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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思绪中的音韵无暇去体会属下那九曲十八弯的心思,只一次又一次的碰杯,饮下。而风的脸色是愈来愈难看,最终,终于把持不住,砰的一声手中酒樽跌落在地,自己也已瘫软在凳。
音韵回头,蹙眉,疑惑,怎的又醉了?正思考着要如何把眼前的人弄走,便瞧见了莫凉朝这边走来,音韵松了口气,有莫凉在就好。“莫凉你回来了。”
莫凉瞧着这满眼狼藉,无奈摇头。在路上便收到这家伙的八百里加急求救,原以为是何大事,自己与雷也是一路快马加鞭赶回,竟只是因为陪殿下喝酒。风啊风,你还能更出息吗?“殿下倒是好兴致。”瞧莫凉面无表情的样子,音韵心底发虚,干笑两声。“你们外出太久,风思念之极,便邀了本宫小酌两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音韵一开口便推了个一干二净,反正风念着她二人是事实,自己也不算扯谎。音韵说完便要开溜,这一个醉鬼,一个风尘仆仆的杀人不眨眼的女侠,她还是走为上策。
莫凉是何许人,才不会委屈自己收拾这烂摊子,转身去寻了雷告知情况,自己也潇洒走掉了。
洗掉多日疲累,几个翻转来到锦玉宫,轻巧的入了闺房,莫凉拉开被褥,贴着熟睡的人儿躺了下去。终于,可以安稳的休息了。作息极其规律的钰妃早早醒来便发现自身被禁锢于某人的怀里,鼻间传来的熟悉香氛,除了莫凉还有谁。
钰妃拨开腰间的手,半撑起身子,以指尖描绘此人的容颜,熟睡中的莫凉仍掩不住疲态,这些时日,莫凉太过辛劳。失而复得的感动,以及被捧在心尖的幸福,让钰妃不由自主地轻吻眼前绝色的容颜,她几乎,就错过了如此美好的人儿。眼前的莫凉,怎的如此令人心生沸腾?好想狠狠将此人蹂躏一番,身体比思想还要快一步,钰妃欺上了那诱人的红唇。微凉的唇,温热的气息,让人沉迷。
莫凉是习武之人,稍微一些声响便会醒转,更何况如今被人深深吻着。今日的钰儿有些反常,莫不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钰妃轻易地撬开莫凉的唇,柔软的舌挑逗着同样的柔软嬉戏逗弄,吮吸。不堪蹂躏的薄唇慢慢变得红肿,钰妃满意的将战火燃烧向下,在脖颈处轻舐啃咬留下自己的印记,双手早已解下阻碍深入的衣物。光滑的胴体无缝融合,莫凉有些羞赧的发现自己春潮荡漾,情难自已的双手环扣钰妃背后,略微后仰,将自己完全交给身上的人,极力控制的低声吟哦极大地刺激了钰妃。火一般的唇放过脖颈,留连过迷人的锁骨,来到早已坚挺的凸点,含住,吮吸,啃咬,轻舔,如火焰般喷涌而来的刺激让莫凉忍不住弓起身子摩擦着身上正卖力折磨自己的人,巨大的空虚感潮水一般涌来,她想要更多,低低的呜咽声表达着自己的需要。钰妃满意莫凉的反应,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转而来到另一边凸点,极尽所能的爱抚。手滑过莫凉结实平坦的小腹,恶作剧地在肚脐眼上转圈,接着毫无预兆地探入花丛,毫不意外的感触到一片湿润。“呵,我的莫凉迫不及待了呢。”钰妃微微支起身含笑低语,奈何莫凉早已气息凌乱浑身发软,对这调笑只好勉力怒目一瞪,却似眉眼秋波,更撩动人心。如此情动的莫凉,胜过世间一切美好。钰妃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那两片晶莹剔透的唇瓣,贝齿逗弄着花核,柔软的舌早已深入穴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莫凉早已身不知何在。反来复往,直到莫凉开口求饶,钰妃才放过了她。累极的两人复又沉沉睡去,如此耗神耗力的活动本应在夜里进行,这回笼觉一睡便至午时。
音韵犹如恶鬼觅食般准时前来锦玉宫用午膳,却被秋菊告知娘娘至今未起,怕是贵体抱恙。联想到莫凉的房间今早是空荡如也,整洁似昨夜主人不曾留宿,且如今未曾见着莫凉,音韵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钰妃为何‘抱恙’。果真是小别胜新婚么,向来冷得冻人心如止水的莫凉也逃不过美人关哎,看来今日是无福消受美食了。“你家娘娘终日如此劳累断不是法子,记得要劳逸结合呀。”秋菊见着九皇子兴致前来,又满脸讳莫如深的离去,不明白这一个个是怎么了。向来早起的娘娘今日竟然睡至日上三竿也就罢了,这九皇子也与平日大不同。
莫凉是饿极而醒的,连日的奔波本就疲累,没休息多久又被某人往死了折腾,莫凉只觉这身子骨酸痛无比。恼怒地推了推身旁之人,钰妃悠悠醒转,便瞧见莫凉郁卒的脸。
忍不住伸手去抚那微蹙的眉,哑着声道:“怎么了?是否不满意本宫?”
一开口就是调戏,莫凉憋着一口气出不来,别扭的转过一边,同样哑着嗓子低声道:“肚子饿…”似是响应主人的话一般,莫凉的肚子适时的发出咕咕叫。
钰妃笑得难以自持,这还是头回见着如此别扭的莫凉,忍着笑起身洗漱,又着了秋菊安排将午膳送入房内,方回转身拿出自己的衣物替莫凉更衣。
在饭菜到来之前,钰妃起身出门来到堂中,屏退了众人,只留下秋菊。
“秋菊,你跟随本宫也有些年头了吧。”
秋菊不知娘娘是何意,诚惶诚恐地答道:“已有十一年了。”
钰妃颔首,“本宫平日待你如何?”
这一问,秋菊更是诚惶诚恐,“娘娘待奴婢极好。”
钰妃笑道:“不必害怕,你心思活络,懂得察言观色,是本宫着力倚靠之人,在本宫身边许久,本宫早已将你当作亲人看待。不似那小花,被人啜哆两句便不知道跟谁走了,本宫的心也寒啊。”
秋菊突然就跪下了,她记得小花是如何惨死的,“奴婢生是锦玉宫的人,死亦是锦玉宫的鬼,奴婢一片忠心娘娘明鉴。”
钰妃上前扶起秋菊,“你说你,好端端这是作何,本宫并不是说你不忠,只是突然有感而发罢了。行了,下去吧。”
万幸万幸!秋菊走出门外,才伸手按了按自己心口,不带这样吓唬人的。
秋菊照着娘娘吩咐把午饭送到房内,却发现房内还有另一女子,那面容身段,竟甚过后宫佳丽。秋菊心中虽有疑惑,面上却无波无澜,主子之事,知道越少越好。又听得钰妃问起九皇子,秋菊如实禀告九皇子午时来过又走了。钰妃颔首,也没有吩咐秋菊退下,秋菊也只好在旁候着。
“如今皇上虽已撤掉锦玉宫外的禁军守卫,可这宫中人多眼杂,今日你便暂且在这好生休息,有事入夜再说吧。”莫凉点点头,安静地用膳。如今这日子,也不是不美好,只是,若能够离开这皇宫,则再好不过。此时此刻,莫凉感觉自己好似钰妃的妾室,名不正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