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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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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作者:娜小在

    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干嘛呀你, 说杀的是你,说救的还是你,我都搞不懂你了, 他擦了擦眼睛, 说多少遍了, 不许让自己受伤,你偏不听, 你想让我心疼死,内疚死是不是?

    李稷垂着眼,点下头:是。

    陈元眼睛一瞪,下一刻仿若泄了气的皮球,小心翼翼又温温柔柔的说:给你赔不是, 全赖我。他呼口气,好像每次惹你生气,我都这么说,但还不长记性,下次依然会伤你心,你说我是不是压根不配有对象?

    对象? 李稷的关注点只在这里。

    就是你啊。陈元认真的看着他。

    李稷了然,抽回胳膊,把衣服穿好,道:无碍,小伤而已。

    这还叫小伤?陈元长眉一拧,被绣花针扎一下才叫小伤,这妥妥的大伤,你这是不要命,万一流血过多很有可能危及生命,万一刀子锋利,这条胳膊很有可能没了。

    他碎碎念一堆,等说完,李稷哼了一声,想起大清早陈元就跟他吵架就气不顺,骂道:这会子倒是关心起我来了,今儿早上你不是说我狠来着?我这个你口里的狠人却能为救李正受伤。

    陈元无话可说,低了头,悔的肠子都青了,扇自己的心都有了。

    李稷去了榻上坐着,那里有一碗药,是刚煎的,因救李正受伤,誉王万万没想到,这会子的心情非常的复杂,请了凉州最好的大夫,开了最好的汤药。

    陈元沉默了好一会儿,从袖口掏出两瓶药,是方才他进入空间向系统赊账买的,是非常好的消炎止血药,一个口服一个外用。

    这是在书院读书的时候,我从院长那讨来的。他说:对刀伤有奇效。

    李稷用哀怨的小眼神看着他,将那两小瓶药拿在了手里,嘟嚷着:这会子知道心疼我了

    陈元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把他揽到怀里,心疼至极道:我本就悔死了,你又受伤,真就要我命一般。

    李稷瘪了瘪嘴,不吃他这一套道:你哪一次不这么说?这一桩一桩一件件的,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再信你了

    陈元低着头,承认道:是是是,我都不信我自个了。

    李稷哼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陈元抬头看他,迟疑片刻,郁闷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不是要杀李正,怎么又冒死救他?

    李稷舔了舔精致的嘴唇,实话道:杀李正的人是我的人。

    陈元听完怔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有反应,震惊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我先喝药。李稷端起药一饮而尽,陈元迅速塞他嘴里一块糖。

    李稷脸上终于有了笑,还冲陈元吐了吐舌头,十分可爱。

    但陈元笑不出来,李稷做事让他摸不着头脑,他眉头紧苏道:你难道是为了多留下来?何必用这种法子。他生气又心疼,问:到底怎么回事?

    李稷抿了抿唇,将整件事细说了一遍。

    陈元听完倒吸一口气,吃惊道:你和你父皇联手了?

    李稷点下头。

    什么时候你跟你父皇这么要好了?陈元更不解了,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啊?

    李稷吃糖不语。

    陈元上手捏脸:你竟也跟我玩心计了。

    这哪里是心计,只是有些事不想你参与,毕竟是危险的,随时有丧命的可能,我不想你冒险。李稷肃然道。

    陈元看着李稷:你不希望我冒险,殊不知,我也是不希望你出事。他叹气,郁闷道:你怎就不明白,没了你我怕是真活不了。

    李稷心内顿时升起一股甜蜜,握住陈元的手,轻声道:我明白。

    陈元不大高兴的扁扁嘴:你不明白,你若真明白,昨晚上干嘛冷不丁冒出一句杀李正,没这句话,我又怎会那么混蛋的误会你,我们俩总因旁人的事闹僵,这些就算了,你还不拿自个的身体当回事,气死我得了。

    这回换李稷道歉了,并解释道:昨晚上我承认是有试探你的意思。

    你陈元瞪圆了眼睛。

    李稷忙甩锅:是我父皇教我的,说你不太可靠,总要多方试探。

    陈元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合着你们父子俩一块坑我。

    他闷闷不乐的,觉得李稷跟着他父皇都学坏了。

    姑父啊姑父,枉我对你这么好。陈元心里愤愤道。

    不过,换个角度想,哪个当爹娘的在自己孩子终身大事上不多几个心眼,这么看,是亲爹没错。

    哥,你生气了?李稷小小声的问,这会子像个又怂又乖的邻家弟弟。

    陈元打他手一下,试探着问:那你能告诉我,什么时候跟你父皇和好的?

    李稷照实说了,来之前的那天夜里,惠帝讲了很多,最后为大局,李稷决定跟他合作一起对付誉王。来凉州是计划之一,至于派人杀李正,又受伤救李正,都是计划。一来是能在凉州拖延些时间让惠帝恢复身子,因誉王在知道惠帝病重后决定将造反的日子提前,故而惠帝只能让李稷拖着誉王;二来,也是为了再次让誉王和李稷和好,这样才能在重要的时候,给誉王致命一击。

    听完李稷的话,陈元萎靡的捂着脸道:太复杂了,我他妈的果然不适合宫斗。叹了一口气,看向李稷道:我这样的若是生在帝王家,绝对死的透透的。说着又长叹一口气,哀怨道:跟你差距这么大,我越发觉得配不上你了。

    李稷忍俊不禁,笑道:我反而觉得你如此单纯,与我正好。

    陈元切一声:笑的这么得意,这话说得假 。说着又郁闷的捂脸,妈的,我这猪脑子,即使夜里想白天想,也跟不上你的小脑袋瓜。

    你无需参与,只要安安全全在家等着便好。李稷抚摸陈元的胸口。

    陈元一副愁云惨雾,哼哼唧唧道:你这是拿我当姑娘家呢?我好歹是个男人,怎能只在家,总要为你出把力。

    那好,你既然这么想,那就让你父亲把兵权交出来。李稷就这么直白的说了。

    原以为陈元会生气亦或者其他反应,没想到陈元竟毫不犹豫的爽快点头,并说:我老早就在思想了,只是他看着李稷,我怕真交出了,我们这一大家子的命就都没了。

    李稷正要开口,陈元抢白道:我话还没说完,我知道我爷爷我父亲一直拿着大半兵权,这让你父皇很不满,若是换作我,也会有杀他们的心,可我父亲和爷爷却对朝廷忠心耿耿,对陛下也是全力效忠,这一点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其实让父亲交出兵权倒也不难,但我也总得要个保证。

    李稷嗯了声:这保证,我一定帮你要来。

    有你帮忙甚好,陈元说道,把玩着李稷的手指头,那赵丞相手里的兵权怎么要回?

    李稷也不防坦白说了:你们陈家交了兵权,又灭了誉王,还怕他赵丞相不肯交兵权?

    你小点声,这是凉州,是誉王府,小心这话被誉王的人听了去。陈元轻轻打了下李稷的手。

    李稷笑笑:阿钿阿焰还有石坚都在外守着,他们三个人的功夫,你还信不过。

    陈元没说完,眉宇间舒缓了些许,李稷能这般跟他毫不保留坦诚,他心里欢喜,可想到将来会有很多血腥的厮杀,就不免心惊肉跳。

    打打杀杀的,那皇位有什么好争抢的,累的跟狗一样,忙的连顿饭都不能按时吃,从古至今,皇帝大多短命,唉,真想不通。

    两人彼此沉默了一会儿,陈元先开的口:李耿的信鸽帮了大忙。

    嗯。李稷道:以后一定让它死的体面。

    陈元差点咬到舌头,用完人家就杀了?你要这样,那信鸽全家都得飞宫里在大殿上拉shi。

    李稷笑起来。

    陈元无奈:还有心情说笑。

    李稷撒起娇来,头靠在陈元肩头哼哼唧唧喊胳膊疼。

    陈元心软嘴硬的骂道:活该。

    他皱着眉看李稷胳膊处的伤口,虽然已经绑上了纱布,但还是隐隐有血渗出,皱了皱眉头,咬牙切齿地气道:哪个不知轻重的王八蛋下手这么重?跟我说是谁,我照他两只胳膊砍!

    李稷道:怕是不能告诉你,那人暂时不能暴露身份。

    等以后事情成功,陈元愤愤的,非要算帐不可,万不能放过。

    李稷敷衍的点头,看着陈元,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第93章 越发喜爱这小子了

    陈元和李稷不在, 李耿难免孤单了点,毕竟同龄人里他就与他们俩玩的要好,同门师兄弟皆在书院, 宫里头的兄弟们,见面当着旁人的面顶多是虚伪的寒暄寒暄,等没了外人,太阳就是从西边出来,那也丝毫没什么兄弟亲情可言。

    依照李耿的性子, 早就闷出病来了,好在有岱钦陪着。这个岱钦,没脸没皮的总往李耿宫里跑, 即便是李耿不给他好脸子,他也不计较,一来二去的,就这么跟李耿成了好友。

    先前, 李耿有点什么事都要找陈元李稷他们商量,如今改找岱钦了。

    岱钦的确是个可值得信任之人,对李耿不仅好的没话说, 还事事顺着他, 李耿遇着麻烦他会第一个冲出来护着。

    京城已经连着下了两日的雨了, 哗哗啦啦,没地儿可去, 李耿便窝在房里把所有好东西拿出来跟几个奴才一块玩套圈。

    岱钦进了屋,李耿一见他来就招呼他一块玩。

    好,那就陪三殿下玩玩。岱钦说着把手上的檀木锦盒递到李耿手边。

    这是什么?李耿接过来问,也没打开盒子,而且随手将盒子放在了东西堆里, 笑着道:正好,用圈套套看,套着了就打开。

    岱钦跟着笑,问道:若是套不着呢。

    李耿轻哼了一声:我岂会套不着?说罢,手上的套环丢了出去,稳稳当当的套住了那锦盒。

    岱钦忍不住拍手。

    李耿得意的接过奴才递上的锦盒,打开,盒子里是一对草编的蜻蜓,他淡淡扫了岱钦一眼:谢了,我会好好保存的。说完将锦盒盖上丢给旁边候着的奴才。

    岱钦道:给你的东西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但全是我亲手做的。

    知道啦。李耿把手上最后一个套环丢出去,这回套了个玉坠,他拿起递给了岱钦,拿,给你的回礼。

    岱钦立马笑了,接过那玉坠爱不释手的握在手里:这是我生辰收到的最好的礼了,也是最喜欢的。

    今日是你生辰?李耿一愣,随即怪道:你怎不早说?若知道是你生辰,我就给你准备些好玩意了。

    岱钦笑的开心,道:你给我的什么都是好玩意。

    李耿扁了扁嘴,问:既是生辰,那你庆祝了吗?

    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好好庆祝过生辰,岱钦实话道,最多是跟父皇母后一块吃个饭。

    李耿吃了一惊,随即蹙眉道: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何不庆祝?

    岱钦无所谓道:在我看来,生辰跟其他日子并无什么不一样,若真有,那是母后受罪生了我,是给母后谢恩的日子。

    李耿一愣,随即钦佩的看了看他,嘟嚷道:你倒是真有心了。

    晚饭的时候,李耿留岱钦吃饭,岱钦一脸受宠若惊,更受宠若惊的是,李耿吩咐厨房做了几道精致的菜,还让人下了碗长寿面。

    吃吧,在我们这里,生辰是要吃长寿面的。李耿指了指那面。

    岱钦心里美的不行,脸上藏不住笑,开怀道:三殿下这么有心,难不成你看上我了?

    闻言,李稷嗤一声,嫌弃道:嘿你这人,给你点好气就蹬鼻子上脸,不吃拉倒。

    吃吃吃。岱钦赶忙护住面,讪讪地笑了笑,沉默吃面了。

    李耿见他只闷头吃面,皱了皱眉,拿起筷子敲了敲盘子,道:这么多菜,你就不吃口吗?

    岱钦抬头柔笑,夹了一筷子菜,边吃边说:又是给我准备长寿面,又是准备这么一桌子美味佳肴,说没看上我,我都不信。

    你少自作多情!李耿杏眼一瞪,筷子一撂,气呼呼道:谁说菜是给你准备的了,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才勉强让人给你做了碗面,安静吃面便是了,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一看他生气,岱钦赶忙见好就收,讪讪道: 玩笑话而已,怎还当真了。

    呸!李耿不屑道:本殿下才没当真。又哼道:吃你的吧!吃完赶紧滚蛋!

    岱钦无奈,摸清李耿的坏脾气,加之本就倾心他,自然不会生气,只是吃着面闷闷地想,什么时候李耿能对他温柔些啊。

    一碗面下去大半,岱钦吃了几口菜,拿起桌上的酒壶倒酒喝,这酒也是李耿准备的,入口不辣唇齿留香的上等好酒。

    岱钦倒了两杯,一杯放在了李耿面前,另一杯端起,要敬李耿一杯酒。

    李耿也爽快,端起酒杯将里头的酒一饮而尽,一抹嘴巴然后说道:再好的酒只一杯就好,切不可贪杯,酒喝多了伤身。

    岱钦笑了笑,放下空杯,又给自己倒酒,并道:三殿下有所不知,我的国家的男人从小就学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这么一壶酒,我就是喝上三壶也不会醉的。

    李耿撇下嘴,不信道:吹牛。

    三殿下若不信,我现在就喝给你看。岱钦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豪放的拿起酒壶喝起来。

    李耿眼看着岱钦将一壶酒喝了个见底,有些目瞪口呆,说道:我说你可别硬撑,真喝出什么毛病来,可别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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