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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为尊(GL)——青云碎月(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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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为尊(GL) 作者:青云碎月

    师尊为尊(GL)——青云碎月(174)

    我这亲妈虽然不称职,但说he绝不会be,等我真写be的时候,我会给你们预警的。(估计预警了就不会有人喜欢我了,嘤嘤嘤)

    he的伏笔一直都在,不会为了he而he,那就没意思了。

    更何况我这个人一直觉得,合理的悲剧也是喜剧的一种,如果不能完美,还不如残缺。

    最后让女儿露个脸。

    谢君卓:第一次做天道,业务不熟练,所以多给了一世记忆,你们不需要可以还给我。

    第211章 晋江独发

    今年的冬天未免过于漫长, 雪不知疲倦地下着,放眼看去,人间白茫茫的一片, 像是披了一身素衣,悄悄地为谁悲鸣。

    昔日名动天下的三清宗这一次元气大伤,尽管死去的人可以活过来, 但生出的裂痕却无法弥补。加上三位仙君去其一, 无极又有退位之心, 实力方面大打折扣, 一宗的责任都落在了玉清的身上。

    玉清没有苛责误入歧途的弟子,也没有苛责那些生出异心的道门,他只是放出话, 人间事如掌中沙, 是去是留三清宗都不会干涉。不管是人还是门派, 想要自立请便。其他门派也不必在以三清宗为尊,此后天下实力为王。

    玉清此举是斩断了天下道门和三清宗的从属关系,推动其他门派朝着更多元化的方向发展,同时也让一些滥竽充数之辈, 不能再仗着三清宗的名声作威作福。

    天下百废待兴,门派的脱离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三清宗做出决定后就不在干涉任何事。他们回到射姑山,宗门上下素衣罗裙。

    谢君卓殉道而亡, 尸骨无存,玉清和江月寒商议后,征得江月寒的同意,在乾坤殿设了灵堂,停灵半月后立衣冠冢, 把谢君卓葬在天生涯。

    依照以往的习俗,停灵并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但是考虑到愿来吊唁的人会很多,所以玉清延长了时间,也算是给在世的人最后的慰籍。

    灵堂上,江月寒以未亡人的身份披麻戴孝,玉清本想说不妥,可是看着江月寒冷静又憔悴的神色,到了嘴边的话又几次咽下去。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理由来反对这二人的感情?世俗的眼光困不住哭泣悲恸的灵魂,那是在心底不可言说的悲伤。她们走了两世,其中的心酸苦楚又岂会不知?

    在世人复苏的记忆中,她们的过往早就打上八卦的色彩,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江月寒不在乎世俗,她在乎的早已化为尘埃。

    安静肃穆的灵堂上,她一席白衣不知道刺痛了多少人的眼睛。雪色在殿外铺开,袅袅烟火间,她的眉目似凝结了冰霜,驱散了温暖和欢喜,只留下无尽的孤寂。

    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从玄门熟人到普通百姓,他们或御剑,或跋山涉水,只为了走到这代表着谢君卓的灵堂前,说几句闷在心里的话。

    水淼淼做为阵眼,从一开始就身在忘情的算计中,她这一次死而复生是真正的活过来,而不在是做为一个行走的阵法存在这个世间。她失去了穿梭阵法不受限制的本领,但也因此可以修行阵法,天赋异禀,逐渐当的起阴阳玄宗大弟子的名头。

    颜玉容心有愧疚并未出面,阴阳玄宗便是在水淼淼的带领下前来。前世的记忆让水淼淼见识了另一个不一样的谢君卓,她在灵堂前沉默许久,最后自嘲地笑了起来。

    她对谢君卓而言是敌人,可谢君卓当她是朋友。她出言挑衅,持枪立威,谢君卓一笑泯恩仇,没有报复。

    我真羡慕你,两辈子都只做自己。

    水淼淼心中感慨万千,她们从小生活,奉为信仰的宗门也不是尽善尽美,他们对谢君卓的求助无动于衷之时,把人性的自私和丑陋表现的淋漓尽致。

    说什么求仙问道超凡脱俗,最后还不是在欲|望中权衡利弊。

    阴阳玄宗来的快,走的也快,在他们之后,其他小门派也来了几个。相比之下,佛宗那边却没有动静。或许此刻的他们还在前世的悔恨中,没有做出抉择。

    在道门之后,是妖,锯齿鼠于源气中复活,谢君卓抹去了它们当年在李家村犯下的杀业,偿还他们这一世的牺牲。族老做为代表,前来三清宗为谢君卓上香。

    他们一族历此磨难,大彻大悟,打算远离尘世去僻静之地潜心修行。族老前来除了吊唁,还是为了和江月寒告别。

    前世因果不论,这一世若非江月寒,它们一族恐怕早已消亡在仇恨中不复存在,又岂会有这等重生的机缘?

    江月寒听闻族老的打算,默了一会儿取下昔日族老给她的骨哨,把东西还给锯齿鼠。

    这东西对于族老而言是报恩,但在江月寒看来却是对锯齿鼠的束缚。他们已经看透过往种种,打算去开始新的旅程,那代表束缚的哨子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

    族老思索片刻,接过哨子别过江月寒离去。此战它们一族和三清宗结下渊源,即便没有这个哨子,这段因果也会延续。比起死物,本心更长久。

    这小老头跑的真快,我还以为他会等一等我。

    清澈悦耳的声音从大殿门口飘进来,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席青衣的蓝夕和叶无双走了进来。他们各自代表了一方势力,也代表了一段和谢君卓有关的因果。

    在灵堂上帮忙的何飘把香递给二人,蓝夕接了,叶无双略显迟疑。短短几日,这个意气风发的魔族不似初见那般浑身带刺,他的眉间愁绪如雾,浓稠不散,眼底藏着悲伤和痛苦。

    何飘并未出声,静静地等待。叶无双屈膝跪下,以魔族的礼节献上这最后的跪拜。他的王与世长眠,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回应。

    何飘顿住,默默地退开。

    蓝夕插好香,对着只有灵牌的灵堂苦笑,抬手唤出一把烧焦的魔琴。这是陪她历经生死的焚音,裂缝无法愈合,琴弦却可以被接上。因为死过一次的缘故,这琴如今彻底属于蓝夕,不需要她献出生命。

    蓝夕抱琴坐下,素手拨弦,一曲高山流水倾泻而出。琴音悠扬悦耳,绕梁不绝,无数人被勾起心头的思绪,感慨万千。

    昔日蓝夕为了帮助许不问抱琴和众人同归于尽,谢君卓把她葬在兵刃堂,希望将来能听她弹一曲。如今蓝夕还在,谢君卓却没了将来。她算好了每一步,唯独没有自己。

    偌大的灵堂,只有琴声在飘荡。这琴音里也饱含了蓝夕想要对谢君卓说的话,她还有太多的感情在心底,来不及表达就已经结束。

    这辈子若不是有谢君卓相助,她早已沦为杀人的刀。可她躲过一劫,人鱼一族和海妖却没能逃过厄运。他们葬身在大海,死前可曾怨恨过她这个识人不清的巫?

    蓝夕弹着琴,思绪万千。一曲终了,她抱琴起身,神情复杂地看着谢君卓的灵牌,苦涩道:丫头,我要走了。

    太虚没了,兵刃堂也挪了位置,重建在谢君卓的埋骨之地。三清宗经过商议,决定让蓝夕回到大海。虽然她曾是太虚的帮凶,但说到底也是被太虚逼迫,而且人鱼一族的代价足够她余生愧疚。

    玉清无意继续为难她,让她回去也有助于海上的安定,此刻的玄门经不起再一次的风浪。

    蓝夕做完告别,瞅了眼叶无双,这个魔族维持着跪拜的姿势,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上一世他是谢君卓的下属,跟着谢君卓疯魔,忠心不二,玄门上下对他们二人深恶痛绝,提起来便是咬牙切齿。

    众人的记忆复苏后,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复杂,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三清宗死在他手上的弟子不计其数。若非有高层的人压着,底下的人难保不会做出冲动之事。

    蓝夕都有些佩服他,就眼前这个局面,他还敢孤身前往三清宗,也不怕三清宗当场翻脸。

    江月寒往火里烧了一叠纸钱,火光跳动,映照着她的半张脸。温暖的火色中,她抬眸看向眼前高大的魔族,随后站起身,道:我送你一程。

    自从谢君卓的灵堂摆下后,江月寒就一直在这里,不吃不喝也不动。今日她主动提出送人,在场的大伙都有些惊讶。

    蓝夕瞥了叶无双一眼,似想到了什么,目光了然,翩然离去。

    叶无双拜别谢君卓,跟在江月寒身后离开乾坤殿,一路朝着明镜谷走去。三清宗的路叶无双熟,记忆里他跟着谢君卓攻打了很多次,每一次尸骸铺满了道路,血流成河。

    江月寒穿着白衣,别了一朵白色的簪花,像是和雪地融为一体。冬季严寒漫长,呼出的气也凝结成白霜。

    二人路过进退堂,邹不闻坐在门口的躺椅上,脸上盖了一本书。他变回了以前慵懒的模样,可是偶尔眉眼低垂时,却会露出哀伤之色。

    王卓没有经历生死,但他经历了,看见了前世的一切。原来在曾经,在那样近的距离下,他真切地失去过王卓。就如同朱雀阵前,他在王卓的眼前死去一般。他们彼此互为倚靠,却又彼此狠心离去。

    除了王卓,谢君卓也成了他心里隐忍的痛。他当初疑心谢君卓另有目的,却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救白露救自己,还是为了救他和王卓。她带着记忆,满腹算计,步步为营,为的也不过是活下去。

    可笑的是他一无所知,甚至狠心破谢君卓的道心,欲让她的修行留下裂痕。

    叶无双察觉到邹不闻的气息,他顿住脚,停留了刹那,回头看了进退堂一眼。拔地而起的楼阁在战火中幸免,匾额上的进退二字一黑一白,颇有玄机。

    进退进退,便是要张弛有度,知分寸,明事理。它不仅是三清宗对外的门面,也是三清宗要天下道门明白的道理。

    过了进退堂不远处就是明镜谷,江月寒只送叶无双到这里,她有话要告诉叶无双。

    谷中白雪皑皑,寒气逼人,江月寒的衣裙被风吹动,仿佛是随风而去的仙子。她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簪花,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里是故事的开始,她带着谢君卓一步步走过台阶,走向新的人生。如今也将成为故事的结局,她会看着叶无双步步离开,走向终点。

    魔域以北有一座雾城,地广人稀,条件恶劣。因为那边被高山阻挡,春秋两季云雾弥漫,目不能视。我师尊已经下令让三清宗的弟子把雾城的百姓接出来送往寮城安置,如今那里已经是座空城。

    江月寒负手而立,平静道:你跟着君卓疯狂了两辈子,最终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魔族摆脱魔域的困境。虽然君卓不在了,但这件事我会帮她办成。雾城对普通人而言难以开发,但对于你们魔族而言不是难事,云雾还能做你们的掩护。从此以后,雾城就是你们魔族的地界,已算是君卓对你有个交代。

    前世的善恶不可追究,这辈子魔族的确帮了道门很多忙,看在这一点上,三清宗就不能对魔族的困境袖手旁观。

    他们权衡利弊后定下雾城,一来是位置合适,可以给不愿意离开魔域的人一个适应的时间,二来是僻静,避免人类误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三来是灵气充足,魔族所需的灵气和道修有所区别,雾城的灵气不适合道修,但很适合魔族。

    叶无双愣住,谢君卓死后他回忆起前世的记忆,一个人想了很多,本欲把魔族带回深渊,封禁前往人间的通道,再也不回来了。没想到江月寒一声不吭地给他们魔族腾出地方,不需要协议也不需要代价,白送他们一座城。

    叶无双喉咙发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江月寒看他一眼,见他神情复杂,道:既然这天下已经换了个新的格局,又何必继续拘泥于过往?你们魔族也是这片大陆的生灵,你们也有活下去的权利。

    叶无双喉结滚动,半晌后,认真道:谢谢!

    江月寒垂眸,道:你走吧,三清宗已无你的牵挂,你不用再来了。

    叶无双哽住,眼眶顿时就红了,再多的悲伤也不如江月寒这句话来的刺痛。他自嘲苦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谷中雪花纷飞,江月寒目送他远去,直到他消失在明镜谷的尽头。

    射姑山外,一干魔族已经在此等候多时,没有叶无双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往里闯。眼见叶无双完好无损地回来,小天高兴地奔过去。她本想一头扎进叶无双的怀里撒个娇,人到了叶无双跟前却愣住了。

    叶无双泪流满面,他不敢回头,就这样立在雪地中,一动不动。

    他以前不明白,谢君卓为什么会对他百般纵容,知他喜好,毫不怀疑地交出后背,信任他,看重他,甚至是第一次见面就准确无误地说出他的名字。现在他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谢君卓记得。

    她没有忘记他们的前世,珍藏着他们的感情,为此从不怀疑他的别有用心。

    叶无双觉得谢君卓傻,那是前世的自己,那是他完全不知道的过去,怎么可以用来衡量这辈子的他呢?但凡谢君卓对他多一点心眼,多一份怀疑,说不定结局也能是另一个样子。

    自责和愧疚充斥在叶无双的心里,雪落满肩头。

    小天见不得他悲痛,红着眼扫落他身上的雪花,轻声道:无双哥哥,我们该走了。

    叶无双回神,他揉着小天的头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别担心,我只是有点难过。我知道,就算我在这里站到地老天荒,也不会再有一个人呼唤我的名字,让我带她离开。

    叶无双的声音很轻,很轻,不像是说给别人听,倒像是说给自己。

    谢君卓曾在这里呼唤了他的名字,他带着她离开,却没能带着她回来。他们走时是春风拂面,鲜花满野,可如今这里只有无尽的雪,寒冷刺骨。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有当后妈的潜质,今天也没能he(哭笑不得)

    明天白姐姐就出场了,可以期待一下下。

    第212章 晋江独发

    大雪遮天, 山路崎岖难行,目光所到之处白雪皑皑。源气带来的生机复苏短暂地持续了那么一会儿,便把天地还给冬季。

    不远处的地平线上, 夹杂在丛林的羊肠小道间,一辆牛车缓慢前行。拉车的是一头黄牛,走的并不快, 积雪没过牛蹄, 每一步都格外艰难。

    驾车的人戴着斗笠, 披着黑色的长袍, 全身笼罩在衣服下面,只露出一只乌黑发亮的眼睛看路。他知道雪路难行,也不挥鞭驱赶, 只是让牛自己走。

    牛车是用几块木板简单地拼接起来, 上面支了一个草棚子已经落满雪, 下面放着的一口棺材倒是保护的好。

    棺材是普通的棺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之所以驾车的人不顾大雪也要运送,是要棺材的人与众不同。

    木九抬头看了眼远处的路, 只要在行一日,他便能到自己的目的地。雪没个消停的时候,他用来驱寒的酒已经喝的差不多,可这附近并没有可以打酒的村落。

    木九正思索着, 黄牛突然停了下来,在道路的前边多出来两个人,离木九不过几步的距离。

    她们一人白衣似雪,长发如瀑,面带薄纱, 只露出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一人黑衣如夜,头戴紫金冠,红|唇粉面,嘴角带了两分笑意。言未出,已让人觉得耳边有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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