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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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入朝堂(重生) 作者:一个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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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淑嫔更是慌张起来,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探话,陛下身子不好,暻明为臣为子,理应为陛下排忧解难,这曲定是边防要塞离不了人,暻明陪臣妾也有些日子了,也该让他回去了,无论如何还是公务重要。
    他难得回来,才待上一年半载的,你便舍得让他回去吗?
    这男儿便应志在四方,岂能因为臣妾舍不得便耽误了要事。
    二人各有打算,承德帝眯了眯眼睛,混浊的目光显得越发阴冷,好似随口一问道:梁王远在关外,太子
    承德帝停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朕身边只剩暻明和文祐了,自朕登基以来当真是明白孤家寡人四个字的真正含义了,不知是否因为年岁大了,越发想要儿孙承欢膝下。
    若是旁人此时便各种讨喜的话出口,好博得宠爱,淑嫔只是低垂着眸听着,未出声也未做任何反应。
    经过这些事,朕也想明白了不少,承德帝望向面前女子,有意试探,你觉得暻明和文祐,谁做储君更为合适?
    话音未落,便见淑嫔跪倒在地,急慌慌开口,承陛下抬爱,可是暻明天资愚笨怎能同瑞王相比,这储君兹事体大,关乎一国社稷,陛下也知晓暻明是何性子,这储君之位于他是万万不妥的,陛下还是让他回曲定吧。
    这番话落在承德帝耳中,让他扬起了一点笑意,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你这不争不抢的性子,倒是未有改变,起来吧。
    是。
    就依你的意思吧,让他回曲定,承德帝望着香炉中升起的缕缕青烟,想了想又补充句,再过不了多久便是正旦节了,也不急这一日两日的,过了正旦节回去也不迟。
    淑嫔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可盘算了一下时间,更担心母子此次一别,再想相见怕是不易,万般不舍只好点头应下。
    你回去吧,承德帝挥了挥手,朕有些乏了。
    臣妾告退。
    孙海将人送了出去,又走了回来立在床榻边,轻声问:陛下为何同意会秦王回曲定?
    承德帝掩唇咳嗽了两声,有些无力道:延安没了,朕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啊。
    声音中包含的无奈令孙海心下一沉,不再多言其他。
    小一会儿后又听那道嘶哑的声音响起,念儿如何?
    五皇子被保护的极好,陛下不必担心。
    祁匡善文才斐然,祁煦亦是才情卓绝,念儿被祁然教的极好,整个朝堂,没有人比祁家人更适合做帝师了。承德帝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说罢,他有些失神的打量着房梁,喃喃问:外头可是下雪了?
    下了。孙海答。
    再过不久正旦节便要到了,过了正旦节便是新的一年了,大晋的新一年啊。
    青烟袅袅,笼罩着这座死气沉沉的宫殿。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大概四章正文完结,因为我是2019年11月11日开的文,想赶在11月11日完结,所以会加快进度,还有两章周六周日更,嘻嘻嘻。
    想看什么番外的现在可以说了,我会挑着写几个!!!
    最后说一声,谢谢大家支持!
    第150章 挟天子以令诸侯
    涂月过半,至此将除去故旧而更新矣。
    临安城的百姓已经开始着手新年正旦的事了,逢人便能瞧见喜上眉梢,巴巴望着到月尾。
    与百姓相比,宫里头就冷清了不少,短短数月发生了不少的事,莫说其他,单只这半月以来,恰逢太子大丧,皇上病重,故而也没人在殿前提及此事,只好一切从简。
    自打太子去后,承德帝便未上过朝,大事尽数交给了瑞王处理,百官拿不定承德帝这番用意,私底下吃酒时也会谈及此事,纷纷觉得,这储君之位怕是要定在瑞王头上了,更有甚者,已然觉得,要不了多久,瑞王便是新皇了。
    一时之间,瑞王风头越发大,接手的事务也办的极其漂亮,叫人挑不出一点刺。
    可任由外头如何腥风血雨,依旧没对季思没有任何影响,他既不巴结李弘煊,也不讨好李弘煜,安分守己做着自个儿的事。
    承德帝许是为了弥补如今该称国姓的李念,又知晓李念并不想见他,便时常让季思进宫说说李念近况,落在旁人眼中倒显得季思极受宠一般。
    从宫里出来时好巧不巧遇见了李弘煜,隔着一段距离,二人的视线相交,季思率先有了动作,几步上前朝着人行了礼,见过王爷。
    李弘煜颔首回了礼,季大人这是从皇上宫里出来?
    却是刚从皇上那儿出来,这不正要出宫呢,瞧王爷这方向,可是也要出宫?季思装作好奇的模样,轻声道:不如一道儿?凑巧有些私事想向王爷讨教讨教。
    这人眼神瞧不出丝毫算计,满是真诚,李弘煜瞧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中却有了打算,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温润如玉的假象,轻笑着说:季大人有何不解,直言便是。
    既然是私事,总归得小声些,季思压低了声音,不如,下官请王爷吃酒,就是不知王爷可赏脸?
    季思眉眼生的极好,含笑望着人时,自带三分柔情,下垂眼本是显得不大好相与,可自下往上望时,流光潋滟,满是风情,李弘煜一时之间看的有些恍惚。
    无可厚非,季思这张脸处处生的和他心意,无关性别,如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对他另眼相待,如今再次凑近了瞧,依旧合他心意。
    恍惚只是一瞬,转眼间李弘煜便恢复了正常,可哪怕只有一瞬,却足以让季思肯定,季大人同秦王之间,不仅私交紧密,甚至比之旁人更是不一般。
    秦王如何想的他并不确定,可季大人唯独对他才会有的那份悸动,真切而又清晰,当中夹杂的恨意,使得他极其矛盾,快要被这份爱恨逼疯。
    何必呢!
    季思在心中叹了口气。
    李弘煜眯了眯眼睛,随后展颜一笑,既如此,也不好拂了季大人面子,请!
    说来也实在凑巧,二人寻的这间酒楼,正是当日李弘煜同季思饮酒的那家,同样是在窗边落了座,季思侧眸扫了眼底下行色匆匆的百姓,再回过头来时,小二已经将酒菜送了上来,连菜色都同之前无二。
    他挥手示意人退下,待关门声响起,雅间便安静了下来,随后执起温好的酒壶起身,弯腰横过桌面替人斟酒,轻笑着说,这外头天凉的紧,王爷饮杯酒暖暖身子。
    季大人有心了。李弘煜点了点头端起酒杯饮了口。
    二人都盘算着对方用意,不好贸然开口,还是季思想了想出声,唉,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这太子去了实在令人唏嘘,陛下龙体也未有好转,下官无能为力不能替陛下分忧,好在还有王爷掌管朝务,如若不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不敢邀功,李弘煜笑了笑,朝务之事大多是瑞王负责,我不过是帮衬了些,管管宫里一些琐事,算不得什么大事。
    欸,这就起王爷过谦了,季思皱着眉一副不认同的模样,自王爷回京以来,皇上交托的事哪一件不是办的极其漂亮,这能力如何也是有目共睹的,莫说朝中官员了,皇上心中也是明白,要不然今个儿也不会同我提及王爷
    话说到这儿,季思好似想起不大妥当,又连忙住口,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急忙端起酒杯遮住脸,装作饮酒的模样。
    哦,皇上提到我了,李弘煜笑意加深,可却未达眼底,只是唇角扬起的弧度变大了些,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这季思一脸为难,眉头皱得死死地,好似万般懊悔自己先前说的那番话,小一会儿后,却像是下定决心般将酒杯重重搁在桌面,长叹了口气,不瞒王爷说,皇上却是提到了王爷。
    李弘煜并未接话,只是抬眸望了过来。
    季思继续道:皇上虽在休养,可却心系天下,朝中如今闹得沸沸扬扬的立储一事,自是瞒不过皇上,下官今日进宫时皇上便同下官说起了此事,听着像是也有了立储的打算。
    语毕,季思停了下来,打量着对面之人的神情,见他端着酒杯神色并无半点变化,心下一沉,只好将问题抛了回去,王爷可知皇上是如何想的吗?
    但闻其祥。
    皇上同下官说:瑞王心思纯良,却优柔寡断了些,做事总是少了份狠,少了一位君主必备的果断和狠心,能成一位仁君却并不是一位明君,而恰恰大晋此时要的便是位明君。
    瑞王性子却是良善了些,人若不犯他,他自也不会犯人。李弘煜缓缓出声。
    王爷就不好奇皇上是如何说你的吗?季思再次将问题抛了过去。
    果不其然,李弘煜掀起眼帘将目光望过来,有些瞧明白季思这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了,随后笑出声,季大人今日,吃酒是假,怕是有备而来啊。
    王爷说的哪儿的话,季思也勾唇笑了笑,难不成下官还能特意在王爷出宫的路上堵王爷不成吗?
    李弘煜笑了笑没说话。
    季思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酌着杯中酒,侧眸看了一眼窗外街道,声音挺起来有些悠远,皇上说,看不透王爷,王爷瞧着将淑嫔娘娘不争不抢的性子学了个十成十,可实际上如何,怕是只有王爷知晓吧。
    这番话季思说的半分真半分假,本就是想探探李弘煜虚实,怎奈这人未有一点慌乱,连脸上笑意都没变过。
    思绪翻涌,季思将视线收了回来,望着面前之人,温声而言,王爷当真不求那个位置?
    季大人怕是有些醉了,还是慎言的好。
    闻言,季思不予置否,只道:王爷是聪明人,那下官也便直说了,如今皇上将五皇子安置在祁府,打的什么主意王爷应当清楚,这坊间都在传储君之位已是瑞王的囊中之物,可下官却不这般认为,以下官看,皇上想立的储君应当是五皇子。
    李弘煜笑意消散,目光有些冷淡,炉子上温着的酒冒出氤氲热气,将他脸上神情遮的有些模糊不清,季大人今日所言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季思玩味的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下官还以为已然说的很清楚了,五皇子若想继位,最大的阻力便是瑞王,瑞王身后有平北将军府,听闻郭敬义吃了安德鲁送来的解药已经清醒,若是争起来,谁能是瑞王的对手?
    五皇子如今还能仰仗皇上,可皇上能护得了多久?到那时莫说五皇子了,连下官都得被牵连。
    与其以卵击石,不如早早想好退路。
    那以季大人说完,我便是你的退路吗?李弘煜挑了挑眉,真是如此的话,季大人也未免高看了我,我既无外戚显贵,也无半点人脉,文不成武不就,便是这般平庸,季大人还望我做些什么?
    进可玄武之变,退可挟天子以令诸侯,能成之事并不少,季思替人将空的酒杯斟满,轻轻推回原位,抬起眼眸,主要是看王爷是如何想的了。
    怕只怕季大人一片盘算要落空了,李弘煜将酒杯推了回去,我比无心皇位之争,亦不想掺合其中,季大人今日所言便当做没听见,往后莫要再提了。
    未曾想季思听着这番话却忍不住笑出声来,是下官失态了,人各有志,不便强求,王爷何等风光霁月,怕是这皇位送到王爷面前,王爷也能转身离开,不像我等俗人满身名与利,在王爷面前实在是自惭形愧。
    他语气十分诚挚,听不出半点嘲讽,李弘煜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抿紧唇,却未接话。
    季思咧开嘴乐道:便不说这些,听闻王爷过了正旦便要回曲定了,算来也就小半月了,今日就算提前替王爷饯别吧。
    何人同你说我要回曲定?李弘煜不明所以的反问。
    王爷不知晓,季思有些讶异,前不久听皇上提及此事,说是淑嫔要求的,还以为
    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季思反应极快,连忙顾左右而言其他,许是我听错了,听错了。
    他并未听错,也是有意在李弘煜面前提及。
    果不其然,后者脸色阴沉下来,随后又恢复了正常,轻笑着说:季侍郎有心了,那今日便不醉不归,听闻漳州喜甜,也不知这些个吃食可还合胃口。
    王爷有心,下官敬王爷一杯。
    二人心思各异,吃了几杯酒后李弘煜便寻了由头离开,到门口时季思却出声将人唤住。
    他止了步,回首朝着季思笑笑,季大人可还有事?
    季思单手撑着头,有些微醺的目光落在李弘煜身上,好似醉的有些糊涂了,还小小打了个酒嗝,声音极轻的说,王爷同下官当真以前未曾见过?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李弘煜眼神微暗,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面上却讶异的摇头,季大人怎会这般想?
    王爷也知晓我伤了脑袋,总觉得忘却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每每想起便头疼欲裂,季思指了指脑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可近日却时常梦见一个人影,这实在是巧,刚刚瞧见王爷背影,竟有三五分相似,才有此一问。
    世间相似之人如此之多,也并不为奇,李弘煜故作轻松道:不知这人同季大人是何干系?
    是何干系?季思摸着下巴沉思了会儿,朝着人展颜一笑,瞧着像我重视之人。
    李弘煜心头一震,未有防备的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千算万算没想到季思会这般直接将此事说出,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正欲开口时,季思又噗嗤一笑,王爷莫不是当真了?下官说笑而已,既然王爷还有事那下官便不多留了,王爷慢走。
    这人口中所言像真亦像假,真真假假让人难以确定,李弘煜深深看了季思一眼,眼中所含情绪复杂深沉,教人看不透,最终也只是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季思端起酒杯却未饮,只是拿在手中把玩,余光瞥见从酒楼走出来的李弘煜,也未移开,直到人消失在视野中,才仰头将酒饮尽起身出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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