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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从未爱过我——短袜子钗钗(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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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能从未爱过我 作者:短袜子钗钗

    你可能从未爱过我——短袜子钗钗(47)

    她男朋友好高啊,这小姐姐穿高跟鞋,都比她男朋友矮那么多。看着好像有一米九。小圆仍在羡慕,因为得不到好友的反馈,他生气地拍了下曲岭惜的肩膀,刚一触碰,就发现到了不对劲,他惊讶地搂住曲岭惜,你怎么身体在抖?是不是太冷了?还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曲岭惜难以抑制地颤抖了好一会儿,长达五分钟之久。

    久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疑难怪病。

    半晌,他才缓过劲来,捂着眼睛,不让小圆看到自己狼狈的表情,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小圆。我想回家。

    小圆也着实被曲岭惜的状态吓了一跳。

    他连连说着好,又担忧地望着他:要不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不用。曲岭惜用尽最后的力气央求道,求求你,我只想回家

    好好好。小圆被吓住了,他赶紧搂住曲岭惜,回家回家,我叫车送你。你别哭,宝贝,你别哭。

    曲岭惜脑子里没有任何思路,他只想尽快把自己置身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回家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事。

    听到小圆的话,曲岭惜才无声无息地想着,原来他哭了吗?

    回家后,曲岭惜把整个人用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他不用担忧有人突然敲门,毕竟除了顾深,没人会进来。而他确认顾深今晚不会回来。

    应该去陪那位女郎了吧。

    什么夜班、工作忙,都是骗骗他的。

    等缓过劲来,曲岭惜才后知后觉地担心起自己长达五分钟的颤栗。这是他以往二十年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他上网查阅了一下,发现这是一种偏向精神疾病的症状,叫做惊恐发作,不是任何器质性疾病,只要调整好心态,就不太可能再次出现。

    曲岭惜觉得困顿,重新闭上了眼睛。

    等他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曲岭惜才想起没拉窗帘,再颓丧安全意识还是要有。他起身想去拉窗帘,却朦朦胧胧感觉床上坐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曲岭惜咬了咬牙,勉强撇去心中无数情绪,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顾深帮曲岭惜掖了一下被子,同事帮我换了下夜班。

    曲岭惜呆呆地哦了一声。

    顾深征得曲岭惜的同意:开灯吗?

    曲岭惜:嗯。

    两人相顾无言。

    曲岭惜想通,忽然起身穿衣服,尽量冷静地和顾深谈判,我知道了一些事情,想问你。

    顾深安静地看着他。

    曲岭惜道:我们谈谈吧。

    一对恋人,互相坐在餐桌各一边,橙黄色的灯光落下来。

    曲岭惜晚上忘记护肤,总觉得自己有点沧桑。他感觉出顾深也有点沉重,想让气氛轻松一点,笑着说:总觉得我们有点对簿公堂。

    顾深却不觉得好笑,他反问道:不算吗?

    曲岭惜被噎得无言以对。

    沉默片刻,曲岭惜先开口:我看到了。

    顾深:看到什么了?

    曲岭惜:你和一个女士逛街,姿态挺亲昵的。

    顾深静静地点点头,表示知道。

    曲岭惜对顾深毫不解释的态度感到愤怒又心凉,却始终说不出职责的话来。

    他缓缓说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那个包,你怎么可能买得起?

    作为顾深确实买不起。顾深说,但是做T家的私生子就可以。

    曲岭惜皱眉:什么意思?

    顾深说:我是t家的私生子。

    曲岭惜还是没听明白。或者说,他听明白了,却难以置信,一连问了好几遍。每一遍顾深都重复着这一句,我是t家的私生子。

    这太出乎曲岭惜意料,他完全没想到的,谈判似乎进入未知的僵局。曲岭惜说:所以呢,这和你跟别的女人逛街有什么关系。

    顾深淡淡说,有关系。

    曲岭惜完全不理解:什么关系?

    顾深说:老头子给我出的难题。应付不好这位小公主,就不让我进家门。小公主也看不上他,他们之间的关系目前就只有随从和公主的关系。

    为公主提鞋、拎包,接公主出门,送公主回家。

    好在他自认为做这些事也算得心应手。

    曲岭惜还没完全理清楚前因后果,他只是生气男友对他的隐瞒,所以呢?你没这么在乎这些身外之物的吧。

    顾深定定地看着他,这神情太专注,仿佛在和曲岭惜做最后的道别。

    我在乎。顾深说,Cherish,我们分手吧。

    曲岭惜错愕地望着他。

    他原本设想这一场谈判,是顾深对他跪地求饶,企求他的原谅,并且再三保证身边不会有别的莺莺燕燕。

    如果这样,曲岭惜认为给顾深一点考察时间,他还是可能会原谅他的。

    可他太天真了。

    顾深根本没打算继续和他在一起。

    凭什么。曲岭惜愤愤不平,你爱上那个女人了吗?

    没有。顾深说,我不会和她在一起,就像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一样。

    曲岭惜豁出去,继续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因为他不配。一个支付不起母亲医药费,只能靠企求生父获得一点希望的废物,像个傀儡一样听从生父的命令,让他去结交财团千金,他就毫不犹豫去的傀儡。

    这样的人,怎么能和全天下最干净的Cherish在一起呢?

    顾深在心里说。

    他早就觉得会和曲岭惜分手,倒是没想到这么早。

    转眼,顾深冷了眼眸,他残忍地抚上曲岭惜的脸颊,因为我从来都没爱过你,Cherish。

    作者有话要说:急着发上来,这章没写好,晚上可能增加点字数。

    第64章

    时空仿佛无端停滞,两人无言。

    曲岭惜仿佛在男友脸上看到了些许对他的怜悯。他想,虽然自己早有预想,但真的从顾深嘴里说出来,该是多伤人啊。

    曲岭惜拍开顾深抚在他脸上的手,长而直的眼睫像鸦羽一般簌簌地垂着,他紧抿着泛白的唇,把脸偏到一边,过长的额发不听话地落下来,遮住他好看的眉眼。

    顾深放开手,把手背到身后。放松,但察觉到曲岭惜身上浓浓的悲伤,不忍的情绪又肆意蔓延。

    他重新握起了拳。

    顾深走进卧室,当着曲岭惜的面,整理他的衣物和私人用品。曲岭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这么坐在门外看着他整理,一双大而媚的桃花眼落在顾深的脸上,虚无没有焦点。

    曲岭惜望着他,像望着一座无望的冰山,嚅动着嘴唇,喃喃自语道:你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

    曲岭惜是自言自语,但顾深回答了。

    他转头面无表情地睨了眼曲岭惜,略过心头纷繁复杂的情绪,嗯,从来没有。

    曲岭惜不甘心,他目光空洞,却继续追问:我亲吻你的时候,没有?我拥抱你的时候,也没有?还有我们一起做/爱的时候,都没有吗?

    说到后面,他声音越来越弱。

    顾深可能觉得曲岭惜这些提问过于不堪入耳,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寂静地整理了一会儿。待他要去洗手间收洗漱用品,却突兀地被曲岭惜拉住了袖口。

    是袖口,他不敢拉顾深的手,怕被顾深扯开。

    顾深俯视着曲岭惜。

    曲岭惜被看得难耐,他自卑地低下了头。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不要脸,为了一个男人,丢弃自尊,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地讨好,而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过,没爱、没故事、不想继续。

    顾深仍然专注地望着曲岭惜。

    男人太过英俊,自带苏感,他看一条狗都仿佛爱上了这条狗。曲岭惜自认就是这样被迷惑了心智。

    被这样珍惜地看着的曲岭惜,略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顾深延续之前的问题,答案却和之前所有不同:有吧。

    曲岭惜抬头眼巴巴地看着顾深,期待对方说点好听的。哪知道顾深再次在他心口插刀子,顾深用近乎残忍的语句说道:你知道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会产生类似爱情的错觉。

    cherish,你是个很棒的床伴。

    曲岭惜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手里握着的玻璃杯,无端摔落在地,玻璃片碎成一片一片,像是随时能划穿曲岭惜柔嫩的双脚。

    顾深这时候却没那么人渣了。他连忙按住曲岭惜,沉声道:别动,我来清理。

    他很快清理干净碎玻璃片,又重新整理起行李。顾深的行李并不多,曲岭惜送给他的衣物,他一件都没有带去,只带了自己那些寒酸衣服还有一些日用品。

    曲岭惜看着他做这些,眼里星火的光芒慢慢流逝,其实你可以把这些衣服带走的。尺码我不能穿,难道你想让我看着触景伤情吗?

    顾深整理行李的手一顿,没什么情绪地说:那些我还保护得很好,只穿过一两件。你可以卖了,或者

    顾深一顿,淡淡地说道:重新送给你的新男友。

    曲岭惜本来还算冷静,听到顾深这句话,他彻底崩溃。这果然是从来没有爱过他的象征,连下一任都帮他想好了。

    曲岭惜想也没想,随手往他身上丢了一样摆件,歇斯底里道:没有男友!什么狗屁男友!我从以前到现在只有你,别人不清楚,你这个狗男人还不知道吗?!

    顾深闷哼一声,垂首一看。正是曲岭惜当初送他手表时的礼盒。手表在他这里,礼盒留在了曲岭惜那里。

    顾深站起来,他太高,太像一片压抑的黑云,遮住曲岭惜头顶的灯光。

    他左手边是整理好的行李箱,整整一年,也就十九寸行李箱的厚度,一年的时光都无情地压缩在这里,无时无刻不在奚落曲岭惜,这场恋情,似乎只有一个人,从头到尾认真。

    有些人,终究是过客。说是同居,当初过来时,连私人用品都没带多少。无牵无挂地来,又无牵无挂地走。连整理全部行李的时间都不超过半个小时,实在用心良苦,未雨绸缪。

    看来,顾深原本就没打算和他处多久吧。

    曲岭惜心想。

    顾深走了两步,拉开门,我走了。

    曲岭惜没有应声。

    顾深深吸一口气,拉开公寓大门,曲岭惜忽然背对着他说,我送你的手表呢?你怎么不还给我?

    顾深说,送我的,就是我的了。

    什么都还给他了,唯独这块表,就像当初顾深即便知道顾母急需这笔手术费,也没有当掉。因为舍不得。

    那行Cherish。顾深想着,就把这唯一的念想留下来,等到他垂暮之年,此生孤独,只有这块表这刻字相伴,也算不枉此生。希望那时Cherish能够回到属于他的国家,膝下儿女成群,享三世同堂。

    曲岭惜却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衣服也是我送你的啊?怎么不见你留下来?还不是太穷酸,看那块表值钱,所以想独占。

    顾深握着门把的手紧了一下,逐渐拧出狰狞的青筋来。

    他想大声地对曲岭惜辩解,他没有,他想好好珍惜的。

    终究没有这个勇气反口。

    顾深只是转过头来,脸上的神色堪称冷漠,他淡淡地说:如果你准备这么想,那么想吧。

    曲岭惜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

    他花一般的容貌倏然变得有些惨淡,随手搜刮起床上的任何用品,泄愤一般往顾深身上丢去。

    他哭喊着:顾深,你还给我还给我

    伴随而至的,是冷酷的关门声。

    曲岭惜声音减弱,哭声伴随着哭嗝。还给他,还给他。这是曲岭惜一直的叫喊,但究竟还给他什么呢?

    那块表?

    当然不是。

    曲岭惜哭晕过去的那一刻,终于明白他究竟想要追问顾深要的东西,不过是他暂存在顾深那里的一颗赤子之心罢了。

    曾经,天真的,完好的,托付给顾深,却轻而易举地,被对方厌弃了。

    曲岭惜哭了一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前男友,也坐在冷冰冰的门口,背靠着他家公寓,静坐了一夜。待他睡着,顾深才裹紧围巾,拉着行李箱一个人在更深露重中离开这里。

    分手后一个月内,吃饭,睡觉,上课。

    曲岭惜在外人来看,状态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有他本人知道,快乐这种情绪,仿佛再也不会回来了。

    时不时的放空走神,时不时的伤心难以自抑,每当别人问起他是不是不太舒服,曲岭惜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另一方,顾深过得也不算如意。

    他拒绝了财阀千金的表白,被他的父亲关软紧闭一月有余。剥夺他的手机,冻结他的银行卡号,控制范围只在宅邸之内。

    顾深没有想到这位女士会对他表白,他做的仅仅只有帮她拎包、开车等随从和司机的职位。财阀千金有意跟他交谈,顾深也都只是淡淡岔开话题,两人很快僵硬地结束对话。

    那日,千金逛完街,找了一家私房店歇脚。

    她佯装无意地说道:顾,要不我们在一起吧。我挺中意你的。你呢,也想站稳在T家的位置。不如我们就强强合作?你觉得如何。

    她以为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顾深却很快拒绝了他。

    顾深保持和她的距离:我认为我们只是商业合作的关系。

    这是老头给他出的一道题,说他想要进公司,想要为顾母筹得源源不断的治疗金,就必要先证明自身价值。

    与L财阀合作即将达成,对方的小公主却忽然要从A国来B过玩玩,领略一番B国的文化风采。

    千金笑:因为你的小女友吗?前几天逛街我就发现了。手机不离手的,这两天看你看手机看得没那么勤了,让你的小女友失望了吧。没事啊,谁家不是情人和妻子两头跑。何况,感情这种事做不得真的,你会因为今天拒绝我,而感到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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