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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后面就传来被扩张的侵入感,骁骁凝视着他情动的脸,无师自通般地揽紧他的腰,禁锢着,声音也是哑得不像话,“覃覃,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贺覃被逼得气恼,捏了一把他的乳尖,“别再问了,马上你就知道了!”
随即手却再舍不得离开光滑火热的肉体,贺覃一点一点地以手指描摹骁骁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轮廓,揉捏着贪恋那绝妙的肌肉匀停的触感,间或落下一个吻,然而最终又被牢牢掌控住,无法逃脱这令人窒息的欲念。
扩张到极致便是退无可退,贺覃仍然不怎么舒服,但刚才摸的时候他也是被骁骁的尺寸吓了一跳,只好逼着骁骁耐下性子慢慢以手指扩张,润滑剂也倒了大半瓶,他们都胀得难受,尤其骁骁,一直以不自觉的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情欲的事于他来说像被悬在一座无人的孤岛上,只有贺覃能够解救他。
疼这个事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主要是他也不忍心看骁骁烧红了眼还乖乖听他的不敢乱动的样子。
他轻轻地握住骁骁的手腕,让他撤出来,交握的手上沾满了体液,像充满了腥臊味的春药。
“覃覃,你要干什——”
“干什么?”贺覃微微坐起来,手掌扶着那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之处的根部,上面很滑,一手几乎握不住,“你不是难受吗?哪里难受?这儿吗?”
他捏了一把,果然让骁骁叫了起来,他看着自己在灯光下晶亮的手指,好像了悟了什么。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书上的两个人身体总是连在一起的,他像条突然找到了港湾的孤舟,于是不再迟疑地将勃发得难受的地方送入他的“港湾”。
那一下极重,他抓着贺覃的肩膀拼命往下按,自己则用尽全力地向上送。
一瞬间两人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像火星撞上地球了,撞出好大一个坑,两颗星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再也分不开了。
这样的横冲直撞必然是疼的,双方都疼,贺覃那一刹叫出口的声调都变了,骁骁则正好相反,克制得满脸通红,忍到极致才呼出几口热气,呼吸声都带着颤音。
贺覃抱住这傻小子的头,咬他的嘴唇脸颊,气他也心疼他,“傻小子……蛮干什么!你……”
你他妈好歹戴个套啊!
“我……忍不住了……对不起覃覃。”
他看着贺覃的脸,迷恋而痛苦,“覃覃,我弄疼你了吗?我都好疼啊,你一定比我还疼……”
疼当然是疼的,但好在刚才扩张充分,其实依照贺覃的想法,与其进一步退三步地磨蹭,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是为了骁骁,他愿意受这么一下疼。
他拨开骁骁额前汗湿的凌乱卷发,在对方额心印上一吻,说:“不疼。”
说着,又为了证明真的不疼,故意逗他,“还难受吗?”
骁骁诚实地说:“嗯,我想……”
“想怎样?”
“想……动。”
其实说话间,忍得内伤的骁骁已经忍不住小幅度地动了动,由于是承受方在上的体位,又被骁骁这个蛮干的按着肩膀一进到底,贺覃刚才那个砧板上的鱼的比喻已经不太准确。
他现在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疼得要命还不能喊,还得伺候自家小祖宗干个爽。
“动吧。”
野兽身上最后的束缚被贺覃亲口解开,骁骁的大腿激动得不断耸动。
动了没几下,射了。
46.
贺覃正咬牙忍痛,温热的体液就打在了他身体深处,他惊讶地睁眼看去,却见骁骁神色茫然地说:“嗯?我怎么了?”
贺覃一愣,随即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笑得从骁骁身上滑了下去,射了一次半软不硬的家伙也从他身体里滑出来,留下火热的钝痛感。
好好的做爱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个精光,虽然贺覃知道这事放在小处男身上十个有九个都这样,但是看着骁骁那一脸茫然无辜的表情,他就控制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
骁骁虽然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但潜意识里的羞耻心已经冒了出来,他羞恼地压在贺覃背上,急得要命,“覃覃你、你笑什么?你为什么嘲笑我?”
“我没哈哈哈哈我没嘲笑哈哈哈哈——”
事实证明,挑战一个雄性生物在床上的尊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贺覃全身被压制,只有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被骁骁捞出来的时候,急切的吻将他的笑声全噎回了肚子里,由于姿势别扭,贺覃被吮得舌根酸软,想要翻个身,却被牢牢压住不得动弹。
骁骁如同一头真正具有威严的雄兽,而贺覃就是他的领地,他高高在上地睥睨,不容许任何反抗。
深吻让贺覃窒息,而下身的反应更是激烈,骁骁太聪明,刚才贺覃给予的一切快感此刻都被他原样在贺覃身上施为,如果说刚才那场短暂的情事只是隔靴搔痒的小打小闹,现在才是真正抽离理智的搏斗。
贺覃脑子发晕,任由骁骁摆弄着他的胳膊腿,他不得不承认,即使常年训练,他的力量和体力与骁骁也差了太多,他真的把骁骁训练得太好了……
臀尖被大手揉捏着分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是身上最少见天日的部位,赤裸裸的目光有如实质,灼伤了贺覃,他莫名羞耻地把脸更深地埋入枕头,被人视奸的感觉既尴尬又火辣,却因为身后的人是他的骁骁,而全部化作欲望和期待。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摆了摆腰,像是邀请。
骁骁的手在那儿抚了抚,一丝血迹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气味从他的鼻端冲进脑海中,很好地刺激着欲望,他看着那抹刺眼的红色,如同斗牛般不可抑制地兴奋充血。
对,进去,填满他。
这是唯一的出路。
他俯下身,贴合在贺覃背上,咬着他的后颈肉,那是一块可以任人拿捏的柔软的皮肉,尽管嘴上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下面分开他臀瓣的手却很粗暴,有什么火热的东西不断在外逡巡试探着,贺覃知道那是骁骁最后一丝犹豫。
他向后伸出手,在骁骁的臀上按了一把。
那是一种无声的许可,燃烧了两个人最后的理智。
润滑的作用仍在,早已再度勃发的骁骁固执蛮横地将自己埋进去,那处窄小,又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在舒爽地吐气,长长的满足叹息过后又是无穷无尽的贪婪,想要更多,永不满足。
后背位可以进得很深,贺覃尽管还是疼,但趴在床上让他好受许多,进入过程中身体内的敏感点被有意无意擦过时更让一丝快感劈开混沌的神智涌进他的脑海中。
他仰头喘息,后颈被人叼着,像头捕食的狼狗在啃噬他的命脉骨髓。
这确实是头狼狗,他一手养大的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