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sunnyD(57)
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 作者:sunnyD
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sunnyD(57)
这样
白鲤坐直身子,极为认真地吻上红雀的唇,将舌探了进去。
红雀:?!!
几日后的傍晚,红雀喝完了白鲤熬制的汤药,心疼地看着白鲤手腕上根本看不见的伤疤,又一次问到:这还得几日才能解了那蛊啊
白鲤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
这个没有定数,不过从主人的脉象上来看,应该快了。
好吧
待两人躺倒床上,红雀又忍不住打趣到:
是不是又在想和我做那事了?你说的话我可还能记好久。
没有。
白鲤身体一僵,生硬地答道,说完便翻了个身将被子裹紧,不理红雀了。
红雀轻笑着,把手伸进白鲤被窝,从身后搂住了他。
当晚红雀又做了无数很杂很乱的梦,仿佛无数个场景一同被塞入脑海,第二日一早,红雀疲倦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无比。这次,梦中的场景没有消失,反而愈发清晰了起来。
静坐了片刻,理清了思路,红雀一把抓住身旁白鲤的手腕道:白鲤,你不用给我制药了。
怎么
我想起来了。
红雀细细梳理了涌入脑海中的回忆,半晌才舒了一口气释然道:原来是这样。
主人想起什么了?
白鲤很是紧张,指尖都开始微微颤抖。
都怪你。
红雀瞥了白鲤一眼,一句话就让白鲤慌了神,忙问道:我,属下做错了么,是很重要的事?
红雀想了许久,将白鲤搂在怀中,这才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想从聆月宫逃出来的话?
记得。
你当时说的什么来着?你说你想要自由,想从那堵高墙中出来。
是。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约定了一个日子,说是想帮你逃出来。
当然记得。
然后,我就被暮云山庄抓去了,一醒来什么也不记得,脑海中只有那句话:想要自由,想从那高墙中逃出去。我也确实不喜欢被束缚,确实想从山庄逃走,顺理成章地,我以为这个念头是自己的执念。
红雀轻轻笑了,摇了摇头道:
可是谁不想呢?大多数人也只是想想而已,更何况根本不知道自由为何物的我。
因为我和你说了那些话,你才
嗯,我当时就想,自由到底是什么,让我这么执迷,等我知晓后,才彻底被它吸引了。要不是你和我说过那些话,我又何来的执念,说不定现在还在山庄里当影卫呢。
主人这么在意属下说过的话。
白鲤心中颤,一时间百感交集。长久以来白鲤一直认为是他一厢情愿地想要护着红雀,帮红雀实现那自己不敢去做的愿望。而他对于红雀而言,不过是一个好用的庇护所,会关心他的大哥,多年后或许还会惦念着旧情,又恰巧生了新的情愫,这才愿意与他互通心意。
不过总体而言,他只是个可被替代的路人,十分幸运的路人。若是哪天旧情淡了,红雀又遇到更合心意的人,他便再也得不到红雀这么多关心了。
可是白鲤刚刚发现,或许自己在红雀心中,是特殊的,是唯一的,不会因为哪句话惹恼了红雀就被他厌弃,也不会因为服侍技巧被别人超过,就被他替换。
或许自己在红雀心中,真的想他在自己心中那般特殊。
我当然在意啊,那可是你的心愿,最初相处的那几天里,你就说了这么一个心愿,我能不在意么?
红雀蹙眉,理所当然地答道。
原来主人这些年
这有什么可感慨的,别说这事了,我好饿,陪我吃早餐去。
红雀知道白鲤在想什么,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是。
走到石桌前,白鲤脚步一顿,忽然说让红雀在这等他片刻,不多时,红雀就闻见了熟悉的香甜气息,一转头看见白鲤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小碗走了过来,红雀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蜜糖鲜奶酥。
你还会做这个!好香。
红雀刚要去拿小勺,却忽然被白鲤轻巧地拦下,之后被他嘴对嘴喂了一口鲜奶酥。
你你做什么!
红雀震惊地看着白鲤,他除了喝醉的那次,何时这么主动过了?
主人小时候明明很喜欢的。
白鲤的神情很是无辜,仔细看却又能发现那深藏着的笑意。
你好啊你,竟敢把我小时候那么丢人的事拿出来说!
属下知错。
红雀在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教训白鲤,转念就想起了许多之前的事。白鲤是亲手打过自己的,还不止一次。
白鲤还不是影卫统领时,曾当过一段时间的队长,那段时间里他经常以各种理由教训自己,教训完了还会亲自行刑。
虽然后来知道了他这其实是在护着自己,怕自己落到别人手里被罚的更狠,但当时的自己可是被按在刑凳上,咬牙切齿地将身后打自己的那人骂的狗血淋头。
当时还以为是骂的太难听了,白鲤才会不断找自己麻烦,可是现在想想,自己居然会在受刑时骂人,想必白鲤也不敢让别人动手。
后来白鲤做了统领,没了直接管教的权限,自己似乎一夜间学聪明了,没有再明目张胆地违规。
如今看着带着浅笑向自己请罚的白鲤,早已没了先前他重伤时的心疼,有的只是把债讨回来的恶劣心理。
红雀重重拍了下白鲤紧实的臀部,故作严肃地斥道:该不该罚?
全听主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想了好久用什么事件完结,码完后觉得就这么平平淡淡自然的完结也挺好的QwQ今晚还有个番外!
第68章 番外冬雪
红雀的脚伤渐渐好了。
初冬第一场雪下在了除夕,红雀一觉醒来就看见灰蒙蒙的天空中开始飘雪,到了下午就积了半尺厚。红雀一出门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脚一脚地在雪堆里往下踩。
白鲤见了摇了摇头,知道红雀几年来都是脚腕一粘冷雪就疼的钻心,如今脚伤好了这才能好好享受下雪的乐趣。白鲤也不想阻止他,只回屋想去取件厚实的披风来。
一打开柜门,翻出挂披风的格子,白鲤愣在了原地。
与其他随意丢进来的披风不同,有一件红袍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衣柜的顶端。
觉得似曾相识,白鲤便小心翼翼地将袍子取下展开,中间夹着一段丝绳。白鲤脑海中嗡的一下,一件小事从纷乱的还未来得及整理的记忆中跳脱出来。
白鲤认出来了,这正是他刚被红雀救出来不久后,雨夜为红雀送衣服时扯坏的那件。然而他此刻更记得,红雀还在做影卫时,一次伪装潜伏的考核结束后,红雀穿着的红色披风还未来得及脱下,就被他撞见了。
那时白鲤随口说了一句:
你穿红的比黑的好看。
本来事情就该如此揭过的,然而时隔几个月,红雀重伤后白鲤去他的屋子取药时,却发现了被揉搓成一小团塞在几个药瓶后面的这件红袍。
白鲤还记得自己当时又急又气的情绪,若不是影卫的物品消耗极大,仓管又犯懒查的不严,恰好又刚刚彻查完后勤物资,红雀怕不是又要被发现后狠罚一顿。
白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收敛心神,伸手轻轻扶上布料,从手感上看,肯定不是当年那件,样式却极为相似,应当是红雀后来找人专门做的。
白鲤再向衣柜深处看去,内里有个暗格,打开,里面还放着几件相同的款式。
怪不得怪不得主人如此爱惜这件衣服
怪不得主人对这件衣服如此爱惜,却并未因为自己弄坏了它而降下惩罚。
白鲤拿着这件红袍走出屋去,给红雀披上,系上腰带,低声说了一句:主人穿哪件衣服都好看。
红雀看见这件袍子的时候就知道白鲤定是想起那件事来了,凑到白鲤耳边轻声回道:你不穿衣服比较好看。
主人
红雀趁着白鲤呆愣在原地,轻吻上他绯红的脸颊。
除夕夜自然少不了吃饺子,往年红雀都吃的心不在焉,很是反感这种某天非要吃什么的规矩,只在下属面前做个样子,一进屋还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只是今年不同,红雀不知为何一下子来了兴趣,拽着白鲤进了后厨学怎么包饺子。
红雀在厨艺上没什么天赋,但到底做影卫时练就一双巧手,没看两眼就知道了方法,手极快地擀了几个圆且薄的面皮放入陷包好,一时觉得有些无趣,就翻出袖中的窄刀雕起了花。
刚开始还有些无从下手,只按着刺猬包的样式用刀尖挑出一只浑身毛扎扎的饺子,把它放到篦子上别的饺子都不敢靠的太近。
很快红雀就不能满足于此,直接改变了饺子的形状,捏出一只小巧可爱的狐狸饺子,又捏出好几个奇形怪状的饺子。
白鲤在一旁看着几次欲言又止,但见他玩的起兴,便也没有打搅,默不作声地又多包了几个正常的饺子。
准备下锅时,白鲤又多支起一口锅,将两人包的分开煮,红雀只当是包的太多一锅不够用,便没放在心上。不多时,饺子出锅,红雀的饺子全都煮烂了。
只见白鲤毫不意外地拿出碗来将那锅好的饺子盛好,安慰红雀道:没事,这里还有一锅能吃。
红雀看着白鲤的一脸从容,立刻就明白白鲤早就知道自己的饺子会煮破,还专门分出一个锅来怕破掉的陷污染他那锅清汤。
白鲤!
何事?
白鲤停下手中的动作,无辜地看着红雀,不知他又在生什么气。
这锅,你给我吃完了!
红雀从灶上把那一小锅快煮成粥的破饺子端到白鲤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白鲤那顿饭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除夕番外没赶上除夕发不过也差不多qwq
第69章 番外吃醋
乐伊还惦记着红雀坑他的那一回。
那天晚上他和廿三回到天机楼,就被赵铃一言不发地当众拽走了,乐伊不管怎么解释发誓都没用,最后还是被赵铃吃干抹净了油水,再加上白天一日的行走,乐伊再醒来已是太阳西斜,浑身酸痛地起不来床。
那天,乐伊咬牙切齿地想,一定找机会让红雀也尝尝被吃醋的滋味。
几个月后,天天除了买药就足不出户乐伊终于遇到了机会,他带着一名身姿曼妙的年轻女子,当着白鲤的面来到红雀身前,耳语了两句,一招手,那名女子就坐到红雀身边,为他斟上一杯香茶,道一声小女子倾慕楼主许久。
乐伊本想着看红雀竭力避嫌,解释给白鲤听的样子,却不料红雀只是望了白鲤一眼,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便顺其自然地结果茶碗一饮而尽,末了还虚搂了女子的腰,整一幅左拥右抱的场面。
乐伊惊地呆愣在原地,他本是外出时遇到这名自称愿意付一切代价见上楼主一面的清贫女子,想着帮个小忙,也好让她死了心,顺便和红雀开个小玩笑,何曾想过怎么就假戏成真了?发现自己拿错了剧本的乐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再看白鲤,虽然面上不显,但他的动作已明显僵直,手在红雀看不见的方向紧握成拳,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仿佛呼吸都是痛的。
然而红雀却视而不见,继续与那名女子说着闲言碎语,一双眼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白鲤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酸涩,拿起了两人刚喝过的茶具道:主人,茶凉了,您别再用了。
嗯,好。
红雀闲散地应了,又问起女子家乡的事。
白鲤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问道:
主人,可需要属下再沏一壶茶。
嗯,好。
等到白鲤端着茶回来,石桌前已然空无一人,他甚至不知道红雀去了何处。手不可抑制地抖着,就连滚烫的茶水撒在了手腕上都后知后觉地用衣袖掩上,微微的刺痛告诉他这不是梦。
乐伊看见白鲤还有心情沏茶,气的直跺脚,指着一个方向道:你怎么还在这优哉游哉,你快去管管你家红雀去吧!
我知道了。
白鲤垂下眼睑,将痛苦的情绪小心藏好。他不愿让红雀知道他的情绪,不愿让红雀以为在意他的感受委屈了自己。
红雀并未走远,白鲤没赶几步就看见红雀正执着女子的手,在一条无人的小径上散步,从正午走向夕阳。两人的影子渐渐在眼前模糊了,白鲤开始庆幸自己还有贴身影卫一职,就算不能再同红雀那般亲密,至少还有理由留在他身旁,默默守着他,护他安然无虞。
呼吸越来越痛,就在白鲤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改称那名女子为主母时,红雀忽然松开了那名女子的手,刹那间,以白鲤都很难看清的速度,一柄窄刀刺穿了女子柔软的脖颈,喷溅的血花洒了一地,女子倒进了一旁的花丛。
短暂的惊诧之后,白鲤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我还有机会是吗?
白鲤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跪在红雀身前,求道:主人,可是她有服侍不周之处,属下可以
红雀无奈地叹息一声,白鲤的心彻底冷了下来绝望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
紧接着,脑门重重挨了一下,又被红雀抱住怀里揉搓着头顶,哭笑不得地说:白鲤呀白鲤,你这一身武功都是白给的?
什么
许是红雀温暖的怀抱让白鲤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努力将自己从情绪中拽出来,再去审视整个事件,一时间浑身僵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傻的事。
那人的身份乐伊看不出来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没看出来,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红雀揪着白鲤的耳朵笑骂着,一时间也心疼万分,只搂着白鲤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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