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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香不香!——银雪鸭(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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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我香不香! 作者:银雪鸭

    道长,我香不香!——银雪鸭(49)

    那衣摆原不过两尺见方,可随着李避之扬手而展,竟于半空中不知化作多大,好似将整个地室都笼罩其中。

    霎时间,什么小窗、什么太渊金符,都尽然看不见了,钟棠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然后他感觉到,李避之轻轻地解开了他的衣带,微凉的指尖引带着朱衫,一边从他枯木那侧身体上滑落,一边又爱||抚着他柔软的另一侧。

    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钟棠更为情||乱,他不知方向地伸出双手,尽力地攀着李避之的身体,用带着浓郁海棠香气的吻,向李避之索求着更多。

    两个人的衣物,交叠地在地上铺开,就如他们的发丝,长长地缠绕在一起,

    阿棠李避之用他不复冷情的声音低唤着,然后覆上了钟棠的身体,深深地拥占了他

    当钟棠再一次醒来时,他发觉自己又能看到地室墙上的那扇小窗了,只不过这会从窗中透入的,不再是凄凉的月光,而是清晨的秋阳。

    他的衣衫已经重新被李避之整好了,白皙的双手从朱色的衣袖中伸出,仍松松垮垮地抱着李道长的脖颈,再看不出半分昨日的模样。

    李避之此时也醒了,他似是惯常地将手贴在钟棠的腰后,半揽半揉着,引得钟棠又在他怀中轻颤。

    好些了吗?李避之用下巴点着钟棠的额头,淡淡地问道。

    好,我自然是极好的,钟棠这会身子还软着,可精神上却已养足了,努力借着李避之的手,撑起腰背,微红的眼眸一挑,压着声音半嗔半怒问道:我倒是想问问师兄还好不好,毕竟昨日我那般一半木头的地方,师兄竟也进得去。

    阿棠既是好的,我自然也无恙。李避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但钟棠却偏偏听出了些揶揄的意思:那般的阿棠,亦是别有滋味。

    钟棠的双目几乎瞪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出,这般言语竟是出自李避之之口。

    半晌后,似是自愧自悔地倒进李避之的怀里,棠色的唇角向下一弯,喃喃道:莫不是那问威说得也有理,是我将你带偏了

    李避之无声地摇摇头,只将钟棠好生揽抱着,省得他又乱滚到地上去。

    而就在这时,地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不少人的脚步声。

    钟棠玩笑的脸色不由得收敛起来,坐起身子与李避之对视一眼,知道麻烦的事,终究还是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我!本来是可以赶在零点之前的,只不过咳咳咳,加了几个分隔符号

    大概没问题吧?

    第82章 秋煞琵琶(十一)

    那地室的门轰然金甲开明卫从外面打开,李避之随即将钟棠半挡于身后,目光平静地看着来人。

    李道长,请吧。荆重大约是无意插手金乌与太渊之争,目光且往那两人身上一探,便收了回去,声音冷硬地说道。

    眼下钟棠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他自然相信李避之不会将他交出去,可昨晚发生的事,他也记得七七八八,在那么多人面前,现出半身原形,怕是着实有些麻烦。

    别担心。李避之的声音擦过他的耳畔,钟棠抬眼时却见那青袍道长已立起于身前,他刚要拽着李避之的袖子跟着起来,却不想李避之又稍稍俯身,直接将他抱入了臂弯中。

    李道长,你这即便荆重无意插手,但他毕竟亲眼目睹昨夜之事,已然认定钟棠是妖。如今又见得这位临安城中,颇有声望的李道长这般行径,不由觉得他是被妖物所惑,竟有几分惋惜相劝的意思。

    李避之的冷眸微转,淡淡地从他身上划过,却仍是抱着钟棠迈步向前:请荆将军带路吧。

    钟棠难得安分地靠在李避之的怀里,看着那荆重叹息一声,而后便令开明卫将两人重重看包围着,向地室外走去。

    这地室本就修在镜花楼下,于外是说用作存储易坏的食材,不过究竟是修来做什么的,就不好说了。

    一行人未行多久,便来到了镜花楼外的空地上。

    先前镜花楼中发生的事,几乎一夜之间就在临安闹得满城风雨,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此刻得了消息的人,都纷纷聚在此处,要看个究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那不是五味斋的钟掌柜吗,近来都没见着他。

    哎呦,你没听人说呀,那钟掌柜可是吃人的妖怪,金乌观李道长被他迷了心,昨天在镜花里大开杀戒呢!

    怎么会?!李道长当年不是有独身入宫除五秽的神通吗,怎么会被妖物迷住。

    这可就说不准了,你看那妖物生得模样,若到了床上这李道长哪能把持得住呢。

    周遭的话越说越是不堪,钟棠索性也不再听下去,只面无表情地靠在李避之的怀里。

    镜花楼外,一早便依着之前德玄谈的制式,搭建起了法坛。金乌与太渊之人各列东西,太渊依旧是司千瑾出面,令人意外的是,那刑为宗竟也立于旁侧,面上丝毫看不出与司千瑾有嫌隙,反而是司千瑾目光频频暗看向刑为宗,直到钟棠与李避之出现,才将注意力落到他们身上。

    而金乌这次,前来坐镇之人也依旧是问威,他面色不善地看着李避之一路抱着钟棠,在众人的眼光中,坦然自若地走上法坛。一柄旧拂尘在手中几欲握断,但到底还是压下了纷乱地心绪,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

    而这次,因着出事之地实在特殊,乃是西隶公主停驻所在,又因昨夜种种恰被开明卫撞到了,所有消息连夜传入了宫中。

    皇帝李靖宏对此,自然是关注的,不管金乌观的道长有没有以身饲妖,都可借此暗暗打压金乌观的势力。

    是故,此次除两观之人与开明卫外,为表对西隶的重视,也是为了监管两观之事,大崇三位成年皇子,尽数到场,依次列座于法坛正中。

    年纪最大的丰王,向来不参与党争政斗,只应付公事般坐在那里。

    宁王显然昨夜就从太渊那里得到消息了,尽管此时还未有结论 ,他的目光中,却闪现着丝丝报复的快意。

    至于端王他却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李避之,不知又想到了什么。

    而李避之则抱着钟棠毫无遮掩地,踏上两观弟子之间留出的小道,周身气场如临寒窖,步步入法坛之上,众人面前。

    一时间,镜花楼前的民众,亲眼看着金乌观李道长怀抱妖物,更是议论纷纷。

    如此,该来的人也都来了,丰王既是两不相沾,便作出从中主持调停的模样,放下手中白玉般的茶盏,看向李避之清清嗓子道:李道长,多日未见,可是别来无恙?

    李避之与丰王并不相熟,他知此不过是那先礼后兵的场面话,却仍是不卑不亢地答道:贫道安顺,劳王爷费心了。

    李避之答得镇定,丰王见他并无抵抗之意,便笑笑继续说道:可本王昨夜怎么得到消息

    他故意看着李避之怀中的钟棠,顿顿又道:说是李道长被害人的妖物迷了心,大闹镜花楼?

    此乃谬传,不可尽信。李避之揽着怀中的钟棠,冷冷地望向丰王。

    哦?丰王听后,对着左右的端宁二王,以及两侧的金乌太渊众人点头笑笑:李道长说是谬传。

    既是谬传,那李道长不妨说说,这谬在哪里?宁王见丰王多有打太极,和稀泥之势,索性自己开口逼问道:是你怀中非是那害人的妖物,还是你昨夜未大闹过镜花楼?

    钟棠实在受不了李避之因为他,处处受人审问的样子,旁人倒也还好,宁王这个自己都靠着母亲吸人精血,才活到这么大的玩意,也配质问李避之?

    他刚要忍不住出声辩驳,却被李避之握了一下腰,经昨夜那场情缠后的酸软之感,险些让他哼出声来,只好紧紧咬住了棠色的薄唇,听李避之又半分不让地说道:钟棠非是害人的妖物,贫道也没有大闹镜花楼。

    事已至此,李道友又何需抵赖?司千瑾见宁王说话了,便立刻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规劝道:昨夜镜花楼下二百余众,皆亲眼所见你怀中妖物现了原形,李道友还是早些回头吧。

    李避之不为所动,而问威握着旧拂尘的手,却越来越紧。

    宁王见状,干脆与司千瑾一唱一和起来,似是不经意般提到:司道长道心怀仁,可惜这世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迷途知返的。

    几月前,本王就曾听闻,贵观的刑道长便曾指认钟掌柜是妖,可那时呢这位李道长便一心相护,甚至让它进了金乌观的大阵之中,以证清白。

    咦,说起来当时问寂真人也在场,那此妖究竟是如何进得了金乌大阵的,莫不是连问寂真人也

    宁王的声音着实不小,倒像是故意说与周遭众人听的,而钟棠等人与刑为宗在金乌观前的对峙,确实也并未过去多久,当时在司千瑾的刻意诱导下,围观所见之人也不在少数。

    如今被宁王这么有心一提,仿佛将之前埋于人心之中的恶种瞬间催发。

    钟棠陡然清醒,他终于明白了,当初司千瑾放任刑为宗那般大张旗鼓地折腾,为得就是这一天。

    用金乌那时护他的笃定,来毁掉今日众人对金乌的信任。

    他们想要对付得,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而是那赫赫百年不倒的金乌观。

    难道是金乌观在包庇妖物?

    怎么会,那可是金乌观啊!

    这可不好说,连这位李道长都不干净的话,那金乌观里还指不定有多脏呢。

    真是想不到,金乌观既会如此

    之前众人议论,他与李避之如何时,钟棠还能想着,自己既是做了,便没什么不敢认得。

    只是此刻,听到因他为妖之事,因他当日的莽撞疏忽,整个金乌观都被拖入泥淖之中,这一句句话当真是刺在他的心头,鲜血淋漓。

    李避之也皱紧了眉,他刚要用手遮住钟棠的双耳,却不想钟棠却摇摇头,在他怀中低声说道:不必了,师兄,就让我好好听听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因为忘记带钥匙,被关在门外院子里,蹲了大半晚上,还好有流浪猫猫过来陪我

    啊,它好软,真的好撸!

    第83章 秋煞琵琶(十二)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金乌弟子之中,渐渐也起了二三议论之声,而问威始终执着那半旧的拂尘,望着法坛正中的李避之,一动不动。

    难道当真是金乌观,要袒护此妖?司千瑾如愿以偿地看着周遭民众的反应,暗暗与宁王对视点头,却不想下一刹,只觉周身寒凉彻骨,却是凝着暗青冷光的木剑,直直插入到他足前三寸的地面中。

    司千瑾为那剑气所伤,连忙后退几步,险些乱了阵脚,待到他反应过来后,立刻怒目看向李避之:李道友,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太渊众道人见状,纷纷作势而起,可不待他们如何,问威手中拂尘突落,金乌观的弟子也毫不示弱地执剑而立。

    两方阵势相当,俨然已是胶着之态,一触即发。

    李避之却恍若未闻,只是将钟棠又往怀中按按,而后抬眼看向司千瑾,目光依旧利刃:你说他害人,有何证据?

    司千瑾乍然被他周身之势镇住,微怔片刻后,才要辩驳时,却见李避之已抱着钟棠,走到众人面前,迎着他们或是惊惧,或是猜忌,或是厌恶的目光,声音冷漠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们之中,有谁曾见到过,他害人?

    木剑随着他的动作,亦自地拔起,悬于两人身侧,蕴着灵光的剑尖指向方才还喧嚷不断的人群。

    李避之再次开口:有谁亲眼见过,他害人?

    站出来。

    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有谁会见过钟棠害人呢?

    昨夜之前,他们眼中的钟棠,是五味斋的掌柜,人生得好看,手艺更是没的说,平日里最喜欢笑着主顾打招呼,桂花糖总是大把大把地塞到孩童们的小手中。

    这样的人是妖?

    若放在平日里,必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可就在昨夜那么多人看到了他,半身化为枯木的模样,令人不得不信。

    谁说他没有害过人!司千瑾见民众息声,立刻又逼上前来:那楼中的大崇侍女,不正是为他所害!

    说不得西隶的公主殿下,也是因他才昏迷的。

    证据呢?李避之稍稍侧目,漠然之中似有蔑意:即便司道长不信我金乌,自公主出事以来,楼外开明卫,楼内西隶人,早已将这镜花楼重重围守。

    昨日钟棠与我出入楼中,皆有两方相证,侍女出事之时,他并不在楼中,如何能杀人害命?

    常人许是不能,但他是妖!司千瑾眼神急转,又将话头引回到妖上:是妖自然有妖法,他既连你这金乌道长都能迷惑,那必也能迷惑开明卫和西隶人。

    可若他不是妖呢?就在这时,那镜花楼中,突然传来一女子清悦之声,众人的目光随即汇去。

    只见镜花楼的大门,被西隶狼将乌淳邪用力推开了,他这次并没有戴面具,脸色也并不好,异色的眼睛望着门外各方势力,不知过了多久后,才侧身让开。

    而在他之后,身穿火红西隶衣裙的呼延珏,在众多侍女的簇拥下,扶着镶宝的珊瑚金梯,缓缓地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眼下种种纷争的起始,那位声称被妖物所伤而昏迷不醒的西隶公主,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许是为了证明身份,她连脸上的红纱都没有佩戴,异域的面容暴露在秋风之中,浅碧色的眼睛微微垂下,而后出乎意料地,随着周身金饰的坠响,红裙曳地俯身而拜:呼延珏多谢诸位近日辛劳,心中感念不忘。

    西隶公主这么一出来,纵使在场之人,有再多的疑问,也难以直接问出口。暗涌翻腾之下,到底还是丰王,这个明面上近日做主的人,先开了口:公主太过客气了,为得贵体康健,我大崇合该处处尽力。

    只是不知,公主

    他的话还未说完,宁王便开了口:公主能够醒来,自是西隶与大崇之幸,只是眼下处决妖物一事,便不劳公主耗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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