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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等着朕废后/新婚第一夜就想丧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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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天下都等着朕废后/新婚第一夜就想丧偶(重生) 作者:风露沁酒
    全天下都等着朕废后/新婚第一夜就想丧偶(重
    淮子玉:我?!
    他坐到床边,压着明飞卿身上的被子,搂着明飞卿的肩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真地一点都记不得我了?我是阿瑾啊,你最喜欢的阿瑾啊!
    明飞卿:你少往脸上贴金,我最喜欢的怎么可能是你这样的?我虽然记不住从前的事儿,但你也别想占我便宜!
    淮子玉用手指指着自己:我这样的?我哪样的?
    明飞卿:空有皮囊,实则轻浮放荡!
    我?! 淮瑾委屈不已,就因为我亲了你?你是我的皇后,我亲你天经地义!
    为了证明自己名正言顺,淮子玉又搂过明飞卿,在他嘴上啃了一口。
    明飞卿没力气躲,竟又被他亲了一口。
    淮子玉居然还敢伸舌头!
    啪!
    他不轻不重地打了淮瑾一巴掌,把这人从自己嘴边打开了。
    淮瑾捂着右脸颊,被打击得肩膀都垮塌了,看到明飞卿嫌弃地擦着嘴巴,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飞卿!!
    苏秋带着明蕊急步踏进殿内。
    明飞卿为了骗过淮瑾,见到母亲和三妹也强压着情绪,只当是看到了陌生人,他裹着被子往床角落里缩了缩,大眼睛里含着迷茫无措的光:你们都是谁啊?
    苏秋和明蕊当场震惊在原地!
    苏秋上前想牵住明飞卿的手,明飞卿躲开了,苏秋一愣,眼泪滑落而下:娘亲你都不记得了?
    ...... 明飞卿隐在被子下的手微微攥紧,他摇摇头,不想露出任何破绽。
    自然连明蕊也是不认的。
    眼见他连娘亲都忘了,淮子玉心里头竟诡异地平衡了些,他原以为,飞卿只是选择性地把自己给忘了,那才是最棘手的情况!
    秦冉再次替明飞卿看脉,摇头叹气:后脑的伤应当是诱发了失忆症,得慢慢治,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刺激君后。
    苏秋明白太医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执过明飞卿的手,柔声道:飞卿别怕,我是你娘亲,你不必强求自己去回忆过去,只要知道,娘亲永远在你身边。
    明飞卿眉心微动,轻轻握住了苏秋的手,有些心虚地避开苏秋溢满爱意的目光,低声:娘亲。
    苏秋眼含泪光地应了,只要能认得自己,她就满足。
    于她而言,明飞卿忘了过往也好,没有记忆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脱离一切俗世责任。
    过去三年他独挑大梁,活得那样累,如今就算是偷个懒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私地希望明飞卿能为他自己而活,不要再事事以他人为先了。
    明蕊坐到床沿边,她被淮瑾封了郡主,头上郡主规格的发钗流苏叮咚乱响,她掩下伤感,俏皮地与明飞卿道:大哥,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小妹就行,从前是哥哥保护妹妹,以后就让妹妹保护哥哥吧!
    明飞卿淡笑地点点头。
    淮瑾见他并不排斥认人,连忙也挤到床边:我是你的夫君!我...
    明飞卿较真地打断他的话:你如何证明你是我的夫君?
    淮瑾委屈不已:你怎就不叫母亲证明自己的身份?
    苏秋和明蕊一说明飞卿就信,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要证据了?这不公平!
    明飞卿有理有据:因为你看着就不像好人!
    淮瑾:......
    明飞卿打量了淮子玉全身,说:从你的衣着我可以判断出你是皇帝,但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信口开河,你总得拿出证据,你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那么大婚的三书六礼可还在?
    淮瑾:......
    成婚已是五年前的事,重要的信物譬如聘书礼书都还保管得好好的。但淮启逼明飞卿和离时,特意派人把明飞卿和淮瑾的一切姻盟信物烧了个一干二净,以此欲盖弥彰,图一个名正言顺。
    这些事,明飞卿都知道,他料定淮子玉拿不出证据,所以特意为难他。
    淮瑾果然是抓耳挠腮,忽然他眼前一亮:倘若我能拿出证据,你就喊我一声夫君?
    明飞卿点点头:可以。但这证据得有分量。
    全天下没有比它更有分量的了! 淮子玉兴冲冲跑出了正殿。
    明飞卿不知他揣着什么心思。
    没过多久,淮子玉脚步欢快地跑了回来,他手里捧着一本精装的厚册子。
    明飞卿定睛一看,是皇室族谱。
    当日他与淮瑾成亲后,便入了皇室族谱,族谱上会写明两人的关系。
    族谱是皇室的机要文件,寻常人根本没资格翻阅,妄论修改。
    淮子玉胸有成竹地把族谱放到明飞卿眼前,一页一页地替他翻。
    淮氏十八代祖宗都在族谱里跟明飞卿打了个照面似的。
    朕要让你心服口服地喊朕一声夫君。
    他喜滋滋地翻着族谱,族谱过半之后,终于出现了明飞卿熟悉的名字,譬如淑皇贵妃和淮启。
    再翻一页,就有淮子玉的名字。
    淮瑾稳操胜券,还想靠着这必胜的赌局多赢些什么,便跟明飞卿说:倘若证明朕是你的夫君,你就亲朕三下,如何?
    明飞卿勾唇一笑,可以。
    淮瑾正高兴,明飞卿话锋一转,补了一句:倘若不能证明你我之间是夫妻关系,那陛下就是信口雌黄,让我打三下手心如何?
    自然也行! 淮瑾大方地定下这个赌约。
    明飞卿其实也不知族谱有没有被动过手脚,他拭目以待。
    在众人关切期待的目光中,淮瑾大手一挥!
    只见族谱这页写道:
    皇室三子淮子玉与荼州明氏嫡子明飞卿结姻盟之约,是为夫妻。
    众人正要松一口气,淮瑾的嘴角都不可控制地上扬了起来,忽然瞥见这行字旁边突兀地多了一行墨迹尤为新的朱色字体:
    淮子玉失德,被明氏休弃。
    淮瑾:.............
    这狗爬的字体一看就是淮启那个狗东西写的!!!
    明飞卿忍俊不禁,他忘了,淮启也是正统皇室子弟,皇室这些规矩,淮启比谁都懂,他当日可是真打算娶明飞卿为皇后的,既想名正言顺,就不可能忘了族谱这一环。
    淮子玉的脸色十分精彩,他想撕了这本族谱!!!
    明飞卿幽幽道:原来陛下是我的下堂夫啊。
    这不算数!!这决不能算数! 淮子玉嘶吼咆哮。
    明飞卿不为所动:既然不能证明你我还是夫妻,陛下就是输了,愿赌服输,小妹,帮我找根藤条来。
    明蕊公正无私,应身而动,不一会儿就拿来一根藤条当日明飞卿用来抽淮渊的那根家法。
    明飞卿接过藤条,晃了晃:三下。
    淮子玉:.......
    他心里再赌气不服,还是耷拉着脑袋,不忘把手心放血的左手藏在了身后,乖乖伸出没受伤的右手。
    明飞卿并未察觉到他左手的伤,不轻不重地抽了他右手三下:陛下乱亲人的毛病该改改了。
    淮瑾蜷起被打红的手心,重新振作起来:朕跟你再成一次婚,就能名正言顺地亲你!
    73 帝王之爱 当日那道休夫的旨意荒谬不堪,天下人也就当个笑话看,如今族谱都被动了手脚,淮瑾不得不想办法重新给飞卿正名分。
    最好的办法是重新举办一场帝后大婚。
    皇宫内外为了此事忙碌起来,整个中溱都充满了欢快的气息,他们哪里会知道,明皇后是很抗拒再次大婚的,一切都是皇帝的一厢情愿。
    秦冉今早来诊脉时,难得瞧见明飞卿身边没有皇帝的身影。
    往常这个时候,淮瑾已经像只嗡嗡乱叫的小蜜蜂一样在明飞卿这朵花身边打转了。
    今日早朝还未结束。 明飞卿倚靠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格外惬意的享受着没有淮瑾烦他的时光。
    想必是在商议大婚之事,明日便是大婚的吉日,现在宫里宫外可热闹了。劳烦君后将手递给微臣。 秦冉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外头的事,一边示意明飞卿伸手给他把脉。
    明飞卿便将右手伸给他,他醒来已有一个月,被养得气色红润,不再像刚苏醒时那样嗜睡虚弱。
    秦冉把脉之后,神情大为舒展:君后的身体已经大好了... 大婚在即,您还是记不起前尘往事吗?其实... 微臣并未在脉搏上看出任何失忆之征。
    明飞卿一愣,他理好右手的衣袖,幽幽道:既然早看出来了,当日为何不说实话?
    秦冉低了低头,笑着道:望闻问切,当日见君后不识人不记事,像极了失忆症,微臣不敢过于武断地说君后痊愈,这一月来,前后三十次诊脉,都没摸出失忆的脉象,微臣才斗胆来求证。
    明飞卿欣赏地看他一眼:我还当你是个庸医,原来一早看出来了。
    秦冉谦逊地低了低头:殿下如此,难道是跟陛下还有心结未解?
    明飞卿笑了笑,抬手接住一片被微风送来的春日花瓣:与心结无关,我只是不敢跟淮瑾赌罢了。
    秦冉满头雾水:陛下对您是真心的。
    明飞卿将花瓣包入手心:我从未怀疑过淮子玉的真心。
    哪怕前世他跳下观星台的那一刻,他都愿意相信淮瑾真心爱过自己。
    只是这份发自真心的爱,逃不过被时间消磨到淡薄。
    前世他们渐行渐远,安知此生不会重蹈覆辙?
    明飞卿曾输得一败涂地求死以得解脱,重来一回,他不想再入这场被淮瑾掌控的赌局。
    他不想跟淮子玉 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不敢去赌往后朝夕相处的余生里会不会再度被淮瑾伤得体无完肤,哪怕淮子玉现在如此爱他。
    帝王之爱,形同过眼云烟,既然如此,明飞卿情愿一开始就不要。
    装失忆,不过是为了全身而退。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他如今只是想对得起自己。
    明飞卿不愿再多说,秦冉也不敢再追问,他自然也不会去淮瑾那边多嘴。
    合阳殿内。
    淮子玉一下朝就窝在桌前,修补着那枚蓝玉镯子。
    这镯子在明飞卿坠下城楼那日被摔成了两截,淮瑾执意亲手修补。
    断掉的两截镯子终于在他的手中合在一起,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有裂缝。
    淮瑾带着这枚镯子兴致冲冲地跑去新梧宫,他要用一切承载着回忆的信物去唤醒明飞卿的记忆。
    蓝玉手镯放到明飞卿眼前时,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两道裂缝。
    上次你从城楼坠到我怀里,这镯子却落地摔坏了,我把它修好了,明日成婚时,你要戴着。
    淮瑾牵过明飞卿的手腕,试图将镯子重新给他戴上,明飞卿按住镯子道:你说得再多,我都不记得。
    没事,没事的飞卿。 淮子玉偏执又深情地看着明飞卿,我记得就好啦。
    他强行把镯子戴进明飞卿的手腕上,明飞卿握住镯子的一截,摩擦着上面的裂痕:你把它修补得再好,这两道裂缝也不可能磨灭,它们永远在提醒我,它曾摔成两段。一枚断裂的手镯,怎么可能毫无痕迹地被修补好?
    淮瑾垂下眸,固执地道:朕是皇帝,朕说能修好,就一定能修好。
    这一月来,我大抵从旁人口中知道了你我之间发生的事。许多事情旁人可以帮我回忆,但唯有一件事他们无能为力。 明飞卿的声调依然是温柔的,只是说出来的话冰冰冷冷,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爱过你。
    你当然爱我! 淮瑾从怀中掏出那枚平安符,当年我出征,这平安符是你亲手缝进衣服里的,你明明就希望我能凯旋而归,你当日那样恨我都不舍得让我死,这还不算爱?
    明飞卿迎着淮瑾炙热的目光,残忍地道:如果我爱你,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想跟你成婚?倘若你真地爱我,就放我走吧。
    这句话被失忆后的明飞卿说了无数次,淮瑾都选择性地逃避,如今他再逃不过了。
    中溱需要一个皇后。 他搬出家国大义,近乎在求他,我是皇帝,我没办法给你绝对的自由,但至少未来三年,你想出宫散心,我都可以陪你的。
    飞卿,其实... 我也不会烦你很久的。
    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淮瑾自私地希望自己余下的三年能完全占有明飞卿,他没办法给明飞卿自由的承诺,因为三年后,他还要把整个中溱江山都托付给明飞卿。
    风吹过,拂起淮瑾的白发。
    明飞卿看到这些银丝,过于冷情的话才不忍说出口。
    淮瑾下意识抬手整理头发,明飞卿的视线恰巧落在淮瑾的左手上,他的左手还缠着一截崭新的纱布,前几日明飞卿就发现淮瑾左手有伤,问起来淮子玉只敷衍地说是不小心划伤了手。
    这伤口却没有一天见好的,似乎每天都在被划伤。
    你手上的伤还没好? 他抓过淮瑾的左手,仔细一看,上面的血迹很新,像是刚刚划破的。
    明飞卿蹙眉,这伤真是眼熟极了,他在梦里看到过的。
    淮瑾不想让他知道流云灯的存在,心虚地收回手:不小心又划破了,没事的。
    明飞卿凝注着他的眼睛,一眼就知他在说谎。
    淮瑾在新梧宫用了午膳,午膳里的汤是一道药膳,能安神养身,明飞卿每日都被淮瑾逼着喝两大碗,这汤喝下去后,总需要小睡一下。
    今日明飞卿心里装着事儿,竟困意全无,连药膳都失了作用,他本不想睡的,淮瑾却不断地催他去睡一会儿。
    他催得那样刻意,像是赶着什么时间似的。
    明飞卿便假装睡着了,淮瑾替他掖了被子,趁他睡着,又去亲他的额头。
    他的吻那样小心又温柔,就像一阵春风拂过。
    待他离开内殿,明飞卿便睁开了眼。
    新梧宫正殿的内阁中,流云灯的光芒有微弱之势。
    淮瑾熟练地拆掉左手的纱布,在那道将要愈合的伤口上重新划了一刀,血顷刻间注入灯芯。
    流云灯猛地亮出一道刺目的白光,几乎能把整个新梧宫都吞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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