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农
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 作者:农卡
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农
洪啸骂道,不知好歹!挚友心善,给你留了一条后路,允你去当人,你竟然还自杀!
鹜川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骂道,他想让我再次承受活的猪狗不如的人生,那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如他的意!
真是冥顽不灵。
忘川挥手,幽暗滔天的巨海冲天而起,将天柱重新扶正,护牢,等他回头时,就见司青在他身后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司青!
作者有话要说: 司青:死是不可能死的,我可是主角!
第66章 全文完
一家高级疗养院里,小紫龙幻化成一身紫衣酷酷的小朋友,一头叮了当啷的五彩珠子在阳光下晃来晃去,一脚踩着毛绒拖鞋,另一脚光着小脚丫单腿蹦来蹦去,嘴里叼着一块削了皮的雪梨,瞧简喜正在瞪他,无辜的眨了眨眼,低下头,小粑粑,我错了。
一家三口,他地位最低,先认错准没错。
龙三,都叫你不要顶着满脑袋瓜的宝石来回晃了,脑袋不沉吗?
龙三是简喜为龙皇取的小名,毕竟在人间总是龙皇龙皇的叫,显得非常杀马特和智障。
而之所以取三,是因为一家三口,老大是简喜,老二是郁衡,他是外来的,地位最低排老三,所以就叫了龙三。
不沉,亮晶晶的,好看。
简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脑袋不累我还晃眼睛呢。
龙三吐了吐舌头。
你大爸爸还没醒?
龙三老实的点点头。
简喜放下手中新买的菜,洗了手轻手轻脚的朝卧室走去,落地窗外,夕阳余晖静静的落在床上男人的脸上,给男人面容增添一抹暖色。
简喜手指细细描摹着郁衡的面部轮廓,阔别千年之久,他总是看不够也摸不够。
龙三站在卧室门口,歪着个小脑袋,朝着大粑粑和小粑粑偷偷看去,心里啧啧的道,小粑粑每次看大粑粑一看都能看一整天,天天看也不嫌腻得慌
他只好认命的拿着菜,去厨房站在小板凳上切菜做饭,熟练的不得了。
自从小粑粑拒绝了回地府任职后,大粑粑即使在昏迷中都一直紧皱的眉头,在得到小粑粑不回地府的承诺后,都明显舒展了不少。
他气呼呼的想,小粑粑的本体忘川河已经不再自我封禁干涸,清澈的水流流经三界,河流两岸却被彼岸花和龙蜒草占满,连他想在河岸边弄个龙窝窝睡觉都不行,大粑粑可真霸道
就在这时,有敲门声响起,简喜将郁衡的手轻轻塞进被子里,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才去开门。
来人是洪啸。
你怎么来了?槐素好些了吗?
简喜诧异,毕竟他可是太熟悉他这位挚友了,如果不是爱惨了,他不会在槐素受伤,甚至连最基本的维持魂体都做不到时,他突然疯了一般的求自己救她。
毕竟槐素的本体是槐树,忘川河水的水流,对她的伤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龙三一听来人是火神洪啸,顿时警惕的从厨房里钻出来,脆生生的道,洪啸老儿,你别以为我大粑粑睡觉,你就对我小粑粑有机可乘!你永远都是万年老二,休想翻身农奴把歌唱!
洪啸听龙皇这么说,鼻子都快气歪了,没好气的道,千年前,也没见你这么维护那朵魔花啊!怎么,现在是转性了?!
你管我!龙三瞪洪啸。
你放心,我对你小粑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当年他确实是对忘川河神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甚至在他跳入轮回井时,可以毫不犹豫的跟他一起跳。
而且,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当年他之所以非常不赞同忘川和司青在一起,一部分是因为忘川河神不可动七情六欲。
另一部分原因,怕也是自己不想独属于自己的挚友,心中有了除自己以外最重要的人。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当时的状态,爱也是真的爱忘川,嫉妒司青也是真的嫉妒,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自从他轮回转世之后,他很确定自己喜欢的是槐素。
即使后来自己进入警异司,恢复当火神时的记忆,他也没有改变,自己爱的依旧是槐素。
简喜:.
洪啸已经恢复了火神的身份,并且带着槐素在地府中疗伤。
当初槐素被鹜川的怨气所伤,导致她本体的所有枝条尽断,导致她目前只能以本体状态存在,不能言语,没有表情,只是一棵槐树。
在地府修养的这段时间,她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能晃动枝条表达自己的情绪了,洪啸顿了顿,朝简喜身后的屋子看了眼,他还没醒吗?已经三个月了,他是不是不会醒了。
简喜打断他,司青会醒的。
洪啸沉默片刻,当初司青花神以燃烧自己灵魂为代价,与鹜川所拥有的毁天灭地的怨气拼死一搏,更是以本体金身龙蜒草护住天柱,龙蜒草寸寸崩断,即使能醒来,也怕是不知猴年马月了。
那你的另一半神魂呢。
简喜明白洪啸指的是附身在小灰鸟身上的原主,他道,我已与他说好,他去地府担任忘川河神,肩负忘川河神净化世间怨气和污秽的责任,而自己在人间与司青厮守终身。
毕竟当年,他将自己神魂一分为二,一半的神魂是带着他对司青的所有爱恋投胎,也就是附身在小灰鸟身上的原主。
另一半的神魂,是投胎在异世进入警异司的简喜,拥有强大的本事和能力。
灰灰一直心生抱怨,抱怨我当初分给他的神魂,凭什么只是一个恋爱脑,现在也算是满足他,让他尝试一下忘川河神肩负重任的感觉。
洪啸:
洪啸都能想到过几天那只矫情的灰色肥鸟,呼扇着两只肥翅膀,飞回来哭唧唧地找简喜说它不干了的场景。
可洪啸眉头紧蹙。
与洪啸做了万年挚友,忘川只需微微一看,就明白他在担心什么。
无需担心。当初我将自己带着对司青思念的那部分神魂分出去,可现在依旧重新长了出来,并再次爱上司青。
我不需要灰灰回来,依旧是完整的忘川,而灰灰现在已经属于一个完整独立的人格了,就让他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吧。
洪啸叹了口气,他还是希望将简喜和那只灰鸟的魂魄抽出来,重新柔和到一起,让忘川河神的神魂能完整,但挚友心善,不愿如此,他也只好作罢。
他转头提到另外的一件事,洪啸即使是地府的火神,但同时也是人间界警异司的队长,他依旧负责警异司的所有事情。
所以白戈和吴泽的事情,他也就顺手再详细的查了查。
于庞的能力不错,我让他去调查白戈和吴泽双重性格病症的来源,他确实不负所望,查出来一些东西。
白戈之所以会患这种病,是因为她曾经做过的一些事,而吴泽则是长时间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二人都是硬生生将自己逼疯的。
白戈曾经为了往上爬,跟了好几个圈里大佬,甚至还怀了好几个大佬的孩子,但大佬们不认,逼着她打过好几次胎。
自打胎后,她就变得有点神经兮兮的,总觉得孩子变成鬼会来报复她。
其实并没有,她只是高度压力下,人格为了自保,分裂了,分裂出来一个白天正常的她,一个晚上充满兽性的她。
兽性的她认为只有鲜血和鲜肉能保护她,缓解她的焦躁。
鲜肉中还分三六九等,其中人.肉是最能缓解她焦虑情绪的,因为在她内心深处认为,那些被她打掉的孩子做鬼后,更喜欢吃人.肉。
但这些她自己并不知道,虽然不知道自己分裂出了两个人格,但她发现了生活里的异样,这更加加重了她的病情,她开始变的疑神疑鬼,甚至严重到认为有鬼一直跟着她,最后到了不得不靠安眠药来助眠的地步。
原本就紧绷的神经,直到麻添均的死,让她在无意识中依靠兽性自己的本能,找到了人.肉并吃了,还被叫醒了,让她把自己给活活吓疯了。
而吴泽,就是生活重担压在他肩上,长期压抑下,他为了逃避生活就分裂出了第二个人格。
简喜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虽然他心里也大致猜出了一些,但还是觉得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有些可惜。
洪啸不能离开地府太久,因为将槐素自己一棵树放在那里,他不放心,他跟简喜告别就要走,简喜却提醒道,槐素日夜被槐树精折磨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毕竟当初槐素之所以找上他,就是想要找洪啸,为她那三十多个同族的槐树精报仇,那些槐树精怨魂一直在疯狂折磨着槐素。
洪啸苦笑了下,那些槐树精当年都被鹜川放的那一把火烧死了,我用尽所有力,气也只是找回了它们一半的魂魄,现在都被我用修为蕴养在地府,待到它们重新生出灵智,槐素也就不用再受这折磨了。
简喜思索了下,道,你的神力属性为火,槐树精为木,火木相克,你不如将它们栽在我本体岸边,忘川河水能加快他们生出灵智。
洪啸听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看了一眼那位所在的卧室,这才道,你当我没想过这法子,实在是你家那朵魔草太过霸道,将忘川河两岸都用龙蜒草和彼岸花占了,愣是让我找不出一点地用来栽树,原本想硬抢一点土地出来,却被曼珠沙华姐妹指挥着所有彼岸花给赶了出来。
洪啸抽抽嘴角,无语的道,也不知这曼珠沙华姐妹是抽了什么疯,自从你家那位花神归位后,她们姐妹就成了花神最忠诚的簇拥者,谁要是敢在地府里说一句司青的不好,那姐俩能用荆棘刺将人戳成筛子。
简喜闻言笑了。
司青这霸道性子
洪啸没好气的道,你还笑,真是见色忘义。
好了,我会跟曼珠沙华姐妹说的,你先去将那些槐树栽上,就说我允的,曼珠沙华姐妹不会说什么的。
送走洪啸后,简喜拍了下龙三的小脑袋瓜,调皮。
龙三冲简喜做了个鬼脸,噔噔噔跑到司青身边,气呼呼的告状道,大粑粑,你快醒来吧,再不醒来,小粑粑就要被那个万年老二火神拐跑了!
简喜:
简喜三两下将龙三撵出房门,坐在郁衡身边,温声道,你可真是霸道,让曼珠沙华姐妹占了忘川河两岸,我要跟你说明一下啊,我让洪啸在河岸两边栽槐树,是因为槐素,槐素你还记得吧,就是将你哥哥撸进画中的那个灵
听着简喜的小声嘀咕,郁衡柔和的眉眼渐渐有了笑意。
微风不燥,青春不老,司青,我与你,来日方长忘川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接下来会陆续更新司青醒来的番外,还有前世花神司青和忘川河神相处的一些日常
特别感谢一直陪伴我码完这本的小可爱,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都坚持不下来,爱你们!
第67章 番外(一)
敬封城,处在江南水乡,平时多雨水,此时乌云阴霾聚集在敬封城上空,绵绵细雨从屋檐翘角上聚集滑落,滴在溪水中,将原本平静的水面溅起几分波澜。
忘川路过拱桥,有几分地府奈何桥的味道,他望着桥下三两妇女手中拿着木槌,原本在绿溪边捶打衣服,却由于突然而至的雨水,不得不抱起木盘归家的温馨画面,怔了一下。
忘川数着脚下的青砖,也不知自己除了数数砖块外,还能在这座充满烟火气的古城池里做些什么。
他没有家。
更没有等他归家的人。
忘川站在拱桥上,入目皆是黛瓦青墙,细雨绵绵,家家户户冒出缕缕白烟缭绕上升,远处蜿蜒青山在烟雨江南中显得浓雾朦胧,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的路在哪里。
细雨伴着凉风,他雪白色长袍被打湿,墨色长发黏在脸上,他望着拱桥下被雨水和凉风搅动的水面,望着那水面上泛起的阵阵波圈,不知不觉就看的入了神。
他的本体忘川河,每一次升了波澜,都是因镇压在水中的怨鬼厉鬼作乱而起,从未有因着绵绵细雨、因着凉凉微风而晃动过。
想来也是可笑,明明他才是三界河流之母,三界河流的起源,却过得不如人间界的一汪碧潭来的自在。
忘川一挥衣袖,将水面打散。
仿佛一并被打散的还有他的自由和自在。
烟雨朦胧中,拱桥上的天和拱桥下的地,都被白雾笼罩了起来,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一片白。
巡夜的更夫敲着竹梆子沿街喊道,凉雨寒潮来临,官家有令,提前宵禁,家家户户关灯关门!
忘川独自走在敬奉城城中街道,街道两边的商户早已打烊宵禁,独留排排大红灯笼高高挂在门檐下,将整条街道映照的一片红通通,他狼狈的就像个被人抛弃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冷雨夜里,艰难的拖着步伐,想找个能让自己安心的家,家中有着自己所爱之人在等着自己归家。
街道的另一头,是衣着华丽光鲜的敬封城国师大人。
那人一身黑袍,袍底和袖口边缘修满了红艳艳的鲜花,张扬却不显得过于浮夸。
一张鬼斧刀削般的凌厉脸孔,愣是将那份过分张扬给压到了极点,分不出一丝艳色外露,一双红色的鹿皮靴子上绣满了铜澄色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在这夜半无人的敬封城,显得格外的妖冶。
忘川河神一张脸雪白雪白的,原本无神的双眼在看到那人影后,脚步不由得一顿,原本迷茫的双眼,也渐渐的有了光点。
司青手中撑着一把红艳艳的油纸伞,可能是由于花神的缘故,司青格外喜欢红色,尤其是喜欢红色的彼岸花。
他望着一身湿透的忘川河神,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只是阴恻恻的道,本国师劝你休要继续在敬封城内作妖,不然我定不会如今日一般再手下留情!
司青留下这般话,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幅度大到连从油纸伞上滴下的雨滴,都跟着在半空中飞了个半圆后四溅。
随着他离去的,还有忘川双眼中骤然升起又骤然降落的光点。
忘川苦苦坚守数日来,重复鼓励自己给自己做的心里建设,在这一刻,全面崩塌。
他原本以为司青只是闹闹脾气,不是真的要忘了自己,可现在看来,他是真的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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