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往的黑,愁得他三天没去见舒佳佳。
这一年,一切都好。
这天,舒佳佳坐在一个巴掌大的小板凳上,面前架着一张被用来当书桌的高脚方形独凳,正奋力书写着。下半年就要上小学一年级了,她得努力把拼音、数字都学会。
旁边,大黄被舒佳禾按在地上,大黄不乐意,蹬着一只脚想起来,刚有一个势头,又被他就着脑袋使劲往地上按,还一边呵斥:“大黄,听话!别动!”
小手胡乱的扒拉着大黄的毛,舒佳禾的小脑袋都快搁在大黄的身上了,突然,他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小脸严肃,两只手的大拇指形成一个剪刀形,挤压着大黄身上的一撮毛,连带一块皮。
疼得大黄“嗷呜”一声大叫,血(?)淋淋的大嘴把舒佳禾的手腕锁在里面,只要轻轻一咬合,铁定会流血。只是,问题是大黄敢吗?
大黄委屈,心中流着一把面条泪……
舒佳禾毫不在意的从狗嘴里取出手腕,在大黄的大脑袋上用力一敲:“死大黄,你还好意思叫,前两天才给你把跳蚤给捉了,又出去惹了回来,还好意思叫,你叫啊!”
大黄“呜呜”的哽咽着,其实很想说我不怕跳蚤。奈何小主人欺负它不会说话,再多的委屈只能往心里咽。
舒佳佳看见大黄的委屈脸,凉凉的提醒道:“佳禾,狗身上的跳蚤是捉不完的,除非你把毛全给它剃了。”
舒佳禾眼睛一亮——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大黄:……
它还能说什么?狗生无望。大脑袋无神的趴在地上,做死狗状。
正巧,这时梓杨来到了舒家,大黄扭头一看——
又一个大魔王来了。天要亡狗呀。
最终,在大黄左蹦右窜、上蹿下跳中,它的毛还是被剪了。浑身坑坑洼洼的,这里长一点,那里短一点,有的地方没有剪到,有的又被过度剪狠了,简直惨不忍睹。本来还算威风凛凛的大黄狗,直接变成了斑点癞子狗!丑拒!
舒佳禾显然也知道给大黄剪的发型失败了,一阵安慰大黄:“大黄,你还是很帅的!你是舒家村最帅的狗狗!”
甚至还补刀:“放心啦,我下次一定会给你剪一个更漂亮的发型!”
梓杨和舒佳佳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声直接传出很远很远。
大黄最后“哀莫大于心死”的躲在了院子一角,独自舔舐心中流血的伤口。
等舒家人回来看见家里的狗被孩子们糟蹋成这幅模样的时候,说了一句“胡闹!”之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期间,大黄被围观。在它遭到村子里上下一致,大人、孩子,甚至村子里的其他狗狗的嘲笑后。最终,终于妥协了,顶着一身的癞子,依旧送三个小主人去上学,放学后,也依旧跑去老远的地方迎接。
说完大黄,我们不得不提一下舒佳佳一个特殊诡异的爱好,比之给大黄修剪“发型”的舒佳禾,那真的是过之而无不及。
在农村,每年春天的时候,很多人家都会让抱窝的老母鸡孵出一窝子的小鸡。
刚出生的小鸡,羽毛并不像成年鸡那样坚硬。它的毛柔柔的,绒绒的,呈现出一种充满生机的嫩黄色,用手轻轻触摸,你会惊奇的发现,它比巧克力形容的丝滑还要来得柔顺,叫声也是脆脆的。
偶尔有几只亲近人的小鸡,你把小碎米放在掌心,然后摊开手掌,放在它能触及的地方,逗引它吃食,嫩黄的小嘴喙轻轻的啄在手心上,不觉得疼,反而还会痒痒的,酥酥的。
任谁看到这样的小家伙都忍不住怜惜几分,何况是更喜爱小动物的小孩子呢?
然而,舒佳佳就是一个例外。她一看见小鸡在她周围嬉戏、追逐,她就忍不住想破坏。其实,舒佳佳的这种倾向一开始还没被发现,直到有一次,舒奶奶接连几天都发现家里刚孵出的小鸡每天都会少几只。
舒奶奶心里就纳闷了,难道是黄鼠狼又出来了?可怎么会呢?自家那只抱窝的老母鸡挺凶狠的,要是黄鼠狼来了,肯定会焦急的咯咯大叫的。这几天也没听见它鸣叫,按道理说应该不会是黄鼠狼的啊?
况且,一般黄鼠狼出没的地方也会奇丑无比,气味特殊,辨识性非常高。这种现象依旧也没有,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 在看见除了自己贡献的一个收藏后,突然看到不知道是哪两个小伙伴添加的收藏,冰凉的心又复活了……本来只打算就当是写给自己看的,因为其实这是自己童年满满的回忆,再也回不来的过去。即使有心去寻找,也找不到当年那种物质贫穷,却到处挖掘乐趣的乐园,人也不是当年的那些人了……
☆、徒手捏鸡崽
舒奶奶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黄鼠狼是一种长得非常可爱的小动物。它浑身棕黄色,脑袋扁平扁平的,两只弧形的耳朵高高竖起,像雷达一样随时侦查着周围的动静,尾巴蓬松且长,几乎快和身子的长度持平,最重要的是它的眼睛雾蒙蒙、水灵灵的,看着特别无辜!
不过它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遇到危险的时候,它会释放出一种臭气,这种气味儿不仅其臭无比,像臭鸡蛋一样,而且还具有麻痹作用。
总之就是一只带刺儿的“玫瑰”!
为了找出小鸡消失的原因,舒奶奶特意盯梢了几天,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同时小鸡也没有再消失,也就渐渐忘了这事儿。
这天,天快黑的时候,舒奶奶由于忙着要去地里把牛给牵回家,来不及把小鸡捉进箩筐里,让舒佳佳帮忙把小鸡捉进去。
舒佳佳听到奶奶的吩咐,连连点头答应:“好好,奶奶,我知道了,你去吧。”
舒佳佳平时是一个十分乖巧的娃儿,大人交代的事情一般都会漂漂亮亮的完成。因此,舒家人都很放心的交代一些她能做的事儿。
等舒奶奶走后,舒佳佳把箩筐拿出来放在院子里。和舒佳禾一起合力把母鸡和小鸡赶到一个小角落,准备抓小鸡。
母鸡看见两人的动作,以为她俩要伤害小鸡崽儿,张开一双漆黑的翅膀,尾翎高高竖起,把小鸡拢在身后,微微向前倾斜着坚硬的尖喙,咯咯咯的尖叫着,声音闷闷的,像是从腹部里发出的一样,一副准备随时攻击的样子。
舒佳禾是一个男孩子,再小的男孩儿都是有血性的(?!)。看见母鸡这幅架势,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转过头,信誓旦旦的对舒佳佳说:
“姐,你先让开点!看我怎么逮住这老母鸡!”
舒佳佳依言后退了一步,然后见自家弟弟一个狼扑,把母鸡扑在一个两面都是墙的三角形角落里,翅膀一只被舒佳禾撑在地上,另一只还在使劲扑腾着,尽管如此,老母鸡依旧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