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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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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作者:娜小在

    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岱钦抹下嘴巴,笑道:三殿下放心,这酒跟喝水没什么两样。

    李耿切一声:吹牛吧你就。

    岱钦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吩咐人再去准备两壶酒来。候着的小太监视线看向李耿,李耿摆摆手示意他去,那小太监领命而去,不多时,两壶酒放在了桌上。

    两壶酒都在这啦,你当真能喝光?李耿还是挺好奇的,同龄人中这么能喝的他还真没见过。

    岱钦拿起酒壶,嘴角浮现一丝笑意,问:我若能喝光,三殿下当如何?

    你喝光就喝光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逼迫你。李耿抿了下唇,欸,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是真喝出什么好歹来,可不许赖我。顿了顿,补充了句,不过,若是你真喝醉了,我会让奴才准备醒酒汤给你的。

    岱钦勾起嘴角看着他,自信道:放心,这点酒还不至于让我喝出什么好歹来。稍作停顿,轻声道:三殿下这么一说,我倒还真希望自个喝醉了。言毕,仰头大口喝起酒来,片刻,酒壶里的酒一滴不剩。

    李耿这下真目瞪口呆了,愣了又愣,先凑过去看酒壶,后伸手在岱钦眼前晃了晃,问:当真没醉?他伸出两个手指头,这是多少?

    岱钦哭笑不得:你看我像是醉了吗?

    李耿惊叹一声,随即皱眉道:你怎么这么能喝?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少饮的好。

    岱钦舔舔嘴唇,欠欠地道:你这是担心我?

    他以为李耿又得骂他,亦或者没好气的讥讽他,哪里想,李耿却不假思索地点头道:是啊,你这么能喝,日子久了,身子要喝坏了的。

    这话听得岱钦心里颤颤的,甜甜的。

    菜香、面香、酒香,人更香,岱钦心中暗暗道,越发喜爱这小子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心里惆怅,太过清楚李耿对他的态度,他都以身相许主动献身了,这人还无动于衷,甚至万分嫌弃,但郁闷的是,偏偏他竟觉得李耿对他横眉冷对都惹人喜爱,果然自己无药可医了。

    岱钦把最后一壶酒拿起仰头喝了一口,而后长叹道:我从十岁便学着喝酒了,这么些年,从来没人提醒过我。

    现在我提醒你了,以后你就少喝点呗,李耿啃着鸡腿,我可不太喜欢跟个酒鬼做朋友。

    岱钦笑了笑,看着他保证道:我一定听你的,少喝酒。

    李耿啃着鸡腿点点头,道:少喝酒多吃菜,这么一桌子好菜不吃可惜了,赶紧趁热吃,不瞒你说,这些还真是给你准备的,谁让今天是你生辰呢。

    岱钦抬眼看他,觉得整个人要融化了,他感激着,开心着,什么都没说,只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菜吃。

    李耿见岱钦吃的欢快,心里是个满足,他托着腮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给自己倒了杯酒,嘬了一小口,吐吐舌头:我酒量极差的,以前喝这么一杯就晕的不行,今日倒是例外。

    既然酒量差,就别喝了。岱钦看向他,就像你说的,少喝酒多吃菜。

    今日你生辰,本殿下怎么着也得敬一杯啊。李耿说着端起酒杯,岱钦,我敬你。说完,学着岱钦的样,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许是喝的急了些,呛的咳嗽起来。

    岱钦皱着眉头给他拍后背,嗔怪道:酒量差,不能喝就别喝。

    李耿咳着,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他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的,脸颊飞汤,看着眼前有两个岱钦,一副惊慌的表情:怎么又来一个你?

    岱钦一看这副小模样,再听他的话,心下一惊,坏了,这是醉了!

    李耿摇头晃脑,又哼哼唧唧的靠在岱钦肩头喊头晕,伸手还去够酒壶倒酒,嘴里高喊着:喝!喝!今儿不醉不休!

    喝个屁!岱钦小声责备,强制把酒壶夺过来。

    李耿用湿润的眼睛瞪他,耍脾气道:给我!还要喝!

    岱钦把酒壶递给旁边候着的小太监,李耿一蹦三尺高,扬言不给他酒就杀了他们,耍了一通酒疯,李耿就没了声,歪歪扭扭的趴在桌边睡着了。

    岱钦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把李耿抱起放在了床上,给他褪去鞋子衣衫,而后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他。

    即便是李耿耍起酒疯来,他都觉得他可爱,果然自个是没救了。岱钦心尖颤颤的想。

    早晚有一天,把你娶回北丘国不可!岱钦又下决心的想。

    第三天,李耿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他没什么胃口,喝了碗醒酒汤,吃了点粥就又去睡。

    还是困的发紧,可这会子睡不着了,李耿眼皮睁睁合合好一会儿,最后目光瞪向坐在床边的岱钦,先是踹了他一脚,然后凶巴巴地问:你怎还不走?

    岱钦揉揉发酸的手腕,又伸个懒腰,无语道:你讲不讲理?是你让我给你捏腿,这会子用完我又一脚踹开,这世上哪有你这样的。

    李耿自觉理亏,瘪着嘴没说话。

    岱钦最见不得李耿这么一副委屈的小样儿,叹一口气,站起身:照顾你一夜我也累了,走了。

    李耿早就看出他满脸疲色,从奴才口中得知是岱钦照顾了一夜,心里头怪怪的。

    昨儿可是他的生辰,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些?李耿思绪转到这儿,忽然意识到昨天还没送岱钦生辰的贺礼呢,于是忙下床翻箱倒柜找出他最爱的那套文房四宝,光着脚就往外追岱钦。

    岱钦!

    听见声音,岱钦停下脚步,转身,见李耿光着脚追来,赶忙上前迎去,埋怨道:今儿才刚停雨,光着脚跑出来做什么?

    李耿假装很随意,将手上的四方锦盒递过去:给你的。

    岱钦疑惑道:什么?

    生辰的贺礼,昨儿那个不算,这个才算,李耿打了个哈欠,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但这套文房四宝跟随我多年,你以后读书习字就用它们吧。又道:年纪不小了,该好好读书习字了,文武都好,以后你将来才能做大事。

    岱钦想亲李耿的心都有了,把方盒护在心口,心里滚烫烫的,不知为何竟有些鼻子发酸,这算是一种回应吧,他哽了哽才说:好。

    李耿又打个哈欠,摆摆手:行了,你回吧,我也要回去在睡了。

    岱钦轻声道:多谢三殿下的贺礼。

    晚上,李耿去陪惠帝吃饭,到了那,竟看到了他养的那只信鸽。

    父皇,他十分困惑,孩儿送给二哥和表哥的信鸽怎么在你这儿?

    惠帝道:这是朕送你的,如今养大了,朕要回来自个养着。

    李耿有一瞬的怀疑人生,睁大了眼睛愣愣看着惠帝,好一会儿才委委屈屈的哦了声。

    惠帝看看他,指了指座位,道:快坐下吃饭,菜都要凉了,还要朕等着你不成?

    虽说跟惠帝亲近了不少,但面对他李耿还是不敢有丝毫违背的,连忙乖乖坐好吃饭,但心里则默默想着他父皇是什么时候把信鸽从二哥手上要回来的,又偷偷想这样的父皇未免不厚道了些。

    但他也只能想想,父皇是这天下的主,这天下所有东西都是父皇的,包括这只信鸽;况且,信鸽确实是父皇从前赏赐给他的,如今再要回去也是理所当然。

    李耿的小心思转了又转,忽然意识到当天下的主真是颇爽,他稍稍幻想若是他做了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那么莫说是一只信鸽了,即使百只千只万只也都是他的。

    话说回来,这么多只信鸽那得吃不少粮食吧,拉很多shi吧,到时候整个宫里怕到处都是鸟屎,一想到这里,李耿立即嫌弃皱了眉,再看他父皇病怏怏的样,顿觉还是不当皇帝的好。

    父皇,您多吃点。收起乱七八糟的的思绪,李耿开口道。

    惠帝细嚼慢咽,慢声道:吃你自己的,不用管朕。

    李耿哦一声,低头扒拉饭,一直到吃完饭才抬起头站起身行礼退下。

    回了自个宫,李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按理来说,这种信鸽父皇的信鸽局养了很多只,怎会非要他这一只,还不跟他说一声,这里头定有蹊跷。

    难道是二哥他们出了事?

    冒出这个想法,李耿坐立不安起来,表哥他们走了有好些日子了,也不知到那凉州境地去做什么,是不是真遇到了危险。

    他放心不下,来来回回踱步数次,终于决定去问问惠帝。

    放心,他们一切安好。惠帝说着顿了顿,似有迟疑,沉默少顷才再次开口,朕问你,你有信心当好一个皇帝吗?

    第94章 我看上你了

    嗯?李耿脸上一惊, 倒吸一口气,怔怔看着惠帝,脑内思绪飞快转动。

    父皇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试探?是考验?是真心发问?还是其他种种

    李耿只觉后脊骨发凉, 头皮发麻,这个问题太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按道理来说,父皇没理由要把皇位传给他的,这一点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父皇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难道, 父皇真的有打算把皇位传给我?李耿冒出这个想法,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父、父皇, 您、您什么意思?

    惠帝淡声道:没听清还是没想过?

    李耿嘴巴抿着,一颗心如擂鼓,就算是他再蠢,也知道但凡跟皇位扯上点什么干系, 总归没什么好事,犹豫了好一会儿,他站起身, 跪地, 老老实实地道:父皇, 孩儿没想过当皇帝。

    嗯?惠帝扬眉,没想过?

    李耿身子一抖, 低着脑袋,有些胆怯,怕是真的怕,以至于结巴起来:也、也不是,偶、偶而想过, 但但但只是想想,孩儿、孩儿真不想、不想当皇帝。说完已经吓得抹起泪来。

    惠帝嫌弃万分,眉头一皱,道:你哭什么?

    李耿赶忙擦泪,并求饶道:父皇,孩儿错了,求父皇饶命。

    惠帝更是个嫌弃,啧一声,道:谁说要你的命了?不过是随口问一问,瞧你这点出息!

    李耿吸了吸鼻子,大着胆子抬起头看向惠帝,怯弱弱地说:父皇,孩儿就这点出息,您这随口一问,可真就吓着孩儿了。

    惠帝捏捏眉心,伸手示意他起来,叹口气道:芝麻粒大的胆,日后我真死了,你怎么保护你母后?

    李耿哽了口气,表情滞了滞,忙道:父皇您是天子,能活万岁的。说着又要哭,难过地说:母后和孩儿需要父皇的保护。

    惠帝看着他道:活万岁?他哼一声:这种屁话你也信。又道: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凡事都只有我一个人,你还有你二哥和表哥以及你母后,倒也叫我放心。

    父皇,李耿看着他一脸悲伤,我们都需要你。

    惠帝依旧看着他,严肃道:又不是小孩子,哭哭啼啼做什么?朕还没死呢。

    李耿控制不住,鼻子酸涩,眼泪往外涌,他擦了又擦,第一次被惠帝骂也是件幸福的事。

    这顿饭吃的五味杂陈,饭毕,惠帝乏累睡下了,李耿回自己宫后就闷闷不乐,第二天去给陈氏请安,憋不住又哭了。

    陈氏吓了一跳,心疼地问怎么回事。

    李耿擦着泪说:母后,答应孩儿,一定要长命百岁好不好?

    陈氏点头应着,再看李耿的泪包样,不免好笑道:都到娶媳妇的年纪了,还这么爱哭,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李耿吸了吸鼻子,蹙眉道:母后,什么时候了,您还跟孩儿说笑。

    陈氏给他擦泪,柔声道:母后可没跟你说笑,昨晚上我去看你父皇,他提了你的婚事。

    李耿一包泪挂在眼下,呆愣愣地,随即道:昨儿晚饭孩儿陪父皇吃的,父皇并未说这事。

    是你父皇睡了一觉,吃夜宵的时候跟我说的,陈氏拉着李耿坐到榻上,你父皇提了几个人选,你看看可有满意的。说着伸手拿了方几上一本册子递给李耿。

    李耿眉头皱起,把册子推过去,摇头道:孩儿现在还不想这事。又道:大哥二哥都还未成亲,孩儿更不着急。

    陈氏又把册子塞过去,道:我的傻儿子,先挑总比后挑好,母后瞧了,这些个姑娘各个都是达官贵人家的,若是你有中意的,选个吉日就把婚事办了。

    李耿差点给呛着,瞪圆了眼睛,万分无语道:母后您这么着急做什么?父皇的身子如今您又不是不知。

    所以宫里头办喜事冲冲喜啊,陈氏坚持道: 李傲如今不受你父皇待见,李稷那孩子又跑去什么凉州,如今正是你表现的时候,昨晚上我就寻思着,你父皇提你的婚事,是不是也有想要冲喜的意思,若我们猜中了你父皇的心思,让他高兴,岂不是好事一桩。

    李耿却十二分的不乐意,皱着眉道:母后,您就不要随意猜测父皇的心思了,什么冲喜不冲喜的,您可别会错了意,惹了父皇气恼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陈氏眉头皱了皱,稍作思忖,迟疑道:总之,你父皇想你娶妻是没错了,若不然他跟我提做什么。说着叹一口气,悲伤道:你父皇的身子病重,这么多儿子没有成家的,作为一个父亲,他想看着自己儿子成家,这一点错不了。

    李耿没说话,闷闷不乐地叹了口气才说:母后,父皇的病能好吗?不等陈氏回答,他希望道:能好的是不是?父皇定能长命百岁。

    陈氏张了张嘴,她也希望惠帝能长命百岁,这样她和李耿才有靠山,这么些天,白天夜里她一颗心总提着,就是担心万一惠帝真有个好歹,她娘俩的日子那可真是山崩地陷。

    不过,现在惠帝既然提了李耿的婚事,那就索性找个可靠的,加之自己娘家,到时候真有什么变故,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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