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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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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 作者:五更天未晓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3

    能是什么样的黑锅,能满门抄斩?柳忆认知里,就只有忤逆和叛国。

    其他的先不想,就先说和这个扯上关系,带兵就别想了,所以务必,务必要早早离开京城,哪怕大军走出去几日再出事,好歹手上有兵,又离开了是非之地,想活命总是容易的。

    而且,连夜出城,还有个好处,圣旨里并没提,是否要皇子带兵。

    现在太子身在北疆,再派皇子带兵,就只有三皇子能用,就算明天没出什么事,皇上却想开了,把三皇子送来压阵,那也麻烦。

    收拾细软,连夜出征,柳将军最终连夜点兵,逃也一般离开京城。

    直到赶出了几十里地,天都已经大亮了,柳忆才放下匕首。摸着脖子上被利刃划破的伤口,他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是齐简生辰,而那块要当作生日礼物的玉牌,还在自己怀里。

    远处传来马蹄滴答声,柳忆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那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齐简的q和柳忆的l。

    幸好自己选了个古树啊,这要是选了小树苗,难说痕迹不是已经长得太高,就是早愈合到看不见了吧?

    摇摇头,柳忆又无奈的笑了,罪过罪过,哪怕在古代,破坏古树名木,好像也不太对啊。

    心虚地拍了拍树干,他小声道:对不住啊,当时脑子太乱了,没想到这么多。

    齐简仰着马鞭,冲出城外,看着两旁郁郁葱葱的树,他手上动作慢下来,收起鞭子。

    马儿从极奔,变成慢慢踱步,一点点朝着城外古树环绕的亭子而去。

    齐简端坐在马背上,慢慢平复着心绪,想到松鹤亭,摇摇头,柳忆可真会选,城郊那么多亭子,选什么地方不行,偏偏选松鹤亭。

    松鹤亭之所以叫松鹤亭,并不是因为其周围,种了许多松树。

    先前建亭子的人,给亭子取的名,其实是送客亭,因为它所处位置极高,可以俯瞰京城四周,最适宜送客。

    后来口耳相传,大家觉得送客两字,太过凄凉,这才改成了松鹤。

    选了送客亭,可不就是送客吗?五年前,自己站在亭子里,极目远眺,城门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西城门外,乌压压一片,好像是暗黑色的蚁群,顶着什么亮亮的东西,在慢慢往前爬。

    不过齐简知道,那不是蚂蚁,那是大队的人马,而那亮闪闪的东西,多半是兵器和戎装。

    少年齐简也曾疑惑过,西门外,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而且那些人看起来,整齐划一,好似在极速前行,兵器和戎甲,时不时因快速移动,映出小小的明亮光点。

    是去西征的吗?他隐约听到过,说是西面不稳,自己爹爹驻守北疆,正在打仗,而西面,也要派人驻守。

    会是谁呢?朝里能打仗的将军,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少年齐简心渐渐往下沉,抓着木盒子的手,也开始出汗。

    会是柳家吗?那柳忆,会跟着去西征吗?

    退一步说,如果是柳将军西征,柳忆会去相送吗?西边的话,多半会送到十里亭吧?出了十里亭,就不是京城地界了,也就算不得相送,而是一同赴蜀。

    所以柳忆,会走出十里亭吗,他今天,还会来松鹤亭吗?

    抓着木盒的手指越收越紧,木盒边缘硌得他手指生疼。

    晓斯担忧地喊声世子,抬头看看天色,这时辰,早已经过了柳公子和世子约定的时间,可是柳公子人,怎么还没出现?

    西城门外,蚂蚁似的人群渐行渐远,最前面打头的,已经看不见了。

    少年齐简死死捏着木盒,垂下眼眸,薄薄盒壁再也承受不住,咔嚓一声断裂,锋利木屑刺破少年掌心。

    齐简捏紧缰绳,回过神来,过去了,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他收拾好心神,抬起眼眸,朝着松鹤亭的方向看过去。

    高高的山巅之上,松鹤亭和五年前一般无二,只是亭子里,却站着个人。

    第55章 我不会动你

    柳忆抬头,看见山下有匹马,马上面坐着那人,墨色衣衫,目若朗星,和五年前皎然如月的模样天差地别,自己却依旧一眼认了出来。

    他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又看几眼,这几天不知所踪的齐简,居然出现在这里了?

    在他看见齐简同时,齐简也抬起头,隔那么远,柳忆都能明显看到,齐简身体有瞬间僵硬,这是,也看见自己了?

    看见自己,下个动作,是不是就要跑了?柳忆想也没想,扯着嗓子喊:齐简!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齐简看见亭子里有人,先是愣了愣,然后在意识到那人真是柳忆的同时,就听见了柳忆的喊声。

    握缰绳的手,再次收紧,之前混乱心绪倒是不混乱了,他蹙着眉,将有话要说几个字想上几遍,觉得柳忆这是想开了,要和自己摊牌。

    驱马不紧不慢朝山上走着,齐简看着越来愈近的人影,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何心情。该来的总会来,得知我幸,失之我命的事情,能偷得这些日子,已经算是老天恩待。

    马蹄轻轻抬起,又轻轻放下,柳忆看着慢慢吞吞朝山上踱步的马,焦急抿嘴,这又没别人,维持什么君子风度啊?

    不过,齐简愿意慢吞吞维持君子风度,也有一点好处,在他磨蹭上山的时间里,自己还能想想,等会儿见上面了,要说什么。

    之前他下意识想将人留下,话喊出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是没话要说,只是那话,真没法开口,总不能直接问,喂,小霸王龙,我问你啊,跟你们齐家人芙蓉帐暖度完春宵,是不是就废了?

    今天,柳忆回到柳家,去祠堂挨个排位上了香,看看时间还早,临时决定来松鹤亭看看的。

    穿越进来,已经七年了,顶替原本柳家嫡长子的位置,欺世盗名,受尽父母养育之恩。

    如今,爹妈都远去西蜀,暂时得以安稳,妹妹也已经大婚,柳忆终于觉得松了口气,仿佛欠下的债,终于还上了那么点利息,也终于攒出点勇气,腾出点心思,想想自己。

    可是自己这问题吧,还挺难办,柳忆感伤一会儿,目光落在齐简身下,脸色古怪起来。

    齐简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下摆。翻身下马,齐简整理好衣摆:别看了,我不会动你。

    啊?不动?不动什么?柳忆眨眨眼睛,反应过来,耳根有点发红。也不是说不能动,只是,动之前,有些事情得确认清楚啊。

    但是刚见面,就直奔主题,是不是,不太好?何况大白天的,荒郊野岭确认这个,也不合适吧?柳忆愣愣看着齐简,咽口口水,满脸犹豫。

    齐简皱眉,又坐回马上,做势要走。

    柳忆想喊人,却不知说什么,好在肚子识趣的咕噜一声,他终于找到借口: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看齐简没反应,他皱起脸可怜巴巴:我真饿了,午饭还没吃呢,赏脸陪我去吃个饭吧?正好我有话要说。

    齐简想了想,没反驳。

    我知道个地方,离这不远,要不,就去那儿?看齐简没有拒绝,柳忆心思活络起来。

    柳忆说的地方,齐简也知道,是个距离松鹤亭不远的酒肆,叫竹苑。

    一路疾驰,抵达竹苑门外,齐简喝停马匹,脸色算不上多好。

    这里竹子多到数不清,你看看,是不是名不虚传。柳忆跟着勒住缰绳,一边打量竹苑门头,一边偷瞄齐简。

    路上,齐简赛马般挥着缰绳,柳忆不得不夹紧马肚子狂追,一路上连半句话没说上,脑子里想的却是,当年赛马,齐简放水怕是放出个太平洋吧?

    等终于来到竹苑门口,柳忆以为总算能聊点什么,谁知齐简却趁他说话,利落翻身下马,径直往里走。

    柳忆赶快下马,把缰绳扔给小二,抬脚追上去:哎,你之前来过这儿吗?

    齐简点点头,脚下没停,沿着幽静小路一直往里。

    竹林影映,光影斑驳,齐简走得飞快,身影没一会儿,就被茂密竹叶遮挡住,柳忆眯着眼睛,只能在墨绿色竹叶间隙,看到隐约墨色衣边,眨眼功夫,连那截墨色衣边,都快消失了。

    小霸王龙这是急着去干嘛?想甩掉自己?可是都说好一起吃饭了,走再快也甩不掉自己啊。

    柳忆诧异眨眨眼,拿出战场上拼命速度,追赶上去拽住齐简手腕:等等我。

    齐简手腕被捏住,身体一顿,有些僵硬地想抽出手:干什么?

    他抽手同时,柳忆感觉到手下奇怪触感,皱起眉。

    如今盛夏刚过,身上衣料全都是薄薄一层,隔着衣服,柳忆感觉出齐简手腕上,好像有条硬硬的痕迹。

    晓斯曾说,齐简寻过死。

    不顾齐简黑下去的脸色,柳忆强硬拉开他衣袖,一条蜿蜒疤痕,在雪白皮肤上,分外显眼。

    这个?柳忆目光沉下去,盯着那条疤,心头堵得厉害。

    听说是一回事,真看见,又是一回事。疤痕很长,上面还有些突起,横在手腕上,左右贯穿。

    齐简面不改色,用衣袖重新将疤痕遮盖好:不小心划伤的。

    柳忆根本没信这个解释,他眯着眼睛,唰一声又将齐简衣袖扯开:不小心,你管这叫不小心?

    那条疤痕,一看就是被利器划开,如今过了许久,伤痕结疤,颜色发深,却还有些突起外翻,只是看到疤痕样子,柳忆便能想象到,当初一刀划下去,血液喷薄而出的情形。

    喂,给你科普个常识啊,血液是自带凝血功能的,想要血液不凝固,必须把伤口泡在温水里。少年柳忆突发奇想,某天拉着齐简开始念叨。

    少年齐简,身披雪白披风,闻言奇怪看着他:为什么说这个?

    想起以前看到的事情了,就随口说说。少年柳忆笑笑,拉着他再次往前跑,走啦走啦,肚子饿了,赶紧去吃饭。

    柳忆捏着齐简手腕,沉默良久,回过神低叹一声:当初,不该跟你说那个。

    齐简抽出手,没再看他,而是又快速走好几步,朝迎出来的老板低声嘱咐什么。

    老板应了声是,偏头看见柳忆,愣了愣,突然笑了:呦?这是柳攸臣吧?柳将军嫡长子?

    柳忆含糊点头,脑子里想的,还是齐简手腕上那道疤。

    还真是啊?老板笑得更开心了,这都五年了,小的都不敢认了,当年您包下半个场子却没来,这定金都还在账上挂着呢。

    柳忆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五年前自己为给齐简庆贺生辰,提前跑来竹苑,交定金说要包场。

    柳公子怕是忘了?老板笑呵呵将人让进去,又带着他们穿过幽静前厅,来到竹苑深处。

    他指着竹林深处,最高那排竹子:您当年包的,就是这竹子右边这半,您忘了?

    啊?柳忆眨了眨眼睛,彻底记起来了,可不是,当时我要包全场,您说包不了,有人已经包了。要不是您帮忙去联系另外那家,通融到半场,我连这一半,都包不着呢。

    他停顿好一会儿,偷偷看眼齐简伫立在竹林里的背影,叹口气:可惜啊,好不容易订到宴席,却没来成。

    谁知老板听到这话,也叹口气:可不是,您这半边没来人,另外那半边也没来人,小的准备的酒宴,最后全自己带着下边人吃了。

    老板说完,请齐简和柳忆入座,一边往回走一边念叨:说来也巧,那日的两桌酒席,菜品竟也差不多,我们真是吃了上顿吃下顿,午膳晚膳一个样。

    柳忆心底一动,朝着老板背影连声问:那一桌酒席,那一桌酒席,是谁定的?

    老板只是背对着他摆摆手。

    盛夏已过,晚风终于带了些凉爽的意思,别院里,柳忆将自己摔回床上,学着齐简样子,用手蒙住眼睛。

    捂了好一会儿,他手指悄悄打开点缝隙,透着缝隙,看到跳动烛火。

    下午回齐府路上,齐简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准备准备东西,过几日,我就送你去西边团聚。

    这是要送自己,去跟父母小聚了?还是说,真要来封休书,把自己彻底送走?

    原本,柳忆成婚的时候,还没想好以后的棋要怎么走,按照他的预计,过些日子,两人和离以后,自己的确是要回西边的。

    回西边,就势必又要把齐简一个人扔下,想到齐简手腕上那道疤痕,柳忆咬住嘴唇,眼睛开始发酸。

    如今,走是肯定舍不得走了,可是留,他烦躁地晃晃脑袋,想到方才被齐简拒之门外的情形,哀叹一声。

    小霸王龙不但真生气了,好像也真误会了什么。这会儿硬闯进去,齐简倒是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不过,摸了摸脖子,柳忆再次哀叹,不过这脖子会不会被咬断,谁知道呢。

    算了,还是别硬碰硬了,柳忆放下手,眼睛转了转,勾起嘴角。他快速爬起来,推开门,抓个家仆开始吩咐。

    那家仆越听,眼睛瞪得越到,最后直摇头:世子妃,这、这使不得啊。

    快去快去。柳忆连声催促,等家仆离开后,他又站在风口处吹了半天凉风,这才终于盼到家仆把大木桶抱回来。

    第56章 身体骗不了人

    就放这。柳忆指着自己站的地方,挪开脚,他刚选了好半天,才找到风最大的这个点。

    这?家仆犹豫地放下木桶,看着被寒风卷起的衣角,脸上表情怪异无比,世子妃,这、使不得啊。

    行了,把水抬来。柳忆摆摆手,明显不打算听劝。

    盯着家仆将冷水悉数倒进木桶,又哗啦啦倒进去些冰块,柳忆道了谢,屏退家仆,站了一会儿,直到夜彻底深下来,他也吹够冷风,这才裹着里衣跳进木桶。

    身体浸入冰冷水里,柳忆呼吸差点凝滞,他抖上好半天,颤颤巍巍拨开冰块,撩起水往自己脑袋上浇。

    五年前,洗个冷水澡烧了三天,齐简便去柳府探病,如今烧上三天,小霸王龙怎么也不至于还堵着气,不肯理人吧?

    算盘打得挺好,可实施起来,却没有柳忆想的那么顺利,倒不是齐简真不顾他死活,柳忆病了都不肯来,而是连着洗了半个月冰水澡,眼看着,都从夏末洗到秋初,别说病,柳忆连个喷嚏都没打过。

    这也太不科学了,他再一次颤抖着跨出水桶,盯着水面快融化的冰碴儿,满眼绝望。

    洗冰水澡生病看起来没戏,还有什么办法,能勾起小霸王龙同情心?柳忆抿着嘴想好半天,心里发了狠。

    你说他这几日,不洗冰水澡了?齐简放下书,眉梢微挑。

    晓斯将膳食一样样摆好:柳公子心善,看天冷下来了,不忍心让家仆每天再去弄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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