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3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 作者:五更天未晓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3
之前柳忆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原计划说今天谢谢你了,我等会儿肯定会轻点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在下面,这话更没法说出口了,他皱着眉,谨慎地看向齐简,越看越觉得,自己之前脑子被门挤了。
漂亮是真漂亮,第一美男的儿子,不是吹出来的,可也不代表,齐简柔弱。
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身高,连带着回忆了白天,抱着齐简的触感,柳忆不得不承认,这小霸王龙比自己高小半头不算,而且身体也挺矫健,至少跟自己不相上下。
自己会被按在下面这个认知,让他的万丈豪情,顿时烟消云散。
下面那是不行的,坚决不行,虽然不记得原因,但柳忆潜意识一直在叫嚣,不能在下面,在下面会发生很凄惨的事情,葵花宝典你不想拥有。
齐简看着柳忆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定格在为难和不愿意的表情上,心里那点期盼和旖旎,全都结成冰。
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没、没什么意思。柳忆摸着脖子,目光闪烁地打起退堂鼓,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那什么虫上脑,盘算了一晚怎么将人办了,结果,发现被办的可能是自己,这事太尴尬了,就算是接受了小二十年现代主义教育的柳忆,也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他矜持着不说话,齐简也不开口,四周气压越来越低,场面越发尴尬。
就在这时,余光扫到齐简身后的火苗,柳忆顿时仿佛看见救星:你着火了,我给你浇灭啊!
说完,他不等齐简给出反应,抓着茶壶冲过去,茶水哗啦啦倾泻而出,浇灭火苗的同时,溅了齐简满脚。
走。齐简盯着湿润的鞋面,甩甩脚,脸色更加难看。
啊?我柳忆抱着茶壶,犹豫片刻,没动。
不走是吧?齐简声音沙哑,明显强压着怒火,你不走,那我走。
哎?不是,怎么说走就走啊?柳忆眼睁睁看着齐简推门而去,眨巴眨巴眼睛,小跑着将人拉住。
哎,不是,你别生气啊,我真的,我
柳攸臣,耍我很好玩是吗?
没,我没要耍你,真的。感觉到齐简手臂在发抖,柳忆心尖也跟着颤抖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着,算了算了,不就练葵花宝典吗,算个屁。
不过还好,理智马上重新占领高地,葵花宝典什么的,是真太挑战极限了。
柳忆摇着脑袋,期期艾艾:我真没耍你,我、我只是有点接受不了,你知道,男人嘛,那什么,又不是螃蟹爪子是吧,断了还能再长出来一根。
柳忆说的每个字,齐简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他想了几遍,忽略掉最后两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螃蟹爪子,才终于想明白。
柳忆喝醉之后,曾问过他,你喜不喜欢女人,而且,柳忆也有白衣飘飘的明眸皓齿。
柳忆他,不喜欢男人。
为了偿还,他可以将身体给自己,但心理上,却不愿意的,所以才吞吞吐吐,所以才临时反悔
勾起嘴角,齐简自嘲地笑了:我自认还算干净,从没想过这些,你也不必,做到这样。
我没说你不干
柳攸臣,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也不管你是不是听闻了什么,但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些知恩图报的心思,无论是我,还是我的父王,我们都不是那种人。
说完,齐简挥开柳忆的手,沐着月色离开主院。
莫名其妙吵完架以后,柳忆连着几天没看见齐简,也不知道他是真在忙,还是故意躲着自己。
他又憋屈,又担心,又忧虑,好不容易熬了几天,终于盼到夜一来。
夜一,你知不知道什么关于齐王的秘闻?
关于齐王?夜一疑惑地皱着眉,想了半天,满脸费解,什么样的秘闻?
就,就柳忆憋了好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床底之事。
夜一惊讶地瞪圆眼睛,认真想了老半天,还真被他想到一个:还真有一个,不过多半是谣言。
还真有?柳忆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不由自主又想到齐简那天的话。那种人是哪种人?齐简和齐王,都被说成的那种人?
齐简,他是不敢当面问了,外一一问,霸王龙当场暴怒,按照喜好张嘴直接给自己来个痛快柳忆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抖了抖。
他这奇怪的想法,到底哪里来的?为什么就认定了,齐简他喜欢太监啊?
等等,还是说,他不是喜欢太监,而是被他做过一次,自己就会变成太监?变成太监,也、也分挺多种吧?就、生理的和心理的?
难不成,难不成,和他来过一发,自己会被吓的,再也举不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柳忆抱住脑袋,哀叹一声趴在桌上,到底哪来的奇怪认知啊,自己是不是脑残了?
主子,还听吗?夜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听。柳忆拍拍脸颊,再次坐直。
夜一又思考片刻,选择了比较友好的措辞:传说齐王生性勇猛,那种勇猛。
柳忆啊了一声,没什么太大反应。
所以寻常之人,很难承受,承受完,可能也有些问题。夜一说着说着,自己先羞涩了。
什么问题?追着齐简老爸的桃色八卦问,真不太好,可是这事关重大,柳忆实在太迫切需要知道。
就,挺大的问题。夜一说得含糊。
这古代的人,都这么不含蓄吗?柳忆被噎了一下,咳嗽几声,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大也是问题?
夜一愣了好半天,才快速摇头:不是大的问题,是问题很大。有秘闻说,齐王和那位,曾经大概就在五、六年前从此以后,宫里再也没添过新的皇子、公主。
因为太大了,所以,被、被做完就举不动了?后面被戳前面也能跟着残?柳忆脸色瞬间变了,联想到齐简鼓鼓的裤子,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齐家这、这都什么奇葩物种啊?
主子,主子?夜一看他这样子,吓了一跳,主子,您没事吧?
柳忆恍惚着摇摇头,心道,没事?这事可t太大了,事关后半辈子的幸福啊,做一次就再也没用了,小柳忆都要成一次性产品了,我能没事吗我?
不过这事,总感觉太过诡异,柳忆懵了好一会儿,决定先换个话题,给自己来点缓冲时间:啊、那什么,这几日,你探听到什么正事了吗?
正事还真有。
第一,莫名死去的探子背后,好像有两至三股力量在纠缠,内情越发扑所迷离;第二,北狄时不时犯边,但在朝里决议好北征人选前,就又偃旗息鼓,整件事都很可疑;至于第三夜一抱拳,作出恭喜姿势,恭喜主子妹妹大婚。
柳悦结婚的事情,柳忆前天接到了消息,爸妈还在信上说过,请安折子早就寄出去的,让柳忆别担心。
妹妹结婚,是个大喜的消息,哪怕第二次听到,柳忆还是下意识露出个笑容。随后想到请安折子的事情,这笑容又淡下去。
夜一所说的三股势力,第一股肯定是背后黑手,至于剩下两股,一个是齐简,另一个多半是皇上。
至于到底幕后黑手是谁,还需要慢慢探查,想到什么,柳忆脸上再次展露笑颜:说到大婚,小悦回门那日,我是不是应该回府,去给祠堂上柱香?
齐简下了马,揉着额头看看晓斯。
晓斯马上迎过去,小声道:柳公子今儿个一早就离了府,说是回柳府有要紧事。
柳府阖府都去西边了,府上就只剩几个杂扫仆役,能有什么要紧事,去了大半天都不回来?齐简蹙眉。
观摩着他神色,晓斯解释:柳公子没提什么事,小的也没敢问。
齐简微微颔首,还能有什么事,多半是之前将话说开,他这几天想开了,决定不肉偿人情债,所以开始躲着自己了。
感情的事,原本就是你情我愿,齐简叹口气,反正还有些日子,等太子那心思收一收,自己再将柳忆送去西边,让其得偿所愿,跟父母团聚也就是了。
至于别的,自己连命都打算豁出去了,刀口舔血呢,还想什么别的。
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住幽黑瞳仁,胸口有些痛,额头痛得厉害,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心情的影响,抑或两者都有?
门匾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是皇上笔迹,齐简越看越发觉胸口发堵,命和心都给了一个人,又能怎么样,人死之后,还不是连死因都不愿彻查?
压抑着的情绪,有些溃散苗头,齐简挽起袖口,死死盯着腕上疤痕。
世子?世子。晓斯吓得脸都白了。
我还没想死。齐简放下袖子,将疤痕重新掩盖,但他也明白,现下自己情绪不太对。
需要做点事,将情绪稳下来,齐叹口气,想到自己五年里,去了无数遍的那个亭子,他翻身上马,喊声驾,马儿嘶啸着扬起前蹄,熟练朝着城外松鹤亭跑去。
第54章 柳家的秘密
五年没来了,这里还是老样子,柳忆摸着粗糙树干,心里有点感慨。绕着每个松树走上一圈,柳忆终于在其中一棵树上,找到了想找的东西。
他盯着树干上痕迹,笑了笑,又用手指轻轻拂过,时间久了,痕迹轮廓有些变形,不过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大写q和大写l的模样。
这是五年前,自己亲手刻上去的,用的,还是自己给玉牌钻孔的工具。
五年前,齐简生日前一天,柳家西征戍边的圣旨,终于下了。也就是在那天,总是笑呵呵的老管家,突发急症,死在柳府门口。
柳忆靠在树上,深吸口气,指尖按着树干上痕迹,缓缓闭上眼睛,在原书里,柳府满门抄斩前一晚,老管家也是暴毙了。
那日,太学下学的不算晚,柳忆和齐简分别时,约好第二天松鹤亭不见不散。
看着齐府马车远去,少年柳忆愉悦地在原地蹦哒两下,扭头进了柳府,他计划趁着晚饭前,把最后收尾工作做了。
前段时间,他和齐简怄气时候夸下海口,说自己也有玉牌,可以送给齐简。
但是他哪有什么玉牌啊,可大话说出去了,只能死撑,他连着几天偷偷去逛集市,想淘块合心意的玉牌,可惜一时半会儿的,好看的玉牌还真不好找。
最后,还是柳夫人看出端倪,从柜子里翻出块玉牌:小忆看看,这个行吗?
那是块素面玉牌,正面反面一条纹路都没有,连个系扣子的孔,都没有。
不过柳忆还是一眼就看上了这玉牌,质地温润,让人一下子就能想到,皎如月光的白衣少年。
小忆,这玉牌,你想拿去做什么?柳夫人看着柳忆神色,欲言又止。
就拿去给别人看看。送同学,还是个男同学,柳忆挠挠头,没好意思说实话。
看看行,千万不能弄丢了,这玉牌你以后还有大用呢。柳夫人明显还想说什么,被别的事情岔开了。
柳忆生怕老妈反悔,抓这玉牌一路小跑溜回房间,翻来覆去看上几遍,越看越觉得这玉牌,和齐简很是般配。
不过这玉牌好是好,可惜没孔,让人怎么戴啊?没办法,柳忆只能得了空闲,就摸出专用的钻孔工具,努力给玉牌打孔。
眼看着还有最后一点点,这孔就彻底打通了,柳忆很是高兴,明天是齐简生日,也是自己打算送玉牌的日子。
柳忆攥着玉牌,兴高采烈迈进门里,一眼便看见,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的人。
那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死人,鼻子眼睛里全是血,脸上白的好像抹了层白灰,柳忆反应了好几秒,拔腿就往堂屋冲。
后来的事情,记不太真切,反正还好娘和小悦都没事,爹爹还在宫里没有回府。
先将母亲和妹妹安顿回后院,柳忆蹲在柳府大门,看着来来往往的家仆,将老管家尸体抬走,又清扫干净庭院,洒下香料掩盖血腥味。
等一切终于处理完了,柳忆晚饭都没吃,拖着沉重的双腿挪回房间,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晚上都攥着玉牌,冰冰凉凉的玉牌,早染上他的体温,也裹了层粘腻的汗。
脏兮兮的,怎么送人啊?柳忆叹口气,将玉牌放进铜盆涮了涮,黑暗之下,晃荡的涟漪好似血水,他喉头动了动,捞出玉牌坐在地上。
老管家死了,明明两年前没有死的人,怎么会突然死了?
这到底是不是一切的开始,入宫整整一天的父亲,怎么还不回来?柳忆抱着腿,不敢细想。
就这么坐到天彻底黑下来,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柳将军回府了,还带了卷明黄色圣旨。柳忆把玉牌塞进怀里,叫起已经入寝的母亲和妹妹,当机立断,要求连夜离京。
小忆,这何必呢?柳夫人在慌乱收拾细软的间隙,叹口气。
必须走,一晚上都不能耽搁。柳忆单手捧着圣旨,仔仔细细又看一遍,说大军已驻扎城外,让我们三日之内启程,没说不能连夜走。
小忆。柳将军也是满脸不赞同,但碍于柳忆另一只手上握着的匕首,没敢再说什么。
这两年来,越发稳重懂事的儿子,看完圣旨便要求即刻出京,柳将军和妻子刚一反对,柳忆便抽出把匕首,横在自己白白净净的脖子上。
爹、娘,必须走,马上走,你们不走,我便死在你们眼前。
哪怕连他最疼爱的妹妹,哭着求他住手,柳忆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强调,必须马上就走。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急,你至少告诉娘个理由啊?
柳夫人收拾的动作没停,眼睛却红了,这里她住了很久,她真的舍不的,何况家里有那么多东西,哪有一晚上就收拾完的道理?
因为不走,会死。柳忆只留下这一句话,手腕发颤,匕首锋利的尖顶,在脖子附近晃啊晃。
走走走,马上走,你别乱动。柳夫人吓得再不敢说什么,埋头整理好一个包袱。
不走会死,这是柳忆刚刚坐在地上,终于想通的事情。
他原本以为,书里写的老管家患病身亡,多半是什么心脏病之类的,但现在看来,分明是被毒死了。
毒死,通常就是为了灭口,书里老管家死后,柳家不明不白被抄斩,说明是有人弄死了证人或者线索,让柳家背上黑锅,想洗都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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