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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王爷的替嫁小郎君——独来(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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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漠王爷的替嫁小郎君 作者:独来

    冷漠王爷的替嫁小郎君——独来(6)

    林夫人的马车陷在了坑里,人手不够,见他的马车经过,请求帮忙。他让手下去帮忙,正靠着马车壁闭目养神,一只小猫忽然钻进了他的马车,然后一个少年跟在后面也钻进了他的马车。

    他当时未戴面具,那少年见了他吓的大叫一声,仿佛看到恶鬼一般,连猫都不要了就连滚带爬下了马车。

    隔着马车,他都能听到他跑回去跟他娘哭诉抱怨的声音。真是好笑,擅闯自己马车的明明是他,说的却好像是自己故意吓他一样。林夫人倒是比她这个儿子得体,派了人跟他道歉,还要给他帮忙的谢礼。

    他才不稀罕什么谢礼,把那只猫直接扔了出去,就叫手下离开了。

    没想到五年后,林相为了保住女儿,把这个儿子推了出来。这个林宴常年不在京城,他都忘了林相还有这个儿子。

    张伯说什么看在沈老将军的面子上,不要欺负他。在他看来,这个林宴,和林家那几个人一样,没什么不同。想起方才牵手,少年瑟瑟发抖的样子,容远冷笑一声,金秤往桌上一扔,朝床边走过去。

    不是害怕吗?不是觉得他比鬼都可怕吗?他今天就让他再好好看看,是鬼可怕还是他可怕。

    在林宴面前站定,容远取下脸上的面具,然后直接伸手掀开了盖头。

    天还未亮就起了床,林宴早就困了,这会儿坐在床上正打瞌睡,忽然面前的盖头猛地被人掀开,他朦胧的看向面前的人,目光忽的一顿,眼睛微微睁大。

    容远居高临下打量面前的少年,见他眼睛睁大,一副意料之中受到惊吓的模样。容远在心中冷笑,微微俯下身,偏了偏脸,故意把左脸伸到他面前,怀着报复的心思,低声恶意道:拜过堂就是夫妻了,还满意你的夫君吗?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吵闹声,哦哦哦,闹洞房咯。然后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推开,一群人簇拥着涌了进来。

    第6章

    哎哎哎,出去,谁准你们进来的!张伯气急败坏跟在后头。今日王府宾客多,人手不大够,想着也没人敢闹他们家王爷的洞房,就没派侍卫在外面守着。万万没想到竟然出了差错。

    乱哄哄的人群进了房突然安静,张伯扭头一看,险些晕过去。他家王爷怎么把面具摘了下来,还把毁容的半张脸,直直怼到了人林家大少爷面前?!

    涌进来的人群也都震惊了,有些孩子是头一回看到容远没戴面具的模样,嗷一嗓子,当场就吓哭了。

    杜明修站在人群后面,震惊中夹杂着狂喜。他只是想让容远出点丑,没想到这容远不知道发什么疯,自己把面具摘掉了。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杜明修嘴角噙笑,目光直直落到床上的林宴身上。少年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比那日在湖边,还要让人惊艳。杜明修的目光变得晦暗,这样的美少年嫁给北陵王,真真是糟蹋了。如果他早些见到林宴,一定不会让这桩婚事成。

    不过没关系,他喜欢的是自己,等除掉北陵王,他就能把他接到府里。看着林宴微微睁大眼睛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对着北陵王如恶鬼般的侧脸,惊恐大叫了。

    如他一般心思的人不在少数。因为中毒的缘故,容远的左半边脸布满狰狞扭曲的黑色纹路,这样一张脸摆在面前,谁能不被吓的叫出声?大家一边惊艳这林家大少爷的长相,一边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等着他被吓哭。

    见有人竟然敢闯进他的新房,容远剑眉一沉,阴鸷淬毒的目光投向门口,暴虐的气压在周身酝酿。容远阴沉着脸直起身,忽然袖口一紧,他低头,就见方才还看着他一脸惊吓的少年,此刻正紧紧抓住他的袖子,满脸惊喜,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容远阴沉的脸愣住,门口的众人也全都愣住。

    林宴高兴极了,他没想到会再遇上当年那个亲手把他种进土里,救了他一命的恩人。不过十年过去,恩人变化有点多,他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

    你的脸是中了毒?林宴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恩人的左脸,心疼地微微蹙眉。他想起小黄雀跟他说过的话,十分气愤,谁啊,这么坏,有什么事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非要给人下毒。

    容远不习惯被人碰触,身体一僵,伸手攥住他的手腕,面色古怪看着他。

    门口众人全都震惊住了,这情形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样,这林家大少爷怎么没被吓哭,还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好了好了,洞房闹完了都出去。张伯最先反应过来,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赶紧招呼侍卫把人都请出去。

    也被震惊住了的杜明修回过神,看着新房中的两个人目光一沉,转头朝严济使了个眼神,严济会意,悄悄伸手推了下带头闯进来的国公府二公子,压低声音,傻子,洞房还没闹完。

    二公子被推的一个踉跄,想起之前闹过的洞房,傻乎乎拍手起哄,亲一口,亲一口。

    杜明修冷笑,方才肯定是演的,他就不信,对着容远那张恶鬼般的脸,有人真能亲下去。

    房内气氛凝滞,二公子响亮的声音格外刺耳。门口众人又幸灾乐祸起来,这林家大少爷肯定不敢亲下去。

    容远如寒冰一样的目光刺进人群里,他周身暴虐之气几乎压制不住,忽的一只柔软微凉的手贴上他的脸颊,林宴踮起脚尖,在他左脸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众人都呆滞住了,房内死一般的寂静。张伯气坏了,不再顾及客套,带着侍卫,把一群人全都轰了出去。

    门口的人一轰走,容远回过神,伸手就把林宴从自己身上推开,急急后退两步。他惊愕看着林宴,胸口急促起伏,喉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最终面无表情戴上面具,转身砰一声,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林宴一个人,林宴茫然眨眨眼睛,忽然咧嘴一笑,兴奋的扑到床上打滚。啊啊啊,他找到恩人了!

    一直等到天色黑了,容远都没有回来。张伯让人送了些吃的过来,林宴一边吃一边和小黄雀嘀嘀咕咕说话。

    北陵王就是那个救过你的人?小黄雀低头啄完桌上的碎点心,惊讶的脖子上的毛都立起来了。

    嗯,巧吧巧吧,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林宴嘿嘿高兴的笑,手里拿着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大口,脸颊鼓鼓咽下,我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了,他是好人,才不是你说的那么坏呢。

    那那我也是听人说的。小黄雀哼哼唧唧两声,问:可是小树藤,你不觉得他的脸很可怕吗?你竟然敢听别人的话亲他。

    哪里可怕了?林宴不高兴的板起脸,他那是中了毒。

    恩人不可怕,野猪才可怕呢。

    想到容远,林宴高兴地弯起眼睛,头一回原谅了那个偷他果子的人。看在让自己遇到恩人的份上,等找到那个人,他拿回果子就行了,就不揍人了。

    填饱肚子,林宴趴在桌上迷糊睡着了。赵嬷嬷和秋云进来把他叫醒,少爷,时候不早了,该沐浴洗漱了。

    林宴揉揉眼睛坐起来,伸手摸了摸趴在他肩膀上也睡着了的小黄雀,把它送进鸟笼,才脱衣裳沐浴。

    张伯让人送了热水来,还说时候不早,前院宾客还没散,让他们服侍少爷先行沐浴。对于少爷嫁来王府,赵嬷嬷原本还惴惴不安,见张伯如此体贴,倒是略微放下了心。

    沐浴时,秋云欲言又止地问:少爷,你对王爷

    闹洞房那会儿,她和赵嬷嬷都快吓死了,众目睽睽之下,只要她家少爷被王爷吓哭,第二天整个京城都会传出北陵王新婚当日,王妃被吓哭的流言,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原本她都绝望了,没想到她家少爷不仅没被吓哭,还亲了王爷一口。实在太出乎她们的意料了。

    我觉得王爷长得挺面善,不像传言中那样。林宴坐在浴桶里玩着水,替容远说话。

    面善?赵嬷嬷和秋云的脸色都扭曲了一下,今天她们都看到了王爷没戴面具的样子,那狰狞可怖的左脸,哪里面善了?而且就算没有毁容,王爷的长相也远远谈不上面善。她们家少爷不是喜欢齐远侯世子那样温文尔雅的长相吗,审美什么时候扭曲了?

    我好了,你们出去吧,我要穿衣裳。不想她们继续追问,林宴赶紧摆手,打发两人出去。

    赵嬷嬷只好给他把里衣放在浴桶旁,和秋云关上门出去了。

    林宴胡乱穿好里衣,钻进被窝里打了个哈欠。赵嬷嬷进来收拾浴桶,见了忙道:少爷,你可不能自己先睡,得等王爷回来了才行。

    哦。林宴乖乖应了一声,撑着下巴坐在床上,强撑睡意等容远回来。

    夜色深沉,天上最后一颗星子隐去。院中宾客终于全都散了,容远抬步往书房走,张伯急匆匆追上他,拦住去路,王爷,你不回新房,想去哪里?快回去。

    新婚头一夜就不在新房睡,成何体统。传到外面又不知道会编排出多少闲话来。

    人是你要娶的,当初老奴劝过你三思,你偏不听。现在娶进了门,就不能随你的性子,随心所欲。张伯念念叨叨,强行把人推进新房,然后关上了门。

    容远看了眼在面前关上的房门,转身走到床前,拧眉打量床上的人。

    睡得正香,许是房里有些热,被子被他踢到了旁边,整个人呈大字睡在床中间。里衣的带子没系好,露出一小片单薄白皙的肩膀。脸颊带着红晕,眼睛安静阖着,睫毛纤长浓密。

    这个林宴,到底想干什么?想起林宴之前反常的举动,容远面色微沉。是想抱自己大腿,还是和林锦华那个老不死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他低头紧紧盯着林宴。不知道在睡梦中吃到了什么好东西,林宴突然吧唧了两下嘴,柔软唇瓣上带上了水光。看起来睡得十分安稳,与他预想当中会缩在角落,害怕抽泣的情景大相径庭。

    容远眸光沉沉盯着林宴看了片刻,转身走到门口,想推开门出去,却发现推不动,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一定是张伯做的好事。他深吸一口气,沉着脸走到窗前,推开窗跳了出去。

    有凉风吹进房内,林宴睡梦中感觉到冷,抓起身边的被子往里钻了钻,又吧唧了两下嘴,继续沉沉睡去。

    小黄雀,早啊。林宴一早醒过来,就看见小黄雀站在鸟笼上梳理羽毛。他揉揉眼睛坐起来,朝小黄雀打招呼。

    早啊,小树藤。小黄雀扇动翅膀飞到他脑袋上,我早上飞出去转了一圈,这王府比之前住的相府还大呢。

    是吗?林宴对住的地方大不大没什么想法,他正要下床穿鞋,房门被推开,秋云和赵嬷嬷从外面走进来。

    见两人进来,小黄雀呼啦一下飞了起来,飞回了自己的笼子里。

    嬷嬷,我昨晚睡着了,王爷有回来没?林宴在秋云的服侍下穿好衣裳,走到铜盆前一边洗脸一边问。

    赵嬷嬷把润湿的布巾递给他,没呢,不过也好,只要王爷不为难你,咱们在这王府里日子不难过,就足够了。

    林宴听了却有些怏怏不乐,洗漱完正在吃早饭,张伯进来了。

    王妃。张伯笑呵呵拱手朝他行礼。张伯年轻时见过林宴的娘和外公,对相府的一些旧事也略有耳闻。原本对林宴就有几分同情,经过昨天闹洞房那一出,对林宴又增加了几分好感。昨晚没怎么仔细看,今天再一看,这林大少爷,长相俊秀,是个很好看的小郎君呢。

    林宴张了张口,不知道叫他什么,张伯体贴开口,我是王府的管家,叫我张伯就好。

    张伯。林宴咽下嘴里的包子,唤了他一声,问道:王爷昨晚去哪了?为什么没有回来?

    王爷昨晚回来太晚,见王妃已经睡了,怕打扰你休息,就去书房睡了。张伯无奈的替他家王爷扯了个借口。都怪他昨晚只记得锁门,忘了锁窗户,让他家王爷跑了。

    张伯说起正事,王妃今天要和王爷一起去宫里见皇上和太后,马车备好了,王爷已经在等。王妃用完早饭,我领王妃过去。

    听说容远在等他,林宴三两口吃完手里的包子,胡乱擦了擦手,我好了。

    张伯领他往前院去。

    前院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容远站在马车旁,正在轻抚一匹黑色的马。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第7章

    抬眸见林宴过来,他面无表情翻身上马。

    赵嬷嬷陪林宴上了马车。这是林宴头一回进宫,赵嬷嬷在旁边絮絮叨叨教导他:进了宫千万跟紧王爷,不要胡乱跑。见了皇上跟着王爷行礼,别胡乱地看,皇上问什么就答什么。

    林宴一边听一边掀开窗帘,悄悄看向旁边骑在马上的男人,有些郁闷。恩人好像不太喜欢他的样子,方才见了面,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哎。他趴在窗口,小小声叹了口气。

    容远正心无旁骛骑着马,忽然听见身边马车里传出一声小小的叹息声,他转头,就见林宴正一脸失落趴在窗口看他。见他看过去,急忙把目光移开,装作一副打量外面的样子。

    容远转回头,又察觉到从旁边投射过来的目光。他再转头,林宴又急忙移开了目光。

    容远拧眉看他片刻,冷着脸打马往前面去了。

    官员的马车不能进宫,宫里已经派了马车在宫门口等。林宴上了宫里的马车,发现容远仍然骑着马,他小声问来接他的小太监:王爷不用和我一起坐马车吗?

    王爷有皇上的特许,可以骑马进出皇宫。小太监敬惧看了马背上的容远一眼,也小声回道。

    坐马车行了一段,便不能再往前了,只能走进去。林宴牢记赵嬷嬷的话,下了马车,紧跟在容远身后。

    皇宫非常大。林宴跟在容远身后,悄悄打量四周。打量的太专注,一时没察觉容远停了下来,他直直撞到了容远的背上。

    哎呀。容远的背太硬,他鼻子都撞疼了,伸手捂住鼻子就痛呼了一声。

    容远转头看他,眉心紧拧,终于说出了两人之间的第一句话,你走路不看路?

    对不起。林宴捂着鼻子,小声跟他道歉。

    容远见他一直捂着鼻子,皱眉道:出血了?用帕子擦一擦,马上就要见皇上。

    其实没出血,只是鼻子还有些疼。不过林宴很听恩人的话,伸手就往袖子里掏帕子,结果没掏到。

    没带?容远拧眉,见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福公公正从御书房出来,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条帕子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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