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6)
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 作者:阪漆
沙雕皇帝爱上我(重生)——阪漆(6)
晋王慌忙摆手,心道这腿上的布裹得一层又一层,看不出肿得严重那纯属瞎了眼。
那陛下听得进话吗?晋王小心翼翼,比如说解释之类的?
陆应好遗憾地摇着头,殿下,陛下要是好说话,我弟弟能肿着腿还入宫进言?
晋王觉得天都塌了,满目都是血光,仿佛那把要砍他头的刀已经在路上了,撒开腿一路哭喊着冲向了闻人赋的宫殿,陛下!我不该有谋反之心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二皇兄为什么跑得这么急呀?
急着找死。
急着投胎。
被闻人赋派出去打探情况的金公公还没迈出宫殿,就见晋王一路哭喊着冲了进来,后头跟着一瘸一拐的陆安乡和一脸茫然的闻人柳,陆应好在门口牵着小骡子等着。
闻人赋还没开口,就看晋王哭着跪下了,陛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想谋反了!
众人:!!?
都是那个臭道士说的,他说陛下心狠手辣,定然容不下我与大哥的存在,若是现在不下手,迟早要被砍头!晋王说话跟倒豆子一样,招得一干二净,我不知道道士是从哪里来的,反正神神叨叨的,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雪就下雪,那可是夏天啊!我就信了他,我真的错了陛下!我错了!
陛下说我有始无终,说我做事乱七八糟,说我以卵击石,真是不差分毫,字字诛心啊!晋王啪啪就给闻人赋磕了俩响头。
陆安乡看着叽里咕噜说个不停的晋王,拽了拽一旁的闻人吟,四王爷,这都是陛下算计好的?
不,我记得应该是拿他始乱终弃的事儿激一激,闻人吟一脸茫然地扯了扯谢期远的袖子,期期,皇兄跟你算计过这档子事儿?
谢期远默默地又拍了拍身旁的金公公,金公公,这事儿
金公公似乎想到了什么,把闻人柳拉到身边,公主殿下,老奴教你个成语啊。
闻人柳点头,嗯!
金公公一字一字念,始乱终弃。
闻人柳:有始无终!
始、乱、终、弃。
乱、七、八、糟!
始乱终弃
以卵击石
金公公演示完毕,抬头,发现在场众人都默默捂上了自己的脸。
晋王跪在地上,如五雷轰顶,外焦里嫩,装个盘就能上桌了!
闻人柳歪了歪脑袋,我说错话了吗?
金公公一把将她扛在肩上,飞快地朝闻人赋行礼,老奴告退。
他要是走得再慢一点,晋王反应过来,就该把她生吞活剥了!!!
晋王在地上足足跪了一炷香,身上的汗是一阵又一阵地出,终于才等到闻人赋慢悠悠地开了口。
晋王啊
我交代我交代,道士我的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但但但下人告诉我道士身上有楚王的令牌,可能之前是楚王的门客!
朕
还有还有!我派人追着去查了,但到处都查不到他来我封地之前的身份,本想去楚王封地里查一查,结果查是查到了晋王吞了口口水,那个情报不小心被我烧了,就在刚刚。
闻人赋叹了口气,从椅子上起身。
晋王吓得浑身一僵,一脑袋磕在地上,陛下不要杀我啊!我全交代了!谋反只是道士跟我提了两句,什么都没开始做呢!
朕知道,朕只是想问,这姑娘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闻人赋微笑着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拧向角落里的曹小九姑娘。
晋王当即一傻:啊?
曹小九绞着衣袖,气鼓鼓地瞪着他。
晋王颤颤巍巍地转过头看他,陛下,您觉得该怎么办?
闻人赋挑眉,试试送钱?
他话还没说完,晋王就从怀里掏了两锭银子,双手呈上,姑娘,小小意思,你拿去给你姐姐烧个纸钱,顺便帮我跟她打个招呼,头七别来我屋里逛。
曹小九皱了皱眉,往后缩了缩,你们这些达官贵人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草民才不稀罕!
晋王捧着银子正尴尬,手里的东西突然消失了。
晋王,这点银子哪够啊,人家一条人命呢,闻人赋顺手将银子揣进怀里,这些也别浪费了,朕就先替你收着了。
晋王:
之后晋王大战小九姑娘数十回合,使尽浑身解数,掏出全部家产,差点就快把亵裤给当了,还是没能用银子撼动姑娘一颗坚定的心。
而这些金银珠宝无一例外地都被闻人赋收着了。
末了,闻人赋看看他也榨不出什么来了,大手一挥,朕觉得差不多了。
晋王眼含热泪,就要磕头谢恩。
但小九姑娘还没原谅你,剩下的你就去孝敬孝敬皇后吧。
嗑瓜子一号看客闻人吟:皇后?
嗑瓜子二号看客谢期远:皇后?
嗑瓜子啊不对,摸搬砖三号看客陆安乡:皇、后?
闻人赋点点头,送小九姑娘先去丞相府住着吧,晋王记得以后银子往丞相府送。
晋王瞪大了眼,心里翻江倒海。
皇后?!
丞相府?!
我竟然还要送钱?!!!!!!!
他的质疑三连还没能问出口,便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因为某块板砖先一步到达了他的后脑,并附赠一次刻骨铭心的激吻。
啊!!!!!!
陆安乡听着那一身惨叫,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滑扔错了人。
太监把昏迷不醒的晋王抬了下去,谢期远与闻人吟也以天(怕)色(被)不(砸)早(死)告退,宫殿没了旁人,陆安乡忍下火气,想好好跟闻人赋谈一谈昨日的事情。
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陆安乡斟酌了半天,开口道。
闻人赋看了眼他的伤腿,你就为这件事拖着伤进宫?
陆安乡以为他还要绕弯子打马虎眼,谁知竟得了这么句话,微微一怔。
你觉得不妥也没办法,闻人赋笑了笑,我自己的情感不是你能控制的。
陆安乡脸上一红,皱眉,可是
你会因为我喜欢你而觉得我是个昏君吗?闻人赋问。
陆安乡愣了愣,说实话,他先前无数次怀疑闻人赋是个不思进取,懒于从政的皇帝,这些日子来他也渐渐明白了,闻人赋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恰恰相反,他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提前做好了布置。
但这世上哪有皇帝和臣子搅在一起的?这不合礼数,不合规矩啊!
我不需要你回应什么,你大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闻人赋继续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陆安乡拧了拧眉,你为何如此自满?万一我这辈子都不明白,那岂不是一切都付诸东流?
那是自然,闻人赋冲他眨了眨眼,脸上挂了不正经的笑,朕天下第一帅,爱卿总有一天会从了朕的。
陆安乡一看他那贼兮兮的笑就伸手去摸板砖,但理智告诉他,还有事情没问清楚,要忍住。
我之前就一直想问,有些时候我总感觉你仿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陆安乡极力忍耐着情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闻人赋叹了口气,惆怅道,这都被爱卿看出来了啊。
陆安乡一惊,你真的知道今后将会发生的事?
闻人赋摸了摸下巴,朕呢,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大仙。
大仙?!他说了什么?陆安乡赶紧追问。
大仙告诉我人生茫茫,须及时行乐
陆安乡隐隐感觉这个梦有点走偏了。
于是呢,大仙就跟朕下了一盘棋,喝了一壶酒,吃了一块糕,唱了一个曲儿,作了一张画
话还没说完,一个板砖就蹭着他的脸边飞过,嵌进身后的木架子。
你这是大仙呢,还是青楼的姑娘啊?陆安乡挑眉,额角的青筋暴起,结果呢?最后发生了什么?
闻人赋简明扼要:我亲了你一口,然后就醒了。
刷刷刷三块板砖裹挟着凛冽如刀的戾气,直朝面门而来。
我他娘的脑子坏了听你讲做了什么鬼梦啊!!!!!!!
第8章 请问如何在板砖的夹缝
翌日清晨,闻人吟与谢期远的成亲大典如期举行。
满朝文武虽有人心存不满,但在闻人赋微笑的强压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两人都是男子,便省去了入洞房这一步,皆在外招待宾客。
怎么说也是王爷成亲,朝中重臣皆到齐,最近被剥削得神情恹恹的晋王以及阴沉沉善于假笑的楚王也在席,除此之外,自然就是晋王口中神神秘秘不知哪儿来的仙人道士。
仙人道士自称姜黎,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袭白衣飘飘,长发白须,拿着个拂尘盘坐在那儿,看也不看一眼面前的菜色,更别提动筷子了。
也不知道闻人赋是不是故意的,陆安乡的席位就在他旁边,他刚落坐的时候还看见这人瞥了他一眼,转头就叨叨着不知叨叨什么。
秉持着来者是客的态度,陆安乡试图摆出热情之态,正巧一道热菜上来,便与他道,姜大师,这馅儿饼里头裹了白糖和地瓜,烘烤得十分入味,大师可以尝尝。
道士撑开眼皮扫了一眼,本人不吃咸饼。
陆安乡愣了愣,这饼不咸,是甜口的。
道士皱了皱眉,本人不吃咸饼,提了也不吃。
陆安乡也重复,这真是甜味儿的,大师可以尝一尝。
道士不耐烦,声音大了些,都说了,本人不吃咸饼,提的不提的都不吃!
陆安乡懵了懵,什么?
闻人赋闻声而来,拍了拍他的肩,他说的是不吃馅儿饼,甜的不甜的都不吃。
咸饼?
就是馅儿饼。
提的?
就是甜的。
陆安乡伸手就想摸砖头,哪个傻子说不知道他是打哪儿来的?!这不是南边来的吗?!口音这么重!
闻人赋笑眯眯地按下了蠢蠢欲动的陆安乡,转头道,朕知道这些菜色都入不了大师的眼。
道士哼哼一声,本人
所以朕也不准备让大师吃了,闻人赋干脆地打断了他,起来吧,朕少了个位置。
道士懵了懵,指了指正前方空着的上位:那不是陛下的位置?
闻人赋抬眼皮瞧了瞧,轻描淡写道,哦对,不然大师坐那个位置?
道士:
陆安乡就这么看着道士憋着一张红脸被闻人赋挤走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地站在一旁。
这道士不是什么好人,但陆安乡断断没想到闻人赋这么直接地把嫌弃摆在了明面上,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打圆场,只默默垂头饮了口酒。
闻人吟和谢期远正端着酒杯敬酒,看到这一幕,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色。
一旁沉默不语多时的楚王刚要起身过来,眼前却陡然横了个人影。
谢期远端着酒盏,面上是一贯的平淡如常,末将敬楚王殿下一杯。
楚王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也端起酒盏,恭贺谢将军新婚。
闻人吟悄悄从谢期远背后走过,绕到那道士身边,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
诶,大师初来乍到,怕是不清楚,皇兄正在追皇嫂呢,大师这位儿占了地,皇兄这才心里不满的。
道士愣了愣,皇嫂?
陆安乡额角青筋一跳,筷子正夹着的馅儿饼噗的一声,馅儿被挤了出来。
闻人赋仿佛没看到他浑身压抑着的怒火,假装偷偷摸摸实则明目张胆地塞给他一个玉坠子,爱妃,小辈来敬酒了,你快赏点东西啊!
陆安乡只想把玉坠子塞他嘴里叫他闭嘴,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还是得给圣上点尊严的。
闻人赋见他不语,替他把坠子给了闻人吟,转身拉了凳子坐到他身边,替他把那挤出来的馅儿塞了回去。
陆安乡额角青筋暴跳如雷:
闻人赋塞完,拿筷子夹起来,递到他嘴边,啊
陆安乡抬手抄起袖中藏着的板砖就拍了上去。
场面一度失控得鸡飞狗跳,好在旁边的谢期远拖着晋王暗中周旋,才没让文武百官循着陛下夸张的惊叫声摸过去。
突然啪的一声,有人重重拍响了木桌。
霎时吵闹的场面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向声音的方向投去了视线。
只见道士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臣胡体统!
陆安乡一脸困惑地问闻人赋:他打麻将呢?胡了?
闻人赋把脸上的砖头扔开,他的意思大概是成何体统。
道士一听这话,急得吹胡子瞪眼,指着陆安乡就破口大骂,听闻你是大兴的丞相?丞相没有丞相的样子,竟拿凶器袭击圣上,这是一个臣子该做的事情吗?
陆安乡懵了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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