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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芳心的火爆镜头:英俊的菲尔斯潜入湖中,“哗”地一下突然从水里冒出来,一件湿透了的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近乎赤裸的他美得犹如古希腊天神复生!
仅仅一个镜头,被菲尔斯电倒的女子不是一千,一万,而是数百万,数千万。他的魅力何在?答案极其简单:性感!每个女观众看到“出水芙蓉”这一幕,都会忍不住拿起遥控器,“咔”的一声将镜头定格,一咏三叹反复欣赏菲尔斯的肉体。全球还有数千个网站截录了镜头配以声音链接,饱受相思之苦的女人们只要按按鼠标,就能听到菲尔斯神情款款地求婚:“你,不得不嫁给我。”当然,这是从其他电影中截取的台词。
反正,由于衬衫事件如此轰动,令菲尔斯成为了永恒的性感偶像。看来,男人的魅力有时只来源于瞬间,却可以定格成永恒!
玄谳并没有展露他美丽的容貌,也没有做出任何迷倒众生的姿态,可是,那一刻,玄谳的魅力也是永恒的!就象《特洛伊》里的赫克托尔,我们赞美他的沉静英武,坚定包容,无论是对自己的家人,还是对自己的臣民,都是一般深沉的爱,端的是大智大勇,大仁大义!
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对一切美的事物的欣赏,我一直是骄傲地看着这个牵着我的男人,可是,后知后觉的我,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发现,玄谳----好象在生气?
突然停下脚步,我认真地看着他,想从他看似平静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证明我的直觉。可,一目了然不是吗?我的直觉准确的可怕,美丽的王确实在生气,根本就不看我,松开我的手,他继续往前走着,留我一个人愣愣地呆在原地!
“玄谳,怎么了?”我是直细胞那一类,要我自各儿揣摩,那是天要下红雨的,干脆,直接问更爽快!我跑上前,双手背在身后,脑袋一探一探地,关心地瞅着他,而玄谳,依然只是注视着前方,根本不搭理。
“玄谳!”我的小脾气上来了,突然一个转身,霸道地拦在了他的身前,“你生气总要有理吧!”
“理由?难道你不知道?!”很显然,我们都是被宠坏的主儿,他的脾气比我还大!
“我是不知道!”很坦白地看着他,我眼里真的写着好奇。
“你!----”突然紧紧地攒住我的双肩,玄谳眼里的晶亮都快冒出火花,“炀炀!我宠着你,我让着你,我惯着你,却不能让你这么任性冲动!你太让人----”此时,我竟然在他眼里看到惊悸,是那种劫后余生般的惊悸!原来,他是在为刚才----
“玄谳----”无限感动地偎进他的怀里,我紧紧抱着这个还在为我担心的男人,他确实很宠我,他是真的很宠我!“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害你担心,害你担心了----”在他怀里仰起头,我乖巧温柔地看着他,迎上他心疼的吻,“炀炀,你松开我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都掏空了----”
只有风儿见证了这一吻的美丽----
第十九章
“皇上,还是让臣去吧,歌辞诗赋虽然臣不及您,可是,您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呵呵,怕什么,朕是去与他闲趣风雅,再说,自朕登基以来,还真没见过琉原此人呢,趁这个机会,会会也好。”
“可是,皇上,您————”
“不说了,放心,朕有无风无云跟着,况且,以前在王府那会儿,朕不也经常如此出去游玩吗?到是炀炀————”
就知道,他最不放心的是我。盘腿坐在床边缝着小荷包的我连忙调皮地举起双手,“我会很乖的!”嬉皮笑脸,惹地玄谳连连摇头,“看好她了,我就好了。”睨着我喃喃道,玄谳转身朝轩锐点了点头,带着无风无云,出去了。
看着他一袭飘逸的白缎长衫,手持白玉折扇,俊美温文,气度非凡,相信,今天的那个什么诗会,玄谳一定是里面最夺目的翩翩公子!
我知道,他是出去公干的,身为帝王,总有无尽的责任,玄谳是个好皇帝,这次来荷泽,他也决不是单单只为了带我来散心,他有重要的事要办,从他一路与轩锐的对话多少我也听出点儿,可,莫说我不懂,就算懂,我也没兴趣知晓,难得能出宫快活一下,我当然更不会给自己自添烦恼。
我常常一个人玩。
一个人玩时,我并不感到寂寞,相反,我觉得很热闹。
我没有特别雅人深致的爱好,以前在家,喜欢的也不过是女孩子们都喜欢的那些东西。漂亮衣服,鞋子,香水,植物,好看的画,动人的书,浪漫的电影和音乐。对了,还有布,各种质地的布。棉,麻,丝绸,雪纺,乔其纱,灯心绒,华丝葛,古香缎。说起来,这也是受静宁的影响,那丫头片子从小就喜欢装淑女,总抱着各种各样的洋娃娃给她们缝衣裳什么的,耳濡目染,搞的我也挺迷这些个东西,爸爸妈妈还乐见其成,他们说,如今这世道,喜欢女红的小娃娃已经不多了,他们家炀炀是个有气质的娃娃。
就为了这声气质,我有了那么一点儿做女红的基础,现在缝个什么衣服,补个什么扣子,真的不成问题,可要真谈到绣花,缝纫,算了吧,俺依然手痴一个!可,对各种布的喜爱,却一点儿也没减少!如今,来了这香锻满天下的地界儿,怎让我不手痒?看着好料子,我就喜欢把它们剪成各种造型,然后缝成一个个小荷包,做的好不好是一回事儿,关键,享受的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我玩的不亦乐乎。
咳!这只米老鼠,就差两只黑耳朵了,我的黑布呢?在步匣子里左翻右翻,就是找不着黑色的布头,走下床,我开始满屋子的乱瞄。这屋子没有,我就围着整个“濯苑”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挨个找。可能玄谳很偏好白色,这间他的别院到处都是纯净的白,连角角旯旯的地方,我都看了,硬是没黑色的布料咧。
突然,停住脚,我望向一直不做声,却一步都不离开我的轩锐,“轩将军,我想去集市买黑色的布!”
“娘娘,您最好不要出濯苑!”平静无波的回答,我也没在意。关键是,我听到的是“最好不要”,而不是“不要”,也不管人家是碍着身份不好直接阻止我,我故意迷糊的打哈哈,赖皮一笑,转过身就直直往外走,人家能怎样,只能跟着呗!
虽然任着性儿出来了,可我真的还蛮乖,这么热闹的集市,我什么也不多看,直接见着布庄就往里去,扯了点儿黑色布头,就赶紧往回走,心理想着,别给后面这位添麻烦就是了。可,祸事真不是你想避开就避的开的,就算了你低着脑袋,一个劲儿往家里赶,人家盯上你了,却是想逃也逃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