的衣衫,一个带穗子的玉坠掩映其间。
天青拿起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写下几行字,没有原因,只说自己要走。
他执笔的手指尖顿了顿,或许,雪照根本就不会问原因。
他瞟了眼那衣衫下压着的玉坠,没有原因的,手指尖从上面轻轻划过,欲碰不敢碰似的。转身拿了剪刀,将那玉坠下面的穗子剪了一半,做贼一般揣进怀里,推开门跑了。
空荡荡的房门在阳光下晃了一阵,慢慢静了下来。
第10章
山影深浓,远处篝火上架着食物,传来阵阵饭香。
天青收回神思,不再想少年的旧事。
眼下云泽城越来越近,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回想穿越前后,他像是活了两辈子,如今到了临死前,忽然就想闹腾闹腾。
他撑着身子,向郭爷道:郭爷,这笼子连腿都伸不开,我要下地走走。
郭爷瞥了他一眼,你说下地便下地么?
天青道:我蜷缩在这里,腿脚僵硬了,可不好对付水龙了。
郭爷叹口气:你等一等,我去禀告殿下。
郭爷俯身在雪照身侧耳语,雪照荧白的衣衫堆在金红的篝火前,透明莹润,留下一个好看的侧脸。
那人不知说了什么,郭爷领命回来,没给天青好脸色,训骂道:殿下说了,不许!
天青让人训狗似的训了,也不生气,看着篝火处,大声道:我就要下来!还要吃饭!
他毫无预兆的撒起泼,声音越嚷越大,郭爷赶紧伸手堵他的嘴。
终于,篝火旁站起一个雪白的身影,雪照款款向这边走来。
天青没了声音,郭爷垂首侍立在旁。
金红的篝火映衬着雪照一身冷光,他走到笼前,道:你这是做什么?
后腰的血洞默默冒血,天青努力提着一口气,昂着下巴,十分嚣张,我饿了,把我饿死,谁替你们收拾水龙?
雪照盯着他,你想如何?
天青嗤笑,饿了自然要吃东西,我还要下车,四处活动活动。
雪照道:放你下来自是不可能的。
天青往后一躺,那我饿着肚子可做不了事。
雪照不假思索,从篝火处拿了些什么东西,转身回到天青身旁,天青不明所以,问:这是什么
雪照举起一个雪白的糯米团,掰下一小块,极其自然的,隔着囚笼栅栏送到天青嘴边,吃吧。
天青僵住。郭爷立刻闪开目光,退到一旁,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如此。
雪照倒是不觉怎样总不能让他饿着,难不成还让别人喂他吗?
他的手向前伸,几乎要沾上天青的唇,吃。
天青被这手压迫的无处可躲,只得张嘴,莫名其妙的和他一口一口喂起饭来。
糯米团劲道香甜,天青味同嚼蜡。同时,他心中却升腾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感觉很熟悉,仿佛一瞬间回到天禄营,被雪照罩着的那段日子。
那段时间,天青笼统地只觉得不错,等他后来再去回想,竟然是前后两世,过的最轻松的一段日子。
天青垂着眼睑,忽然问:那年我走后,你看到我留的信了吗?
雪照想了想,才明白过来他所言何事。那天他在少年群中不见天青,觉得奇怪,回了营房寻找,却发现窗前桌下放着一封短书,少年没有多叙原因便匆匆离去。雪照看了短书,并不觉得怎样,不过淡淡一笑,将那纸张放在日光照耀的案上。
雪照道:自然看了,未曾想到再次听说你的大名时,你已跟子章叛变了,成了大名鼎鼎的第一屠刀。他语气平淡,天青等了一会儿,也并未听到他追问当年为何离开。
天青在暗影中低下头,改了话头,而再见面,已到今日。
两人静默无语,喂鱼似的,你喂一口,我吃一口,与黑夜融为一体。
夜里,郭爷等为雪照备下精致舒适的帐篷,天青独个蜷在笼中,眯眼佯睡。
残火前只剩士兵们窸窸窣窣的烤火,和远山轮廓相映照。有士兵道:前方是黑石山了吧。
是,传说最后一个姑射族人住的地方,连天家人到此都要陆地缓行,再三礼避。
姑射族人历来稀少,数千年前,天下地动,为拯救天下生灵尽数牺牲,这才有了如今的天家出头一统天下。
士兵小声道:对师家人来说,姑射族人也是恩人呢。
另一士兵道:听说这姑射族人无论男女皆能生育,也不知真假。
前一人停了一下,小声嬉笑道:若有那样的人,配给咱们殿下岂不两全?
旁的士兵打了他一下,殿下的玩笑你也开!
前人捂着头,本来就是嘛,殿下这般好的人却单单好那一口唉!他叹了口气,殿下做了多少好事!他生擒钟天青等于救了整个南境!天下人都念着他的恩德,若是他能有个一儿半女,天下人都愿意吃斋念佛呢!
交谈声越来越远,天青听着闲话,缓缓入梦。
第二日,雪照带着人马,缓缓绕过黑石山,济麟低声道:殿下,您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雪照目视前方,淡淡地道:没有人。
没有人。
一路上一点人烟都没有。
黄土动荡后留下干裂的大缝,道路蜿蜒盘旋向上,空无人影,连一只狗,一只羊都见不到。
处处都是不正常的气味。
转过黑石山,云泽城大门映入眼帘,雪照等人默立无语。
大门残破不堪,半开半合,地裂缝隙处荒草漫生,没有守城士兵,没有来往商贩,甚至没有异兽灵牲。
济麟低声呢喃:云泽城上百万人口,难不成竟一夜之间不见了?
雪照下马步行,一进城,道路两边的屋檐瓦砾坍塌一片,济麟和郭爷等赶去探察,不一会儿,郭爷从远处奔回,殿下,房屋下压着不少死人,应是地裂造成的伤亡。
雪照点点头,多么。
郭爷道:每户都不少。
雪照道:但绝没有上百万。
郭爷沉默了,死了恐怕连一半都没有,剩下那一半去哪了?
街道上有滴血痕迹,蜿蜒着指向向道路尽头,甚至还有血块拖动的痕迹。
雪照带着众人沿着血痕一路向前,路上的血迹越汇越多,待到尽头时,已是满道鲜红,尽头正在天禄营的营口。
雪照负手而立,站在距天禄营边沿百米有余处,略有迟疑地问:你们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他身后的郭爷等举着鼻子向天嗅,天青盘腿坐在笼中,小声道:好熟悉的味道我以前必定闻过
雪照听到,刚欲问他,一只冰凉的手从他后背的手上轻轻拂过。他一顿,电光火石之间向后一抓,那只手没来得及跑,或者根本就没跑,被他一把紧紧攥住。
那是济麟。
雪照对上他的目光,皱眉道:你怎么了?
济麟目光涣散,似是在看眼前人又似没看眼前人,带着虚浮的微笑,手指缠上雪照的手,脸上带了些红晕。
抱我。
雪照郭爷等齐齐顿住,笼中的天青忍不住笑出声。
济麟恍若不闻,顺势要躺在雪照肩上,雪照向后错身躲开,同时一把制住他。
雪照道:你中毒了?
天青当年在营中被下过毒,稍一审视济麟的面色,加之细辨空中气味,脱口而出:是欲仙果!?
雪照立刻回身,命令看管天青的郭爷:向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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