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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狂一起重生后——长河不落月(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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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偏执狂一起重生后 作者:长河不落月

    和偏执狂一起重生后——长河不落月(52)

    靳羽没骨气地咽了口口水。

    就、就吃这么一块好了。

    他勉为其难张了嘴,顾臻然顺势把肉投喂进去,末了还问:味道怎么样?

    靳羽眼睛一亮,脸颊一鼓一鼓,声音含含糊糊的:好了,可以吃了。

    顾臻然失笑,向来凌厉的眉眼变得柔和,比三月春风悄悄吹过,窗外伸展枝丫的嫩绿的杨柳还要惹人心动。

    要不要再吃一块?

    靳羽把嘴里的东西咽下,砸吧砸吧嘴巴,回味了会儿味道,有些为难地思考了下,勉为其难道:那就再吃一块好了。

    听说掌勺人的心情会影响做出来的菜的味道,自己如果拒绝了,顾臻然心情不好,把菜做难吃了怎么办。

    美滋滋地张嘴吃了,又得寸进尺,让顾臻然挑自己看中的夹。

    肥了不行,太瘦了也不好吃,还得色泽晶莹,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的。

    顾臻然一边做菜一边投喂,等到一锅红烧肉出锅,本来堆得碗沿冒尖的量,最后堪堪跟碗沿齐了平。

    不用等饭菜做好,靳羽在厨房吃菜就吃了个半饱。

    只吃一块就不吃的话早被抛在了脑后。

    顾臻然又夹了根青菜要投喂,菜叶子绿油油的,上面点缀着零星的油星,靳羽嫌弃地看了眼,撇撇嘴,转身走出厨房。

    他又不是兔子,谁要吃青菜。

    七月份的天气很热,恼人的太阳高高挂在澄碧的天空,孜孜不倦地释放热量,知了在高高的枝干上一声长一声短地叫着,把时光匆匆的脚步叫缓,日子变得悠长。

    吃饱饭靳羽躺在沙发上消食,顾臻然蹭过来给他揉肚子,揉着揉着手就不安分了,被一把拍掉,靳羽凶他:不许动手动脚。

    今天被人喊了声嫂子他才想起来,顾臻然还没跟他表白。

    没表白就想白捡个男朋友回家,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被拍了手的人低眉顺眼,安安分分地继续给人揉肚子。

    坐车坐了一路,靳羽被揉着肚子就哼哼唧唧地睡过去,脸颊睡的红扑扑的,还不时咂咂嘴,顾臻然失笑,手肘穿过腿弯,把人搂进怀里,抱着上了楼。

    怀中的人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依恋地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口袋中的手机嘟嘟的响个不停,顾臻然没理,等给人打开空调,又盖好被子,才眉眼冷淡地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猴子几人一脸戾气,随时等着他的命令。

    靳羽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窗外霞色入屋,绚烂的橙金赤红在地板上铺了一路,他赤脚踩在地上,没找到拖鞋也不在意,就这么赤脚走出去。

    别墅里空荡荡的,顾臻然不在,身上有香水味的人也不在,靳羽狐疑,把整个二楼都找了个遍都没看见人。

    睡了一天又找了一圈,他有点口渴,弯腰在冰箱里找喝的,别墅的门打开,顾臻然眉间坠着雪峰凛冽的冰雪,披着屋外的一片夕阳进门。

    靳羽听到声音回头,顾臻然正在玄关处换鞋,起身的时候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眉间的陈雪融化,随手把钥匙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醒了?饿了没有,我去做饭。

    靳羽摸摸肚子。他才刚醒,现在一点都不饿。诚实地摇摇头。

    抿着嘴不乐意了。自己又不是猪,顾臻然当养猪呢。

    顾臻然嗯了声,走近才发现对方赤脚踩在地板上,凌厉的眉皱起,语气难得严厉:下来怎么不穿鞋?

    虽然现在是七月,赤脚踩在地板上也容易着凉。

    靳羽慢吞吞地喝口水,粉嫩的脚趾调皮地翘了翘。

    心头有种终于扳回一城的得意。

    哼,就不穿。

    顾臻然只好任劳任怨地把人抱去沙发,给他换上鞋,伸手把被睡的皱巴巴的衣服理好,温柔问,晚上想去哪里玩?

    青城市向来比清河市经济发达,人一多就显得热闹,玩的地方也多。两个人上辈子在这里待过十年,今天也算是故地重游。

    靳羽领着顾臻然去了他上辈子上大学时候一条街隔壁的小吃街。

    夜风吹拂,十年前的夜空和十年后的夜空惊人的一致。

    明亮的星星璀璨闪烁,头顶的月亮又大又圆,小吃街一如两人记忆中的热闹,走进里面,各种吆喝声不断。

    靳羽刚开始还会顾忌一下自己的形象,毕竟偶像包袱三吨重,小少爷的名声不能毁在他手里。

    一条街还没走过一半他就忍不住了,看见什么都想吃,吃了几口又嫌弃腻,往顾臻然手里一塞,转头又被其他摊位的好吃的吸引。

    顾臻然手里拿着一堆吃到一半的烤串,任劳任怨地充当移动付款机。

    两人养眼的组合引起身边人的窃窃私语。

    高三一年,原本还有些秀气的靳羽像青竹一样长开,个子拔高的同时,眉眼也愈发精致,声音清亮,眼底的光彩清澈又温暖。

    偶尔冲人耍小性子,不仅不让人觉得反感不耐,甚至满心纵容,只想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顾臻然侧脸冷硬,眉眼间裹挟着浓重的冷意,漆黑的眼底掩藏巨大的深渊,孤寂又寥落,却在和前面那个可爱的男生对视时,寒冰化春。

    薄凉的眉眼瞬间柔和,那宠溺的小眼神哦,啧啧。

    什么忠犬攻女王受,小狼狗攻小可爱受,光是脑补就一脸兴奋。要不是怕对方会生气,众人都想拍个照片回去舔屏。

    靳羽默默把小丸子塞进嘴里,又要了两串烤鱿鱼。

    晚上吃的多了肚子有点撑,两个人沿着街道慢慢的走。

    十年前的青城市已经足够繁华。

    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街道上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烁不停,两旁暖色的街灯兜头照下,人走在路上,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靳羽落后顾臻然一步,专挑对方的影子踩。踩着踩着发现影子不动了,抬头,被人逮住吻了一下。

    那人背对着路灯说,我男朋友真可爱。

    靳羽反问,谁是你的男朋友呀?

    顾臻然低低地笑开,笑声经由空气,传进靳羽耳朵里的时候弄得耳朵也痒痒的。

    他道:我怀里抱着的人是我的男朋友。

    靳羽:你都没有告白,万一人家不同意呢?

    顾臻然:不会不同意的。低头啄吻了一下,牵着他可爱的男朋友回家。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两人回了别墅,顾臻然刚进屋就被靳羽赶了出去。

    香水味的事情自己还没跟他算账呢,小少爷哪里是这么好哄的人。

    他不要面子的呀。

    第二天一早,靳羽揉着眼睛起床,猝不及防看见从顾臻然房间出来的蜘蛛。

    不同于昨天,今天蜘蛛穿了件休闲的水蓝色短袖,利落的马尾帅气地扎起,脸上还化了点淡妆,见到靳羽点点头,礼貌道了声早,顺着楼梯下楼,很快离开别墅。

    靳羽眼睛转了转,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间。

    房间的主人正靠坐在床头,屋里开了空调,额上却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脸色苍白,神情依旧沉静。

    挥开顾臻然要抱他的手,耸了耸鼻子,果然再次在对方身上闻到熟悉的香水味。

    靳羽趴在顾臻然身上,软绵绵地叹口气,觉得自己可能需要静静。

    身下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靳羽嫌硌得慌,不满地瞪人一眼。

    别捣乱,忙着呢。

    顾臻然苦笑。

    大清早的,肖想了两辈子的人毫无顾忌地趴在自己怀里,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他嗓音哑哑的,你先起来。

    手却把人箍得紧紧的,恨不得把人融进骨血里。

    最多只能扭动身子蹭几下,这个样子。

    靳羽的深思最终被一个炙热的早安吻打断。

    那个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又凶又狠,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他差点就招架不住。

    得亏他有多年的经验,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只要躺平就好。

    亲完喘气的空当,靳羽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把自己抱住的人。

    想到什么,他翻了个身,和顾臻然面对面。

    他的语气有些悲痛,还有些一言难尽,最终一咬牙,手捧对方的脸,眼底满是认真,我不会嫌弃你的。

    就算顾臻然这辈子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比如喜欢用女式香水,他也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包容他的。

    靳羽深深地叹口气。

    谁要是当他男朋友,那可真是太幸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写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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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第 59 章

    59、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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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市的六月, 滂沱的大雨说来就来, 窗外电闪雷鸣, 狂野的大风把粗壮的电线杆子吹倒。

    轰隆一声,楼道内老旧的照明灯光忽闪几下之后完全暗下, 深沉的夜色里, 一声凄厉的女声划破夜空。

    你这个野种,你怎么不去死, 跟你那个爸一样,你们怎么不去死!

    居民楼四楼最靠里的房子里, 神情癫狂的女人正在狭窄的客厅里歇斯底里地尖叫, 时髦的波浪卷凌乱披在身后,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对这个世界的恨和憎恶。

    客厅里一片凌乱, 身边已经没有了可以砸的东西, 她大口喘息,犹如陷入绝境的困兽, 很快, 把目光转向门口的小男孩。

    小男孩五六岁的模样, 脸颊瘦削, 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看起来小小的一只, 发丝偏黄, 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女士衣服,本该是最天真烂漫的年纪,瞳孔却比窗外喧嚣的夜色还要漆黑。

    他站在房门前,本来只是半夜口渴起床喝水, 没想到再次遇见女人情绪失控的场面。

    一道闪电划过,女人脸上的癫狂被照亮一瞬。

    男孩很快发现自己的处境,他转身就跑,却在小短腿迈开的下一瞬就被一巴掌狠狠甩在地上。

    那一巴掌丝毫不留情面,脆弱的身体撞上坚硬的桌角,脸颊肿起老高,嘴巴也磕在地上,嘴里冒出浓郁的血腥味,半晌爬不起来。

    女人咯咯的笑着,像发现新游戏的小女孩,眼中闪烁着可怖的好奇。

    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在指尖袅袅燃起,女人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神态迷恋,稍后又粗鲁地揪住躺在地上的人的头发,把发亮的烟头烫在对方裸露在外的小小的胳膊上,冷笑着捻了两圈。

    白嫩的胳膊被滚烫的烟头烫伤发出滋滋的声响,小男孩疼得浑身直打哆嗦,黑漆漆的眼底几乎是立刻就积蓄了一汪泪水,苍白的嘴唇咬得死紧,额头大滴的汗水顺着瘦削的脸颊滑下。

    他的眼神死寂,唇畔紧咬,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也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他知道,自己越是哭泣求饶,女人就会越兴奋,只有咬牙一声不吭,这场暴力的行为才有尽早结束的可能。

    女人神经质地笑起来,眯着眼享受对方害怕的神色。

    她很快觉得不满,用长长的指甲掐他,挠他,抓他,小男孩身上很快出现一大片带血丝的青紫痕迹,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哭!

    长长的指甲上涂了当下最流行的颜色,女人又哭又笑。

    她痛恨男孩的隐忍,痛恨他的出生,痛恨自己,也痛恨当初毁掉她整个人生的男人。

    可她是个可悲的人,她没有能力让男人后悔,便把这一切都迁怒到一个五岁孩子的身上。

    残酷地揪住手中发色偏黄的脑袋往坚硬的地板上砸,用脚踢柔软的肚子,把白嫩的手指踩在尖锐的高跟鞋下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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