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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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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 作者:炸牛奶
    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50)
    玲珑正走神,突闻许清雅开口,紧张之下,捏腿的动作一重。
    啊!你是想疼死本宫么!许清雅抬脚就将玲珑踹翻在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主子息怒。玲珑抖着身子连忙告罪,慌乱的神色看得出是真的害怕。
    多日未见,许清雅消瘦了不少,纵深的法令纹和蹙起的额头使得眉目间多了几分刻薄的味道,玲珑的求饶未能平息她的怒火,反倒促使许清雅抬起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巴掌落下,清脆的声响让许清雅心中一阵畅快。
    自从被惠仁帝下了脸,私底下,许清雅是越来越不加掩饰。
    本宫看你是欠教训了。
    奴婢不敢,娘娘息怒。玲珑来来回回重复着,见许清雅脸上仍有怒气,便是心中怨愤,仍自贬道,奴婢命贱,娘娘莫因奴婢气坏了身子。
    哼,看在你多年服侍本宫的份上,今日就饶了你。许清雅坐回榻上,转而说道,轩儿这两日怎么没来宫中问安,可是朝中有什么要事?
    玲珑不敢问许清雅怎么才隔了一日,就忘了端王为何没进宫,昨日德全递了牌子,说王爷染了风寒,在王府告假。
    怎得又病了?不争气的东西。许清雅第一次露出对喻轩的不满。
    玲珑听着讶异,面上却不敢显出来。
    要知道端王可是娘娘的心头肉,以往稍微冷些或是热些,娘娘都紧张的不行,今日竟会破天荒地因着染了风寒带上些嫌弃。
    许清雅不知玲珑腹诽,抱怨了一句,到底压下心中不快,这个月他是不是已经病倒三四回了。
    回娘娘,您记得没错。玲珑回话的声音很轻。
    方才发泄些许郁气后,许清雅到底还存着几分冷静,听到玲珑肯定的回答,凝神思忖,沉默蔓延开来,可越想她眉头皱地越紧。
    轩儿上回这样生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约莫是四年前,没想到一转眼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许清雅陷入回忆,神情微微恍惚。
    自种下双生蛊后,轩儿的身体便一日日康健了起来,宫中关于三皇子会早夭的说法也一日日淡了下来。
    什么倚命而生,什么顺应天意,便可保一世平安。
    是她许清雅先诞下的皇子,凭什么还要靠着唐文芯的孩子才能苟活,紫气缠身是以体弱,她的轩儿同样也只是体弱,窦章却能说出南辕北辙的两副话。
    既然受不住紫气,还谈什么天命之子。
    她的轩儿才是能坐上那至高无上位置的人,喻苏和他那个讨人厌的母妃,定是偷了轩儿的机缘,他们合该去死。
    这般想着,许清雅猛地攥紧指尖,眸色狠厉,她不过是把本就属于轩儿的东西夺回来罢了。
    轩儿近来频频生病,定是双生蛊出了什么问题。
    虽说在裴子坤死之前,她已将捏在裴子坤手里的另一只母蛊夺了回来,可谁能保证裴子坤会不会因存着怨气,在母蛊里做什么手脚。
    裴子坤这个假货,扮了几年窦章,真以为自己就是国师了,五马分尸真是便宜他了。
    许清雅恨恨地想。
    现下能解决轩儿隐忧的人,唯有本就得窦章看中,有真才实学的宓葳蕤,所以她得尽快将人彻底拉入阵营才行。
    再给红玉传个口信。许清雅压低声,告诉她,回宫前若是不能得手,就让她到黄泉去寻她弟弟吧。
    仅凭一个双生蛊,许清雅并不安心,打算故技重施。
    玲珑知晓许清雅所言何事,想到霞姿月韵的宓葳蕤,她咬咬唇,心里有些难受,但终究应了声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太慢了,昨天的没能补上,今天先更,明天,明天一定二合一!明天不补变猪
    感谢略略小可爱的营养液啊啊啊啊啊啊!鞠躬~
    第115章
    因着秋收祭事毕, 再无需绕路去往其他府郡,是以回宫选了能直抵京郊的水路。
    经历了十多天的行船, 宓葳蕤终于摆脱了摇摇晃晃的日子,脚踩到实处的感觉尤为不错,连呼吸都舒畅了几分。
    稍事休息,一行人在码头用了些简单的饭食。
    不远处的驿站已备好马车,只等众人启程,好巧不巧,就见几名走商灰头土脸地走过来, 其中一人摇着头叹气:真是倒霉, 怎就遇到了山崩。
    我看那堵路的石块大得很, 也不知何时才能挪开。接着说话的人长相粗犷,似是从北边来,我这次可带了不少鲜货,若是在多放几日, 只怕要遭。
    你可别不知足了,能避开山崩已是万幸。矮些的青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这倒也是
    那几人说话声不小, 不少人因此窸窸窣窣地议论起来。
    王培也打发了侍从过去询问,不一会儿那人小跑回来, 王大人,确实是山崩, 正巧堵了进官道的路, 估摸着一时半会儿清不掉。
    连夜赶路的计划就这么搁浅,王培斟酌一番后, 起身朝宓葳蕤走过来。
    国师大人,今夜只能委屈您在驿站将就一宿了。
    无妨。宓葳蕤对此并不在意,只是驿站看着不大, 其他人的住处如何安排?
    下官打算带上一半护卫,绕路从京郊大营去寻人开道,如此留下的人住进驿站绰绰有余。王培将他的打算说出来。
    京郊大营乃是皇城驻军重地,平民与走商不可靠近,但对于奉命出宫的宓葳蕤一行人确实无甚阻碍。
    如今突遇山崩,若是苦等,难免要耽搁几日,去京郊大营求援的确是个好方法。
    宓葳蕤看了看天色,见天边的云堆起鱼鳞状,倒也不必这样着急,今日已晚,夜里恐要落雨,不若凑活一晚,明日再说。
    王培想了想,还是拒绝道:国师的好意,下官心领了。这会儿出发,应当正好能在落雨前抵达京郊大营,若能尽早回宫,还是尽早回宫的好。
    宓葳蕤见此,便不再多劝。
    到了夜里,外边果然下起了小雨,伴着的风吹的廊下灯笼微微晃动。
    驿站本不是什么清静的地方,人来人往总归有些动静。
    不过因宓葳蕤身份的缘故,驿丞仍费了些功夫辟出一处较为安静的住处,留下的护卫守在客房门口,明眼人看到也不敢往近凑。
    宓葳蕤吹了烛火,转身朝榻边走去,他并不打算就寝,而是近来体内积攒了不少天地间反哺与他的生气。
    这东西比灵气更为难得,乃是生灵以示感激自愿分给宓葳蕤的类似于寿元的存在,炼化起来极慢,但于他提升修为极有帮助,而且炼化后的生气,可以用以滋养普通人的身体,喻苏没有丹田,存不住灵气,但生气却可以,这也算是此行的意外之喜。
    修炼一经入定,时间便过的极快。
    雨声渐停,屋外响起不甚清晰的虫鸣,守在门外的护卫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客房外,一道身影伫立良久后缓缓靠近,将点燃的迷香塞进屋内。
    几乎是在迷香落进来的同时,宓葳蕤便鼻尖微动,他睁开眼,朝门口的方向看去,门外的影子看身量似乎是个女子,努力压制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可见此人并无功夫。
    宓葳蕤套上鞋子下了床。
    等了约莫一刻钟,门闩被轻轻挑开,驿站老旧的木门发出的声响在深夜里被无限放大,引得那女子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慌忙回身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见没有异常,赶忙阖上门。
    今夜王培不在,总算让她寻到了机会。
    宓葳蕤站在暗处,将一切看在眼中。
    知晓入内之人的是女子后,他便已有所猜测,能想出色.诱这招的恐怕也只有许家了。
    此时红豆已走到榻边,她犹豫了一瞬,抬手掀开帐幔,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榻后,心道坏了,她立刻转身想要离开,后颈却猛地一痛,就这么晕倒在地。
    你出来吧。
    宓葳蕤说着,看了看倒在地上斗篷散开后露出脸的女子,忆起这女子似乎名叫红豆,此前量衣倒是见过两回当时他见着面熟,怕有心人作祟便随口多问了一句,没想到这样也能让许家见缝插针。
    夜九从窗而入,单膝跪地,国师大人,属下奉五皇子之命前来。
    对于自己的实力,夜九再清楚不过,伽邑国内,能与他一较高下的也只有如今驻守边关的秦将军秦越。
    且此行前主子特意交代,若非必要,无需现身。
    即便如此,他的行踪仍被国师察觉,唯一能解释通的理由,便是国师的内力比他想的还要深不可测。
    你便是夜九。宓葳蕤此前已经见过夜九太多次,不过是借口说出来。
    属下正是。夜九只当主子曾与宓葳蕤说过他的名讳。
    宓葳蕤知晓自己不便,把这事交给喻苏派来的人处理更妥当,直言道:这人可能处理?
    夜九上前将红豆提起,国师放心,主子让属下跟着,便是为此。
    那便交给你了。
    夜九轻轻颔首,用斗篷将红豆裹得严严实实之后,抗着人原路离开。
    剩下的半截迷香仍飘着若有似无的白烟,忽明忽暗,宓葳蕤用脚碾灭后走到窗边推开窗,夜风迫不及待地朝屋内钻,带走了迷香略显浑浊的香气。
    后半夜小睡片刻。
    转眼又至天明。
    及至午时,便有人带来了好消息,说山崩落下的大石块已被挪开。
    既然没了阻碍,自然要尽快启程。
    王培也派人传了口信过来,说在官道处等国师汇合,随后再一道进宫。
    留在驿站的随行之人已经整理好了行装,只等宓葳蕤登上马车。
    队伍中,宓葳蕤一眼就看到了昨天夜里出现在他房中的红豆,两人视线相撞,红豆慌忙垂下头,这举动有些欲盖弥彰。
    宓葳蕤挑挑眉,神情泰然,对暗中观察的某道视线只做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不满意修来修去还是决定删了重写
    说好的双更合一没能补上,又变猪了,在补完承诺的字数前,渣渣牛奶都是猪猪
    努力挣扎.jpg
    争取早点恢复本体
    第116章
    宓葳蕤回宫当日, 惠仁帝在北辰宫外亲迎。
    时值早朝,文武百官皆紧随其后。
    这样的礼遇, 有作秀的成分,但不得不说,为臣者大多都吃这口,且惠仁帝也能借此凸显一下他作为明君的风范。
    数百级石阶的尽头,北辰宫巍峨而立。
    宓葳蕤同王培还未行至近前,惠仁帝已抬脚迎上来,他托住宓葳蕤的双臂, 阻止了宓葳蕤行拜礼的动作, 国师这一路辛苦了。
    臣不敢居功。宓葳蕤后退一步, 全了礼数,臣幸不辱命。此行一路顺利,二十七座府郡的秋收祭已矣。
    好,极好。惠仁帝点着头赞了句。
    周围的朝臣一片附和之声。
    喻苏站在人群中, 视线一错不错。
    将近两月未见,思念如满溢的水足矣将他溺毙, 也漫延到宓葳蕤周身。
    如此强烈的目光,宓葳蕤怎会感受不到, 他努力想要压下笑意,却没忍住, 唇角不禁微微勾起。
    只是浅淡的笑, 便犹如清风吹皱了朦胧的霜雪。
    国师风姿卓越,让人见之忘俗啊。
    惠仁帝此话倒真是因宓葳蕤这一笑有感而发, 并无多余的心思。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有人因此目露欣赏,有人回神后嗤之以鼻。
    伽邑国选官虽并不看重长相,但近些年男风盛行, 尤其惠仁帝在后宫封了一位陆侍君后,上行下效,难免有人借此来钻空子。
    其实陆英被封为侍君,皆是惠仁帝故意而为。
    惠仁帝根本不好男.色,但此乃内情,仅有几人知晓。
    不说朝中众人,就连陆英,都以为是自己无意撞到了惠仁帝,才断了他与秦越的缘分。
    是以惠仁帝今日这话听到某些人耳中,不免草木皆兵,看向宓葳蕤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怪异,似乎生怕新任国师沦为佞幸之流。
    宓葳蕤收敛了笑意,语气平淡,皇上谬赞了。
    国师当得。惠仁帝说罢,回身面向众人道,今日朝会照旧,诸位爱卿随朕一同进殿吧。
    近来无甚大事。
    朝会如往常一样平平。
    不过这回,宓葳蕤名正言顺地坐在国师之位。
    国师特有的交椅放置在御座左侧之下,却并未正对阶下百官,为的是避开百官跪拜,且若非必要,国师不参与朝会。
    是以大多时候,国师的存在看似更像个摆设。
    但久居朝堂的老臣都知晓,国师若是开口,便不会无的放矢。
    惠仁帝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末了,道:可还有本奏来。
    阶下无人出列。
    惠仁帝看了看,正打算退朝,便见宓葳蕤站起身。
    臣有事要奏。
    宓葳蕤此举,让朝堂的气氛骤然绷紧。
    不少老臣想到了几年前的昆城地动。
    彼时前任国师窦章一开口便一语成谶,如今继承衣钵的宓葳蕤能力更甚,莫不是又有什么灾祸将至。
    惠仁帝坐直了身子,示意宓葳蕤说下去。
    今年春夏阴雨连绵,及至秋日,才转为晴好。
    臣彼时虽觉不妥,但居于宫中,鞭长莫及。直至此次秋收祭行至戎城,发觉阴晦之气并未完全散去,才知久雨到底是影响了城中生机。
    阴晦之气,那是何物?惠仁帝追问。
    乃是雨水中的杂质。宓葳蕤直言道,此物落雨便有,一两场雨造不成什么大碍,天地间往复循环的生机便可化解。然而,今年却不同以往,雨水不停,晦气聚积过甚,压制了生机。
    臣虽已借着秋收祭除去了晦气,却无法挽回田间收成。
    是以臣奏请皇上减免戎城等几处府郡今年的赋税,以保边关诸城百姓安稳过冬。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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