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5)
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 作者:阪漆
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5)
等等,闻人赋打断他,你为何要卸任?难道你觉得那什劳子仙人说的话是真的?
啊?陆安乡睁着有些茫然的眼,跟仙人有什么关系,卸任不是因为陛下讨厌我吗?
闻人赋盯着他的脸,抿了抿唇。
陆安乡隐隐觉得他好像有些发怒,赶紧解释道,陛下给我这样奇怪的喜帖不是为了让我出糗?在宴上顺着晋王的话召仙人进宫,还有,这些天来陛下是瞒着我做了不少吧?谢期远的事,王爷进京的事我想,大抵是陛下信不过
话还没说完,口就被封住了。
陆安乡感觉大脑里头轰隆一阵巨响,瞬间炸开了。
这都是你逼的。
温热的唇舌覆了上来,带着一股子怒气和急迫,却似乎又不敢下狠手,只好无可奈何地在他唇内的软肉上咬一咬,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扫来,里头满满都是幽怨。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码完把文扔进存稿箱去复习的我忘记设定时间了TAT
大概是学习学到脑子坏掉了了吧TAT
十分抱歉QAQ之后一日双更补上~
第6章 请问如何在板砖的夹缝
陛、陛下陆安乡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他。
闻人赋又在他唇上一咬,用了点力,似乎是带着警告的意味,迎着他推拒的手扣成十指相扣的模样,一把按在了墙上。
我要不喜欢你能把你从宫里一路背回来吗?!闻人赋在他耳边恶狠狠道,喜帖确实是逗你玩的,是为了引出那个破仙人,但我的心意从未变过。
什么?陆安乡还处在震后余韵的呆滞中,他的话一字字地冲进耳中,似乎变得不能理解起来。
还什么什么!你要现在点头,赶明儿我就把你娶回宫里供着!
供着?供什么?佛像??好像不太对,佛像不需要娶的,那要娶的是啥?
皇后!
陆安乡总算是回过了神,什么?!不行不行,你松开我我们商量商量
不商量。
闻人赋带着怒气又吻了下来,平日里闹着玩没动真格,常年练武的强劲体魄现下才显现出来,愣是让陆安乡拳打脚踢,兀自巍然不动。
蓦然,吧嗒一声,身旁传来什么东西落下的声响,在寂静的夜中显得尤其突兀。
二人转头一看,打烊归家的陆应好瞠目结舌地看着,手中的厚厚账本摔了一地。
二人对视一眼,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就听他大喝一声,撩起袖子,露出瘦弱的胳膊,抄起门口指路的灯笼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登徒子!你放开我二弟! ????!!!!
陆应好揍了半天,差点把闻人赋的龙袍燎着才听进他弟从始至终重复的一句话。
兄长!这是陛下!这是陛下啊!
陆应好往后退了半步,用灯笼的光照了照,又看了看陆安乡。
这确实是陛下。陆应好道。
陆安乡头疼,一掌拍自己脑门上,早跟你说了
那登徒子呢?陆应好又问,就刚刚亲你那个。
陆安乡捂着脸指了指闻人赋。
陆应好点点头,那没打错啊。说罢,卷起袖子又冲了上去。
闻人赋:!!!!!!!
陆安乡:!!!!!!!
秉持着不能对大哥出手的道理,那一夜的闻人赋显得十分狼狈,并且直到第二日都久久不能释怀。
他对着铜镜,看着自己被燎了小半边的英挺眉毛,痛定思痛,若要拿下陆安乡,必先取其兄。
闻人柳和闻人吟正帮他背上的伤擦药,金公公在一旁看着那小拇指那么大的淤青心痛不已,几欲泪下,不得不背过身去悄悄抹泪。
闻人吟无奈地抽抽嘴角,金公公至于吗?我脑袋被皇兄拍了拳头大的肿都没见你这么心疼。
金公公哽咽,那不一样,咱陛下这是求爱不得,反为所伤,殿下这就是
自己找死!闻人柳接。
还是亲兄妹吗?!!
正在这时,外头谢期远通报,说找到了闻人赋要找的人。
谢期远一进屋,行了礼,刚平身,闻人吟就扔下药膏扑到他怀里来了,不得已,他只得腰间挂着个巨型挂坠禀报正事。
陛下所料不错,晋王早有准备,已带着所谓仙人进京,暂时安排在京郊的驿站。谢期远道。
闻人赋眯了眯眼,蠢到什么都放在脸上不说,还私藏人,他是想跟朕谈条件?
谢期远建议道,末将以为,所谓仙人用心叵测,霍乱朝纲,末将带人今晚就可将其就地正法。
闻人吟啧啧两声,皱起眉摇了摇头。
闻人赋看他搂着谢期远的姿势,想当个人还是想当个坠子,你选一个,坠子不能讲话。
闻人吟放下手脚,正经道,皇兄,晋王定有不臣之心,既然他能有一个仙人,就能有第二个,以臣弟之见,不如干脆将人接进宫,名为礼待实则监视,看看他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谢期远垂眸看了他一眼,终日沉默的脸上显了些笑意,好似春水破冰。
闻人吟又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将那个仙人激出来。
闻人赋勾唇笑了笑,闻人柳替他上完了药,穿上衣裳,退了开来。
正好,朕有办法。他打了个响指,两个小太监带上了一个素面朝天的姑娘。
姑娘约莫二十来岁,一看便是风尘仆仆才洗漱过的,胆儿倒是也不小,见这当堂几人也丝毫不露怯。
先前跟朕说的,再跟所有人说一遍。
姑娘点点头,草民曹小九,家住晋地怀吾,世代良民,勤勤恳恳,谁料晋王这个恶人看上了草民的姐姐,强行要走她不成,还说到这儿,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姐姐尸骨未寒,草民父母又去得早,便变卖了家中财产,带着幼弟,想要来京城讨个公道。
在场几人一听这话,瞬间了然了。
谢期远道,陛下想借这风流债向晋王发难,这件事可大可小,倒是适合激一激。
这姑娘朕早就接入宫了,闻人赋摊手,可问题在于,谁去激一激?
说起来简单,但这是个技术活,晋王脑子蠢胆子小,要是轻柔些,以他脑子都不一定想得明白,要是来得狠了,怕急得直接撕破脸。
谢将军肯定不合适。
谢期远点头。
闻人赋视线一转,落在了他身旁的闻人吟身上。
闻人吟倏地蹿到谢期远身上扒拉着,现在我是坠子,坠子不能讲话。
闻人赋微笑:死人也不能讲话,你想死吗?
闻人吟眼含热泪地摇着头,皇兄!!!!
闻人赋挥手,来人!把他从谢将军身上扒下来扔到晋王宫里去!
闻人吟拼命地挣扎着,皇兄!我算是看透你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皇弟啊
奉命的侍卫愁眉苦脸的,闻人吟是王爷,他扒拉着的人又是谢将军,在那细瘦的手腕上按了个红印都快被大将军的眼刀砍死了,哪里还敢下重手。
我去吧!
混乱之中,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现场陡然陷入了沉寂。
柳儿?!闻人吟一愣,你别闹,这事儿
不就是传个话嘛!我帮皇兄传了好多次了,我会的!闻人柳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保证道,哥哥你就别鬼哭狼嚎的啦,丢面子!
被一个小丫头嫌弃的闻人吟想自闭。
诶,柳儿倒是适合去说这话,年龄小,说坏了也能当童言无忌,闻人赋摸摸下巴,认可了她的提议,只是让柳儿传什么呢?
公主年龄尚幼,记不得太多的话,不如就记四个字提点一番,谢期远沉吟道,始乱终弃,如何?
闻人赋点头首肯。
金公公在一旁听着,觉得这成语咋这么耳熟,似乎前不久刚出现过。
闻人柳在口中默念几番,抬头道,我记住啦!说罢,提着裙摆便一蹦一跳地出了门。
闻人吟有点担忧地看着她无忧无虑的背影,说起来,柳儿先前替皇兄传话,有传对过吗?
众人心头隐隐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闻人柳兴冲冲地冲进晋王的宫殿,这时候晋王还在看线人偷偷递来的情报,刚看了开头仨字楚王便见有人冲了进来,手一抖直接搁烛台上烧了。
他还没看完呢!!!
咦?二皇兄,你在看什么呀?闻人柳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看他忙着扑纸上的火,皇兄让我来传话给你。
晋王一僵,哪个皇兄呀?
哎哟,你傻呀,闻人柳清脆道,就是可以抹你脖子的皇兄呀。
晋王手又一抖,纸落在烛火上,呼哧呼哧地烧完了。
陛下想与本王说什么?他抹了抹头上的汗。
四个字的!闻人柳挠着下巴想了想,始什么终什么
始乱终弃?晋王问。
有始无终!闻人柳干脆的否定了他。
晋王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谋反的事儿已经败露了?还被陛下说有始无终?
闻人柳皱着眉,似乎又陷入了纠结,诶,好像是乱七八糟。
晋王心里又咯噔一下,陛下怎么知道他想谋反的事儿现在的确是乱七八糟,刚刚还不小心烧了重要的情报!
闻人柳又支支吾吾,不对啊,怎么感觉像是以卵击石呢?
晋王心里咯噔得都快嗝屁了,陛下竟然已经对他的谋反下了最终判决?!说他以卵击石?!
公主啊!陛下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晋王按着闻人柳的肩膀都快哭了。
陛下他们闻人柳想了想,这应该包括谢将军和她哥哥,他们刚刚似乎吵了一架,说了什么来着
闻人柳眼睛一亮,他们说,皇兄,我看透你了!
晋王吓得瞪大了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还有一句,你想死吗?
晋王两眼一翻,腿一蹬,吓昏了过去。
闻人柳一头雾水地看着晋王趴在桌上抽抽,她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错呀。
柳儿!晋王突然诈尸般抬起头,紧紧握着她的手,陛下现在在哪儿呢?我现在去请罪还来得及吧?
闻人柳歪了歪头:啊?
第7章 请问如何在板砖的夹缝
晋王跟着闻人柳一路往正殿走,一路走一路想不通,分明那道士给他算过一卦,他想谋反的事儿藏得好好,要说把柄,至多是之前欠下的风流债。
他都想好若是闻人赋说他始乱终弃的对策了,谁知竟是传了这么些话,怎的几年不见,闻人赋便得这么神了呢?
这件事他想破脑袋都不可能想明白,只因他离宫太早了,没见识过闻人柳高超的传话技巧。
眼看宫道就快要到头了,拐个弯就到了,晋王突然纠结起是要坦白还是装傻,想着,他一把拉住闻人柳的衣袖,试图旁敲侧击地试探试探闻人赋的秉性如何。
柳儿,你告诉哥哥,这些年来陛下脾气怎么样?
唔
闻人柳正愁着这话怎么答,就见陆安乡和陆应好从岔道口出来,正往闻人赋所在的宫殿而去,眼前一亮,二皇兄,你问陆大人吧,陆大人可了解皇兄了呢。
陆安乡脚扭了,肿的老高,所以他是破例骑着小骡子进的宫,陆应好在前头牵着绳,慢慢悠悠地走。
二弟,我说你何必呢,陆应好道,昨个儿夜里兄长打了陛下,是兄长的错,兄长一人来请罪便是了。
不止是因为这个,陆安乡皱着眉,我还是觉得晋王和那个仙人奇怪,得让陛下好好去查查。
陛下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你别那儿操这心了。陆应好叹口气。
还有件事,陆安乡头疼地按着眉心,昨夜陛下跟我说的那些话,我翻来覆去想了一夜,这
陆应好心疼地看着他弟弟眼下的黑影,心里直犯嘀咕,这皇帝也太心急了,哪有这么不由分说就亲的,还把嘴都咬肿了,整得他脚扭成这样还心绪不宁,急吼吼地就要进宫。
可问题在于,闻人赋这性子能听得进陆安乡的话吗?见证了太多块板砖残缺的尸体,陆应好对此抱有极大的怀疑。
正嘀咕着呢,感觉手里的缰绳一紧,陆应好回头一看,小骡子的尾巴被人拽住了。
闻人柳冲他们甜甜一笑,拉着晋王,四人互相寒暄问了好,晋王便着急地进入了正题。
听闻陆大人素来与陛下亲近,昨日多有失礼,晋王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想请问陆大人,陛下的脾气怎么样?
陆安乡还在想晋王怎么突然改了性情,没来得及回答,就听陆应好在一旁替他答了。
性子急啊,急得很!陆应好无奈地叹气,没见把我二弟都整成这样了吗?
晋王看着他不方便的脚,心底一寒,闻人赋这心情一不爽,连肱股之臣都下手啊!
那陛下下手狠吗?
忒狠了!陆应好更无奈了,都肿成这模样了,要不是不方便,不然就给殿下仔细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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