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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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也足,定是没受到皮肉上的苦难。

    他眼神精明,将我打量他的目光收在心里,惹着笑脸解释着:“小殿下宅心仁厚,念在老奴上了年纪的份上,求陛下罚了老奴半年俸禄,每日酉时去冷宫扫叶。”

    她也该一道去!省得每日没事干,尽花心思折腾我了。

    “未成准的皇家子都没得宫女太监伺候,殿下担心您不习惯,特地在东宫您寻了两个伶俐的宫女和两名太监给您使唤……您瞧瞧可喜?”他侧过身子,让我仔细瞧瞧身后的四人。

    敷衍的探上两眼,算是谢过小肥球的好意。

    至此,实习皇家子的日子便开始了。

    四名宫人来得正好,服侍我洗漱穿衣,还顺便替我捎来了早膳。甜而不腻的红枣羹,配上一碗热乎的小米粥,在咽下几块糕点。记着拂尘提醒我的那句“日上三竿”,不敢多食。毕竟午膳才是不能辜负的……

    喘上几口气又被拉倒一旁,几个黑脸老嬷嬷手持步尺对我比划着,拂尘说,皇太女吩咐说给您做上几件新衣,还为您亲自选了料子,用心的很……

    磨磨蹭蹭,好容易奔赴到暖阁门前……还真瞧见了小肥球的软轿,顺带瞧见了小肥球。

    之后的事,也无非是按照祖上定下的条条框框来,相较于百姓,皇家自然要繁复几步。除了聘礼聘书,还得劳烦相关大臣,拟定宾客名单交由皇后娘娘和皇贵妃,之后再转由皇帝陛下继续与内阁大臣们相商。

    宾客牵至三国六州!

    几个字落到我耳中,我已经被震慑的摔上个狗吃屎!

    “阿想,”兰珊惊呼,忙将我抚起身,“怎么迷迷糊糊的,出轿都能摔上……给我看看,伤着哪了……”

    “……没,没事。”尴尬捂脸,一把年纪了,脸算是丢往蛮荒之地去了。

    我亲去王府迎父王母妃,兰珊是皇太女的身份,只能将我送到宫门下。埋头掸去身上的尘白,兰珊体贴的替我顺着肩头的长发。半垂的浅瞳里盛满温色:“以后将头发都挽上去吧,改日穿上皇家子的衣衫才更有精神样……”

    决心披头散发!

    “不是还赶着去家子学堂吗?”

    “……是去御书房……”我为她的语色一震,这声语调宠溺的跟白苏像极了,似慨似怨,“嫁给纨绔子弟的事,文武百官可都快吵上天了……本宫的婚姻大事啊……以后可得给本宫挣个好名声!

    ☆、第67章 白苏.番外

    我从医宫的月间殿搬出来了,住在离它不远的香榭阁,真的不远,只多走了几步路的距离。

    长雨问我,在“月间”住了多年,好生生的怎要搬走。我想也是,还得兴师动众的将“香榭”重新布置一番,不说我,伺候我的侍仆们还得在新住所费时的适应几天……

    我说,等弦月回来了我总不能还跟她睡一个屋,她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长雨一愣,同着长雪面面相觑,欣然点头。眉角都悬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我想这笑意,定是欣喜多一些。

    “香榭”的采光比“月间”好,太阳光烤在头顶和肩头,暖烘烘的。弦月年幼时总喜欢偷跑到这处,不过那些年她总是一个人玩,医宫内没有其他孩子。她异于常人的白发又将她自己束缚在了医宫。每每想到这,我自愧疚难当。以至于我对她的疼爱逐步发酵,不可自拔,随着年岁增长,担心她身份暴露,将她护得尤为的紧。

    以往,医宫每日繁复的事务总叫我不能分神,我亦是乐在其中,每日过得充实又井井有条。这无疑和我理想的生活相得映彰。而弦月的出现,打破了一切,比如改变了我刻板的生活,比如改变了未来的许多事情。打理她的衣食住行成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可追溯过往,尔后的种种无非是我心软的意外……

    还记得当年泯山大雪飘零,我携医宫将士绞杀白狐一族,寒冬凛冽的风霜好似锐利的刀子,所到之处殷红血腥,朱红色的鲜血不知何时溅上我的裙角。我心燥捻眉,太多的杀戮,造就了太多的冤孽……

    却觉之脚背一沉,一只棕黑色的小狐狸蹭着我的白靴。那时她估摸着刚从娘胎里出来,没睁眼,没换上白毛,风雪裹着她,冻得她瑟瑟发抖,挣扎着呜咽几声。

    我心头一软,脱下肩头白色斗篷,将她捧上其中,捧上怀里……捧上了心里……

    不知是着了什么魔障,她随意的一句话,皆能入我的心,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总能“如数家珍”一般。那会儿想不通,倒归咎到良心处,算算我绞杀她的族人,在这世上独留了她,也陪衬的上那句“深仇大恨”。

    白胡子老头说,我年岁无疆,早该生儿育女……遇上可爱的弦月难免不激发些母性……

    我想大概是吧……但我深知对她我不单单是母性。

    我爱她!

    窗外的风雪越发大了,从留有缝隙的窗户口边溜进来了些,落到我的手背,打散了我的出神。长雨正备置着火炭,听见风雪的肆意忙去合好门窗……

    “宫主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她顿了顿,“在想少宫主吗……”

    她欲言又止,脸上分明还续写着“既然想念的紧,又何故要忍受十年的分别”

    我难得应她,道:“弦月太过孩子气,这也怪我,对她自幼宠爱,使得她对我太过依赖……该是让她自己长大的时候了……”说道着,心底居然还溢出丝丝甜蜜,打情骂俏什么的,我对弦月还是第一次。

    岁天正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生平,我头一次见他嗫嚅踌躇,好半天才告诉我,弦月即将和皇太女风兰珊成亲的消息。

    长雨比我反应还要大,大有一副要把岁天大卸八块的阵仗,惊讶之余顿觉有趣,回过身子朝我捂嘴笑着:“风兰珊?可是十年前那个最爱黏着少宫主的小胖娃娃?”

    她这么一说,我脑海亦回想着她的面容,倒也觉得可爱。却奇怪她怎会和“令狐想”搅在一块时。

    “消息可靠,若是日子定下了,定会给我们医宫送来请柬……”

    “不去也罢!”我起身往外走着,岁天和长雨跟在身后,倒没多说什么。十年前三国攻打六州,弦月自刎,虽然保住了命,可总归是附在*上的孤魂了,每每想到,我都自责万分。可庆幸,我好歹留住了她。现如今还来送什么劳什子的请柬……

    长雨问说,宫主可是生气。

    我摇摇头。

    对我最爱的弦月,我生什么气?她对我的情和意,我自当比任何人都清楚。估摸着她每日每夜,定都沉浸在皇太女年幼时的样貌,纠结的紧……她这人就“念旧”一个好品质。

    “虽说不去,但份礼不能差……再给弦月备一份,差人偷偷送给她……”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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