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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腾、邪火直冒。
“夜半风月,曲径通幽,改日造访,同赴巫山。 ”
这是向他季轲还是赵梓青约炮?要是对赵梓青说的,妈的,不能忍,自己还没和他做够呢!万一这贴纸条的是个死缠烂打的主可怎麽办?瞧这文绉绉恶心巴拉的语气,不就打个炮吗,求日或者求被日不就完了?
难道是看上他家赵大侠的尺寸了,羡慕嫉妒恨吗?
敢打他季大魔头的人的主意……不来便罢,若是来了,定要捏死他。
把那玉棍翻来覆去地瞧了瞧,季轲发觉这玉似乎颇有奇特。两端略粗,其中一端上雕了一朵莲花。
他细细摩挲那玉,越发觉得这玉棍诡异非常。一般的玉都是做成玉佩,哪有做成棍的?这暴发户似的品味,简直令人发指。
那玉的一头比之其他部位粗大些许,上有一丝漏风的小孔。怎麽看……怎麽诡异。
不行不行,季轲把那点黄色联想竭力压回去,怎麽可能是那玩意!
自己一定是这几天没和赵梓青见上面,饥渴过头了。
说起来滚床单真是奇妙的事情。难怪有句成语叫一日千里,古人诚不欺我啊!他和赵梓青认识也没多久,可是一旦上了床,关系便突飞猛进,不说话的时候单是亲嘴互摸都能玩上好久。
难不成自己也喜欢他?
季轲严肃地考虑到了这个问题,立刻被自己吓的一哆嗦。
自己堂堂一个大魔头,怎能如此小儿心性,一夜情也就罢了,难道还被他给压出感情了?
那可不成,季轲想,正所谓兄弟如手足,情人似粪土……正所谓多情自古伤离别……
然赵梓青不在身边,他确实觉出了寂寞。两人从那一晚没把持住地勾搭上之後,一路同骑,举止狎昵,经常一边骑马一边亲嘴儿。季轲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赵梓青比他还小上几岁,更是忍不住,经常亲上火了就随便找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打上一炮,或者直接在马上乱搞,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赵梓青喜欢在两人缠绵的时候让季轲喊他相公、夫君什麽的。季轲本觉得这称呼腻味得跟女子似的,但经不住赵大侠那雄伟的尺寸,一被插就爽的节操全无,整人都发酥了,哪里还管的上节操,什麽相公夫君也就撒着欢地浪叫了。赵梓青每次听他那麽一喊就把不住精关,以此沦为了季大魔头的笑柄。
想到和赵梓青的缠绵悱恻,季轲脸就有点发烫,小腹也有发热的迹象。
他知道自己又饥渴了。
季轲是十足的行动派,一旦意识到自己精虫上脑,立马下了决定去找赵梓青。
管他在做什麽,先奸他一发再说!
☆、bsp;14 紅蓮山莊(2)
赵梓青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厢房时,已是二更天了。
武林大会在即,父亲作为红莲山庄庄主,自然是忙碌不已。而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些天忙着各种事宜,几乎未与岸柳好好说上几句话。
夜色宁静,天上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
此时偷得一时悠闲,他便觉相思无凭,心中百转千回,皆系在岸柳一人身上。
且行且思,不觉已走到季轲的客房。却见那房内毫无烛光,想是岸柳已经睡下。
赵梓青在季轲的门前立了好久,手放在门前,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就……看一眼便走。
赵梓青犹豫不定,最终却还是叹一口气,将手放下了。
别吵醒了他,赵梓青想,便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刚推开房门,抬头便撞上一双熟悉的眼。微微一愣,却是岸柳正坐在桌前,边剥边吃着葡萄。
赵梓青惊且喜,反手带上门,忍不住绽开笑意朝岸柳走过去:“方才回来路过你的房门,还想你必定睡下了。怎麽却是来我这儿了。”
一想到这深更半夜的,岸柳不睡,却是在自己房内等着,赵梓青心上便涌起融融暖意。
“几天都难见到你的人,自然是想你了。”岸柳眼角一弯,又捻起一颗晶莹可爱的葡萄放进嘴里。
烛灯依稀,衬得季轲眉目如画,清俊脱俗,仿佛不该存於世上的画中仙一般。
这与他平日里有些害羞拘谨,或床笫之间的放荡模样都全然不同。却都让赵梓青喜爱非常。赵梓青怔怔看了半响,才收回了思绪。
他也坐下,握住岸柳的手,将岸柳拉入自己宽广的胸膛,抱了个满怀,声音低低的,“我也是,没事的时候都在想你。”
“吃颗葡萄。”岸柳顺着赵梓青的拉扯,不客气地坐他大腿上,偎在赵梓青怀里,将一颗紫红的葡萄送到赵梓青嘴旁。
赵梓青眼里满是笑意,正要将葡萄咬下,季轲却收了手,戏谑道,“只许吃半颗。”
“好。”赵梓青老实地点点头,握住季轲举的手腕,顺从地将那葡萄咬下一半。季轲便凑到他面前,舔那葡萄露在外面的一半,又舔一下。
两人一同咬碎葡萄,那汁水溅在彼此贴近的下巴和嘴唇上,两人便由此互相舔弄着嘴唇,将葡萄汁水吮尽,抱在一起吻得密不透风。
吻了一阵子,皆是气喘吁吁。两人面色泛红地脉脉对视着,暧昧气息流转,一切尽不言中。
“明日可得空?”季轲搂住赵梓青,早已软成一潭春水,腻在他耳根湿热吐息。
“明日……”赵梓青眼色暗了暗,愧疚道,“明日无空,无离大师要来,我得去应陪。”
那群秃驴,全是本座的手下败将,竟去陪他们不陪我?
季轲心里十分不满,但也不便说出。春宵一刻值千金,有时间废话,不如赶紧开搞。
想到时间不早,季轲便拉着赵梓青的手拨开自己的衣裾,那外杉下竟是一丝不挂。
“从内到外都洗净了。”季轲引着赵梓青去摸他後庭私处,漾出一抹笑意,凑到赵大侠面前声音轻软软的,“今晚任君采撷。”
赵梓青只觉自脊背从下往上闪过一阵酥麻,下一瞬便开始呼吸浑浊。季轲这幅任他玩弄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完全占有着季轲的身与心,那是一种自灵魂深处传来的满足。
“今天想用什麽姿势?”他低哑地开口,将季轲推抵在桌前,撩起他的外杉,吻他在空中轻颤的乳头。
“唔……”敏感的乳尖被赵梓青含在口中,仿佛吮乳一般地肆意舔吻,季轲不禁难耐地扬起下巴。他反手搂住赵梓青的脖颈,全身重心放在搁在桌沿的腰际,抬起一侧大腿,勾住赵梓青的腰,用内侧的嫩肉煽情而毫无耻意地磨蹭着,小声哼哼,“你决定便是,你干我怎样都舒服。”
赵梓青被他蹭的欲火焚身,胯下的肉根涨的青筋直暴,简直要撑破亵裤。他急促而浑浊地呼吸着,一手环着季轲,一手胡乱地去解自己的裤带。
“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