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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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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 作者:五更天未晓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2

    那你们可注定要失望了。我喜欢的人又不是女的,就算是不死,这血脉该断还是照样断。

    眼泪卡在眼圈里,晓斯直愣愣地看着齐简,动动嘴,没发出声音。

    行了,就按我说的办。齐简自认为安抚完手下,离开墙壁站直身体,再说,我让你做的事情,又不是作死的事情,你怕什么。

    晓斯先是听了他一番肺腑之言,后又得了不知所谓的安抚,含着泪想片刻,竟意外觉得,世子的话也有理?

    等晕乎乎走出主院,他才反应过来,这次世子是不打算作死,可是,他是打算把死人气活啊!

    齐王地下有知,听见世子的谋划,怕是都要扒开棺材板爬出来,再写上几十封家书,大骂世子不孝吧?

    夜幕低垂,微风轻拂,风里是桂花气息,柳忆抽抽鼻子,叼着笔杆开始走神。

    桂花都开了,海棠树上,也都结果了。白日里他溜去看过,满树绿色小圆果子,躲在树叶下面,像是一颗颗绿色小珍珠。

    也不知道要长多久,才能采摘下来做蜜饯呢?到时候,跟齐简一起围着树摘果子,好像也很有趣?

    想到齐简,柳忆愁得撇嘴,这小霸王龙也不知怎么了,自从上次莫名生气以后,七天一次的借宿日,都给取消了。

    还让自己写检讨,还什么不守妇道?自己怎么就不守妇道了啊?

    就一契约婚姻,自己一没拈花二没惹草的,还不够守妇道?总比他这种,老娘隔三差五张罗要给其纳妾的人,守妇道得多了吧?

    想到之前收获的那堆美女图,柳忆气呼呼吐掉笔杆,还写检讨书呢,去他的检讨书,谁爱写谁写去,老子不伺候了。

    义愤填膺抓把瓜子,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柳忆深吸口气,吐掉瓜子皮,又坐回桌旁。

    检讨书他都写第三份了,前两份刚交上去,就被退回来。第一份,说是没有紧扣主题,词不达意,第二份,说是不够情真意切,过于敷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当年高考作文,都没这么折磨人有没有?柳忆叹口气,沾蘸两下墨,慢慢吞吞又开始写第三份。

    他字体圆润,打眼看去仿佛没有风骨,但细细品来,却又好像是融合几家笔体,因为融汇太多,所以少了特色。

    挤牙膏一般,艰难地写半页纸,窗外有了响动。

    柳忆收好半成品检讨书,跟翻窗而入的夜一打招呼:怎么样,没被发现吧?

    夜一摇着头,将窗子半掩好:没有,世子府上戒备森严,唯独主子这个院子,没有任何暗卫。

    不自在地摸摸脖子,柳忆抿着嘴嘀咕:是啊,他这是生怕我跑不掉。

    夜一没听清,疑惑地盯着他。

    柳忆摆摆手,笑道:最近那两件事,有什么进展吗?

    那两件事,一件指西边,一件指齐王。柳忆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夜一时时刻刻牢记在心,也一直想要报答,可惜这两件事,查了两三个月,都还没什么大进展。

    看出他表情失落,柳忆笑着安慰:没进展也算是好事,至少西边的事情,没进展就说明,暗中那人还没动作。

    算算时日,父母和妹妹慢慢赶路,估计还有月余,就能到蜀地。

    现在还没动作,意味着那人想等着大军抵达蜀地,再发难。还有一个月,就算真查不出蛛丝马迹,到时候山高皇帝远,有人逼着柳家站队,父母也没大事,最差不过是自己难办点,这倒无所谓。

    父母和妹妹这边,都还好办,齐王那边,却有些难。

    不过如今,柳忆最操心的,倒不是齐王旧案,而是齐简。钦天监的科学力量已被证实,北边果然闹了旱灾,带兵驻守的人选问题,最近又被提出来。

    听完柳忆的担忧,夜一神色有些不对,张了几次嘴,都是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柳忆奇怪地看着他。夜一性格直爽,向来有一说一,为什么会吞吞吐吐起来?

    夜一还是有点犹豫,这事情,并不是他特意打探的,而是茶余饭后,他无所事事在街上闲逛时,听来的。

    这种事情,有必要告诉主子吗?他拿不定主意: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有人造谣。

    柳忆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到底什么事啊,能让你露出这个表情?难道是什么大八卦?

    大八卦?夜一面露迷茫,八卦阵还分大小?

    别管分不分大小了,到底什么事啊?柳忆抓把瓜子,又到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夜一面前,接着蹲在凳子上,摆出标准吃瓜姿势,快说快说。

    夜一深吸口气,如实道:不是大事,就是最近不知从哪传出来些谣言,还跟世子有关。

    跟齐简有关的谣言?柳忆剥瓜子的手停住:跟他有关?

    是,是跟世子有关。夜一喝杯茶,继续道,这事听起来十分无稽,谣言传了些时日,但大家都是半信半疑,并未当真。

    到底是什么谣言?想到小霸王龙成年后无法无天的脾性,柳忆冒出点不好的预感。

    就是,就是吧夜一观察着柳忆脸色,压低声音,有谣言说,世子荒淫无度,沉迷床第不能自拔。

    柳忆:什、什么?

    夜一声音更低:而且这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说是齐世子他有些不良嗜好,曾彻夜将贴身婢女第二日,那侍女满腿红痕,血流不止,床单被褥上都汪着血。

    啪叽一声,柳忆瓜子掉到桌上。

    还、还满腿红痕,血流不止?柳忆楞楞地重复完,隐约觉出来哪里好像不对,他眨了半天眼睛,喃喃道,不是,等等,他哪来的贴身婢女?

    属下也不知道。夜一摇摇头,又继续道:谣言里还提了,说是世子做那事时喜欢咬人,每每都要在对方身下,留上几十个红印子。

    说完,他两手合在一起,食指和拇指相扣,比划个大小:据说那红印子,最大的都有这么大。

    看着夜一指头中间,堪比鹅蛋的空隙,柳忆微张着嘴,深吸口气。就算那小混蛋真进化成霸王龙,也不可能一口咬出这么大的红印吧?

    想到什么,柳忆慢慢垂眸看向自己,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红草莓,满裤子红印子,第二日,床单被褥上,都蹭了红色痕迹

    这画面,怎么有点似成相识?

    只是这事情,除柳府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就只有齐简和自己知道,柳府的人,都是从西边带回来的,自然信得过,所以这谣言,是怎么放出去的?

    不过这倒也不是重点。夜一皱起眉头,隐约觉得剩下的话,主子多半不爱听。

    这都还不是重点呢?齐简那家伙,到底还放了什么流言出去?柳忆缓缓道:你说,我受得住。

    还有就是,据说齐世子贪恋美色的第二日,便体力不支吐了血,却依旧不肯离开床第,嘴里还嚷嚷着,要在牡丹花下做个风流艳鬼。还有

    还有?都这样了,还有?柳忆无力地做个请的动作。

    夜一清清嗓子:还有就是,大家都在传,齐王当年杀戮太重,齐家之人血脉不吉,齐世子年纪轻轻,眼看就要撒手人寰,便是齐家的报应。

    深吸口气,柳忆扶着额头,差点栽从圆凳上栽下来。

    第43章 天造地设的一对

    柳忆蹑手蹑脚溜出厨房,四下观望一圈,没人,他抱紧怀里包袱,溜着边回到别院,关紧门窗,才小心翼翼从小包袱里,掏出几个小碗小罐。

    把罐子和碗仔细摆好,柳忆从抽屉里拿出纸包。

    这些都是他上次,让夜一代买回来的,昨天夜一再来时,一样不差给带了来。

    这一周里,夜一按照自己交代,已经将谣言散布出去,估计这会儿街头巷尾,和齐简好色谣言一起被传颂的,还有自己天选之子的谣言了。

    拿出做化学实验气势,柳忆摸出张白纸,裁成合适大小,对折起来,用厨房顺来的小勺子,舀了点红色粉末放上去,想了想,又加半勺。

    托起纸,顺着折痕方向,把红色粉末融进水里,又用筷子搅拌片刻,水里慢慢显出颜色,红色由浅而深,最终定格在大红。

    好像不太像?柳忆绕着碗转了两圈,又加半勺粉末。

    这下颜色更深些,有些偏向锈红色,柳忆满意点点头,这颜色差不多了。

    随后,他故技重施,另取干净纸张,倒好白色粉末,一点点加到锈红色水里,□□粉末溶解,水的颜色一开始并无太大变化,但粉末溶解到一定程度,眨眼功夫,水又恢复成透明状态。

    成了,别看这高锰酸钾粉末不纯,还原剂力度也不够,但好歹化学反应是出来了。

    他又试验几次,调整好大概比例,又按照记忆估摸了云鹤寺水潭容积,大概写个数值,保险起见,他还将每种粉末用量,加大了些。

    又过了好几日,眼看着已经八月中旬,天气一日比一日热,柳忆收到夜一消息,说是已经安排妥当。

    将薄薄一页纸烧成灰烬,柳忆换了身衣服,晃晃悠悠出了齐府。

    你说他辰时就出去了?

    齐简身上穿着朝服,看看天色,微眯起双眼,辰时就出去了,过了午膳时间,都还没回来?

    晓斯从袖子里拿出张纸:这是在柳公子书桌上找到的。

    那是个折叠成心型的信笺纸,折痕里还别着朵小小桂花,可惜放的时间久了些,那朵花看起来蔫头蔫脑,凄凄凉凉。

    最近朝中并没什么大事,三皇子忙着那档子事,暂时抽不出手,太子有心无力忙于应付,也弄不出大动作,甚至连西边和北边,都暂时安定。

    这种时候,只留下这么封信,就不知所踪?很好,又是这样,和五年前一模一样,他说走就走,连亲口说句保重,都没有。

    齐简捏着信笺的指尖,因用力而泛出白色,薄薄信笺被揉捏得发皱。

    在将信笺彻底捏皱之前,他反应过来,松了些力道,叹着气拿掉桂花,一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一边沿着折痕将信笺展开。

    信纸上的笔迹,一看就是出自柳忆之手,齐简咽下桂花,自嘲地勾起嘴角,还行,至少这次远走高飞,还知道留封信。

    西边来犯边的事情有异常,这个齐简也猜测到了,不过不管是谁暗中动的手,对柳家都没什么害处,甚至柳家还借着这机会重新回西边,怎么看都算有利。

    不过,暗中动作的人,这番折腾肯定不会只为让柳家占便宜,多半是还留着后手,而着后手嘛,最大的可能就是将柳家收为己用,至于怎么收,暂时不得而知,只能静观其变。

    柳家是块肥肉,柳忆拼尽所有都要护下的肥肉,如今饿狼暗中匍匐,伺机而动,留在京中观察变数,莫不如去西边实地看护着,山高皇帝远,就算暗中有人有什么动作,柳家都离开京城十万八千里了,鞭长莫及的,还能如何?

    齐简暗自咬牙,柳忆的确应该去西边,继续守着他的肉去。

    很好,爱去就去,想走就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低声呢喃句很好,齐简垂眸看向信笺。

    信上开头,用圆润的笔触,工工整整写了齐清羽三个字。

    看看,平日里都是叫名,如今都改成喊表字了,要远走高飞去追明眸皓齿的人,就是不一样。

    齐简恨恨地眯起眼睛,继续向下读,信中第二句便直奔主题:这是第三次了,我很抱歉,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三次?这人是不是算术有问题,为什么会是第三次?

    带着疑惑,齐简垂眸往下,看见了满满一页的对不起。

    结尾处落款,是柳攸臣三个字,这三个字底下,还有行小字,字迹小到怕是都换了笔,看线条粗细,多半是用最细的工笔画勾线狼毫笔,一笔一划精雕细琢而成的。

    满页不知所谓的空话,最后一句,总该有点真情流露了吧?

    深吸口气,齐简凝神看着那行字:检讨书写完了,所以,七天一次的借宿,能恢复了吗?

    诧异中,齐简再次将信重读一遍,甚至用指尖一个字一个字划过,就这么仔仔细细看下来,他表情有些怪异。

    八百个字,一字不少,最后一句对不起后面,为了补充字数,还多写了个啊字。

    这根本不是什么诀别书,这是第三封检讨书。

    在齐简捏着检讨书,满脸诧异的时候,有家仆远远跑来,跟晓斯咬耳朵。

    晓斯听完家仆的话,表情诡异起来。他看着齐简神色,还没想好要不要将这话告知世子,又有个家仆急匆匆跑来,继续和他咬耳朵。

    这回不用犹豫了,不想说都不行,晓斯抹把汗,压低声音:世子,前些日子,街头巷尾出些流言,您还记得吧?

    齐简莫名其妙看着晓斯,自己又没失忆,让人放出去的流言,怎么可能不记得?

    不是关于您的。晓斯小声提醒,是关于柳公子的。

    这个齐简也知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流言,说柳忆是什么吉人,遇事逢凶化吉,吉人天相。奇怪是奇怪点,总归也不是坏事,齐简听说之后,并没深究,如今,晓斯怎么突然提这个?

    看他想起来,晓斯继续道:今日,京郊云鹤寺,也出了则怪事。云鹤寺主殿前的水潭,原本清澈见底的潭水,一夜之间就成了血池。

    血池?齐简蹙起眉,潭水变成血池,还是佛门圣地的潭水,这事的确诡异。不过,这和柳忆吉人天相的传闻,有什么关系?

    观摩着他表情,晓斯期期艾艾:今儿个又是上香的大日子,一早去上香的香客,吓跑大半,都说这是不吉之兆。

    所以呢?和柳忆有什么关系?齐简心头冒出个疑影,总不能柳忆一大早,就去了寺庙拜佛吧?

    巧就巧在,柳公子今儿个也去上香了,而且,还看见了血池。晓斯将方才家仆的话,仔细又想一遍,眼里露出惊疑之色。

    而且更巧的是,柳公子看见血池,好奇心起,一不留神掉了进去,然后,然后晓斯吸口气,然后,那血池里的血水,瞬间就恢复清澈了。

    愣了许久,齐简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句:吉人天相。

    真是呢,云鹤寺住持见状,也大吼句吉人天相,拉着柳公子便进了主殿,张口闭口不许走,说是要彻夜讨论佛法。晓斯说完,低下头。

    齐简沉默良久,伸手按住额间:讨论佛法?活该!我看他怎么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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