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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莲的下方,“你说着宣告中止,但身体却是起立了。”
夏郁莲无法否认,季延非是能把自身魅力发挥到极致的人。光伫立在那里,季延非就堪当无数男男女女的上瘾□□,使人不由得为之沉迷。
娇艳玫瑰终会凋零,绚烂烟火不过刹那。美好的毁灭是哀叹扼腕的悲剧,丑恶的消逝是大快人心的结局。他想在他对季延非感情最为浓烈的时候,为错误的交叉划上休止符,造就可终生回味的一场爱恋。
季延非的执着令他不解,但思及如果真的与季延非再不相见,各回其轨,夏郁莲又涌出难言惆怅,如同身体里的一部分被活活剥离。他甚至想过以自杀的方式毁灭个片甲不留,在那之前,他先对季延非避而不见,试图摆脱他对日益膨胀妄想的沉溺。
季延非本身都变得无关紧要,重点在于一个重磅大奖从天而降,宣布你是获奖者,有谁能快刀斩乱麻地当一个自持君子。夏郁莲习惯外界的漠视,暴力,厌恶已经太久,偶尔的话,他也会想有机会尝试一下幸运的滋味。
他凝视着季延非刻意放软的身体,风情和勾引袒露无余。这并没有使他心动,然而夏郁莲怀抱着季延非,开始怀念季延非身体的味道,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
第一次见到季延非时,他正站在一边,等待着与其他朋友笑闹的罗振。未免孑然一人的他看着太不合情景,罗振因此感到尴尬,夏郁莲有意往人多的地方凑了凑,一不小心抬眼,见到了众人簇拥的季延非。
他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大脑停止了好一阵运作,等到季延非离开后的几分钟,夏郁莲还呆呆愣在原地,呼吸有着季延非味道的空气。直到罗振往他的背上猛拍一下,嫌弃地对他揶揄,他才猛然回神。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那种感觉,名为惊艳。
误人终生。
探查季延非的消息,是他做过最勇敢的事。
可惜,即使现在他怀抱着几近赤裸的季延非,那惊鸿一瞥的着迷沸腾,早已无影无踪。
夏郁莲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抚平季延非的眉宇,“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难看?”
最后一次了。他要好好铭记季延非的每一个细节,用他余下的终生细细缅怀。
第六章
夏郁莲使用蛮力钳制住季延非作乱的身体,语气不咸不淡,“分手这件事,本就无需你来同意。恋爱就是一场角力,一方宣告弃权,整场比赛随即中止。能一个人出演的独角戏,那叫暗恋。”
季延非听出了话语里暗刺他迫使夏郁莲告白的意思,咬着牙接受了这番嘲讽。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夏郁莲的下方,“你说着宣告中止,但身体却是起立了。”
夏郁莲无法否认,季延非是能把自身魅力发挥到极致的人。光伫立在那里,季延非就堪当无数男男女女的上瘾毒药,使人不由得为之沉迷。
娇艳玫瑰终会凋零,绚烂烟火不过刹那。美好的毁灭是哀叹扼腕的悲剧,丑恶的消逝是大快人心的结局。他想在他对季延非感情最为浓烈的时候,为错误的交叉划上休止符,造就可终生回味的一场爱恋。
季延非的执着令他不解,但思及如果真的与季延非再不相见,各回其轨,夏郁莲又涌出难言惆怅,如同身体里的一部分被活活剥离。他甚至想过以自杀的方式毁灭个片甲不留,在那之前,他先对季延非避而不见,试图摆脱他对日益膨胀妄想的沉溺。
季延非本身都变得无关紧要,重点在于一个重磅大奖从天而降,宣布你是获奖者,有谁能快刀斩乱麻地当一个自持君子。夏郁莲习惯外界的漠视,暴力,厌恶已经太久,偶尔的话,他也会想有机会尝试一下幸运的滋味。
他凝视着季延非刻意放软的身体,风情和勾引袒露无余。这并没有使他心动,然而夏郁莲怀抱着季延非,开始怀念季延非身体的味道,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
第一次见到季延非时,他正站在一边,等待着与其他朋友笑闹的罗振。未免孑然一人的他看着太不合情景,罗振因此感到尴尬,夏郁莲有意往人多的地方凑了凑,一不小心抬眼,见到了众人簇拥的季延非。
他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大脑停止了好一阵运作,等到季延非离开后的几分钟,夏郁莲还呆呆愣在原地,呼吸有着季延非味道的空气。直到罗振往他的背上猛拍一下,嫌弃地对他揶揄,他才猛然回神。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那种感觉,名为惊艳。
误人终生。
探查季延非的消息,是他做过最勇敢的事。
可惜,即使现在他怀抱着几近赤裸的季延非,那惊鸿一瞥的着迷沸腾,早已无影无踪。
夏郁莲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抚平季延非的眉宇,“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难看?”
最后一次了。他要好好铭记季延非的每一个细节,用他余下的终生细细缅怀。
他们的第一次,仔细回忆来,竟是恍如隔世。
季延非水到渠成地把他往豪华酒店的包房带,他推拒再三,窥见了季延非转冷阴下来的脸色,终是忍不住屈服了。季延非先是问他知道男人怎么做的吗,他不知所措地点点头。随后扔给他一管润滑,吩咐他洗洗干净做好扩张,那时的他不知是被季延非居高临下的态度刺激了,还是被暧昧色情的气氛感染了,还可能是对和季延非共度夜晚的自己产生愤怒。
脑海中模拟接下来发生的事,剧烈的厌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既然逃不过,他把季延非强上了。
他以为季延非会大发雷霆,追究他的过错。所以在上完以后,打算立马走人。逃避不是万试万灵的妙计,但至少能给他一段时间整理思绪。谁知季延非把他叫住了,仅仅评价了他技术很差,以后要多加练习,然后叫他帮自己清理。
一来二去,季延非也默许了这种关系。
他刻意地告诫自己,可能季延非早就有过类似经验,因此不大介意。至于以前在这个床上躺的是谁,那与他无关。与此同时,看见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季延非,夏郁莲又忍不住生出浓浓幻灭。他所仰慕的人,在他面前,应该永恒地保持着无暇的样子,季延非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让他极其难以接受。心中的一块角落,不知不觉被悄悄玷污。
后来,由于季延非的妥协,身体上的关系得以维系。
他所相信的事实就是真相,无需多想季延非到底怀有何种的心思。
第一次那样挣扎抵触的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