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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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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 作者:五更天未晓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4

    后来自己一意孤行,中了埋伏,要不是齐王拿命护着,今日坐在龙椅上的,也不知是谁。

    不过,终究是自己赌对了,当时年少轻狂,自己曾埋怨齐王求稳少了魄力,齐王闻言笑着摇头,俯身亲吻自己额角,时过境迁,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怕死求稳,只是舍不得让心上之人,冒一丁点险。

    回过神,皇上看向齐简的目光中,带了些暖意。这孩子和他父王,多半是一样心性。当年的心思,再没机会当面问清,但总归是齐家人,问问他儿子也是好的。

    皇上沉声道:清羽为何,不愿攸臣带兵?可是担忧攸臣安危?

    齐简抬眸,看出皇上目光里的期盼和怀念,他心底冷哼,面上平静如常:并非如此。

    皇上诧异。

    齐简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齐家夫人,不可抛头露面。

    娶男妻,通常是不能入仕途,但如今情况紧急,带兵增援也不是不行,这话出口,诸位大臣脸色都有些怪异,连皇上都没忍住,蹙起眉。

    三皇子低着头默念声蠢货,心底笑得欢快,只盼着等下将此事散布出去,好坐等两人闹翻。

    许是齐简给出的理由,太过让人无奈,且无论众人如何口灿莲花,齐简就是不松口,暖阁议事后,皇上屏退总人,单独将其留了下来。

    男妻和寻常妇人,并不相同,何来不可抛头露面之说?皇帝说了许久的话,也是累了,靠在软榻上,眼皮已经快要盖过眼睛。

    齐简跪在地上,并不解释,只是咬死柳忆不可带兵。

    见他态度坚决,皇上沉默半晌,沉声道:你真不愿攸臣带兵?

    不愿。齐简态度坚决,眼里露出些偏执与渴望,他是我的人,我不会放他离开京城。

    皇上沉默片刻,重重拍向软榻扶手:简直胡闹!那柳将军呢?西边和北面呢?你怎能如此不顾大局?

    朝中人才济济,可另择贤将带兵。

    你当真不愿柳忆带兵?皇上翻起眼皮,好似再打量齐简话语的可信度。

    齐简面无悲喜,只是点点头:请皇上看在父王一片忠心份上,成全清羽痴念。

    说完话,他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皇上摆摆手,长叹一声,齐简起身告退,走到暖阁外,他单手扶着木门,用另一只手按紧胸口,深吸几口气,压下胸中烦闷,这才一步步挪过细长幽深的甬道,来到宫门处。

    看着门外的马车,他终于露出点笑意,待看见大敞开的帷裳,和车旁苦着脸的晓斯,齐简嘴角再次拉平:他真回府了?

    晓斯声音很低:柳公子原先,是不愿先行回去的,方才三皇子出来,和柳公子说了几句话。三皇子走后,柳公子想起有重要事情,便先走了。

    第67章 京中绝色

    公子,您看可是这儿?

    柳忆听见声音,回过神,看看车外:还要向前。

    好嘞。车夫挥着马鞭,又喊声驾,车子朝前继续移动。

    街旁店铺渐渐多起来,门头修得也越来越繁复,酒厮茶坊的招牌很显眼。柳忆看着车外那些招牌,笑了笑,特别是看到其中颇具西域风情那家,笑容更大了些。

    随即,他皱起眉,疑惑道:那家店,去年才开,怎么就关了?

    车夫顺着他目光看去,笑道:这小的也不知道,许是做不下去了?

    柳忆嗯一声,没再说话。

    车缓缓驶出西街主街,街面上的店铺慢慢少起来,柳忆回头又看眼那家酒肆,裹紧大氅,跟车夫指个地方。

    马车在棵大柳树旁停稳,柳忆付过银两正欲下车,车夫笑着问:公子等下可还要用车?小的在这儿候着?

    不了。柳忆摆摆手,推开眼前的老旧木门,木门年代久远,又疏于打理,他这一推便咯吱吱响个不停。

    谁啊?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光听声音,就知道年过半百几个字不太够用。

    柳忆不太爱听木门声音,索性加大力度,快速把门推开。

    屋子里空间不算小,但东西也不少,且胡乱堆叠在一起,显得局促,柳忆伸头看了看,在乱七八糟纸张背后,总算看见个人。

    谁啊?那人又问。

    定画的人。前些日子,我跟您约过时间。

    柳忆迈入屋里,回手抓上门环,试两次都没能将两扇门对严,他无奈抿起嘴,调整方向力度,再来一次,终于把冷风隔绝在门外。

    看着合在一起的两扇木门,柳忆无意间露出个浅浅笑容,这几个月自己病了好、好了病,太医交代要少见风,自己没太上心,倒是培养出齐简快速关门技能。

    古代雕花木门,不像上辈子的门那么好关,两只手速度需要差不多,角度还不能太偏,可即使如此,无论是在书房、寝殿、别院还是正厅,人进到屋里,半秒钟不到,小霸王龙便能将门关得严丝合缝。

    画人像是吧?屋里的人抬头看柳忆几眼,随手指向一旁木椅,去那坐着。

    柳忆收住笑,按吩咐在木椅上坐好,椅子估计和木门年龄差不多,他一坐上去,就开始吱哇乱响。

    他吓得赶忙抬起屁股,生怕一不留神把椅子坐塌,除高昂画费外,再被多要笔赔偿款。

    就穿着大氅?画师几笔画完桌上丹青,终于再次抬头。

    想了想,柳忆脱掉大氅:不穿。

    画师无可无不可,在柳忆放下大氅后,仔细打量起他。

    二十出头的模样,素色衣裳,深蓝腰带,衣领上也包深蓝色包边,黑发大部分束在脑后,额边各留少许,眉眼含笑,倒是长得不错。

    画师还算满意,抽出张白纸铺到桌上:长得还行,画你不算污了我的笔。

    柳忆眨巴眨巴眼睛,忍着吐槽冲动,按照画师吩咐调整坐姿,说句有劳。

    这画师,是他走蒋太傅关系,说不少好话才搭上线,据说是京城国笔,画出来的东西重金难求。

    知道西北联合的时候,就料到有分别一日,那时候,自己能带走齐简的丹青,于情于理,都应该给齐简留下些什么,最好还是想起来就能看看的。

    知道自己画技是不行,柳忆决定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于是早早联系人、约好时间,谁知道今天早上出了那些事,要不是方才在宫外遇上三皇子,听他说句日期,这事就耽误了。

    当然,三皇子也不是特别来提醒他日期的,想到华琼话里话外的意思,柳忆微微蹙眉。

    还画不画?画师放下笔,声音不悦。

    画画画。柳忆连声赔不是,见画师终于再次提笔,心里默默松口气。

    据说这画师画得真好,脾气也真怪,画前面试,长得不入眼当场赶人就不说了,画的时候,外一惹恼他,也是说不画就不画。

    不过真能给小霸王龙留下张好看画像,忍忍怪脾气老头也值,柳忆维持面带微笑模样,在心里吐槽一会儿,忍不住又开始想刚才的事。

    刚才,柳忆在车里坐久了,跳下车打算舒展舒展筋骨,不巧碰上三皇子和几个大臣从宫门走出来。

    迎面对上,再想躲回车里也晚了,特别是三皇子那句小忆,几个大臣都听得真切,且也跟着喊了世子妃。

    柳忆硬着头皮打完招呼,又听他们嘀嘀咕咕说上半天,明白过来,之前在暖阁里,皇上果真提到带兵援西的事情。

    你猜齐简怎么说的?三皇子脸上带笑,眼里却是幸灾乐祸。

    柳忆弯着眼睛,摇头。

    他说你是身为齐家家眷,不能抛头露面。华琼眼里,幸灾乐祸的意味更浓,死盯着柳忆,等他反应。

    哦。柳忆点点头,看不出高兴不高兴,只是嘴角弧度一点没少,目光里好像也依旧带笑。

    华琼不甘,压低声音:你不生气?

    没什么好生气的啊。柳忆不明所以。

    他这是想剪断你的翅膀,把你困在身下一辈子,而且还能用你,将柳家和齐家绑在一条船上,你莫要被骗。华琼说完往前探身,明显想离柳忆更近些。

    柳忆朝后退退,拉开两人间距:有劳三皇子挂心,但清羽说的是实话,我身为齐家夫人,的确不宜抛头露面。

    三皇子没想到他能这么说,愣了愣,随即道:小忆,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你不能抛头露面,就不能带兵,你愿意让这兵权落到旁人手上?何况柳将军,可还被困在陇南,等你去救呢。

    想到父亲和西北战事,柳忆心绪低落,下意识想抿起嘴,但忽然记起,现在正在做画,赶忙坐直腰板,硬是放弃抿嘴动作。

    画师皱着的眉头再次舒展,蘸些墨,落在纸上:你样貌放在男子里虽还不错,但终究称不上绝色,再动来动去,我便不画了。

    柳忆眨巴眨巴眼睛,没敢出声。

    把头仰高点。

    脸侧一些,多了,转回来。

    笑容再明显些,不是让你假笑。别咧嘴,含笑传情懂不懂。

    画师说到后来,估计也说累了,无奈道:算了,放松些,反正你这模样,再怎么画也就这样。

    柳忆笑盈盈地应上一声,在心里默默翻白眼,自己好歹也是被赞着玉树临风长大的,再不济,也不至于难看吧?也不知道在这国笔心里,什么样才能算绝色?

    坐到后来,柳忆脸都快笑僵了,腿也开始发麻,终于盼到画师终于放下笔。

    画师指指桌面:就这样吧,拿去。

    柳忆捧起画仔细看看,由衷感叹:您不愧是国笔。

    画师叹口气:画虎不成,只是形似,却未神似。

    柳忆:说谁像狗啊喂?

    可惜这张纸了,也可惜了我的笔。画师明显对画不太满意,在柳忆告辞时还一个劲儿嘀咕,下次不论是谁的门生弟子,不是绝色,都别来找我。

    脚都迈出门了,柳忆实在忍不住,回过头来:老人家,您一直说绝色绝色,到底什么样的,在您这儿才算得上绝色啊?

    画师翻着眼睛瞪他:怎么?说你长得不好,你还不服气?

    那不能,我就是好奇。柳忆摸摸鼻子,把画小心放进匣子里。

    要说绝色,京城里能入我眼,也就只有一人。

    柳忆想到什么,心下微动,不自在地舔舔嘴唇:那是,谁啊?

    离开画苑时,日头已经偏西,柳忆裹紧大氅选准方向,朝西街走去。

    能得到嗜画如命,眼光毒辣的国笔赞句绝色,小霸王龙真可以,舔着嘴唇,想到齐简模样,柳忆也不得不承认,绝色两个字,他还真配得上。

    真好,盛世美颜的小霸王龙,是自己的呢,柳忆有心笑笑,却勾不动嘴角。

    看着街边隐约开始泛绿的柳丝,他幽幽叹口气,这京中真绝色,这世上的似锦繁春,就要被自己亲手推开。

    手指微微收紧,柳忆把木匣按在胸口,深吸口气,自嘲般摇头,自己何德何能,得清羽青睐,能让他将满怀柔情捧到自己眼前?且捧上一次还不够,又捧上第二次?

    伤他一次还不够吗?明知欢愉不能长久,为何还给他希望?给了希望,再狠狠推开,胸腔里跳动的这颗心,是不是铁做的?柳忆抿嘴按进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抱着木匣,靠着树干,缓缓闭上眼睛。缓上片刻,他深吸口气,睁开眼,眼前还是发晕。

    又闭上眼睛忍了一会儿,直到眩晕感褪去,他才撇撇嘴,重新把眼睛睁开,朝着西街加快脚步。

    可惜了,之前还想买些西域美食带给齐简,那家店却关了门。不过好在那店附近,还有家百年老店,卖的果脯深得齐简喜爱。

    想到果脯,柳忆倒吸口气,捂住牙齿,那么酸的海棠果脯,也不知道小霸王龙怎么吃下去的。

    不过齐简好像,的确爱吃酸的,当年每次来西街,自己去排糕点铺,齐简就去排隔壁果脯铺。

    刚开始,齐简买回来的,不是梅子干就是杏子干,自己买的,基本都是甜甜的点心。

    后来慢慢的,齐简买梅子干时,还会额外买些桂花糖、松子糖,自己买桂花糕、芸豆卷前,也总是记着,先称些不放糖的绿豆糕。

    看看天色,想到两家店铺门口排队的盛景,柳忆摇摇头,决定今天只买果脯。

    快走几步,转个弯,便看见两家店铺门头,柳忆绕过排糕点铺的人群,直奔到果脯店队伍最后,还没等站稳脚,他忽然顿住,猛地回头,看向糕点铺方向。

    第68章 你怎知不是我的

    齐简身上,只穿着墨色外袍,算不上多厚,在一群裹着厚厚棉服的人里,身形格外单薄。且他长得好看,脸色白净,被黑色衣领一衬,更显得肤质若雪,冷清矜贵。

    愣愣地看着他,柳忆恍惚片刻,揉揉眼睛。

    齐简垂着头,没朝这边看,自然也没看见柳忆。柳忆蹙眉不动,直到他身后的人,忍不住推他两下,才回过神来。

    别看了。柳忆身后站着个大娘,双手缩在袖笼里,笑呵呵跟着一起看齐简,再看好,也不是你的。

    嗨,您怎么就知道不是我的啊?柳忆乐了。

    大娘被质问了也不生气,反正闲来无事,柳忆长得又温和讨喜,她还挺乐意跟柳忆多说几句:你一看就不是京里的吧?

    柳忆点点头,满眼好奇:这也能看出来?

    看倒不是看不出来。大娘还真仔细打量他几眼,小伙子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也是个俊俏孩子,放在京城里世家子弟堆里,也属于抢眼的。

    越看柳忆,大妈越觉得这孩子长相不错,虽不像那位公子哥高贵,但还怪可人疼的。见柳忆眼巴巴看着自己,大妈解释:你要是京城的,早就看习惯了。

    柳忆愣了愣,明白过来,试探着问:难道那个人,常来买东西?

    可不是,从三、四年前起,那位公子就常来这家糕点店,买的东西也多。

    三、四年前?不是五、六年前?柳忆诧异。

    大娘摇头:就是三、四年前,这么个天仙似的人物来买东西,谁不争着抢着看啊,要是五、六年前,街头巷尾的,还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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