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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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何时能发现他是替身 作者:Your唯
    ——(50)
    皇后是秦家的女儿,他要拉拢秦家,就得让秦家以为他宠爱她。可若非是要绵延子嗣,他根本不想与女人亲热。
    为此,他故意在房里刁难对方。这些名门贵女有口难言,只能躲他。
    即便她们厚着脸皮告诉了家里,也没人会管这事儿。
    如此一来,他既能不碰这些女人,又不会遭外界质疑。
    待来日,秦家没价值了,他就再加把火,让她滚远点,别让他看见了恶心。她若足够聪明,还能像张侧妃般留条命;若不然,就别怪他送她去见曾经的太子妃和刘侧妃。
    皇帝得意地盘算着,目光落到婴孩身上,倒是真心温柔了起来。这孩子识趣,没什么那女人的影子,都说与他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这是他的儿子。
    没多久,太子困乏起来,见人多,又认床,就啼哭。皇帝便让皇后先带太子回去了,他则留下来,端起茶问:听说您先前召安乐入宫,他拒绝了。
    太后道:说是身子又不好。唉,这孩子多灾多难的。
    皇帝淡淡道:母后慈爱,他却不懂事,记恨着和亲,如今不肯亲近母后与朕就罢了,又怯懦不敢直说,只称病,白让您替他操心。
    太后叹了声气:算了。他任性惯了,向来不识大体。
    她说不清自个儿是否为此庆幸。
    成瑾幼年很聪慧,她那时很为难。好在天帮了她,让成瑾烧傻了,她就放心了。毕竟是亲妹妹唯一的血脉,若能没有威胁地活着,对谁都好。
    这些年来,都说她宠溺放纵成瑾。她确实如此,其中有真心,也有私心。
    当年她是冒认了妹妹与先帝的情缘,嫁入宫中做了皇后,可后来她亦为其撮合了门好亲事。做瑞王妃既尊贵,又不必面对后宫的风雨纷扰。
    只是她这妹妹却不安分,都嫁作人妇了,竟还能与先帝珠胎暗结。
    如此算来,她与妹妹说不上谁欠谁了。如今她待成瑾如此,已是仁至义尽,上天看了也要算她的宽容功德。
    皇帝细观太后神色,几次想问她是否知道成瑾的真正身世,终究没问。
    她不知道也就罢了,若知道,这么多年来都还疼着成瑾,想必是妇人之仁,不肯下手的。
    皇帝不动声色地扯开了话,再陪了一阵,便寻借口离开了。
    回去路上,皇帝坐在轿辇里,微微眯着眼睛沉思。
    那日方孝承当众违抗圣令,为成瑾放走了耶律星连,他事后宽宏大量地没有追究,方孝承却不领情,如今对他已是肉眼可见的疏离,实在是可恶至极!
    他怀疑方孝承已经生出了反心。
    如今方孝承是不知道成瑾的真实身份,若知道了,说不定会立刻篡他的位,把那个贱人扶上龙椅!
    俗话说,飞鸟尽,良弓藏。如今北境平稳,狼国那鸿燕胆小畏战,没眼见胸怀,掀不起风浪。只要确定耶律星连死了,北境就彻底不需要方孝承了。
    他不会杀方孝承,他要方孝承好好地活在他的后宫里,后悔当初的有眼无珠。
    皇帝想到此处,不由得兴奋起来。恰好已回寝宫,他借口歇息,屏退众人,正想着方孝承,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吓了他一跳,随即大怒。
    可扭头一看,怒火瞬间化作了本能的畏惧。
    耶律星连!为什么耶律星连会出现在这里?!
    此刻的狼狈他都顾不上了,脑海里全是梦中他被耶律星连俘虏的一幕又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耶律星连冷眼看他一阵,贴到他耳边,低声道:不愧是亲兄弟,都是浪货。
    皇帝怔了怔,兀的睁大了眼睛。
    耶律星连喉头一动,又爱又恨,低头吻住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皇帝自然挣扎,可非但无用,还挨了狠狠一巴掌,打得他眼前发黑,耳边嗡嗡,半天才回过神来,试图扔东西发出声响,引来外面的注意,可耶律星连却先一步点了他的穴,令他不能动和言语,只能惶恐地看着对方。
    耶律星连原本没打算上他,可他此刻的神态模样实在太像了。
    若能哭一哭,就更像了。
    耶律星连便用力掐住皇帝的脖子,看着他渐渐流出泪来,仍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皇帝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正神思涣散,突然又被掐住脖子。他被迫集中精神,听对方说:让他们别进来。
    他这才听见门外声响,是顾太监在低声吩咐洒扫,准备进来叫醒他。
    若是先前,他会搏一搏,可此刻他的模样若见了人,就算事后都杀了,他都不能自处。于是,他只能顺着耶律星连的话,对外谎称还想歇会儿,让顾太监过会儿再来。顾太监没起疑心,领着那些人退出去了。
    殿内安静下来,静得令人窒息。
    半晌,皇帝强作镇定地问:你想如何?
    耶律星连用手指勾起他一缕长发,暧昧地闻了闻,又凑过来吻他。
    皇帝嫌恶地侧了侧头,又被扇了一巴掌,耶律星连翻脸道:别给脸不要脸,贱货。然后掐住他的脸,冷道,要不是你有几分像他,我早杀了你。
    耶律星连居高临下地看着皇帝的脸颊微微抽搐,心中畅快,这些时日来被方孝承逼得如同丧家之犬的恼火都暂且消了些。
    但转念想到这皇帝竟也惦记着方孝承,又不悦起来。
    皇帝也很愤怒,但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刚听这混账言外之意,眼下不打算杀他;可若激怒对方,就说不定了。他便暂且服软,待日后将此人千刀万剐!
    耶律星连满意地拍了拍皇帝的脸:这就对了。为你这张脸,我不会杀你。但若你不识趣,我就没办法了,知道吗?
    皇帝忍辱负重地点头。
    第64章
    耶律星连忽的问:你怎么知道成瑾是你亲哥的?
    皇帝心中一沉:你在胡说什么?
    哦?你还不知道?耶律星连笑道, 阿瑾的生父是大荣的先帝啊。
    皇帝皱眉道:绝无此事!
    不信?那我去找信的,譬如,方孝承。耶律星连挑眉, 你猜他知道了会不会很开心?他可算彻底有理由反你了。
    此话正中皇帝心底, 他狐疑一阵, 试探道:你从何得知此事?究竟想干什么?
    我有我的门路, 轮不到你管。耶律星连道, 我需要一个容身之处, 也需要力量助我夺回狼国和阿瑾。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得到方孝承, 省了你独自发骚的寂寞。
    皇帝受此羞辱, 心里发狠,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半晌,道:你难道不怕, 朕此时答应你, 一会儿出去就反悔吗?
    不怕啊。我有九条命你不知道吗。耶律星连逼近他,缓缓道, 你若想杀我, 最好一次杀透,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停了下,道,叫那个姓顾的太监进来, 我从今起扮成他, 寸步不离你。你若想耍花招, 就别怪我翻脸。
    皇帝惊道:你要杀了他?
    不杀他, 我就杀你。耶律星连阴恻恻道,你选。
    就这样,皇帝被迫活在了耶律星连的掌控之中。
    他想过求救,可被盯得紧,他不敢,他怕万一失败,或只是晚了一刻,耶律星连会拉他陪葬,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干得出来!
    他亲眼看见耶律星连吸食顾太监的血肉,太可怕了。
    正想着,突然又挨了一巴掌。
    耶律星连不悦道:我说了,别用这张脸露出这要死不活的样子。
    这太荒谬了。
    他曾以为成瑾是自己的替身,到头来,自己却做了成瑾的替身。成瑾也配?!
    但他只能屈服地闭上眼睛,回忆成瑾的愚蠢模样,再睁眼时,模仿起来。
    其实,这样也不能杜绝耶律星连虐待他,这个疯子会柔情蜜意地叫阿瑾,也会暴戾地掐着他逼问还敢不敢跟方孝承跑。
    这样才乖。
    耶律星连又来吻他,低低地叫着阿瑾。
    他偏过头,将脸埋入松软的枕间,手死死地攥紧了被子。
    其实,若只是那样,并非完全不能忍受可是,耶律星连这个疯子、恶魔,还不满意,竟逼他吸食福|寿|膏。
    所谓福|寿|膏是一种极歹毒之物,人用之,能一时飘飘欲仙,却会成瘾,发作起来浑身疼痛如万蚁食心,曾有瘾者为抢钱银去买它而红了眼砍杀家人。许多年前朝廷便下令严禁此膏,可其利润巨大,总有人为财死,如今耶律星连能弄来这东西,不奇怪。
    耶律星连痛快了,瞥一眼死狗般的废物,将一点福|寿|膏用水化开,抓住他的头发,逼他吸食。
    皇帝仍有些排斥,可挣扎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弱。
    不久,他的脸上呈现出病态的潮红,身体松软,两眼发直,对着耶律星连露出诡异的满足的笑容,甚至主动地黏上了对方。
    耶律星连嫌弃地推开他,冷眼看他发春,恶心得想吐。
    为了与成瑾恩爱,耶律星连曾四处寻药,可光靠药不够,他还得停练某门静心功法。这功法本是配合他的神功所练,一旦停止,易走火入魔。但他被成瑾迷了心窍,又不甘自废神功,便铤而走险。
    成瑾却抛弃了他,又有方孝承对他紧咬不放,他在重伤与愤怒中真气逆行,几欲爆体而亡。虽侥幸活了下来,却无法阻止火毒侵入心脉,蛊虫也有反噬之迹,令他每每发作痛不欲生,不得不通过秘法将体内之毒转移到炉鼎身上。
    他舍不得伤害成瑾,又瞧不上别人,便想到了容貌酷似成瑾的皇帝。
    可每回痛苦暂缓后,他都会深陷于对皇帝和自己的嫌恶仇视之中,他一点也不想碰这个玩意儿。容貌相似,眼神却截然不同,成瑾总是澄澈天真,这玩意儿的眼里却全是虚伪算计,俗不可耐。
    方孝承在回府路上遇到了前殿前侍卫统领吕由。
    吕由牵着女儿站在卖小孩玩意的摊前,笑着和身旁的清丽妇人说话,偶还拿玩具逗她一下,两人看起来颇是恩爱,女儿习以为常,自个儿顾自个儿。
    方孝承想打招呼,又怕打扰了他们,正犹豫,吕由无意中看到了他,笑道:侯爷。
    身旁妇人听见,也看过来,款款地向方孝承行了个礼。
    方孝承忙过去,垂眸拱手,客气道:吕兄,嫂夫人。
    妇人温柔道:我带珠儿去那边瞧瞧。
    吕由点头: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妇人牵着女孩儿离开后,方孝承才正视吕由,道:抱歉,连累了你。
    皇帝疑心吕由那日是听从方孝承的话,故意放走耶律星连,对吕由很是不满,后来索性将之贬去了兵马司做闲职。
    吕由爽朗道:你这么见外,我才是不值。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兵马司多好啊,活儿少钱多离家近,哈哈。你前段日子没见到我吧?我休假,带家人回乡祭祖去了,以前哪儿有这空闲。
    方孝承只当他在安慰自己,叹了声气:我会再向陛下进谏的。
    别,千万别。吕由左右看看,将他拉到无人处,压低声音道,他本就忌惮武将,怕你我勾结。你越替我说话,他越疑心。我真没哄你,兵马司的闲职我确实干得自在,你别替我操心,多想想自个儿吧。我听说最近风声越来越紧,尤其兵部,老周、吴大哥、郑大人,接连在这时候出事儿,我看那位是铁了心。
    停了下,道,我先前见庞将军,他也说很不妙。那位不止针对你。若说我和你有交情,庞将军是高将军的徒弟,也被他调离了紧要位置。这段时日,我和老庞的亲近下属皆是如此待遇,如今宫内护卫几乎全换了,护城军怕是也快了。
    方孝承皱眉道:我正是见此不安。你许久没进宫,不知如今守卫松散,大不成体统,王注和胡徇的才干远不足担此重任。
    吕由微妙地笑了笑:才干你也忒能抬举人了。
    没说多久,方孝承道:改日再叙吧,别让嫂夫人久等。
    好。吕由不和他客气,抱拳告辞,转身去找妻女了。
    方孝承远远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三口,忽然回忆起来,成瑾曾想娶妻生子,说如此就有了家。但后来为了他,成瑾再没提过了。
    若非他唐突,如今成瑾大概已经成了亲、有孩子了。
    虽然成瑾看起来不着调,但是一片赤子真心,若成了亲,想必会倾尽所有地爱惜妻儿。
    那时候,他对成瑾那么不好,成瑾还对他那么体贴。还有那条小狗,成瑾一直照顾得很耐心很用心。
    成瑾说得没错,是他害了成瑾的一生,没有他,成瑾不会遭那些无妄之灾。
    方孝承心情沉郁,正要离开,忽见旁边有个摊贩摆着鲜艳欲滴的花在卖。
    他犹豫一下,过去挑了一束。
    方孝承停在小院外,不敢进去,怕成瑾见着他烦。
    春桃出来打水,看到他,走过来道:侯爷,郡王在午睡,快醒了。谷音在廊下守着。
    方孝承低声问:他今日可好?
    很好。春桃道。
    那就好。方孝承欲言又止,道,既无事,我就不进去了。
    春桃问:侯爷这花是想送给郡王吧?属下替您拿进去。
    哦,忘了。方孝承将花递给她,迟疑了下,道,就说是你摘的。若说是我,他恐怕会觉得碍眼。
    春桃点头。
    春桃找来花瓶,将花插好摆到屋里,再打了水,支开窗子通风,刚忙完,成瑾就到点儿醒了,坐床上发了会儿呆,慢吞吞穿好衣裳,坐到窗前梳发台旁继续发呆。
    他双手托着腮,垂眸望着桌面,愣愣地回想刚刚的梦。梦里他去了江南,买了一座漂亮的大宅子,却不高兴。宅子里就他一个人,好没意思。
    方孝承仍站在院门外,远远地望着窗那边的成瑾。
    不知成瑾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好像很难过是又想起了自己这个混账吗?还是耶律星连?或许,也可能是刚刚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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