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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女主都真香了(GL)——八方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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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我和女主都真香了(GL) 作者:八方来电

    穿书后我和女主都真香了(GL)——八方来电

    沈期欺心道:告诉你们还怎么算得上是惊喜啊?!

    表面上,她很郑重地颔首道:下次一定。

    姬之华按着她的肩膀往楼上推,咬牙切齿:快、没、有、时、间、了!沈姑娘,你该上去梳妆换衣服了!沈期欺被她推得没机会回头,只能远远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赵师兄,等会儿见

    赵柯哭笑不得地应了一声,回到上席,长药道人面色紧张道: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师傅放心。赵柯低声安慰,无碍,小师妹自己出去了一趟,办了点事罢了。长药道人听得直摇头:这个节骨眼上出去,净是胡闹!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宴席上笑语不歇,侍者捧着琵琶,乐声如丝如竹流入耳中,宛转宜人。两人低头品尝着地道的家乡菜,忽然大门被推开,一身劲装的司徒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大厅寂静片刻,司徒大少爷见状摆摆手,人群恢复了声响。他的目光在人海中逡巡,很快便锁定在上席,向两人走了过来。

    桌前竖起一道阴影,长药道人抬起头,眼前一个俊俏的公子哥笑眯眯地问:可是长药道人?长药道人咽下清茶,放下筷子:正是。

    司徒云拱手:请上座。

    赵柯坐在台下,见司徒云领着长药道人坐到了大厅正前方的座椅上,然后又递给了他一张纸。

    长药道人低头看纸,忽然表情凝固:...这是什么?

    劳烦您了,等会儿拜完堂以后..司徒云凑近低声说着什么,剩下的话隐没在了人群嬉闹的笑语声中。听完,长药道人捏着纸,一脸怀疑人生地坐下了。

    司徒云转身面对台下,神色淡定,放声道:安静。人群重归寂静,无数双眼睛落在他身上。

    司徒云错开一步,露出身后的长药道人:婚礼,现在开始。

    琵琶声停了片刻,又奏起喜乐。两名侍者抖开一卷红毡,那红毡一路从阶梯末端铺向大厅门口,侍女一手捧花,另一只手掺着一个红衣女子,缓缓从台阶上走来。

    一头乌发束在凤冠里,她每走一步,垂在两颊的点翠流苏便随之轻轻摇晃。圆润的肩头裹在霞帔之下,宽袖里探出一截雪藕似的纤细手腕,指尖轻轻提着过长的裙角。

    那裙袍边上绣着雪白云纹,随着轻盈的,白云如浪摇摆。

    侍女仿佛搀着一捧极珍贵而易碎的东西,小心将她扶入大厅。龙凤烛火掩映之下,嵌着珠珞云边的脂色长裙熠熠生辉,顷刻间便夺去所有目光。

    女子长睫微颤,缓缓抬眼。众人呼吸一顿。

    琉璃似的眼眸雪亮,随即弯作一轮月牙,淡红的胭脂勾勒着唇角,微微上挑,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赵柯忽而诞生出了一种吾家有妹初长成的复杂心情,感叹道:小师妹!

    沈期欺悄悄朝他眨了眨眼,任由侍女缓缓踏入台上。面向长药道人,她张了张口,无声地喊:师父。长药道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示意她安静。

    沈期欺轻轻笑了笑,正对着宾客,仿佛军训似的站好了。

    待她落脚后,台阶上又缓缓走来第二人。

    这人身着与她几乎无异的嫁衣,有所不同的是,裙边用黑线绣着鸾凤,引颈而歌,栩栩如生。红袍箍着细致腰身,四方的云锦盖头有如一团淡红薄雾,隐约能从纱雾之下窥见一抹雪白下颌,足够惊艳。

    侍女低头小心牵着她,莲步轻移,缓缓前行,一袭嫁衣如火,半是妖冶,半是缱绻,沈期欺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与旁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盖头下的纤细女子。

    她表情严肃地看着,一边神魂颠倒:妈的,我师姐可真好看啊!

    脚步一顿,柳霜停在她的对面,风轻轻撩起盖头一角,露出一尾微微上扬的丹唇。与此同时,司徒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拜天地

    第97章 番外三 婚宴(下)

    龙凤烛光交相辉映,檀香缭绕,乐声柔亮。司徒云话音刚落,侍者便从两旁快步上前,扯着两张软垫,端端正正放在两名新人面前。

    两人目视前方,端正地叩首而拜。

    二拜高堂

    沈期欺从软垫上起身,与柳霜一起面向高座上的长药道人。她们肩着并肩,身子一矮,垂下头,认真地、重重地拜了下去。

    柳霜缓缓叩首到地,稽留多时,满室寂静之中,只听见她坚定的声音,掷地有声:承蒙师父多年来的抚养教导,于我有如再造之恩,没齿难忘.....请受徒儿一拜!说罢,便又是深深一拜。

    长药望着跪拜的两人,连连颔首,轻声喃喃:好、好

    他的眼角扯出了几丝皱巴巴的笑纹,语气却轻微地颤抖起来。

    沈期欺直起身,忽然朝他挤了挤眼睛,笑嘻嘻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要谢谢师父,把师姐栽培得如此出类拔萃,不愧是您!您老人家放心好啦,师姐以后就交给我吧!

    满堂笑语中,长药道人别过脸,用拇指抹去眼角的泪水,笑骂道:臭丫头,没大没小!

    司徒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悄声道:老爷子,差不多该到时候了。

    长药道人一顿。所有人看见,他红着双眼,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动作竟有几分迟疑。

    沈期欺站起身,眼巴巴地望着,神色期待。

    接下来本应该是新人对拜的环节,长药道人却是清了清嗓子,拿着纸一字一句、煞有其事地念道:柳霜,从今往后,不管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你愿意包容她的鲁莽、笨拙、逞强,与她分担痛苦、荆棘和疾病,共享美食、未来和梦想,生同衾,死同穴,终身相依,生死不离.......你愿意嫁她为妻,永远在一起吗?

    台下一片哗然,柳霜顿了顿,显然也是没想到有这一出。

    不过很快,红盖头下就传来一声无奈而纵容的轻笑,坚定清晰地回答:我愿意。

    长药道人颔首,又转向一旁的沈期欺,开口道:沈.....

    沈期欺早已迫不及待,此时大喝一声,有如晴天霹雳:我愿意!!!

    众人连忙掩耳,长药道人嘴角抽搐,放下纸:你急什么,我还没开始问呢!?

    沈期欺嘘了一声,邪魅一笑:懂得都懂。别问,问就是愿意!

    长药道人:............

    沈期欺礼貌地微笑:师父辛苦了,您可以坐了。

    长药道人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坐下了。

    众目睽睽之下,沈期欺走近柳霜,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朱红的小盒子。盒盖向上掀开,只见黑色的绒布中立着一个小小的闪耀的银环。

    柳霜一怔。

    师姐,我之前求婚太仓促,一直欠你一个婚戒。

    沈期欺低头看着那小巧的银环,心跳如擂鼓,..但是现在回不去现代了,就只好自己做了一个。

    她忐忑地取下银环,轻轻牵起柳霜白皙的手,像捧着一个易碎的宝贝。我手艺不精,你别介意啊...

    我不介意。

    沈期欺倏然抬起头,透过朦胧的红纱盖头,她看见对方含笑的眉眼。

    柳霜之前穿越回去时,略略了解了些现代婚礼的知识。她歪了歪头,将手往前一伸,默许了对方的动作。

    沈期欺抿着唇,手轻微颤抖着,试了几次才成功戴上去。

    大小适中的银环渐渐穿过纤细的指尖,最后稳稳套在无名指上。柳霜望着戒指,声音温柔:我很喜欢。

    你、你喜欢就好。沈期欺脸上蓦然飞起红霞,小声道,我还做了一个。

    柳霜道:那我帮你戴上。

    沈期欺红着脸拿出另一个盒子,递给柳霜。

    柳霜牵过她的左手,冰凉的指尖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挠了几下沈期欺的掌心。

    打磨成钻石形状的宝石闪耀着银色华光,小小的戒指穿过她的无名指,紧紧扣了上去。无名指上的银环闪烁,沈期欺嘴角的笑意越发明艳。

    一旁的司徒云突然咳了两声,台下的宾客顿时反应过来,掌声雷动,心中却无不诧异:这么温柔的魔主是真实存在的吗???

    赵柯失笑:....原来这就是之前她说的惊喜吗?不愧是小师妹啊!

    眼见仪式完成得差不多了,司徒云宣布:新人礼成,送入洞房!

    侍女走上前来,正要把柳霜扶上楼,沈期欺却挥开了她们。

    下一秒,柳霜便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离了地面,失重片刻沈期欺竟然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愉快吃瓜的宾客:!!!

    这魔主夫人竟敢如此大胆....当真是恐怖如斯啊!

    沈期欺抱着柳霜往门外走,不忘掂几下,道:师姐,我抱你进去。

    柳霜弯唇一笑,双手勾住她的脖子:累不累?

    沈期欺小声撒娇道:不累!你好轻啊,以后要多吃点...

    望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姬之华走到赵柯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地坐下:好了,我们可以接着吃了。

    她拿着鹅腿正大快朵颐,司徒云也走到这一桌,翘着二郎腿坐下来,满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这姓沈的真是花样多,不知去哪学来的。

    你早就知道她要溜出去了吧。姬之华斜眼看着他,为什么不早点说?枉我们担心得不行!

    司徒云冤枉道:她不让我说,我能怎么办!

    姬之华:哇,大少爷,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听话啊?

    司徒云:不然呢?万一沈期欺那个小肚鸡肠的,去向柳霜告状怎么办!姬之华:芜湖,你竟然敢直呼魔主名讳,你完了。

    长药道人被吵得耳朵疼,盛眉道:都别吵了!先吃饭行不行?

    司徒云哼了一声,别过头不语。姬之华也不理她,咽下手边的清茶,看向身侧的赵柯:二位道长现在打算如何?不如今晚先在黑塔住上几日吧。

    好。赵柯点头道,那就多谢姬姑娘和司徒公子了。

    不谢。姬之华笑眯眯道,我之前不是说了,要带你们吃遍魔域小吃吗?正好趁这个机会

    司徒云小声道:哦,吃货。

    姬之华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

    眼见又要吵起来,赵柯和长药相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周围的声音由嘈杂转变为寂静。沈期欺抱着柳霜一路走进婚房,撩开芙蓉帘帐,她极其小心地将怀中人放到了床上。

    房内龙凤喜烛摇曳,光影半明半暗,如水一般隐约在鲜红的盖头上流动。

    沈期欺在她身旁坐下,瞧见大红的被褥旁,放着一支系着红绸的秤杆。这秤杆该是新郎用来挑起新娘的红盖头用的。

    她拿起秤杆,转头便对上了柳霜的目光。

    越过纱雾般的红布,昏黄烛光朦胧地勾勒出柳霜绝尘的五官轮廓,眼波明亮而温情脉脉。

    沈期欺一顿,心跳骤热加快许多。

    师姐....她低声道,我要掀盖头了。

    盖头下传来柳霜的声音:好。

    秤杆尖儿勾起红布的一角,慢慢向上挑去。

    先入眼的是纤秀姣好的下颌,然后便是一尾朱唇。绛红口脂在唇峰轻轻一点,自然地向两边晕染。

    黛青如描画的柳叶细眉下,弯翘的睫毛微微颤着,投下一小块圆弧的阴影。

    凤冠上的点翠流苏金线坠在颈侧,衬得纤长的脖颈不盈一握。烛火在她黑亮的眸子里摇曳,清晰地映出沈期欺怔怔的脸。

    从未见过柳霜着红妆的模样,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沈期欺一时间也忘了说话,直到柳霜在她鼻尖轻轻一点,才回过神来。

    柳霜点着她的鼻子:该喝交杯酒了。

    冰凉的指尖在鼻尖上留下余温。沈期欺起身去桌前拿酒,拿了酒瓶坐回床上,柳霜又说:你忘了拿杯子。

    柳霜莞尔,眼一弯,这冷美人笑起来更是顾盼生辉,沈期欺还未喝都要醉晕了。

    她如梦初醒,红着脸把两个瓷杯倒满,你一杯我一杯地分了,柳霜握着酒杯凑近,淡淡的香气又像烟雾一样包惠住了她。

    两只手臂互相缠绕,温酒送入口中,火辣辣滚进喉咙里,沈期欺仰头一口气饮尽。

    放下酒杯,柳霜正垂眸看着她,嗓音被酒水浸过,多了几分喑哑。

    她低声问:脸怎么这么红?

    沈期欺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双颊滚烫,她红着脸歪了歪头:有点热......

    手背轻轻贴了一下前额,一触即离。沈期欺还未来得及失落,冷凉的指尖便顺着眼睑、鼻尖、嘴唇慢慢下滑,轻轻捧起脸颊,温柔而又极具压迫性地向上挑。

    下一秒,一道身影已经压了上来。

    唇上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舌尖撬开牙关,浅浅辗转逗弄。从柳霜的口中,她尝到了方才浓烈的酒味,还有对方口脂上的味道。

    沈期欺缓缓眨了眨眼,反客为主地将柳霜压在被褥上。

    唇瓣分离,她双手撑在对方身侧,将柳霜困在自己的掣肘之中,垂眸道,说好这一次让我来的。

    距离太近,连口中吞吐的热气都分外滚烫,柳霜清冷的眼尾逐渐泛起薄红。

    刚才的亲吻中,她的凤冠早已被撇到了一边,竖起的发髻散乱开来,有如一床黑亮的锦缎。

    嘴唇泛着水红,胭脂已被吃去七七八八,却更是有一种惑人心弦的媚意。

    她微微偏头,露出白细的脖颈,笑了一下:那你来。沈期欺看着她,眸子黑越越的,忽然低头咬了下去。

    牙齿在颈间颇有暗示意味地厮磨着,力度并不强硬,却像是强大的兽类玩弄掌下的捕食者一般,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危险。

    柳霜轻轻颤了颤,却也没再挣扎,下意识地闭眼,任由对方随意摆弄。

    沈期欺吻着她,低声问:疼吗?

    不疼.....

    颈间传来刺痛,像是被咬得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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