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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他吃进嘴里,却是连骨渣都被一口吞了。
违背世道伦常的快感如同心理鸦片,很快刺激了他身体的快感,深深进入的骁骁也不再忍耐,遵循动物的原始欲望,开始耸动抽插。
这一刻他们不需要人性的理智温存,只需要兽性的肆意疯狂。
骁骁也不再需要指引教导,捕食和交配本就是刻在雄性生物的基因里的,他在挺动间恍然想到,他从前已经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想法——
压制他、进入他、占有他、蹂躏他。
那时不懂得那些疯狂的念头是从何而来,如何排解,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这答案却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无数倍,是一种欲罢不能、深入骨髓的瘾,比世上任何东西都更可怕。
但就算再可怕,他也要紧紧抓住不放手。
他确实做到了,当他把贺覃像条母狗一样按在自己身下征服挞伐时,他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爱人和最美妙的性。
身体与身体的深入纠缠异常火热,贺覃没来得及刻意教导,却也一遍又一遍被磨蹭过那个点,原本的疼痛逐渐被快感所取代,男人在床上进步起来都是很快的,何况骁骁这么聪明,见他的表情有了一丝欢愉,便使尽全身力气去讨好他,不停地在他耳边追问“舒服吗”,贺覃却被撞得无法出声,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
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呻吟,只零星夹杂着几句“太快了”,骁骁听见了,却当没听见,不知道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停不下来,还是报复贺覃刚才的嘲笑,他迅猛地冲撞,索求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叽咕叽咕的水声如同一首淫靡的乐曲,在贺覃耳中回响。
他几乎被顶出泪来,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便是折磨,是最甜蜜也最痛苦的刑罚,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抚弄自己,他想要释放,深陷骁骁给他带来的情潮深渊的同时又对身后人仿佛永不知疲倦的侵犯感到恐惧。
就在一个小时以前,他还无法想象,他乖巧的骁骁会这样的……这样的……
这样的让人疯狂。
“啊……骁骁轻……不慢……”他沙哑的声音难以为继,动了动身体又被死死按住,“我想看,看你,我——”
“看我?”
性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着话音落下,又是一下深顶,贺覃抓着床单的手指骨泛白,被骁骁拢进自己手里,随即他得到了片刻喘息,一阵摩擦后,他终于被翻过身,面对着骁骁,四目相对间都是无法言说的深情。
汗水顺着他深刻英俊的轮廓滴下来,沿着贺覃的下巴滚落在他的胸膛上,最后被两人紧密摩擦的前胸湮灭于无。
骁骁咂着他下巴上的汗水,细密地亲吻,同时掰着他的腿往自己身上缠,下身食髓知味地紧跟着迎上去,立刻便被湿软的地方包容接纳,他长吁一声,轻声道:“覃覃,我好舒服,你又紧又热,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吗?”
“喜、嗯、喜欢,当然喜欢。”
何止喜欢,简直要爱死了。
“那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好不好?”
一个操着自己的男人竟然能毫不违和地对自己撒娇,贺覃红着脸摇了摇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不……啊啊……”
猝不及防加快的频率带着某种恶意的逼迫,贺覃只能紧紧攀着骁骁火热有力的身躯,两条长腿全部绞缠在他律动的身上,骁骁并不罢休,缠吻着他敏感的耳垂,不断追问:“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贺覃神智昏聩间只能连声说好,被操得丧权辱国,一点自主权都没了。
恍惚间他睁眼看着骁骁热汗淋漓的脸,好看得不像话,满心满眼都映着他,专注时眉头微蹙,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即使下身干的事比真正的禽兽分毫不差,只看这张脸贺覃还是不由得心软,他说什么都答应他,也不管那要求是多么荒淫无理。
他在和骁骁做爱,他亲手养大的小狗崽子现在在上他。
把他操得神智全无,魂飞天外……
是他的骁骁。
他的贺骁。
贺覃的眼角发红,真被操出了几滴眼泪,也说不清楚是生理性的还是纯粹想哭,他在一声比一声火热凌乱的喘息中射了出来,溅了彼此一身,射精的一刹那眼前空蒙,一天一地里只剩下深埋于他身体里的骁骁。
世界一片空白。
眼泪失禁般地流淌,随即被温柔地吻去,极高的冲撞频率让他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不住发抖,大腿内侧肌肉失控,神经性地痉挛,身体的敏感让他对情事感知得格外清晰,连那上面肿胀的脉络的痕迹都在脑中刻画得一清二楚。
“骁骁……”
他失神地喃喃,承受不住地绞缠收紧,骁骁果然年轻气盛受不了,被一夹就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在贺覃身体里喷发,一拱一拱地射了很久,才最终平静下来,伏在贺覃身上大喘气,安抚性地抚摸他的身体。
贺覃抬手摸了摸骁骁的卷发,想表扬他几句,毕竟第一次就表现不俗,可想而知以后性生活肯定和谐,然而就用这点力气他都累得想昏迷。
……对了,我自己也是个处男来着。
昏迷过去之前,他头一歪看见了散落在床上的套套,心想,太爽了,他可能以后都不舍得让骁骁戴套了。
啧,白浪费钱了。
47.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贺覃是被肚子痛醒的。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一睁眼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空调吹在肚子上受了凉,再一反应,骁骁正趴在他身上当人肉毛巾被盖着他,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什么……
爽过之后的后遗症全冒出来了,屁股也疼头也疼,肚子也疼浑身疼,他推了推睡着了的骁骁,“骁骁,去旁边睡。”
“嗯?”
骁骁的声音带着浓重鼻音,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他一离开贺覃又觉得冷,草草往身上裹了被单就想去浴室打理一下,脚刚沾地,两腿内侧酸疼得不行,一屁股坐回床沿,又“嗷”地一声呲牙咧嘴地捂住自己的屁股。
总而言之就是苦不堪言。
原本酣睡未醒的骁骁被“嗷”醒了,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起来,从背后揽住贺覃,急道:“覃覃怎么了?”
贺覃脸上一阵青一阵紫,被操了一顿就废了这种事太没面子,转念一想,把他操废了的也是这小崽子,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他放松后背倚在骁骁温暖的怀里,不客气的地指使,“疼,带我去浴室清理一下。”
“很疼吗?”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满含担忧地直直看着贺覃,把他像抱个大娃娃一样抱去淋浴,清理的过程……一言难尽,反正也算是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