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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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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 作者:农卡

    玄学大佬穿成豪门炮灰小少爷(重生)——农

    这是他在打碎司青为他炼制的龙头花灯后,见的第二面。

    却早已物是人非。

    那日一别,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跑到人间界来找司青,却被他认为是会祸乱人间敬封城的野神,他刚到国师府邸,就被他毫不留情的下死手打了出来。

    接连几日,流连于敬封城中,不愿离去。

    忘川雨中走了几步,随之越来越快,最后疾步如飞,仿佛这样,雨水就会冲刷掉他眼中溢出的委屈和泪水,他砰的一声,一掌敲碎了一酒家的木门,窜进屋内抱着一坛子老酒就狂喝起来。

    这吓得酒家掌柜立马双臂抱头钻进了桌子底下,忘川的神魂仿佛此时才清醒了片刻,他抿抿唇,摸了摸身上,并没有银钱,他只好歉意的朝着掌柜扔了一个玉佩,歉意的道,掌柜,抱歉我初来人间,并没有带银钱,这是我的随身玉佩,您若有事,随时可以将这玉佩摔碎,我必定出现,可以救您一命。

    掌柜的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不以为然,毕竟这年代骗吃骗喝的太多了,但看着眼前这位公子气质彬彬,周身如水般的温润,竟然就这么鬼使神差的信了。

    还给他拿了几坛自己珍藏了好久的陈年佳酿。

    多谢。

    掌柜就这么看着这位公子,将眼前的烈酒当清泉水一样狂吞下肚,一阵肉痛不已,连连拍着大腿唉唉叹气。

    这叹气声将一直沉浸在自怨自艾里的忘川吸引了来,掌柜,做什么叹气?

    掌柜的道,我自幼就读书不多,家里兄弟姐妹多,父亲没的早,我又是兄长,所以一家十来口的吃食担子就早早的抗在了肩上,我不知道公子是因为什么难过,但看公子的着装,想必不是为了吃食忧愁,既然衣食无忧,又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忘川歪了歪脑袋,冥想了片刻,突然笑了一下,掌柜不知,我是进亦忧,退亦忧,进一步伤一人,退一步,伤数万人,掌柜如你是我,你当如何抉择。

    掌柜一拍大腿,嗐,公子所言之大意我一介小民不懂,但可否请问公子一句,那进一步所伤一人是公子的何人?退一步所伤的万人,想必是黎民百姓吧。

    忘川抱紧了酒坛,望着坛子里的烈酒,许久,就当掌柜的以为他不会答复了的时候,才听到他非常小声的喃喃道,那一人如若是我的意中人呢

    那我定当选择意中人,天下万万人又与我何干,可意中人却是我此生的全部。掌柜的说完又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让公子见笑了,当今天下民不聊生,战乱频发,妖魅横行,本应人人心怀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还是小民之心了。

    不,你说的很好。

    忘川突然从喝酒的竹榻上站起来,将酒坛一甩,砰的一声在地上碎裂成片,将掌柜的吓了一跳。

    忘川没有回头,站在原地良久,突然轻轻的道,多谢掌柜教诲,与掌柜一番言语,忘川茅塞顿开,后会有期。

    忘川说完就在原地消失不见,如果不是满地的酒坛子七零八落的落在地上,掌柜的都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可更眼花的却是,在温润公子消失的一瞬间,房间里就出现了另外一位着黑袍的俊美男子,那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极强的侵略感,与方才那位温润公子给他的感觉截然相反,如果说与温润公子他大着胆子还能言谈几句,与这位黑袍男子他只有瑟瑟发抖的份。

    等掌柜的在看清那黑袍男子袍底和袖口上所绣的彼岸花后,顿时心中有了猜测,这人应该是敬封城中近日来新上任的国师大人,彼岸花是只有国师大人才能使用的花卉。

    司青将忘川留给掌柜的玉佩,拿起来看了几眼,就贴着胸口收了起来,给掌柜留下一荷包的银钱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敬封城大街,红色油纸伞在雨中为他撑伞,司青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发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将那男人打伤后,还会默默的隐身跟在他身后。

    甚至是在男人被雨淋到狼狈的不成样子时,他还忍不住现身,阴阳怪气的警告他尽快滚回他老窝,虽然他让他滚回老窝的话,说的有些变味了。

    忘川河神在离开酒家后,就回了地府苍穹。

    苍穹数万年来,狂沙遍布,入目皆黄,这还是第一次降雨于地府苍穹。

    那硕大雨滴如滚珠玉盘,从苍穹中降落到地府忘川河水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密集的雨滴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整条忘川河都封锁起来,让忘川感觉十分窒息。

    这窒息感,让他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眼前的处境,让他绝望窒息,还是真就是这雨滴水网让他窒息。

    他脚步不停的路过忘川河、三生石、奈何桥,直到在望乡台找到了守在黄泉路口的孟婆。

    孟韶看到忘川河神,心中顿时一紧,但他却早有准备,毕竟当初司青花神喝了他的孟婆汤,导致他忘了忘川河神的事,他早就料定忘川河神会来找他。

    可他再怎么料定,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润如忘川河神的谪仙之人,此时竟然会一掌将他熬了九天九夜的汤水,就这么给整锅掀翻了。

    孟韶无奈的道,忘川河神息怒。

    忘川一言不发,一双黑眸里浸满了认真,仿佛将孟婆汤和望乡台毁了,就是他现在最最重要的任务,比压制厉鬼怨气都来的认真。

    孟韶看的嘴角一抽。

    心里暗骂那该死的花神司青,可是要将他害惨了。

    孟韶知道司青花神放不下,即使是强迫自己放下,却在喝下孟婆汤的当口堕神入魔,脸颊一侧的黑色魔纹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他本以为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哪成想现在看来,是郎有情郎有意。

    孟韶感叹,忘川河神心如磐石,地府所有人都以为其不会动心,可此时看来,放不下忘不了的,又岂是只有花神司青一人?

    眼见随着忘川河神的情绪不稳,整条忘川河水也跟着沸腾起来,被镇压在河水中的厉鬼们,顿时发出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之声。

    孟韶无奈,只好趁着忘川河神分神之际,将手在他头上轻轻一抓,一簇火红烫手的愤怒情绪,被他从忘川身上抓出,这放不下的愤怒情绪被他当场炼化成汤,想让忘川河神喝下,却被忘川河神打入忘川河水水中。

    孟韶和忘川心思都没在忘川河水中,却未曾发现那缕由忘川河神的愤怒情绪炼化的孟婆汤,在掉入忘川河水中时,被一直潜伏在水底的一个水面张口吞噬殆尽。

    水面吃了那汤,顿时整个五官都逐渐清晰起来,甚至是在水中也可以来去自如。

    如果司青在场的话,第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个脏东西就是一直觊觎忘川河神的家伙。

    也是和他一起有了灵智后,他一直在暗地里威胁的对象。

    无论孟韶怎么劝怎么说,忘川一概不理,不吵也不闹,只是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右手翻飞,狂沙化为利剑,剑尖一指,就将那在奈何桥桥头立起的、第二口装满孟婆汤的大锅掀翻,那架势颇有一种锅翻了一切就会恢复原样,什么都不作数了的霸道。

    孟韶头疼的坐在河岸边,只能干瞪眼望着忘川将他辛辛苦苦熬出来的数锅孟婆汤都给掀翻,没得办法,打他又打不过忘川河神,别看忘川河神气质温润,脾气温和,实则那可是穹庐自远古世代就存在的第一神,穹庐生出了他后,才由他一手建造的地府。

    像他这种后半路死后才晋升而来的地府孟婆,根本碰不到人家远古大神的一个手指头,就已经被掀飞了。

    孟婆无奈的叹气,一碗汤水渡尽红尘众生,却渡不过忘川河神

    孟婆不由得又想起,当初那花神司青之所以能晋升神位,就是因为忘川河神和天道因他而起的生死对决。

    那时天道要求忘川河神亲手诛邪,将司青和龙皇灭掉,忘川河神却因此与天道决裂。

    甚至是与天道动剑,在他逐渐不敌甚至是落败时,司青原本只是一株小野草,却在这时强行幻化人形,晋升花神。

    孟韶摇头,真真是因一人一念成神,又因同一人一念成魔。唉,两个痴人。

    或许就是因为天道在那时,就已经预料到了忘川河神的后续遭遇,不管是出于父亲对儿子的父爱,毕竟忘川河神一直是天道最为喜爱的神之子,还是天道对神的约束威压,才会出此下策吧,将一切源头在初始之时就掐死。

    等孟韶从沉思中回过神时,就见忘川河神要将忘川河边的一块三生石,也要用利剑劈碎,这吓得他登时瞪大了眼,连忙从岸边一个翻滚过去,将三生石抱在怀里连忙再滚了一个滚,同时就听砰的一声,原本岸边三生石所在的位置,已经落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这吓的还不能幻化成形、但已经有了灵智的三生石,当即哇哇大哭起来。

    这犹如婴儿啼哭的声音,猛地将忘川神思拉扯回来,他以手扶额,脑袋有些疼,人间的烈酒后劲不小。

    忘川望着那躲在孟韶怀里,一直在哇哇大哭的石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它生了灵智?

    孟韶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忘川河神,此事和三生石无关,花神司青是在我这里喝的孟婆汤,你要是还不解气,我那里还有三锅正在熬的汤水,你大可以继续掀飞,真的。

    忘川:

    忘川对着二人鞠了一躬,语调艰难的道,抱歉二位,忘川饮了些烈酒犯浑,忘川会尽可能赔偿

    忘川看了一眼被他掀翻的数十口大锅,以及望乡台,还有周边数不清的花花草草

    一贫如洗的忘川:

    忘川原本已经溢到嘴边的话猛然收了回去,转了个弯道,忘川自会前去领罚。

    孟韶:

    孟韶摸摸鼻子干笑道,忘川河神不必如此客气,您可千万别去领罚!真的不用!那几十锅汤水我配料加错了,忘川河神帮我掀翻,正好帮了我的忙,我不用自己一个个倒了。

    忘川怀疑:真的?

    孟韶眼角狠狠一抽,当然是真的!

    妈的,真的个屁啊!

    那可是自己花了无数心思熬的汤!

    可他不这么说不行啊。

    要是让某一日恢复了记忆的花神司青知道,那就不只是掀翻几十口锅的事情了!

    怕是那朵半魔花半魔草的司青,会干出掀翻地府的事来!

    忘川道,也罢。

    忘川揉了揉额头,醉眼朦胧中,他突然忆起了自己第一次惩罚司青的时候。

    那是在司青炼制好龙头花灯后,颠儿颠儿的给自己送来,却被自己毫不犹豫的一袖打碎后。

    傍晚的时候,司青还是没忍住,偷偷的从人间窜回了地府,甚至将自己用彼岸花藤条固定住,在自己无法动弹之际,他的唇轻轻的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那是忘川活了数万年来,第一次这么失态,失态到甚至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直到司青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试探的舔了舔,他惊讶的瞪大眼的同时,也反应了过来这不对的举动。

    他当即挣扎起来。

    却被司青压制的一动不能动。

    忘川扭头看向将他捆在石床上的东西,没想到那竟然是鲛人梭织的龙绡,鲛人善于纺织,这龙绡除了制作的入水不湿外,还有捆束韧劲不易断以及神力短暂消失的作用。

    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即使如忘川是天道之子,但世间也有能克制他的东西。

    这龙绡便是其一。

    忘川望着捆在自己手腕上的龙绡,一时气红了眼,龙绡柔软丝滑,并不会弄伤了自己的手腕。

    可他还是被气红了眼。

    气的是司青竟然胆敢、胆敢如此这般对待自己

    司青望着忘川红润的眼眶,伸手把忘川衣袍上的结带扯了。

    结带被扯,雪白衣袍自动分开,忘川慌忙捂住衣袍之际,司青将人抱起,放到一张他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大床上。

    那床是他从人间界带来的,忘川摔躺在大床上,床上的被褥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这是地府不曾有的。

    忘川心下一惊,从床上爬起,不由得呵斥道,司青,你唔唔唔!

    司青封了他的哑穴,伸手一捞,忘川就被他再次丢到了床上。

    忘川没了神力,就这么轻轻一摔,也觉得有些受不住,可他顾不得疼痛,想坐起来立刻从床上下去,却被司青一步跨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忘川只好又迅速往其他的方向爬去,想远离这张让他感觉十分危险的大床,却被司青再次挡了过来,将他的去路牢牢挡死。

    几番折腾下来,忘川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司青望着躺在床上、面色也跟着红润起来的人,盯着瞧了片刻,突然俯身过来,忘川不得不后退,却被司青伸手拉住他的右脚脚裸,一下子把他拉扯了回来。

    挣扎扯动间,忘川雪白的衣袍彻底滑落,露出里面同样雪白色的亵衣亵裤,司青看到那雪白亵裤,动作顿了顿,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为粗暴的动作,他用手指勾住亵裤的一角,一个用力,就将整个亵裤退到脚裸处。

    这让忘川原本雪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了,同时也更加的惊慌失措,他双手四处胡乱拍打着,脚也跟着四处乱踢,想将亵裤从司青的手中抢夺回来,却冷不丁的听到了一声闷哼声。

    忘川朝着闷哼声望去,就见自己的脚踢中了司青的那处。

    可下一瞬,就见他踢中那人的脚,被对方死死攥在手里,放在他的腿下牢牢压住。

    然后,司青慢慢的低下头。

    温热熟悉的气息猛然接近,这让忘川猛地闭上双眼,将脖子扭到一侧,当他的嘴唇传来血腥味的时候,却忍不住抖了一下,双眼也跟着缓慢的重新睁开。

    那疼痛缓慢下移,眉心、唇角、喉结、胸口随着司青的处处啃咬,处处见血,他终是控制不住的轻嘶了一声。

    这声疼痛轻嘶,让司青猩红的双眼有了点点漆黑,忘川上下两片薄唇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的重复道,司青,醒醒。

    忘川望着司青那右侧脸颊上的黑色堕纹,以及猩红的双眼,眼中闪过一抹疼惜。

    他知道,他现在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皆不受他自己控制。

    是心魔在作祟。

    司青没有醒来,或许也是他自己不愿醒来,他一路下移,仿佛是只久未进食的野狗,突然闻到香喷喷的肉骨头一般,朝他胡乱啃咬一通。

    这让忘川实在无法忍受,再他忍无可忍下,忽而一巴掌扇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下,司青的动作一动不动,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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