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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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去。

    赵梓青舒服地长长喘了一气,握住季轲细窄的韧腰,往自己粗长的阳物上死死一撞,自己倏地挺腰,那足有九寸来长的狰狞畜生一下顶到了极深处,季轲疼的一身冷汗,双腿打颤着蜷起脚趾,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竟然又这麽直接插进来了。季轲崩溃地想,自己後庭竟还没被插裂,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你不准乱动了!”季轲抓狂道,“再乱插真要裂了!我自己动就好!”

    “我不动我不动,你来罢!”赵梓青又是耳根通红,羞愧不已。

    季轲说罢便缓慢地左右摆腰碾动,摩擦着赵梓青埋在自己体内的狰狞欲龙,时而上下插拔,时而腰际用力一碾,将赵梓青的整根筋肉密不透风地夹紧,那尺寸咋舌的兽根便插的更深。

    季轲拉着赵梓青的手摸他耻毛间青筋饱挺的欲望,呻吟道,“又流水了,帮我弄弄。”

    赵梓青顺从地握住季轲的鸡巴,不住抚弄,看季轲满脸荡漾着快感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又是挺腰一顶。两人皆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同感欲潮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季轲吐气如兰,俯身下来浪声道,“梓青,亲个嘴儿。”

    赵梓青迎上季轲的唇,不住地亲,一阵飘飘欲仙。想到季轲之前被那不堪的大汉按下身下猛干,顿觉十分不快,边亲着季轲边不满道,“肏死你。”又是腰际猛地向上一送,快速地上下猛操着季轲。

    季轲被操的晕乎乎的,一句完整的呻吟也喊不出来,只得断断续续的放荡浪叫。

    两人又肏了上百余回,终於忍不住呻吟着解放了出来。抱在一起面对面地亲亲我我腻歪。

    赵梓青从来未经风月,不像季轲,从小听沈天均的墙脚练出一身的龙阳知识。他只懂得正对、骑乘、後入,便就三种姿势轮换着操干季轲,累了便迷迷糊糊躺一会儿,醒了继续发情,不知疲倦地在季轲身上驰骋播种,直到第二日中午才歇息。睡到傍晚醒了,又搂着季轲摸了几下,说了几句软乎乎的情话,你腻歪我我腻歪你,擦枪走火又是一场交欢。这次似乎通了门窍,自学成才地把观音坐莲、攀龙附凤又或琴瑟合鸣等姿势轮流试了个遍,季轲被他做的半醒半睡,几次差点昏过去。若不是自己有点内力底子,估计就死在床上了。

    赵梓青似乎想力挽狂澜,竭力扭转失败的第一次,孜孜不倦地发着情,脏了便喊小二打水,抱着季轲在桶里做。

    可怜小二进屋,就被满室的精液味给冲了个半死,放下木桶就一溜烟地逃了现场。

    又这般荒唐了一晚,赵梓青总算精力耗尽,沈沈睡去。

    季轲醒来时,两人还维持着背入的姿势,赵梓青手臂从後面揽住他,下巴搁在他吻痕斑驳的肩膀上,呼吸绵长,睡的正香。

    季轲将赵梓青的手臂掀开,吃力地直起身子,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赵梓青熟睡的面容。

    本来还以为他不是断袖,自己攒了一肚子勾引的手段。没想到才略施小计就干柴烈火了。

    一开始自己还不怕死地安慰他,怕他泻的太快伤男性自尊,没想到这禽兽太上门道,连着快两天没出门,饭也没吃上,把自己折腾了个半死。

    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哭。

    季轲起身,脚下便一阵阵发软。却见屏风外面有影子不住摇摆,便十分好奇,绕将过去。

    那是一副字帖,被一根雕琢精美的玉棒牢牢定在屏风缘木上。

    玉本非尖锐之物,更何况这玉棒两头粗大,竟被人以内力钉入木头,可见此人武功之高。

    来者不善?大约是在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候进来的,而自己和赵梓青竟完全未察觉。

    季轲打了个寒颤,什麽时候自己的警觉性这麽低了?他面色沈静地打开那纸条,看完内容,脸却绿了。

    纸条上写着:

    “夜半风月,曲径通幽,改日造访,同赴巫山。 ”

    ☆、bsp;13 紅蓮山莊(1)

    红莲山庄。

    东厢兰堂,夜窗里漏出一丝烛光。

    榻上慵懒地倚着一袭湖绿簪花的侧影,翘着嚣张的二郎腿,将一根精巧澄碧的玉棒举在墨一般漆亮的眼下,漫不经心地摩挲。

    正是昏昏欲睡的季轲。

    来红莲山庄已有几日,赵庄主并未现身,据说是忙着倒腾武林大会,亲自迎接一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去了。

    原本他只觉赵梓青身姿俊朗,一派天然可爱,却忘了他是红莲山庄的大公子,少庄主。刚回来便琐事缠身,忙得和他亲个嘴的功夫都没有。

    在这点上,正道与魔教很是不同。正派们讲究的是江湖道义,礼尚往来,一年四季有忙不完的客套。但魔教强势,从来不屑与江湖别派勾肩搭背,只有其他门派朝着上赶的份。爱来来,不来滚──自沈天均以来的这种简单粗暴的建交方式,倒是为魔教众人节约出了不少虚与委蛇的时间。

    另一头,暗部十分效率,很快便回信了,且是仲泉的亲笔书。

    仲泉还是那般唠叨个没完。教主啊您什麽时候回来。教主啊,那红莲山庄险恶万分,属下恨不得立时赶去陪在身侧。教主啊,多注意饮食,若吃不惯,属下拆暗部的人给您送当季的荔枝。

    季轲看得嘴角直抽抽,他就不明白了,仲泉在外,也算个狂霸叼酷眩的魔教左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治下有方,办事得力,能文能武能装逼,怎麽一在他面前就罗罗嗦嗦像个闺怨少妇,哈巴狗似的就差摇尾巴了。

    季轲一边腹诽,一边倒了杯酒,往其中滴了一滴咬破指腹的血,将血酒浇在信上。

    仲泉的字迹瞬息变浅,取而代之浮上的是另一段文字。

    暗部已经查明了岸柳的身份。岸柳原名李漫水,是赵文白的义兄李肆的独子。这李肆是当年名满天下的骠骑将军,战功赫赫,可惜功高震主,被本朝那个无作为的便宜皇帝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了。

    独子李漫水,好不容易给暗度陈仓地换走了,却莫名其妙地走失,从此再也没他的消息,直到最近,几方的人都盯上了他。

    可惜如今真正的岸柳去哪儿了,暗部却未能查明。

    难不成是李漫水手上有什麽无上的宝物或者武功秘籍?

    季轲十分恶俗地幸灾乐祸想。

    那样最好,江湖上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不捞点好处,怎麽对得起自己千山万水地跑来这个倒霉地方。

    乱七八糟地想了想,季轲又把目光转道手上的玉棍儿上。

    也不知是哪个嚣张的家夥,不仅偷窥了他与赵梓青的夜夜缠绵,还敢出声挑衅,简直是不作不死。

    想到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被第三个人看到了,季轲心里就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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