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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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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 作者:九皇叔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86)

    说完,掐着陆思贤五根手指,恨不得咬一口。

    陆思贤张了张嘴巴,最近到底是谁在上面,秦若浅大清早抽的哪门子疯?

    她不服气,秦若浅赖着不肯走,长臂一拉,锦帐隔着外间的光色,床。笫之间黯淡无光。

    精致的五官就这么靠了过来,软香贴近,手心的肌肤暖暖和和,这么大的诱惑下,圣贤才能端坐不动。

    坐不住,自然就得乱了心神,被秦若浅吃干抹净。

    张正在含元殿等了半个时辰,身后大理寺少卿捧着一应证据,两人站在殿前,等着皇帝到来。

    魏云还未曾找到,案子就破了,张正犹豫不决,害怕案子一破,绑架她的人觉得她没了用处,到时杀人了事,届时祸患更大。

    眼见着人秦若浅轻步而来,他挺直脊背,大理寺少卿将手中的证据呈上。

    秦若浅随意看了证词,屏退大理寺少卿,道:张相觉得魏云失踪与皇子一案是否有关,朕觉得所有的矛头指向秦承宗。他虽说狂妄,可不该有这么的胆子。

    秦承宗若歹毒,与前太子之间的争斗就不会僵持不下,毒杀三位皇子是最简便的方法,也需看他有没有那个歹毒的心。

    再者,这么大的案子,张正几日内就破了,更显得太过简单了些。

    张正并未觉得奇怪,魏云将案子查出一半,他不过是理顺脉络,梳理思路,不算难事,至于魏云失踪别后牵扯的是谁,这点无法下定论。

    新帝怀疑,他也要去想想,便道:您的意思臣也明白,不如就按照眼前的证据定案,九皇子大罪难逃,念在先帝情面上不如先送去皇陵,尸骨未寒,若将人斩了,先帝知晓也会痛心。

    这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孝字当先,任何人也说不出反对的理由,不是不惩治,而是过了孝期再说。

    如此拖延一番时间,且看后续如何。

    秦若浅思量一阵,没有反对,颔首答应下来,唤来六部定罪。

    九皇子与旁人不同,是先帝同母的亲弟弟,先帝尸骨未寒,有此理由在,他们也说不得什么。

    就连秦承烨也是一句话没有,往日怎样,今日还是怎样。

    太过镇定,或者说压根就像没有听到那样,太过平静。

    秦若浅起初未曾在意,可他的反应与众人不同,俊秀的眉眼平展,一张眸子过于通明,心中掂量几分,没有说话。

    秦承烨往日去的地方,出宫后也照样去,一点都没有变化。

    事情急转而下,秦承宗是断然没有机会的,秦承烨又是贪玩的性子,按理新帝该高枕无忧了。

    可经历这么多事的秦若浅却没有那种安心,相反,莫名的不安。

    旨意下达后,太后没有来求情,宫人道病了,请来御医诊脉,在殿内养着,不能下榻。

    晚间的时候,秦若浅亲自去看了,太后却不见她,一眼都不想看。

    若是寻常人,肯定会伤感,秦若浅没有,一点悲哀的情绪都没有,就像没有发生这件事般转回清韵阁。

    魏云还没有找到,魏澜还住在宫里,陆思贤拿着晃着拨浪鼓,小小魏澜的眼睛跟着她去转,晃着脑袋。

    声音大了,还妄想伸手去拿,不是个省心的玩意。

    陆思贤心不在焉,近日来的梦境是她臆想,还是冥冥中就发生的。

    你在想什么?

    一道清淡雅致的声音从外间传来,不用回头也知是谁,魏澜咿咿呀呀地哼了几声,她没有回应。

    秦若浅脱下外袍递给宫人,将手焐热了才去抱魏澜,孩子骨肉都是软的,正是懂得笑的年岁,冲着她笑个不停,暖到心坎里。

    陆思贤往一侧挪了挪,腾出位置让她坐下:太后病了,你去看了吗?

    言下之意,怕是装的。

    陆思贤不知内情,而秦若浅明白过来,经过昨日的事,不会是装的,对王氏、对秦承宗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哪里还有精力来装病,是真的病了。

    灯火下的秦若浅温润,眉眼的笑真挚,与梦境里霸气的长公主还是有些区别,陆思贤张了张嘴巴,还是选择问出口:你做长公主之际,可曾认识一位陆思贤?

    秦若浅僵持下来,转眸见陆思贤问得真切,不是试探,她认真去想,想起有这么一位人物,随口道:好似是有,家财万贯,富家天下,不知我死后怎样了。

    梦境是真的。陆思贤暗自惊心,心中叹息,好奇一事:那你喜欢她吗?

    问得认真,而听者觉得玩笑。秦若浅明艳的面孔上漾过沧桑的笑意,我那样的身份,若与富甲天下的女子在一起,岂非给自己惹来麻烦。

    这话听了像是不敢去爱。

    陆思贤执意去问:你只说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淡软如棉的声音带着迫切,细细分辨,还是有些不同,不是吃醋,像是只为分辨明白。

    秦若浅不懂她的情绪,回想方才的话,她怎么知道陆思娴的?

    在她前世里,陆家家大业广,而陆思娴继承家业,将陆家的生意做大,陆思贤交友广,手段硬,但她有自己的底线就是不与朝廷做生意,就算再多的利润都不会要。

    可这些都是她经历的事,陆思贤又怎么知道?

    穿进这本书里来,她只当同名,且当初那般话本子是陆思贤硬塞给她看的,是以,她开始就知道陆思贤是女子,本想着逗弄一番,借得陆家的兵权去夺帝位。

    书里的故事与现实不对,除去两人的名字外,并没有相似之地。

    久而久之,她便忘了陆思娴这个人。

    陆思贤想要答案,她便说实话:我不喜欢她。

    估计她是喜欢你的。陆思贤魂不守舍地说了一句,目光落在秦若浅潋滟的双眸上,古井无波,提起那位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好奇,秦若浅死后,那位的情况会怎样。

    她恍然笑了笑,穿进书里不是巧合,或许是命运使然,想通了就不再好奇,粲然一笑:我昨夜不知怎地梦到那位了,她应该是喜欢你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辜负她了。

    秦若浅没有她的感慨,说起旁人也是冷若寒霜,不在意道:她若喜欢,便动错了心思,喜欢一个注定得不到的女人,是傻。陆思娴的生意遍布天下,就算是朝廷上的人也不敢得罪,可见她很聪明,不会做傻事。

    她说的果断,陆思贤微微错愕,对上她满是冰霜的眼睛,忽而明白过来。秦若浅口中的不喜欢怕是不敢,摄政高位,看似掌控天下,可早晚有一天会还给小皇帝,掌控天下的人突然没了权势,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秦若浅有自知之明,在感情未开始的时候就断了,自己看来是明智之举,可在别人眼中就是懦弱,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所以每次去问,秦若浅才会理直气壮的回答:没有。

    不知怎地,陆思贤有点可怜面前高贵的女子,情爱是世间最公平的事,也是最不公平的,但人人有资格拥有,但秦若浅没有,上辈子没有过,这辈子,她想弥补才是。

    两人都各自安静下来,魏澜不知看到了什么,竟咯吱咯吱笑出了声,就像是面对有趣的事情一般。

    稚子的笑意最为澄澈,也最暖人心。

    秦若浅跟着一笑,亲亲她的额头,魏澜水润的大眼睛睁大了,龇牙咧嘴地笑得更开心。

    爱玩的孩子。

    没多久,乳娘将孩子抱出去喂奶,殿内仅余两人。

    秦若浅转眸浅笑:你怎地问起一个你不知道的人?

    若是以往,陆思贤肯定打岔,不会说这么无聊的事,今日不同了,她认真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昨夜做一梦,梦到长公主秦若浅问我借银子,我不知自己是谁,直到你喊我陆思贤。我大胆猜测这位是喜欢你的,可惜你没有回应。

    秦若浅震惊,前世的事情都已忘得干净,她记不起太多的事,那段岁月太过难熬艰辛,最后的背叛是她一辈子不想提起的事,因此,她宁愿全部忘记。

    陆思贤提起,她才想起那位温柔如水、清雅淡泊的女子,可是她二人不同路,权势面前,情之一字太过奢侈,哪能说碰就碰。

    她府里的女子多得数不胜数,可从不去碰,见过便忘了,陆思娴是她唯一能够记得名字的女人。浮云半生,她对陆思娴或许有好感,可是在漫长而又无趣的日子里,早就被磨得干净,能记得的唯有她的名字与身世。

    所以,她不喜欢陆思娴。

    作者有话要说: 陆思贤:所以你的话本子是谁给的?

    秦若浅:陆思娴。

    陆思贤:嗯嗯嗯嗯,这就很尴尬了。

    今天来得早。

    第77章

    陆思贤经历过梦境之后,她感觉到一股无奈,秦若浅果断,没有受其波动,怨不得她。

    闲话过后,问起正经事:魏云找到了吗?

    说起魏云的失踪,真是一件怪事,去寺庙问过,并没见魏云夫妻,可见未到寺庙就遇上事了。

    沿途去找,怎么都找不到,路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像是人间蒸发,甚为奇怪。

    人找不到,案子照破,若再找不到,就成为一桩悬案了,身心消耗下人人疲惫,到最后敷衍了事。

    秦若浅看着不太紧张,在陆思贤面前也不再装,直言告诉她:魏云想试探秦承烨虚实,自己去玩了,具体我也不知。

    原来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陆思贤翻了白眼,道:他应该安分。

    书里最后秦承烨不也很安分,转而一想,男权政治下与女帝不相融,人心善变,若是改变心思,也不好讲陆思贤又想收回刚刚那句下定论的话,讪笑道:也有可能会不安分。

    秦若浅浑然不在意,躺在榻上想起那位陆家姑娘,与陆思贤名讳相似,可性子不同。陆家姑娘浑身上下无不散着温柔气质,而陆思贤活泼,有她身上没有的朝气。

    陆姑娘做下的最大荒唐事便是送了她一本女子相爱的话本子,是何意,她清楚,只是懒得回应罢了。陆家家大业大,她又摄政多年,两人若在一起,必然引起小皇帝的猜疑。

    最后她殒命,可见选择是对的。

    两人照旧躺下了,也很安分,静静地并肩躺着。

    次日,魏云悄悄入宫了,先见秦若浅,后去清韵阁见魏澜。

    小小的孩子躺在榻上,手抓着脚踝,咿咿呀呀地看着屋顶,大人也听不懂她的话。

    陆思贤见到她回来,心中大石落地,问起这正经的事:情况可好?

    听她询问,魏云眼中掠过几丝变幻的光色,一手托起魏澜的脑袋,一手抱着她的屁股才将整个身子抱起来,道:甚好。

    仅此两字,再无它言。

    陆思贤一头雾水,那么大的事情就给了两个字,也太奇怪了,不愿说,她也就不多问了,等秦若浅回来再问。

    魏云抱着孩子道谢,没有多留,寒暄几句就出宫去了。

    往日与魏云滚混的时间不少,她并非这般避嫌的人,失踪一次就变样了。

    陆思贤纳闷,也不等秦若浅回来,自己去含元殿找她问问。

    去了又才知,秦若浅不在含元殿,张正来了几次,未曾见到新帝本人。

    张正在偏殿候着,她直接推开殿门,探头见到人在案后坐着,腰杆笔直,目视前方,张相?

    张正闻声起身,见到她一人过来皱眉道:你怎地一人?圣上没有同你在一起?

    陆思贤大咧咧地走近:没有,方才见了魏云,她神色不对,我问她失踪的事情也不说,好像在避着我。

    避着你?张正寡淡的面色上露出罕见的震惊,魏云行事是新帝所授,魏云避着等同于新帝的心思。

    魏云在查的事,他有所察觉,无非刚封王的秦承烨。这位与陆思贤当初去青楼楚馆可是同进同出,两人说是青梅竹马之交也不为过。避着陆思贤,必然是查出什么事与她有关。

    朝堂成浸淫多年,陆思贤看不出,他一听就出现问题,抓紧问陆思贤:你和秦承烨可有来往?

    情急之下,直呼名讳了。

    张正素来稳妥,失态还是第一次看见。陆思贤感觉几分沉重,道:什么来往?

    都是原主喜欢和秦承烨喜欢出去玩,自她穿过来后,就很少跟这位出去玩了,至于暗地里什么来往,她压根不知道。

    张正恨铁不成钢,剜她一眼,提醒道:对新帝不利的事。

    陆思贤松下一口气,眸色恢复清明:没有。

    听她说没有,张正依旧没有感觉出轻松来,陆思贤看着聪慧,对阴谋诡计一窍不通,性子大大咧咧,与秦若浅细腻的性子比起来,完全不够看了。

    他也不再问陆思贤有的没的,拿起桌上的奏疏就走。陆思贤莫名觉得张正小题大作,她和秦若浅都不是正常人,哪里那么容易被挑拨离间,再说秦若浅敢怀疑,她就一走了之。

    对于魏云,她表示不满,哼哼几声,以后不和这种拎不清的人玩了。

    张正未曾出宫,而是去找了禁卫军副统领,询问新帝去向。

    秦若浅今非昔比,天子出宫自有禁卫军跟随保护。几位副统领回答不知,只知新帝调走了三千禁卫军,去向不明。

    皇帝的旨意,谁敢多问一个字。

    问不出来,众人都很疑惑,再观一向稳重的张相面色凝重,眼神深邃,各自对视一眼,也跟着感觉不好。

    禁卫军只有皇帝能调动,凡调动必有大事。

    张正又令人去查秦承烨的去处,青楼楚馆一概不出遗漏,就连画舫都带人去了。

    查了半日,并无踪迹。

    长安城内看似平静,可张正这么一查,纸就包不住火了,人人都在看热闹,新帝不在含元殿,去了何处?

    陆思贤却在这时在殿内吃烧烤,让人将准备好的食材给张正松去一份,汤汁清淡,奔波一日也该消消火了。

    自己一人吃得快活,却见宫人匆匆跑进来:驸马不好了。

    陆思贤刚烫了一块牛肉,还未送入口中,在碗里多蘸了料,好奇道:我很好,谁不好了?

    宫人抹着头上的汗水,整张脸跑得通红,喘息道:宫城被人围困了。

    送入口中的牛肉突然不香了,陆思贤想到神色古怪的魏云,心中了然,喝了一口汤汁才道:秦承烨反了?

    宫人颤颤惊惊地点头。

    陆思贤感觉一股辛辣,辣的眼泪掉了出来,猛地灌了一大口水,摆手示意传话的宫人退出去。

    反了就反了,她眼瞎了。再说了,造反喊她有什么用,秦若浅如果没那个安排,就不是女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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