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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燕倾(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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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 作者:燕倾

    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燕倾(73)

    轻一点就没问题。

    万一我控制不住薅痛你了呢?

    锐言,我并不是需要你放在手心上怕摔碎的人。韩峤正色道,那种疼痛,我也是喜欢的。

    谢锐言:?!

    地毯脏了。

    不能要了,我帮你订块新的,你喜欢什么材质的,和这块一样行吗?

    洗洗还能用。

    你还是我认识的韩洁癖吗?掉点饼干屑都要换地毯的那个家伙?

    我不嫌你。你全身都是香的,弄脏的地毯也是香的。

    谢锐言颤抖,男朋友太会说话了,他也需要去哪儿培训一下才行。

    韩峤却说,他在语言上并不能骚过男朋友。

    二人互相谦让,让着让着就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又开始无限地翻滚,像在海浪中追逐嬉戏的海豚。

    一觉醒来,韩峤摸摸身旁,已经没有对方的身影和体温。

    谢锐言扶着额头和腰进门,满面的宿醉感,他终于也有这一天了。

    谢锐言:你睡得很香,我抓了一只飞进来的蝙蝠都没能把你吵醒。为了你的睡眠质量,我可以一滴不剩。

    韩峤:倒也不必。但谢谢你为我考虑,宝贝。

    谢锐言哼哼唧唧。

    韩峤很慢很慢地翻了个身。

    当时的痛和现在的痛是两回事。事后回想起来,就是种既后悔又欣慰的矛盾感情。

    想说什么就说,我不会生气。是不是不喜欢被叫宝贝?

    不是,我想说的是,在医院里没来得及试,现在我知道了,你嘴里确实很热,和你的体温形成反差。

    谢谢夸奖。

    韩峤你知道吗,笑这么好看是违法的,我要逮捕你,把你关进我心里,终身监禁。

    韩峤笑着问:怎么这么中二。

    因为你热,我脑子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伸出鸽子腿试探=3

    叽,前两天都有评论被系统抽了,原本锐减的数量雪上加霜(暗示)

    看的人越来越少啦,俺也要准备一下跑路(划掉)不包括番外的话,还有三、四章完结_(:з)_

    第72章 桃花眼

    21年新年伊始,二人赶工多日,迎来了新年里第一个的小长假。

    国庆旅行后,二人同行便打开了丝滑的开关,很快敲定了去哪里走走。

    市内旅游也有很多能去的景点,三天之内,他们跑了不少地方,最后一站是天文馆。

    韩峤得知没几个月以前,谢锐言和谢乘章来过这里,于是就用自己的记忆覆盖住谢乘章的记忆。

    每上一层楼,韩峤就会吻谢锐言,和谢锐言合影留念,并贴心地关闭了快门音效。

    谢锐言每走一处,就闻到韩峤身上那阵离开了香水的乳香味,隔着口罩仍然强烈。

    你在闻什么?

    月亮。

    韩峤顺势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扣住谢锐言的手腕,指腹感受到了他跳个不停的脉搏。

    平时就很快,现在变得更快,像是雀跃的旋律。

    韩峤想要说的话就更不忍心说出口。

    天文馆有科普报告讲堂、天文知识展厅、3D和4D剧场,最受好评的一直是天文台,晚上的游客们乘观光电梯上顶楼的大露台,用肉眼看星星,或者透过天文望远镜细看星云、星团、行星以及月亮。

    谢锐言和韩峤是最后一批上去的人。天色已晚,距离闭馆不到半小时,其他游客陆续离开,星空之下,只剩他们两个人。

    静谧之中,谢锐言的手探过去,勾起韩峤的小指。

    从一星期前开始,你就好像有什么要告诉我。是关于我的事吗?有没有想好要怎么说?

    韩峤一直没有说,谢锐言不介意做那个先抛出话题的人。

    韩峤沉吟片刻,被谢锐言勾住的手指些微抽搐。

    关于奶奶离开的原因,仰秋替我们查到了。

    许枝婵是谢锐言的奶奶,韩峤也叫她一声奶奶,曾经和谢锐言一同去扫过她的墓。

    墓碑在一个僻静的公墓之中,位置比其他陵园更偏僻,风水却不错,谢乘章用了心,谢锐言和韩峤过去扫墓,遇到过他,三人擦肩而过,像陌生人。

    关于我奶奶的事,辛苦你为我担心了。

    谢锐言看向韩峤,平静之中能寻到一丝伤心的迹象。

    韩峤摸了摸谢锐言的脸。谢锐言希望自己不要做易碎品,他有权利得知真相。

    仰秋监听了谢乾坤。

    谢锐言用急切的目光催促韩峤继续说下去。

    据谢乾坤所说,许枝婵和茹寸心两人下棋,吵了起来,彼此翻旧帐,牵扯出一些陈年旧事,情绪都很激动。

    谢乾坤赶来劝架,但更像是火上浇油,连他一起加入了争吵。

    许枝婵怒火攻心,猛地起身掀翻棋盘,随后突发脑梗,当场就不行了。

    谢乘章担心母亲被家里人气死这件事传出去太难听,找人跳过尸检直接办的火化,对外宣称老人家寿命到了,是喜丧。

    谁也没告诉谢锐言,瞒着瞒着,就好像许枝婵还没走。瞒一天也是瞒,一两年也是,谢乘章却不想,向来听话的儿子因为这件事,翅膀彻底硬了,脱离了他的掌控。

    韩峤感到谢锐言勾着他的小指一点点变得冰冷,和谢锐言从来都十分灼热的体温形成了反差。

    谢锐言低声询问:她们吵的什么?

    韩峤叹息:起先说的是茹寸心把你从楼上推下去摔断腿的事情。

    谢锐言陷入了沉默。

    那时也是在这样的星光下,窗外的星星闪耀得温柔,他从楼梯上摔落下去,眼前也是一片眩晕似的星光。

    谢锐言对韩峤解释了这件事。

    那时的茹寸心是因为挨了谢乘章的打,喝了烈酒,撒气到他头上,事后的一年里,茹寸心总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陪他复健,只是那张嘴说话依旧很不好听,张口闭口小赤佬,还骂哭过帮忙说话的谢羽几回。

    心姨总说她嫁过来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这些年,我能看出她过得不是太开心。

    韩峤说:不光是这样,茹寸心当年一时鬼迷心窍,嫉妒你母亲,和她唯一的儿子,也就是你。她还说,当年你母亲得抑郁症,许奶奶也有一份功劳。

    许枝婵指责茹寸心,茹寸心反唇相讥,至少她知道自己险些铸成大错,还能陪着谢锐言去复健,而许枝婵又做了什么?

    如果不是和儿子双管齐下逼迫儿媳妇,林稔年又怎么会病得那么严重,把产后抑郁拖成了长期的毛病?不过是仗着死人不能开口,隐瞒了自己的罪责,让小辈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好的长辈。

    谢锐言,我觉得,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告诉你一个真相,你不要细想,好不好?

    其实我一直知道,奶奶对我好,未必是因为她最爱我,她瞒了我什么,而我拒绝相信。

    许枝婵也是看过那套血之花的照片的人,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有说。

    一个人二十年如一日地对他好,大半是出于愧疚,只是因为弥补对另一个人犯下的过错。

    母亲走得那样惨烈,奶奶却至死都在愤怒和不安中煎熬。

    比起奶奶的心情、母亲的心情,甚至是心姨多年以来的恨意,谢锐言突然觉得,过去他那点挫折,不值一提。

    谢锐言有些怀疑自己。

    他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没有立场,也没有任何资格去指责谁。

    他是稚嫩的人,到底无法融入人群之中。

    谢锐言陷入了低产期,一个月只画出一个音符,废稿纸上写了三四个啦音。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管理艺人工作到位,写歌却是写了个寂寞。

    韩峤的头发快要长到耳朵,平时要想凹造型只能用发胶,看着霸总唰唰唰对着镜子倒腾自己头发的画面,都没能让谢锐言开心以及支棱起来。

    也一个月没do了。

    出大问题。

    远在海南带新人经纪人的贺桐不清楚究竟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催谢锐言开工无果,只能曲线救国,打电话给韩峤。

    谢锐言再不写新歌,江流静就不干了。楚源要带着他的乐队一起跳槽了!还有我们的金主妹妹丁小姐快要觉得Egon不酷了,她填词还不够,尝试自己写歌,写得很难听,还很自信。总而言之,希望韩总帮帮我,锐言不能再这么下去。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让他知道了一些事,但我没想到他的情绪低落了一整个月,我原本可以瞒着他。贺总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全力配合。

    他情绪低落没灵感这点啊上次一卡就卡了半年,我以为他再也写不出来了

    我记得他还有几首写给伏羲的概念曲,但没有签约,不行的话你先拿去看看能不能填词?

    还不够,最近谢锐言帮我一起挖来的萌新,他也还没给下一步指示,大家都在等着他。韩总,他责任重大,不是小谢总,是真真实实的谢总了。

    一通电话后,韩总找了几个房间,终于在自己的被窝里发现了捏着领带的谢锐言。

    韩峤:?

    小东西真别致,宁可拿着他领带自嗨,都不肯向真人求助。

    韩峤把谢锐言从被窝里拎了起来:今天是谁逮捕谁?

    你逮捕我。谢锐言反手把人抱住,不好意思,我又

    没关系,经科学研究表明,有伴侣也不影响人类获取自我安慰的本能,没有人比自己更懂自己。

    那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谢锐言表情平和稳定,尽管在做让他焦虑的事,却看不出焦虑的迹象。

    韩峤定了定神,刚松懈的心弦又绷直,提醒自己不能大意。

    二人面面相觑,谢锐言慢慢地红了脸,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一条干净的胖次换上。

    韩峤定睛一看,上面还带着蕾丝花纹和蝴蝶结那是他第一次在家和谢锐言搞女装的时候网购的。

    谢锐言转了个圈,展示给韩峤看:怎么样?

    很美。韩峤看着看着,目光波动了起来,主动提出邀请:有兴致与我探索人体的奥秘吗,宝贝?你继续做top。

    谢锐言来了精神,眉头死死地锁住:你看不起我的翘屁?

    看得起,很看重,非常喜欢,但我从不做趁人之危的事。

    我明明换了这条裤子,你却让我做top,我不要面子的吗?

    那你内心深处想做的是什么?

    谢锐言憋了半天,哼哼唧唧地如实交代:我都想做。

    人类的本质是我都要,不要白不要。

    韩峤微微一笑:其实在你拿出这条裤子以前,我就想好了,如果今天我有余力,就一人一次。按照现在来看,我确实是有的,你不用担心你的翘屁受冷落。

    韩总一本正经地说骚话,言总的脸又红了几分:你在套路我!

    生气吗?

    生气。

    讨厌吗。

    谢锐言轻飘飘瞪了韩峤一眼:讨厌。

    韩峤摸了摸长长不少的额发,已经被他用发胶固定出了一个形状,拗了个露出美人尖的背头造型。

    今天他不能扮女人了,但是谢锐言可以。

    谢锐言穿上韩峤买来压箱底的红裙,戴好黑长直的假毛,宛如一位含羞待放的窈窕淑女。

    韩峤也去衣柜里找了套平时不常穿的千鸟格咖色系西装,用小熨斗熨平穿上。

    即使一会儿西装还是会皱成一团,细节也不能省。

    准备好了吗?

    没有。

    韩峤用鼻尖蹭了谢锐言的下巴,又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垂:以我的经验,还有贺桐和我说的那些,有的时候,你的话需要反着理解。

    谢锐言:嗯?

    韩峤:你不光不生气,不讨厌我的提议,还很爱我,没有我不行,你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这一天的到来。

    谢锐言:你现在不光自己肉麻,还帮着我肉麻了!

    语气中的感叹还没全部发射完毕,谢锐言就被韩峤一把抱了起来。

    呜呜呜!韩,韩峤!啊呜你别公主抱我,我自己会走!

    不可以,你是公主。

    你才是公主!你全公司都是公主!你和刘董、庄助就是月下三公主!

    好啊,我们是公主,你是尾巴还没变成腿的小美人鱼,被我从海里捞到岸上,不欺负不行。

    呜嘤!

    月亮高挂天空,狼嚎叫着,怒指圆月,要献出自己,洒满月亮,变成月色的光华。

    谢谢韩总,嗷叽我快没了。

    怎么哼唧起来也像奶狗似的?

    全程真情流露,不是配音表演,你要听假的吗?

    不用表演,我想一直听真的。

    我还有点体力,你想不想听我唱歌?还是别的?

    韩峤灵光一闪: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美人鱼孕育生命的时候,会唱歌吗?

    你的口吻太正经,我一时无法分辨你的本意。谢锐言顺着韩峤的思路思考了一阵,如果世界上有美人鱼,美人鱼有嬉戏的时候唱歌的设定,那唱的应该是情歌吧。

    还是自己写的那种,用最动听的歌声和曲子打动对方。韩峤补充后,又再补充说,我想和你一起试试看。但我容易走调,所以你来。

    谢锐言心想,制造电乐的人脑洞果然一流,韩总平时都想些什么,奇奇怪怪,可可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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