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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你再安排些人去郡城等着吧,千万莫要出了差错。”
春水融融,草长莺飞。
玉落河畔,覃牧秋与赵端午并骑而行。
“歇一会儿吧,赶了这么远的路,人不累马也累了。”覃牧秋说罢勒停了马,两人随即下马。
覃牧秋走到河边,撩水洗了把脸,顿觉神清气爽,一身的疲惫都散了。赵端午拿水袋打了水递给他,又从马背上的包袱里取了干粮与他分着吃。
红枫与赵端午的马伏在河边吃草,不时的抬头往河对岸看,似是有些不安。
“红枫一直在看对岸。”赵端午警觉的道。
覃牧秋眉头微拧,喝了一口水,道:“不用慌,若是感觉到危险,它早已提醒我了,想必是初到此地有些不习惯吧。”
赵端午闻言神色却没有放松,因为他能感觉到覃牧秋也有些紧张。
“走吧。”覃牧秋将吃了几口的干粮收起来,起身叫过红枫,牵着缰绳便跃上了马。赵端午紧随其后,也跃上马,道:“幸好走的不远,我们沿原路返回去,改走郡城那条路,虽然远了些,可至少能确保安全。”
覃牧秋看了赵端午一眼,道:“来不及了,退无可退,走吧。”说罢一夹马腹,被红枫载着率先向着前方奔去。
两人一直沿着玉落河前进,若是不出意外,不到一日的路程便可到达车河,那里也是如今红枫营驻扎之地。
玉落河自北向南而流,在水流湍急之处突然转了弯,改向西南而去。
红枫沿着河岸转了弯,突然一个猛停,险些将覃牧秋甩了下去。片刻之间,赵端午所骑的马已赶了上来,覃牧秋来不及多想,伸手一捞,堪堪将赵端午从马上拽了下来。
赵端午尚未回过神来,便闻一声惨叫,方才还被骑在身下的马,突然没入了前方不足两丈远的陷坑里。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自陷坑内涌出,弥漫开来,赵端午面色惨白,忍不住想上前看一眼,覃牧秋却伸了一只手给他,道:“此地不宜久留,快上马。”
赵端午反应过来,借着覃牧秋伸过来的手一使力,跃上了红枫。
红枫转头窜进了一旁的树丛里,然后不由分说疾驰而去。
马背上的两人都猫低了身体,以防被树枝刮伤。
“他们追上来了。”赵端午低声道。
“你提防身后有暗箭。”覃牧秋一边提醒赵端午,一边伏在红枫的耳边说着什么。
赵端午见状不解道:“红枫真的能听懂你说什么?”
“不知道。”覃牧秋说罢又调转马头,冲向了方才的沿河路。此处与方才设伏之地已经相距甚远,料想对方也不会埋伏这么长的一段路。丛林之中奔马本就危险至极,红枫根本施展不开。
眼看快驶出丛林了,覃牧秋又交待了赵端午几句。
待红枫驶出丛林的瞬间,赵端午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看不见。”
覃牧秋闻言快速的道:“跳。”说罢两人径直跳入了一旁的玉落河,而红枫则沿着河边的路疾驰而去。
车河大营。
赵清明立在帅帐之外,望着远处一言不发。
已过晌午,覃牧秋与赵端午还未到,等在郡城的士兵传讯来说两人过了南塘,并未经过郡城,自南塘之后便未再见到二人的身影。
若是行程有变,赵端午必然会发来讯息。
两人未如约而至,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出事了。
“事情也未必那么糟糕。”詹荀立在赵清明身边,道:“或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说不定天黑之前就到了呢。”
“你自己都不信的话,何苦拿来安慰我?”赵清明道。
詹荀闻言叹了口气,便闻赵清明道:“再等一个时辰若是还不到,我便亲自去接他们。”
詹荀自知劝不住,也不费口舌。
好在如今局势还算稳定,即使赵清明不在军中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正当两人沉默之际,远远的有士兵跑来道:“红枫来了。”
赵清明闻言一愣,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什么意思?”
“和红枫一起来的人是谁?”詹荀忙道。
那士兵也是一脸的纳闷,道:“只有红枫孤身而来,并未有旁人。”
詹荀闻言大惊,忙看向赵清明,只见对方转身进屋取了剑,又取了长弓背在身上,道:“点二十个擅骑射之人和十个擅侦查之人随我一道,半柱香后出发。”
红枫远远的站着,见到赵清明后便亲热的蹭了过来。
赵清明解下红枫身上的包袱,见对方安然无恙,心里猜想覃牧秋与赵端午一时应无性命之忧,否则红枫断然不会抛下二人自行逃走。
纵然做此猜想,他依然是心急如焚。
只恨不得立时出发,一刻都不敢耽搁。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想征求意见的唠叨,不感兴趣可以略过~~
此文已经差不多存稿到结尾了,这两天都在写结尾~
关于新文,无比纠结中。
构思了很久,特别想写的那篇依旧是古耽,大纲都撸好了。
可是几乎所有的基友都劝我不要开,因为依旧没有热元素,而且有点偏武侠~
看看这篇文的数据就知道结局啦~~又是一篇v不了的~
连买啤酒的钱都挣不到~
基友都劝我试试咸蛋,倒是也有两个梗,可是……可是……可是……
我还是想写古耽啊~~~
为了换个方式看看能不能找到活路,有人要看我写咸蛋么?
还是纵然冷到爆也支持我继续写古耽~~
第50章 祭天
夜幕降临,繁星漫天。
赵清明带着红枫营的三十个精锐沿着玉落河而来,最终停在了覃牧秋和赵端午落水的地方。
“此处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是一侧的丛林里有折断的矮枝,在附近靠河的一侧捡到了这个东西。”一名亲随说罢将手里的玉坠递给赵清明。
这玉坠看上去很寻常,并非稀罕物,不过赵清明一眼便认出了那是赵端午所佩戴之物。
“依属下之见,应当是有人从一侧的树丛里出来,跳入了河中,故意留下了此物以示提醒。”那名亲随又道。
昏暗的月光照在赵清明的脸上,让他本就布满寒气的脸,显得更加冷厉,“着十人沿着此路向前侦查,看看是否有线索,剩下的人随我沿河搜寻,务必在天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