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88)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 作者:九皇叔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88)
新帝不动声色地调兵灭叛军,别说是兵部,就连张正都不知晓,知情者只有魏云。
此时魏云站在殿内装什么不知,闭上眼睛听他们去吵,横竖吵也吵不出名堂。依她的意思,叛军不可留,杀鸡儆猴,谋逆是牵连满门的大罪,谁能担保镇北侯没有参与。
别人若信,她是不信,当斩草除根才对。
新帝进来后,殿内众人就像吃哑药一样,什么都不说,魏云不理会,先将叛军谋逆的证据呈上,最后大声道:臣觉得此事不容姑息,镇北侯府满门应当问罪。
张正眼梢抽了抽,魏云经历此事后,在朝威望大涨。
果然,魏云这么一说,郭晖就闭紧了嘴巴,别说求情,屁都不敢放一个。
王邈出言附和,新帝却道:舅父莫急。
王邈不知是什么意思,大骇道:圣上
秦若浅不理会他的话,视线落在脊背笔直的魏云身上,大理寺拟定罪状,凡求情者以谋逆罪论处。
魏云称是,接了旨意就退下。
郭晖一张脸青也不是,白也不是,像是猪肝的颜色,精彩极了。
接下来说的都是官员任替之事,丰台大营暂且由新帝掌管,另外通州大军由张正接管。
如此,张正在朝的地位当真无人撼动了。
王邈甚是不服,张正现在哪里是什么清流,清得都歪头了,他谏道:圣上,张相不过是一文臣,如何令将士信服。
秦若浅睨他一眼,道:朕的旨意,通州将士不服,如同谋逆。
不顾圣意,便是谋逆。王邈一时无言,环顾周遭臣僚,竟无一人出声,他竟做了出头之人。
他不信旁人都信服张正,后日自有张正好受的。
新帝舅父都闭口不言,旁人给几个胆子都不敢说话。往日对新帝不服,可经过平叛一事,新帝所为不输于男子,手段强硬,他们不敢这个时候同新帝作对。
秦若浅精神不济,手腕处疼痛剧烈,眼睛扫了一眼后继续面对朝臣,吩咐下去:两军安抚一事,交给六部去做。秦承烨已死,朕念及同室血脉,不剥夺王位,依礼葬入皇陵。
群臣称诺,不敢再言。
零零散散地又吩咐些事,秦若浅感觉阵阵乏力,未免被察觉,匆匆遣散群臣,请了御医。
纱布拆开后,污血泛着黑色,御医倒吸一口冷气,颤颤惊惊地诊脉,结果不诊也明。
御医跪地请罪,额头捧着地砖。
秦若浅凝神,眼中无波无澜,盯着太医许久:尽你的能力去治,此事不许声张。
此时若是声张,会引起朝堂大乱。御医也明白这个至关重要的道理,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尽最大的力气去解毒,解得好,前程似锦,解不了,命也没了。
纱布重新裹好伤口,与方才一样,没有惊动任何人。
御案上堆积许多奏疏,秦若浅忽而失力般靠坐在龙椅上,掌心抚摸着扶手上的龙首,不管怎样,她还是做到了。
君临天下。
这一生原本就是偷来的,多活的岁月足以了。
出奇的平静,她甚至都不想去问宇文信要解药。他既布局,就有后策,她不想被人威胁,或许原本就没有解药。
照常的处理政事,天未黑之前就回到清韵阁。
陆思贤歪坐在榻上看话本子,小脸红润,眼若星辰,看不见以前的病态,可见调养得很好。
一路走来,还有些冷,殿里暖烘烘的,走进去后,整个人都跟着暖和了。
两人分离不过几个时辰,陆思贤本身又不是粘腻的性子,听到脚步声后,并没有去迎,反是秦若浅走到她身边,探首就见到话本子。
她记得陆思娴送了一本话本子,上面所写是女女相爱的故事,道是故事平凡,却与她二人名字一样,故而想让她看看。
现在想来,名字相似不是偶然,谁敢将长公主的名讳写进书里,唯有陆思娴。
夺过陆思贤的话本子,她好笑道:看得那么认真,不如你也去写一本,将你我的故事写进书里,去外间卖一卖,也可赚些银子。
陆思贤拒绝:字都认不全,怎么去写,要写你自己去写。
秦若浅不勉强,将话本子至置于一侧,靠在陆思贤的肩膀上,憧憬着书中内容:不如我写前面,你写后面,如何?
陆思贤紧紧拥着她:我若写,肯定将你写得很厉害,女子之身,千古一帝。
不好。秦若浅皱眉拒绝,想起自己两世都为权势所累,不如寻常人自在,便道:不如你将我写成寻常女子,嫁给女子的你,一波三折,没有称帝。你大可将你自己写得厉害些,定天子掌兵权,不再是病恹恹的,写成一将军就可。
陆思贤感觉哪里不对,定天下掌兵权这不是宇文信的人设吗?
我自己写小说,然后多年后穿进自己写的小说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应该可以正文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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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陆思贤不肯,她才不给宇文信面子,给他写书?
门都没有,窗户都不用考虑。
少女愤懑不平,可见对宇文信厌恶至深,秦若浅想起她往日对宇文信先是恐惧,渐渐地变成厌恶,至今都不明白这个缘由。如今问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靠坐须臾后,唤人摆膳。
庖厨尽心,送来的菜肴菜色口味俱佳,但秦若浅心中藏着事,吃在嘴里味同嚼蜡,舌头就像麻了一样。
胡乱往嘴里塞了几口就了事。
陆思贤察觉她胃口不好,好心道:我给你做碗酸汤面,吃不吃?
秦若浅放下筷子,点头答应。陆思贤也跟着丢了筷子,拉着她往厨房走去。
春天一日里的时间变长了,天还没有全黑,秦若浅感觉阵阵乏力,亦步亦趋地跟着陆思贤往前走。
和面、做面条,选择口味正好的酸菜,熬出汤汁,生火下面。
陆思贤做得很熟练,动作中透着娴熟,像是做过无数次。秦若浅坐在一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阵阵发晕也一直强忍着。
等面做好,就闻到一股酸味,生津开胃。
陆思贤自己尝过之后才端给秦若浅,夹了一筷子小心翼翼地递到她的嘴边:试试?
偌大的厨房就两个人,空落落的,说话都有回音。
身侧数盏灯,笼着光明,将陆思贤的一颦一笑都照得很清楚。秦若浅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红裳黑发。
陆思贤眼中满满的都是她秦若浅,足矣。
汤面的味道与众不同,酸中带着点辣,而酸可开胃,味道特殊。
秦若浅本没有食欲,可见陆思贤来回忙碌那么久,不忍拒绝,忍着不适将整碗面条都吃了下去。
走回清韵阁的路上,陆思贤提着灯,将宫人赶得老远,牵着秦若浅的手说起小小的魏澜。
听说魏云将那个孩子当作宝,三四个月大可可爱爱,不如我们也试试?你看啊,又不用我们带孩子的。宫里有乳娘在,想的时候就抱来玩玩,没空的时候又有人带着,这么一想,感觉好自在。
路上石子多,深一脚浅一脚,往日脚步沉稳的人走得颇为艰难,幸好陆思浅紧紧牵着,才没有摔倒。
秦若浅被这么牵着走,感觉陆思贤一日间成熟长大很多,也不再那么怂。
夜里冷风吹着,少女的手就格外温暖,迎着风也感觉不到冷。不知为何,忽而就想起那位陆姑娘,两人名字相同,性子差之千里,眼前人虽没有那股温柔与沉稳,可每回都会给她不小的惊喜。
而那位陆姑娘总是知晓她缺什么、需要什么,无形中暖慰人心。
走了许久,清韵阁的灯火远在人前,橘黄色的灯火在寒风中很是温暖。
一入殿,暖烘烘的。
陆思贤还在想着小魏澜的事,未曾注意到秦若浅苍白的脸色,殿内还摆着魏澜的小拨浪鼓,拿起来晃了晃。秦若浅趁机道:你先休息,我还有事未曾处理好,半个时辰就回来。
她惯来政务多,陆思贤没有察觉。
离开清韵阁回到含元殿,秦若浅几乎耗尽了力气,趁着宫门还未下钥,令人去召来张正。
张正处理官员替补一事还未曾离开宫门,得到急召后迅速赶了过来,年轻的新帝坐在宝座上,沉稳如山,岿然不动。
他近前行礼:陛下传召,有何吩咐?
秦若浅抬眸,昏暗的烛火投进眼中,驱不散眼底的深渊,见到张正恍惚想起前世的事情,那时她常常这般深夜宣召朝臣议事,商议到半夜。现在像极了过去,而唯有一点不同的就是没人在等她。
答应陆思贤半个时辰,她就赶着时间回去。
没什么大事,宇文信的刀上抹了毒,想请张相去审问一番。
张正沉稳的面色崩不住了,不顾尊卑道:中、中。毒了?您不该答应同他比武。
秦若浅浅笑: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太过匆忙,应接不暇,说来无益,劳烦张相走一程。
张正知晓事态缓急,不敢疏忽,匆匆去了大牢。
宫人这时端了清毒的汤药过来,棕色的汤汁散着苦药的味道,闻着令人作呕,她没有迟疑,扬首喝净。
算上来回的时间,不足半个时辰。
回到寝殿后,陆思贤捧着话本子去看,听到脚步声去探首,秦若浅一身红装,张扬而肆意,与初见她的模样一般无二。
她喜欢这样的秦若浅,有着自己的个性,聪明又果断,歪着脑袋去见秦若浅脱下厚重的外袍,露出里面纤细的身材。
女子爱美,也更爱看美人,如果是别人,肯定要嫉妒人家,但看自己的媳妇,心性就不一样了,越看越喜欢。
看到后来,赤脚走了下去,触及不一样的春。色,眼睛眯了眯。
脚步声突然停了,秦若浅警觉,更衣的动作停下:小色胚。
果然偷袭武功高的人注定要失败,陆思贤脸不红心不跳,厚着脸皮开腔:谁先色的,不知道当初是谁先勾。引我的,是谁拿着我的手按着胸
话没说完,就被秦若浅捂住嘴巴,淡淡苦涩的味道涌入鼻尖,陆思贤皱眉,秦若浅喝药了?
穿来这么久,喝了太多的药,快成狗鼻子了。
秦若浅见她不高兴了就放下手,转身继续去换衣。
今夜的秦若浅格外平静,更衣将衣袍一件件脱下,衣衫蔽体,遮去大半风采,一旦赤诚面对,便是带着巨大诱惑的漩涡。
陆思贤被她平静的动作惊得合不拢嘴,论起开放,她再次输给了古人。
肌肤如雪,吹弹可破,酮。体美如画。
床。底之间看到的风光远不及眼前此刻,她不害臊地眯着眼睛去看,眼光如同画笔,一寸、一寸齐描绘精美的画作。
没画完,秦若浅更衣结束,明明单薄柔软的棉衣落在眼中,就像棉被一样厚重,恨不得撕开了去,太碍眼。
陆思贤伸手摸着秦若浅肩际的衣料,怂恿道:这件衣服不好看,脱了。
我信你个鬼,你的衣服也不好看,你先脱。秦若浅拂开她的手,一眼就戳破她的鬼心思。
陆思贤不肯,不想肾虚。
午夜静寂,殿门关上之后,仅仅她二人。
秦若浅今夜很平静,先是躺着,攥着陆思贤的手,又觉得看不到人,便侧躺着凝望陆思贤。
两人白日间睡了很久,晚上都不困,尤其是秦若浅,双眸潋滟,仔细地看着陆思贤。
陆思贤觉得她奇怪,想起刚刚那个药味:你喝药了吗?
秦若浅坦然道:喝了,御医非要我喝的。
她这么一承认,陆思贤反觉得平静下来。秦若浅一双眸子狭长而带着光色,水盈盈,她便夸道:看小说、是话本子时候,总会有人夸赞女子双眸若星辰,顾盼生辉,总觉得过于夸张,遇到你后,我才觉得没有夸张。
变相的夸赞,秦若浅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拥着她,阖眸感受着她的呼吸:陆思贤,你以后会喜欢旁人吗?
别来试探我,我又不是渣女,见一个爱一个,我心如磐石,硬得很。陆思贤说完自己都笑了,开什么玩笑,秦若浅这么优秀,她又不眼瞎,怎么会喜欢别人。
她笑得开心,秦若浅感受到不一般的欢乐,心沉了沉,明明情话很好听,自己却感受不到一点愉悦,她此刻宁愿陆思贤是渣女,见一个爱一个,也很好。
可惜了。
陆思贤自己望着屋梁,想起两人初遇的事,便道:我刚过来的时候你就来捉奸,你可知那是太子的计策,原来的陆思贤被陆珽宠坏了,敌友不分,我来了以后就给她翻盘了。
秦若浅静静听着,感到一股力不从心,徐徐阖眸,口中应答:阿贤,你很厉害
我也这么觉得。陆思贤自娱自乐地闷笑,抬首就秦若浅睡着了,她将被角掖好,靠近着她、秦若浅很好看,小脸樱唇,傻白甜的脸型与她沉稳的性子不符,容易让人轻视,适合扮猪吃老虎。
陆思贤越看越满意,心里美滋滋,脸上笑嘻嘻,伸手就将人抱住,口中嘀嘀咕咕:穿书最大的乐趣也就是捡了个美人。
美色当前,她就是一世俗的人。
美人和钱两不缺,美好生活在招手。
陆思贤几乎的笑着睡着的,开心地做了个美梦。
梦境竟是长公主与陆家姑娘。
大长公主一袭黑袍坐在案后,眉眼疲倦,撑不住就抵着案牍睡着了。她站在虚空中去打量长公主,就算睡着了也难掩那股子凌厉的气势,比起她认识的秦若浅显得强势。
这时外间传来了脚步声,陆家姑娘身着一声浅色裙裳,珠翠清雅,走路的姿势都可见大家教养,诗画般的精致。
陆家姑娘进来就发现长公主睡着了,她窃窃一笑,悄步走过去,伸手在长公主面前晃了晃,长公主并没有醒。
秀气的五官上扬起明媚的笑,她跪坐在案前,托腮望着长公主,樱唇抿紧,只见她悄悄挪动身子。
拖腮的双手温温软软,连带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先动了动手臂,脑袋往长公主面前靠近,再是整个身子前移,靠近着长公主的面门。
这样暧昧的动作,陆思贤一眼看出来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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