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
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穿书] 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
随后,才命人抓起济麟,带领众人远离这片林子。
天青回头,见营中腹地处的高空呈现火红的一角,一抹金色的龙影绕着那处匆匆掠过,空中响起轰隆一声,地面微微震颤。
一行人已退至没有异味之处,雪照等人全看见这景观。
天青喃喃道:是水龙引发的地裂。他问雪照:那处红色是什么?
雪照却没有回答,凝眉望着他,你有没有中毒?
天青一愣,没有
雪照身后的人道:属下曾参营三次,那处红色仿佛是姑射石所在处。
姑射石?
雪照和天青纷纷皱眉,姑射石是一块白色巨石,何时变成红色?
属下也不知,但近几年听人说姑射石确实渐渐变红,只是并不知何时变得遍体鲜红。
雪照沉吟,全体回城,再作打算。
城中空无人影,众人捡了一家最大的酒楼住下。
城中人都去哪儿了,数十万人呢,即便是迁徙他处也该留下些线索,怎能凭空消失?
莫非被水龙吃了?
胡说,水龙哪有那样大的胃口?
天禄营里不是还有数百异兽么
雪照命人将春情毕露的济麟压到房中锁起,天青蜷缩着长手长脚,虚弱的倚靠着笼子,笑着看他。
雪照回过身,向郭爷道:打开笼锁。
天青的笑容凝滞,怎么?又要放我出来?
雪照道:你方才也闻了那欲仙果,这城中危险,万一你夜里发作怎么办?
天青道:那便让我发作,不行么。
仿佛众人垂涎的鲜肉被丢进狼堆似的,雪照望着天青,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地道:自然不行。
天青被噎的心砰砰乱跳,那你要带我去哪?
雪照想了想,十分坦诚,带你去我房中。
天青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他是木讷的浑然天成,还是坦荡的问心无愧。
但他的一颗腔子跳的又响又乱,十分心烦,被雪照带上楼。
雪照房间在二楼,其余人分住楼上楼下,只有济麟被关在院中单间里,隔着窗户向外探头,嘴里呼喊着些污言秽语,还时不时夹杂着雪照的名字。
天青得趣,趴在窗口听书。雪照忍无可忍前来强行关窗,天青笑得肚子痛,挥手推着窗子,正听到有趣之处,再等等,就等一下
第11章
夜色降临,二人离得极近,彼此的气息清晰可闻,中间夹杂着济麟的污言秽语。
雪照正义凛然的心中,出现一种莫名的羞涩,但被他强行镇压了。
他按着窗棂,合上!
天青眼望着窗外,使劲向外拱,同时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你那些属下,怎么都跑出去了?
雪照望着他:什么?
天青手指窗外,你看。
只见夜幕下的大街上,三三两两的人呆滞的向前行去,仿佛是受到什么召唤。
雪照和天青对视一眼,两人快速下楼,向前疾驰追去。眼看快追上时,那些属下如幽灵一般钻进茂林中,雪照和天青顿住脚步,原来他们不知不觉已追到天禄营边上。
天青拉住雪照,一句不要再向前去。到了嘴边变作:你看那是什么?
雪照抬头,只见白日里火红高耸的姑射石,在夜月的柔光下,变作沉静安稳的一块白色巨石。
雪照皱眉,天青也疑惑道:奇了,我说这天禄营怎么感觉哪里不同?
到处都不同。雪照目视前方,方才我们来的时候,林子茂盛老旧,路上有裂缝,此刻,林子青翠,道路完好无损。
天青眉头深深聚拢,两人一起望着远处的林子。那处静谧安详,没有风动,若白日里的安静是一种假,那么此刻则是真,一种不合理的真。
夜色凄清,天青的心头同时爬上数千只蚂蚁似的,但他吹了声口哨,毫不在意的扬起下巴,雪照殿下,要不要陪小人进去看看。
雪照没理他,迈步而入。
二人进入遮天蔽日的深山老林,月光穿过枝叶盘扎的天网斑驳地落在衣裳上,仿佛跳跃浮动,衬得林中愈静。
雪照平静地走在前方,将天青置于身后,天青察觉出怪异的不自在,仿佛藏在人的羽翼后似的,他赶上两步,和雪照肩并肩。
在林中走了许久,整个世界仿佛越走越安静深邃,正常到诡异。
天青低声道:没有人,没有兽方才进来的人也消失了。他手心出了薄汗。
身旁的雪照面无表情,握剑的手沉稳有力,环视每一只叶子,每一丝风动。
直到他二人拨开掩映的树枝,前方豁然开朗远处山谷小溪处,屋舍俨然,那竟是他们的营房,并且,每一扇窗都亮着灯火!
二人对视,天青暗地擦着手心汗,吹了口气,笑道:要不要再去看看?
话音未落,雪照已面色平淡的顺路向下,天青笑骂了一声,也跟着下去。
营房前是一处旷地,天青犹豫是藏匿还是直行,雪照径直穿过旷地。
天青在他身后着急,欲出声提醒他不要踹门,却见雪照大步走到门口,抬起手指轻轻叩门。
天青:果然是雪照殿下。
无人应答,雪照推门而入。
几十床铺位排列整齐,仿佛多年未动。烛台,枕头,被褥,床头小几一应俱全,只是没有人。
雪照进房,在床铺间慢慢踱步,天青也四处溜达,环视许久,二人碰头,他向雪照摇了摇头,走吧。
雪照抬起下巴点了点身旁的烛台,看那。
红烛金焰,静静燃烧,天青歪着头,趴在烛台前左看右瞧,也没能瞧出花儿来。
他直起身,怎么了?
雪照盯着那火苗,道:我们进房间这么久,你看它可有烧损?
天青一顿,转头盯着红烛细瞧,盯了一会儿,深出一口气,火在烧,蜡烛却没有燃烧!山林营房都在,却没有活口!
他猛地回头,我们此刻身处幻境中,我们白日中了毒,那气味不是欲仙果,而是有所思!
这两种气味,他当年全闻过,白日猛地闻到,只觉得熟悉,却将二者搞错。
雪照从他身边掠过,走向门外。天青在身后喊道,你去哪里?
雪照背对他,在此枯等也是无用,不如寻找关窍出口。
三个时辰后,天青拖着脚步,靠在一处岩壁上歇脚,雪照从他身后走来,天青笑,我劝你还是歇一会儿,这有所思的迷障不是说解就能解的。
雪照顺着他身侧的岩石滑坐歇息,天青笑了笑也要坐下,腰弯下一半忽然直起,抬头看着天上,这是姑射石?
巨石插天,雪白无垠的一块,不是姑射石又是哪个,正是当年二人相遇的老地方。
天青也不忌讳,顺着岩石而坐,利索的生起火,和雪照围坐烤火。这个场景非常讨厌,总是勾起某些被他抛诸脑后的记忆。
天青安静的烤火,忽然天马行空地问:那个济麟,他既然并未中欲仙果的毒,为何对你那副情态?
雪照道:他是济老将军独女的儿子,从小跟在我身边,济老将军他瞥了一眼天青,济老将军满门被杀,是天青的辉煌战绩之一。
天青状若无事。
雪照掠过他的家世,济麟许久前便向我自荐枕席,我未曾答应,许是他心中的魔障还未消除。
天青点头:所以,他中了有所思后,意识错乱向你发情,这倒是说得通。
但是,他与雪照二人为何会陷进多年前天禄营的迷障呢,这里有何将他们困住之处呢?天青不明白。
他瞥了眼旁边的雪照,雪照安静拿着树枝烧火,光影明暗间,面上也有困顿不解之色。
管他呢!
天青心道,若是出了迷障,说不得他立刻就会被此人处死,困在这迷障中,他反而多活些日子。
温暖的篝火,光滑洁白的姑射石,两个人。
雪照看他,果然是第一屠刀,你倒是镇定自若。
天青涎皮赖脸,有什么好急的,你急着出去当你的大英雄,我又不急着去死。
说着,他的肚子咕噜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亮。
天青看着夜空掩饰尴尬,二人安静了一刻,雪照叹了口气,你不要走动,我去寻些吃的。
也许是天性责任感使然,他自然而然的认为填饱眼前青年的肚子是自己的义务。
天青忙止住要起身的他,还是我去吧,这林中有许多欲仙果,你再中了,可没人救你。
他笑着快马加鞭的向林中奔去。雪照被剩在当地,真心实意的皱眉:你也小心袅袅话音被抛于身后。
天青耽误了许久,久到雪照怀疑他独自逃出迷障时,他怀里兜着东西小跑回来,掷于地上,弹了弹衣衫上的尘土,撩衣而坐,吃过这个么,殿下?
雪照道,自然吃过。
天青将红薯围拢在火堆边,真心实意地问:你何时吃过这等粗鄙食物?
雪照道:争渡河边遭灾时,我去救人,当地无甚可用之物,下面人便奉上这红薯。
天青点头,将红薯翻面,夜里寂静,二人沉默着望着火堆,只剩篝火霹雳啪啦轻响。
不一会儿,红薯熟了,二人各拿一个,雪照捡了个二指粗的,掰开后咬了一口,还未咬下便吐了出来,面上露出异样神色。
天青余光一直盯着他,见状,笑着喊了他一声,哎。掂了掂自己手里那又大又饱满的红薯,掷到他怀中,吃这个。顺手将他那二指小红薯夺了过来。
雪照措手不及,眼睁睁看着天青,犹豫着喊:你
天青早饿极了,将那小细红薯狼吞虎咽的大嚼,斜瞟着雪照,干嘛?
雪照干看着他,没说话。
天青生咽下满嘴食物,知道你们这样娇贵人儿,吃不下这些野物,那个大的中间部分还能吃,你吃吧。
他顿了顿,厚着脸皮向雪照方向挨挨蹭蹭,涎笑:殿下啊,小人跟您打个商量,等咱们从这迷障里出去,我去杀水龙,你就抬抬手,放我条活路呗。
雪中看着他,面无表情,一口回绝,不可能。
天青的笑容凝滞,切了一声,正过身体。一点情意不讲,有什么了不起啊,我只是出身不好,若我出身好些,咱们俩指不定谁打得过谁呢
他一边低声絮絮叨叨,一边翻着燃烧的枯柴,让火更旺,抵抗寒夜。
雪照平静地望着火堆,仿若充耳不闻。不一会儿,多年不曾生病的他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天青目光飘忽,瞟了雪照火光中的侧脸一眼,立刻飘走,不小心又瞟了一眼,他皮上痒痒,想要发作,冻着了?
没人理他。
他继续发疯,要是冷了,我靠你近些?
雪照终于瞥了他一眼,带着警告。
天青装瞎,腻腻歪歪要往这边凑,雪照凝眉,你最好消停些。
在挨打之前,天青停下挪动,笑嘻嘻解释,我这不是巴结巴结殿下么。
雪照想说什么,却不小心又是一个喷嚏,天青意意思思停在半道,将自己身上破外罩解下,一掷,罩在他身上。
雪照立刻一把捏住衣衫,一抬头,却正好看见天青抱着双臂,笑眯眯望着自己。
雪照捏着衣衫的手顿住,并没将衣衫拽下来。
哪知他一给他好脸色,那人反倒蹬鼻子上脸。天青端详着他,忽然笑道,殿下要是还冷,就让我去你怀里。
雪照的眉间尽是不悦。
天青笑,殿下别动怒,小人只是想临死前尽尽心罢了。他顿了顿,低声道:何况,殿下不是挺爱抱我的么。
第12章
雪照面上浮现显而易见的不耐之色,天青很有眼力见的及时住嘴,默默玩弄树枝。
火堆向雪照处微不可见地挪动。
天青搓了搓发痒的鼻子,先前死到临头的恐惧和焦虑慢慢消退,他焕然新生似的,心中莫名的越来越轻松快活。
怕什么呢!
他偷瞟了眼雪照,心道,死前如此,或许已是挺好。
他默不作声拨弄树枝,沉默了好半晌。
雪照等了一会儿,沉沉开口:你当年为何忽然离营,投了叛军?
天青垂着眼睑,眼珠子偷偷乱滚,现编现答,洒脱一笑:不是忽然离营,忽然投了叛军,我本就是子章殿下培养的心腹,原打算通过天禄营进天禄军,替殿下做内应,没想到殿下临时计划有变,我便随殿下而去。
雪照静静道:怪不得。他皱眉,子章许了你什么好处,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
天青笑笑,编的更起劲,并没有什么,不过我家境贫寒,从小爹便跑了,为了让寡母弱妹有口饭吃,少不得要找个靠山。他怅然望着夜空,我们这般穷家破户的孩子好拉拢,我也不曾对殿下有过多要求,若说我想要的殿下曾答应我寻找我爹。
雪照凝眉望着他,你爹为何弃你们而去?
天青认真凝视夜空:听我娘说,我爹在小镇读过几年书,总认为自己了不得,其实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家里穷得吃不起饭,他看不上我娘,某个夜里,留下封信便跑了,据说要去京都一展抱负现在不知饿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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