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和女主都真香了(GL)——八方来电
穿书后我和女主都真香了(GL) 作者:八方来电
穿书后我和女主都真香了(GL)——八方来电
这愿望实在是难以启齿,她索性闭上眼睛,抱着紧张的心情,小声地、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希望有人喜欢我。
颤抖的声音掺杂在风里,仿佛摇晃的烛火,显得那样微小而脆弱。她忐忑地颤着眼皮,忽然感觉一双手伸了过来,将自己揽在怀里。
会的。沈期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笑意,温柔而明朗,从今以后,或许你会过得很辛苦但是一定要记得,有一个人会在未来等你。
她会很爱你。她说,就像你爱她一样。
片刻,那双手松开了她,温暖的怀抱稍纵即逝,少年柳霜的心脏忽然用力地跳了一下。
她怅然若失,拼命地撩起眼皮,却发现自己正坐在熟悉的房间里,周围空无一人。
下一个瞬间,她感觉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又仿佛只是一种奇妙的错觉,一闪而过。
这时,门外传来长药道人的喊声:小霜,起床啦
柳霜不再多想,飞快地应了一声:就来!
她站起身,朝门外落满阳光的药田跑去。
师姐,我们好像回来了。
柳霜看着四周,颔首道:是回来了。
你们在说些什么鬼话呢?司徒云翘着二郎腿,一边啃着苹果,口齿不清地说,刚才说到哪儿了来着?
说到沈期欺想了想,问身旁的柳霜,说到哪儿来着?
司徒云重重地啧了一声:说到挑、日、子啊!怎么搞的,到底是你俩成亲还是我成亲?!
哦,那就明天吧。沈期欺说,师姐你觉得呢?
我没意见。
司徒云嘴角一抽:等一下,这么草率?你们不选个良辰吉日吗!
沈期欺偏头和柳霜相视而笑,意味深长:择日不如撞日嘛!
司徒云:???
不就发了一会儿呆,怎么感觉这两个人又经历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又问道:行吧,那你们打算请谁?
沈期欺竖起手指开始数数:魔域的吃瓜群众、小姬、长药师父,啊对了,还有赵柯师兄不知道现在在哪师姐,应该没别人了吧?!
柳霜含笑点头。
司徒云:我觉得你们还忘了一个人。
沈期欺故作不解:谁?
司徒云指着自己,怒道:我!我啊!这么一个大活人摆在你们面前呢!
哦!还有你啊,当然没忘啦!沈期欺忍俊不禁,字字认真,针不戳。小云啊,辛苦了,谢谢你啊。
司徒云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送走气呼呼的大少爷,沈期欺一边关门,一边沉思道:我怎么觉得好像忘了一件事没完成?
柳霜看向她:嗯?什么事?
看着她的脸,沈期欺豁然开朗,笑眯眯地问道:师姐,现在的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没有了。柳霜笑了笑,都已经完成了。
沈期欺追问:真的吗?我不信!
柳霜伸手搔了搔沈期欺的下巴,哄道:那我就把这个愿望送给你。
沈期欺闻言眼珠一转,蓦然邪魅一笑。
柳霜忽然生出不大好的预感,见沈期欺向她靠近,温热的气息烘上耳垂:师姐,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明晚接下来的话语,隐没在一片暧昧的笑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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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我想反攻!
师姐:不,你不想
靴靴大家!久等惹,下章成亲+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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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番外三 婚宴(上)
魔域,赛雪城。
一老一少两道风尘仆仆的身影在城门外驻足,周围人潮如织,说说笑笑地掠过身侧,不断往里涌去。
年轻人一边擦拭着额上的汗,怔怔向里张望着。透过城门,隐约能看见里头张灯结彩,灯笼高挂,四处洋溢着热闹的欢声笑语。
巡逻的士兵见他奇奇怪怪,便停下大声喝问:你是谁?鬼鬼祟祟的,站在这儿干什么!
年轻人见状,露出腼腆笑容,从兜中掏出一纸大红请柬,向前递去:我们是来参加成亲仪式的。
原来是魔主特别邀请的贵宾啊。魔域士兵略略扫了红纸一眼,弯下腰,恭敬地拱手道,二位快些进去吧。
他伸手一指:那婚礼的地点就在中心的黑塔。
年轻人双手作揖:多谢。他身形笔挺,五官俊俏,一袭白衫在身,背负一把长剑,浩然正气凛然如风,简直把名门正道这四个大字冠冕堂皇地写在脸上。但一想到他是魔主亲自宴请的宾客,魔域士兵未敢不敬,垂着脑袋待两人走了出去,才心有余悸地抬起头来。
他回想起方才红纸上看见的清隽字迹,小声嘀咕道:奇了怪了,魔主怎么会请正派的人来啊?!年轻人与白髯老者并肩而行,迈过川流不息的人群,朝着道路尽头的黑塔快步而去。
这魔域同往日相比,变化真大。
白髯老者闻言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也不看看魔主是谁教出的徒儿。年轻人温和笑道:那自然少不了长药道人的功劳。
老者一捻胡须,面露得意。
原来,这布衣老者便是清礼派的长药道长,而那剑眉星目的白衣青年,则是夜峰的大师兄赵柯。两人走在热闹的街头上,一身掩盖不了的正气,理所应当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目标。
魔修们暗暗看着,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得了啦!这里怎么会有正道人士? !
啐,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今儿可是魔主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出差错了!
我方才看见,城门口的士兵对他们毕恭毕敬,恐怕来头不小......
此话一出,原本蠢蠢欲动表情狰狞、搀起袖子准备干架的众魔修顿时停下动作,迟疑地面面相觑。
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名门正派停在黑塔大门前,紧接着,守门的银盔士兵点头哈腰地将二人迎了进去。
二人踏入黑塔之中,塔门在身后缓缓关上,门后一个身着纱衣的妖媚女子正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懒洋洋打哈欠。
赵柯:...姬姑娘。
姬之华猛地抬起头,瞪了他三秒钟。
片刻,她怔怔道:.....原来你真的没死啊!
赵柯无奈:是啊。
姬之华将信将疑地摸了摸他的头,又捻了捻乌黑的发丝,半分不假,不由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
接着,他娓娓道来。原来,在魇境那一日,沙暴扬尘,将自己和柳霜、沈期欺二人被迫分散。
醒来时,他忽然发现自己在一处金色庙宇之中。
那庙宇比赵柯想象中的还要宽广幽深,曲折复杂如迷宫,非一时能够探索得完。
当时,他正在长廊中四处搜寻,没想到忽然之间天塌地陷,瓦砾滚落,他还以为是沙尘暴再一次来袭,慌忙中被头顶乱石砸中,瞬间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赵柯发现自己被压在一处黑魅魅的残垣断壁之下,便连忙催动灵气发出求救信号,正好被附近搜寻生还者的队伍发现。
他平日里本就修炼刻苦,身体素质不错,再加上救助得及时,受的伤也不算什么大碍。
魇境试炼强制中断,赵柯被送回夜峰疗伤,不忘询问身边的师兄弟有关柳霜和沈期欺的下落。
没想到师兄弟们却忽然变了脸色,不仅语气鄙夷,且对两人一番严加痛斥。从他们的叙述中,赵柯才明白,柳霜竟是魔修,且带着沈期欺远走高飞,两人从此不知所踪。
如若自己对她们不熟,恐怕自己会很轻易地听信旁人的诋毁和辱骂。但经过前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赵柯始终相信,柳霜和沈期欺并不如其他人所说的那般不堪,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但没想到,魔境一别,自此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二人。直到近日,夜峰忽然闯进两名不速之客,穿过结界直奔他的房门而来...
哇!姬之华坐在地上,大咧咧地双手托腮,姿态全无,活着就好!魔主叫我来接你们,我还以为她在骗我呢。
赵柯十分感动:劳烦姬姑娘挂念了。
不劳烦。姬之华说,怕你在下面没钱,我每天都给你烧一贯纸钱的,加起来大概能买一栋大酒楼了。你是该好好谢我!
赵柯:......多谢。
一旁的长药道人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叙旧可以以后再叙。小霜和期欺那丫头究竟在哪里?姬之华一牯辘从地上蹦起来,爽快地转身:你们跟我来。
她领着两人走上回环的长街,朝二楼大厅走去。
阶梯上铺着羊绒红毡,穹顶上也缀着长长的红绸彩线,四壁的琉璃灯盏散发着淡淡荧光,闪烁如星,整座冷冰冰的黑塔都洋溢着热烈的暖意。
二楼大厅人潮如云,摩肩擦踵,赛雪城里有名有姓的大家族都聚在一起,人人精神抖擞,笑容满面,圆桌上皆是推杯换盏的清脆碰撞声。
赵柯与长药被姬之华领到上席,两人刚一坐下,便发现桌上已经盛满酒菜,且皆是修仙界独有的菜品,只怕是觉着他们不合胃口,故意这样安排,可谓煞费苦心。
二位且在这里等一等,我估摸着拜堂就快要开始了,她们马上就来。姬之华说完,也跟着在一旁坐下,伸出筷子夹了一口云酥。
长药道人面色震惊:直接拜堂?!花轿呢?开面礼呢?
沈姑娘嫌古代流程太过麻烦,就做了一点删减。姬之华一口吞下云酥,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直接从拜堂开始啦。
长药道人立即吹胡子瞪眼:那怎么行!胡闹!婚嫁六礼,寓意深重,缺一不可!怎么能说省就省呢!
姬之华道:沈姑娘说了,坐花轿太容易造成交通拥堵,会给市民带来很大的不便,而且浪费钱。她还让我告诉你,大人,时代变了!
长药无言以对。赵柯提壶倒了一杯清茶,给姬之华:你慢点吃。又道,长药师父,小师妹一向天马行空,不如就随她们去吧。
长药道人拂袖:罢了罢了,反正我也管不了!
气氛正热闹,一名侍女拨开人群疾步走来,到正在胡吃海塞的姬之华身边低声耳语一阵,后者一下子变了脸色。
见她脸色奇差,赵柯问道:怎么了?
姬之华咽下嘴里的鸭腿,面如土色:沈姑娘......不见了......赵柯与长药皆是一震:怎么回事?!
不知道,到处都找不到人,传音也没回应,不晓得她跑到哪里去了!长药道人急道:那小霜呢?!
侍女小青脸色苍白:魔主正在梳妆,尚不知道此事。长药大惊,双手帕金森似的颤抖着:这、这....
这事先摁下去,别告诉其他人,也别告诉魔主。姬之华一改之前懒洋洋的神色,表情冷肃,飞快对小青低声吩咐道,我出去再找一找。
赛雪城这么大,你一个人要去哪找?!赵柯摇头,跟着站起身,我跟你一起。
姬之华点头,两人穿过嬉闹的酒客奔向大门,不想刚一开门,便看见一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正蹑手蹑脚地向楼上走去。
谁?!
姬之华大喝一声,疾驰而上,一把按住那人肩膀那人转过身,吃惊地瞪大眼睛。
那目光清澈明亮,怎么看怎么熟悉。
姬之华一顿:......沈姑娘?
哇哦,这么巧。把自己包得像中东妇女的沈期欺儡硬地转身,取下面置,微笑地摆摆手,嗨,哈喽.
没人回答,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沈期欺只好笑容僵硬地放下了手,小心翼翼地看着沉默的二人。
片刻,赵柯扶额,又好气又好笑:你一个人跑哪去了,害我们担心得不行!
沈期欺揣紧了怀里的包裹,育拉下脑袋,沮丧地解释:害呀,忽然想到有件事没办,我就偷偷溜出去了一小下。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姬之华抓着她的肩膀,语气阴沉:沈姑娘,我还以为你要悔婚呢。
怎么可能!沈期欺下意识地反驳,眼睫颤了颤,看上去无端多了几分心虚,.....那啥,我师姐还不知道吧?!
赵柯面露侥幸:你该庆幸她现在不知道,否则...沈期欺羞愧地垂着头,声音又低又虚:对、对不起。
沈姑娘,不是我说你。有什么事不能之前办,非要等现在呀!?姬之华盯着她手里的包裹,还有哇,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沈期欺抬起头,眨眨眼,故作神秘:惊喜!
她很快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嘛.....你知道的,师姐之前把我关在塔里,怎么也不让我出门!我很早就想搞这个东西了,可惜没有机会实施,就一直等到了今天,好不容易趁她现在忙着化妆,才偷偷有空溜出来
赵柯松了口气:罢了,你没事就好。以后做事,记得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免得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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