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215)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对入朝堂(重生) 作者:一个十三
    ——(215)
    季思探究的目光不掩丝毫,李弘煜能清晰的感知到却未回身,直到走远了些那道目光才消散。
    秦王府的马车就停在了不远处,见人走近便迎了上来,转眼间便驶出了这片街道。
    阿鲁坐在一旁,望着对面闭目不语的人,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主子神色不大好看,可是那季不言说了什么?
    说罢,像是又想到什么,连语气都变得慌张起来,莫不是他想到了什么?
    李弘煜掀开眼帘,目光深沉,远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儒雅温和,倒像是一块儿严冬的冰石,连语气都未带一点温度,你说一个人若是伤了脑子,可是会连习惯和爱好都有所改变?
    属下不知,但世上也有大病一场后,彻悟过来痛改前非之人,许是伤了脑子也会如此吧。
    听着这番话,李弘煜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好似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当真是我猜错了?季思还是季思?
    话说的没头没尾,阿鲁知其本分并未多言,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在李弘煜缓缓他时才出声。
    让你问的事如何了?
    自打太子去后,皇后便是疯疯癫癫的模样,皇上虽留了她一命,实则却由着她自生自灭,凝香姑姑说,她在冷宫过的不大好。
    凝香,李弘煜念叨着这个名字,除了让你问的,她可还同你说起别的吗?比如要本王回曲定?
    虽不知李弘煜为何这么问,阿鲁却认真的摇了摇头。
    得到了答复,李弘煜露出一抹苦笑,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她,当真在逼我。
    话中这个她阿鲁好似知道是谁,垂下眼眸不好接话。
    李弘煜隐忍蛰伏多年,喜怒收放早已炉火纯青,失态不过转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冷声道:你派人去舅舅那边传个消息,就说局势有变,皇上已经打算让本王回去曲定,此次若是回了曲定,要想回临安怕是再不容易,那件事需得提上日程,不能再拖了。
    此时寒风吹起了帘子,透过露出来的那点缝隙,李弘煜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似也能感受到繁华下的几分热闹,语气带了几分势在必得,轻声而言,等来年开春,一切便尘埃落定了。
    他想的极好,可才到王府时,便被赵老武一句话打乱了阵脚。
    赵老武像是早早便等在王府,瞧见来人,焦灼万分道:王爷,听风轩走水了!
    闻言,李弘煜脸色顿沉,阿鲁也明白事情重要性,忙问,情况如何?火势可有控制下来?
    发现的早并无太大的损失,也将火势控制了下来,可是赵老武有些怕李弘煜,见他黑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开口,被阿鲁连声催问着才咬着牙颤颤巍巍的说:盘查时却发现秋月不见了。
    阿鲁皱了皱眉头,明白过来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压低声音问:主子,此事定定然不止这么简单,可要派人去查一查?
    不用,李弘煜抬手制止,眯了眯眼睛冷声道: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与此同时,赵老武话中这人出现在了季府。
    听雪秋月两姐妹相拥而泣,未语泪先流,好似有千言万语都不如哭上一场来的明白。
    哭了小一会儿,听雪替人擦了擦了泪水,牵着秋月的手朝着杜衡跪地一拜。
    这是做甚?这般大礼我可受不得,快快起来。杜衡上前将二人搀扶起来,可她二人却是非得行这个大礼,并不起身,实在没招儿只能退后一步。
    杜大人,我姐妹二人今日还能相见多亏了杜大人,这礼大人自是受得。听雪哽咽出声。
    这杜衡实在不擅长处理这些个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过是出了绵薄之力,你们若是要谢应当是谢季大人。
    顺着杜衡抬眸的方向,听雪转头望去,便见季思抬腿走来,瞧见这副景象,挑着眉打趣,都跪着干嘛呢?还未到正旦节便巴巴望着讨赏了?
    说罢冲着一旁的初一抬了抬下巴,还不把人扶起来。
    得了令,初一急忙上前将哭的泣不成声的姐妹俩搀扶起来,又乖巧的站在一旁。
    听雪心中五味杂陈,她明明是受命监视季大人,哪怕是身不由己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可大人不仅没有要她性命,还让她们姐妹二人团圆,自责和惭愧在她心中弥漫,恨不得将这条命偿还给大人。
    思及至此,面向季思再次跪了下去,奴婢有罪,死不足惜,大人这份恩情奴婢今生无法偿还,往后这条命便是大人的,大人若要奴婢死奴婢绝无怨言。
    唉,季思叹了口气,躬身将人扶了起来,什么死不死的,听着晦气,再说了我要你这条命做甚?
    季大人,秋月出了声,若是没有你,我同姐姐怕是再难相见,你是我们的恩人。
    闻声,季思将视线投了过去,这姐妹二人明明是双胎,可性子却相差甚远,秋月温顺听雪稳重,笑着回了句,可别给我盖高帽儿。
    说着他寻了个位置落座,自顾自斟茶,头也没抬道:听雪虽是犯了错,可你二人也是身不由己,更何况她也并未泄露我太多事,之前我同祁然的关系她就瞒了下来,这功过相抵,作何还得多添条人命?我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与其谢我不如谢你们自个儿,若是真触及到了我的雷点
    季思收敛了笑意,抬起眼眸扫向二人,冷冷开口,我有的是法子教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雪被他眼神看的心慌,整个人僵在原地,丝毫不怀疑,若是当初将这人同祁子珩的关系传出去,自个儿怕是会死的极惨,顿时有些后怕,说话声都远不如先前那般自然,无论如何,总归是奴婢欠了大人的。
    这些年来,府中大小事务都是你在操持,若你当真想害我,怕是我已死上千百次了,季思抿了口茶不急不慢的说,我也没有你想的那般好,提拔你为管事不过是想将你放在人前,看你何时露出马脚,再顺藤摸瓜找出你身后之人,你瞧,我待你也并不是十分真挚,抛开其他你我不过主仆而已,所以你也不必觉得欠我什么。
    大人
    那些个话就别说了,也没多大意义,季思抬手打断听雪的话,从怀中掏出一张薄纸,继续道:话虽是这般说,可规矩还是要有的,你既卖身入了我府中,便要守我府中规矩,同旁人暗中勾结也算是有了二心,季府终究是留你不得了,你我主仆情分便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将听雪的卖身契放在桌面上,其中用意已然不言而喻。
    大人。听雪猛地跪下哭喊着,哭声哽咽说不出话来。
    临安你们待不了了,听风轩走水他们怕是已经发现端倪,避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动身的好,我已筹备妥当,你们今日便出城吧,往后,就莫要再回来了。
    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长长叹了口气,临安要变天了。
    这天却是变得突然,夜里骤然下起暴雨,雨珠噼里啪啦砸在屋檐和地面上,伴随着电闪雷鸣,惊的人有些害怕,萦绕在心口的不安更是久久不散。
    夜里能见度本就极地,更何况雨夜下笼罩了一层雨雾,目之所及皆是黑黝黝的山林。
    一辆马车在雨夜中穿梭,车轮碾过泥泞的水洼,泥水四溅,除却呼呼作响的风雨声,只能听见马匹喘气的动静。
    听雪姐妹二人相拥坐在马车中,紧握的双手不难看出她俩的紧张,苍白的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害怕。
    阿姐,秋月颤着声音开口,我有些怕。
    莫要怕,听雪冲人扬起笑,轻轻将额前碎发撩至耳后,柔声道:过了今夜,我们便将在临安所有都忘了,阿姐陪着你,什么都不用怕。
    嗯。秋月咬着唇点头应下。
    外头的暴雨越下越大,坑坑洼洼的山路极其难走,车夫理了理斗笠,突然间,黑夜中响起轰隆隆的雷鸣,重重打在心口,惊的人心跳骤然加速,没忍住惊呼出声。
    紧接着天边闪过一道白光,让原本黑漆漆的天突然间亮堂如白昼,细长的闪电好似要将整片天撕裂开来,晃的人有些失神,眨眼间,又是一道闪电亮起,远比上一道更为迅猛,直直朝着马车这处劈了过来。
    嘭!
    闪电直直劈中一棵几人高的樟树,树冠从中间被劈断,顿时起了火星。
    眼前所有一切仅仅就在眨眼间发生。
    车夫慌了心神,眼见马车即将冲上前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车夫急忙勒紧缰绳,逼着马掉转方向,马匹被惊扰了般将前蹄高高扬起,在半空中虚划了几下,车身剧烈摇晃起来,撞的马车中的二人头晕眼花。
    摇晃维持了小一会儿才渐渐平稳下来,听雪刚将秋月扶起,便听车外头传来一声怒吼,什么人
    话音还未落下,又一阵痛呼传来,紧接着马车外便安静了下来。
    秋月浑身止不住打颤,紧紧扯住听雪衣袖这才缓解了几分害怕,哑着声问:阿姐,外面外面怎么了?
    听雪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马车车门,松开秋月后侧眸叮嘱,我出去瞧瞧,你留在这儿。
    说罢,她一把推开车门,寒风和冰冷的雨水扑来,刺骨的冷。
    那驾车的车夫不见了踪影,外面一片漆黑,能看见的范围极其有限。
    突然间!一道闪电亮起,轰隆隆的雷声紧跟其后,天地都为之撼动,虽只有刹那却依旧照亮了四周。
    看清马车旁双目圆睁,被割去舌头死相惨烈的车夫,听雪眼睛猛地一下瞪大,浑身颤抖不止,直接瘫软在原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小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直接冲回马车中,神色慌张道:快走,快走啊!
    秋月不明所以,被扯了个踉跄,待出了马车瞧见那车夫死相,直接叫出了声。
    二人才走两步,听雪却突然停了下来,浑身颤抖的盯着前面。
    又是一道闪电逼来,这次较之之前更为亮堂,足以让她二人看清,站在现在正前方的一群黑衣人,领头之人赫然便是赵老武。
    瞧这俩小娘们儿被吓得脸都白了。赵老武歪着头乐道。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赵老武亮了亮手中的刀,刀刃在黑夜里发出一丝冷光,他露出狰狞的笑,盯着眼前之人的目光像是在看猎物,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主子料事如神,便算到你们定会连夜出城,季思那性子谨慎,从官道改走小路,若不是我们早早便有安排,怕是真得让他如意了,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选错了路。
    武哥,秋月脸色苍白的喊出了声,我们什么都没说,真的,什么都没说,你就放过我和我阿姐这次,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饶我们一马。
    不料,赵老武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出声,不屑的嘲讽,夫妻?就你这千人骑万人压的贱人也配吗?怕是不晓得同多少人做过夫妻了。
    秋月整个人僵在原地,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时,人群中有一人提议道:武哥,听闻这听风轩的姑娘床上功夫了得,弟兄们忙了一夜是不是也该犒赏犒赏了,嘿嘿。
    话中淫邪之意不言而喻,更是得到了不少附和。
    二两肉都管不好,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赵老武打趣了句,又望向眼前被雨水打湿衣衫,紧贴在身上,露出曼妙曲线的姐妹二人,目光带了些不怀好意,舔了舔后槽牙,总归是要死了,不如先伺候伺候我们。
    闻言,秋月脸上血色退的一干二净,睁大的双眼无声流出泪来。
    与其选她,各位不如选我,听雪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我还是处子之身,不比她来的可贵吗?
    阿姐!
    听雪侧眸冲人一笑,当年本应是阿姐入青楼的,你替了阿姐,阿姐今日为何不能替你。
    有意思,赵老武摩挲着下巴,淫邪的目光丝毫不遮掩的在听雪身上扫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你若是能忍到天亮之前,在我和我弟兄们手下挺下来,那我便不动你妹妹,如何?
    目光扫过赵老武身后,听雪看的仔细,约莫十五个人,她咬着牙点头,一言为定。
    被压在马车中时,听雪透过窗棂愣愣的望着窗外,窗外一片漆黑,同那片绝望的黑相比,身上的疼痛好似都不算什么。
    骤然间,白光亮起,听雪混浊泛红的双目猛地瞪大。
    是天亮了吗?
    电闪雷鸣,狂风怒吼。
    刺眼的白光让季思顿了顿手上动作,窗子被支杆撑着,寒风涌了进来,吹得烛火摇曳,光影也变得起起伏伏。
    初一端着汤盅进来,瞧见便是那呼呼作响的风声,急忙忙走过去将窗子合的严实,这才安心,看着季思哀怨道:大人身子才好没几日,又不放在心上了,这要是染了风寒由你受得。
    说着,初一将甜汤放在季思手边,探头看了一眼桌上被罗列出来的不少人名,被一条条线串联,关系看情况来十分复杂,他看的头痛便收回了视线,眼神满是幽怨,自打祁大人被收押在大理寺后,大人就没好生休息过,祁大人让我好生看着你,莫要让你磕着冷着,可大人你这性子,除了祁大人谁能劝的动,若是祁大人出来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同他交代了。
    听见祁然的名义,季思有一瞬间的恍惚,细细回想,才想起二人已有小半月未见了,将眼中情绪收好,抬眸含笑打趣,交代什么交代,我还怕了他祁子珩不成?
    这话估摸着也只有说的人当真,初一只是瘪了瘪嘴,又问:这都小半月过去了,祁大人何时才能出来啊?不审不查,就这么关着算怎么一回事?
    快了,季思看了眼面前梳理的所有关系,脑海中隐约有了一番筹划,只是语气淡淡地重复,就快了。
    初一知他心里难受,懊悔提及此事,便将甜汤推过去,笑了笑,见大人这几日都睡得不大好,凑巧前不久招了个陇西来的厨子,便托他熬的点漳州甜汤,大人趁热尝尝,可还合心意?
    他掀开汤盅的盖子盛了一碗甜汤放在季思手边,后者不喜甜,也不好浪费初一一片心意,只好点头应下,有心了,我待会儿喝。
    恋耽美
    ——(215)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