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小月先先(39)
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 作者:小月先先
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小月先先(39)
但是不给,也不行。
自己在宫里没有任何倚仗,得罪一个手握小权的太监,稍不注意就能折在这里。
而且,已经过去**日,他还是没能知道宇文鉞到底来不来慈宁宫。
沈嬛心事重重,老太监走后,他几次下不去笔。
而老太监并不知道他在这里纠结着,从慈宁宫大佛堂出来后直奔乾清宫,先跟乾清宫洒扫的小太监搭上了话:你干爹呢,在不在。
小太监大冷天的被派来做这样的活儿就不够高兴的了,还看到他一张老脸,不高兴地道:在里面烤火呢,您来找他有事儿?
老太监一脸神秘:那可是大事,咱家找你干爹去,不跟你聊。
话都还没说完,就去旁边的给太监歇息的地方找人,一进去,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瘫成一块饼的乾清宫二等太监来福。
笑着走过去:有件天大的好事告诉你。
来福眼睛都懒得睁开:能有个什么天大的好事,如今这乾清宫被他安宁里里外外把持着,咱家就只能管些扫地的粗活,难过着呢。
嘿,我说来福老哥,这不像你的作风爱,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现在这个位置,一个安宁就让你认怂了。
来福蹭地睁开眼睛:那你来说说怎么办,外头谁不知道我以前伺候过皇后娘娘,为皇后娘娘办了不少事,都想从我嘴里掏东西。问题是那些话能说吗,今天我跟你透露半个字,明天你就能看到我被横着抬出去。
你说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把我从皇后那里要来,又让我坐冷板凳,一天天的除了担惊受怕,什么也不敢干,什么也不敢做。
老太监跟他一起进的宫,早些年没少得他照顾,对他的情况那是再清楚不过。
别看他现在明面上是乾清宫的二把手,其实比走刀尖还头疼。
皇后想要他彻底闭嘴,又忌惮皇上,怕皇上疑心。
皇上又不用他,让他浑身有劲不知道往哪里使。
老太监拍拍他的手:我这里有件宝贝,说不定可以把你这盘棋给盘活。
你能保住自己这条老命就算不错的了,还什么宝贝呢。来福就当他在说笑,嗤笑一声偏过头去,想着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拿自己开玩笑,真是闲得蛋疼。
哦不,他们都没蛋。
*
作者有话要说:
第55章
老太监用力拍了下他手臂:还记得玉妃娘娘不。
哎呦你想死啊!来福吓了一身冷汗, 捂住老太监的嘴,你今儿是吃错药了,什么不能说说什么, 实在想死你去其他地方, 别让我看见。
老太监抓下他捂着自己嘴的手:我找着了一个跟玉妃娘娘那样的绝色。
你可做梦吧!
是真的,我看见那人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两人是一样的。
老太监面色笃定,来福有些动摇了, 不敢相信地确认:真能和玉妃娘娘比?
老太监点头:千真万确。
玉妃是什么人, 那是一个仅仅凭着美貌,让安亲王以死相逼贤妃,从一个小富之家的女儿,一跃成为亲王妃, 又在家宴上被先皇看中,乱了纲常也要弄进宫的绝色美人儿。
他们这些宫里的老人几乎都见过玉妃, 那真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主儿, 要不是先皇年纪大, 去得早,哪会只是一个玉妃。
听说先皇那些日子都拟好封她为贵妃的旨意了, 只是病情来势汹汹,这才没有发出去。
老太监道:宇文家出情种, 先皇要不是被玉妃痴缠着, 吃了那些补身的药, 也还能拖几年, 安亲王要不是因为玉妃, 也不会落发出家, 连快到手的江山都不要了。
咱们这位,估计也大差不离。
来福有些迟疑:我看,不大像。
你不知道,皇上对那事冷淡得很,以前每次去皇后宫中,都是掐着点儿的,多一刻都不行。
老太监没想到里面还有这出。
再一想想现在宫里的那几妃嫔,的确也没见宇文鉞宠爱过哪一个,都是按照流程来,十天半月翻一次牌子,人抬到养心殿,完事就抬回去。
赏的东西也是规矩内的,绝不会短半分多半分。
就像一把精准无比的尺子,落到哪里就是哪里。
但是老太监觉得,自己说的那事还是可行到,对来福道:要不你先跟我去看看,你要是点头,咱们运作运作,让皇上见见人。你要是摇头,那这事就当我没提过,你没听过。
见老太监这么看重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来福心里有点动摇。
他现在里外不是人,稍微动动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若是能得几分好还行,如果好没得到,凭空惹了一身骚才麻烦。
他想了想,道:那我随你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跑来跟我说这些。
来福穿上鞋,跟干儿子打声招呼,跟在老太监身边。
越走,他越觉得不对劲:你说的那人是宫里哪个地方的
老太监道:我近些日子不是领着慈宁宫大佛堂的事吗,就是那里面的人。
来福心下一想,差点给老太监一脚:好你个老赖头,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马上打你几个嘴巴子!
亏你老小子想得出来呢,慈宁宫老佛堂!尼姑!
来福真是忍不住心口那股火气,皇上那是什么人,天子!
三年一大选的秀女千千万,才挑出那么几十个水灵灵的女孩儿送进宫,给他老人家换换口味,怕他老人家腻着。
他要是把一个尼姑送上去,得,不用皇后动手,他就先把脖子洗干净自己铡了。
来福身体一转,气呼呼地就要回去。
老太监死死拖住他:反正来都来了,就见见呗,死马当活马医呗。
嘿!来福气得半死,什么叫死马当活马医,他还没死呢。
不过他心头对老太监说的能和玉妃相比的人有些好奇,也就没有用力挣开老太监的手,随着他的推攘进了慈宁宫。
看守殿门的太监看到他,利索地请安:来福公公安。
起来吧。这儿烧的香烛多,烟熏火燎的,来福扇了扇,对他道,不用跟着,我就是随他来瞧瞧,看看这儿做得怎么样。
明面上,他还是乾清宫仅次于安宁这个大总管的二把手,这些小太监都不敢为难他,要给他几分薄面。
来福挥手让他回自己的位置上去,跟老太监一起走到大佛堂。
两人就这么站在窗子外,望着里面抄写佛经的尼姑。
来福一眼就看到了老太监说的,跟玉妃一般好看的人,从他这儿看去,能看到那个尼姑的大半张脸。
瞬间,他就理解为什么老太监会跟他说那番话了。
这张脸,这个气度他忍不住呢喃,目光又落回去。
老太监看他这样,知道事情差不多有了眉目,出声喊屋里的沈嬛:道绰,出来一下。
沈嬛被叫到名字,见又是他,手顿了一下,放下笔走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写字的时候手上沾了一点点墨,又擦到了脸上,那一点黑衬着白润的脸,竟然也是美的。
老太监跟他道:这是乾清宫的来福公公,之前叫你抄写的经书,就是耸到他那儿。
没想到这竟然是乾清宫的太监,离皇上最近的人,沈嬛心下微动,给来福行了个礼,抬着眼睛望着他。
瞬间,来福的心就被狠狠捏住。
这是怎样一双眼睛,像是能把人的魂灵依托在那儿,心甘情愿地溺死进去。
来福连说了两个好,从上到下看了看沈嬛,握紧老太监的手。
跟他打了个招呼,沈嬛就被老太监叫回去了。
他一走,老太监问来福:怎么样,成了吧?
成,绝对成!来福摩拳擦掌,已经在心里想了好几个让宇文鉞见到沈嬛的念头,不过,他悄悄跟老太监道,咱们这事儿要办得天衣无缝,就算是皇上以后看出来,也不至于揪我们的小辫子。
我信你。
反正只要你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就行。
什么发达不发达的,来福挥挥手,活到这个岁数了,我就只想舒舒服服地活着,只要他以后当了娘娘,别忘了我们就行。
且不说他们两个如何商议,被他们看的沈嬛一颗心却揪着。
左想又想都想不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连经书都抄错了几个字。
还是晴子提醒他,问他是不是手疼了他才发现,连忙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到旁边:不疼,只是最近,心里有点憋得慌。
道绰晴子脸上有些异样,够到他这边,在他面前的纸上写:生息回魂丸药效到了。
最后两个字晴子已经写得很费劲儿,歪七扭八,沈嬛一看她满脸的汗水和逐渐失去焦距的眼睛,立刻抱住她,跟看守的小太监道:公公,她犯了旧疾,我带她回去休息休息。
刚才来福和老太监找他的时候小太监就在旁边,若是别人这么说,他肯定一句话堵回去,但见是沈嬛,颇为照应地道:带她去吧,安置好了再来也可。
谢公公。沈嬛连忙半抱着晴子,往大佛堂后面走去,刚走到她们住的那间房的门口,晴子的药瘾彻底爆发,大张着嘴就要狂叫,沈嬛眼疾手快,把自己的手塞到她嘴里。
瞬间,晴子的牙齿就咬破了他的手,鲜血直流。
沈嬛忍着疼,死死抱着她,推开门后把她牢牢地捆在床上,再用布团堵住她的嘴。
唔唔
晴子痛苦极了,脖子上的青筋像一条条弯曲的虫在跳动,她用力地挣扎,用头去撞,若不是被绑着,只怕真会给自己一个痛快。
而沈嬛的那点瘾,也被她的状态激发,他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眼睛神经质地瞪大,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汗水湿透。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沈嬛浑身虚软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知道,他那点药瘾,这一次熬过去了。
他连忙去看床上的晴子,只见她嘴里咬着的布团已经浸了满满的血,取下来后,牙齿舌头上血红一片。
沈嬛摸了摸她的脸,叫她:晴子,晴子。
好半天,呆木木的晴子才缓缓回神,她眨了眨因为瞪太大而充血的眼睛,望向沈嬛:太太我又活了一回
嗯沈嬛解开绑住她手和脚的东西,轻轻揉上面的淤青。
他没忘记太南谷那个女人说的,生息回魂丸的药瘾压抑一次,下一次会成倍增加,晴子挺过这次,下一次只会更难挺过去,而自己这才第一次,以后也会变成晴子这样。
要尽快找人看,尽快找到生息回魂丸的解药,就算没有解药,减轻一些瘾症也好。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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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佛经抄得越来越多, 大佛堂供奉处堆得满满当当。
第二天,沈嬛正把抄好的这份佛经摞到一块儿,等着说要的老太监来拿, 老太监微微弓着背来了。
他翻看了一下佛经, 道:你这手字实在漂亮,这样,你跟咱家去泓隽馆,看看有没有什么没抄到的佛经, 拿来抄上一些。
他的理由充足, 沈嬛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拿着这份抄好的佛经,站起身跟在他身后去泓隽馆。
冬月底,快要过年, 天气愈发地冷,厚厚的白雪覆盖在禁城的琉璃瓦上, 白的越白,鲜亮的越鲜亮, 着实好看。
泓隽馆是禁城里最大的藏书之处, 所藏之书都是天下难寻的孤本。
老太监跟看门的小太监打了个招呼,对抱着抄写的那份经书的沈嬛道:进去吧, 把能找到的佛经都找出来,看看有什么合适抄写的, 列个单子。
记着, 这泓隽馆的书都是千金难买的金贵之物, 万万不可损坏。
是。
沈嬛点头, 看着老太监:那这份经书?
要不是他要, 这些都要供奉到大佛堂那儿, 法事一过烧给懿仁皇太后。
老太监摆摆手:一起拿进去,灯你找到那些经书再说。
是。
沈嬛模模糊糊觉得这老太监有什么图谋,但再怎么想都对不上他的目的和行为,只能打起一百二十个精神,暗暗提防。
吱呀
泓隽馆沉重的大门推开,瞬间,一股墨香味儿迎面扑来。
一排排几乎顶到最高处的书架上放满了整整齐齐的书,随便看到的一本都是沈嬛久闻其名,却寻找不到的。
他不由得放慢脚步,走到书架之间的缝隙,手轻轻地落在上面。
这是,顾远之顾大家的文集,顾远之是前朝著名文人,前半生官至内阁,却突然辞官归隐,所谓的文集,有他少年读书时所做的诗歌文章,也有做官后的一些随笔。
父亲沈与深就极喜欢顾大家的诗歌文章,一直遗憾没有搜集到完整的诗作。
没想到,这里竟然就有。
沈嬛往下面一看,这本也是知名学者的著作,虽然此人毁誉参半,却是不得不提的惊才绝艳之人。
他不由得取下这本,走到靠窗位置的桌案处,将手里的佛经放下,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
宇文鉞进来就看到这一幕,那个他一直隐隐有些印象的陈枋跃夫人沈氏,坐在桌案边,一只手撑着下颚,一只手翻着书页,脸上的神情认真极了,似是看到了酣畅处,脸上的眉眼都舒展开。
他身旁的安宁吓得都快尿裤子,泓隽馆怎么会有人进来,而且还是一个本该死了的人。
他张嘴就要喊人,宇文鉞却拦住他。
安宁差点被这口气憋死,赶紧拍了拍胸口:皇上,奴才这就去看看到底是人是鬼。说着,撸着袖子就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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