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夺——阿泗阿泗(10)
重夺 作者:阿泗阿泗
重夺——阿泗阿泗(10)
司沛南注意到今天霍斯尉并没有拿公文包,孑然一身回来的,看上去很洒脱。他猜霍斯尉的事情应该忙完了。
一个多月的相处,两个人之间已经比较熟稔,司沛南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霍斯尉接过来呷了一口,瞥了一眼电视,CATV法制栏目。
你喜欢看这个?霍斯尉下巴朝电视机那里扬了扬,司沛南慢吞吞地点了点头:打发时间。
嗯。霍斯尉扯了领带,脱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作者有话说:
霍斯尉同学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快快乐乐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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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热吻、火、扇巴掌
他看着司沛南见着他之后一直局促地站着有点忍俊不禁,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往下一拉:坐啊,你继续看。
司沛南倒没有觉得霍斯尉坐在旁边有什么影响,真的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霍斯尉大剌剌地坐在他的旁边,跷着二郎腿,一只手放在腿边一只手放在司沛南身后的沙发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司沛南。
家里住的习惯吗?
习惯。
李姨做的饭菜口味合适吗?
合适。
没见到我的时候思念吗?
思念。
聚精会神看法制栏目的司沛南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对劲,等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的时候,霍斯尉低着头闷闷地在旁边笑,开始是低笑,结果越笑越放肆。
笑得越爽朗,司沛南脸上越烧得慌。
霍斯尉起了身,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俯身看着司沛南的脸,司沛南一如既往地被他逼得只能靠紧沙发。
他们鼻尖对鼻尖,呼吸缠绵。
绕是司沛南习惯了霍斯尉的喜怒无常也不能知道他真正的想法,霍斯尉盯着他的眼神很冷,但倏然间又变得很温柔。最后慢慢往后仰了头,手指在司沛南的鼻上轻轻一刮:跟我说话都分心,南南。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叹着气说出来的。
然后他就自顾自地上了楼,等到二楼房间门啪一声轻响,司沛南才脸色复杂地反应过来霍斯尉已经走了。
他松了一口气,躺在沙发上想着霍斯尉最后那个笑。霍斯尉长得太俊朗正气了,穿着白衬衫蛊惑人心的效果十成十。
司沛南对他又怕又喜欢,怕他翻脸不认人,喜欢倒也不多,更多的是欣赏。司沛南深谙越迷人的越危险的道理。
他转过身看向霍斯尉的房间,明明没有听见他却觉得听见了霍斯尉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倾泻而下。司沛南换了台,黄金档狗血剧的尾声环节了。
其实他可以上楼睡觉了,电视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十点了,而霍斯尉已经在洗澡了,如果现在司沛南进去睡觉,将门反锁霍斯尉是进不去的。
但是他潜意识里告诉他不要这么做,潜意识告诉他,霍斯尉会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还是等等他吧,于是司沛南就等了。
霍斯尉洗澡一向很迅速,今天莫名地慢了下来。直到司沛南有点烦躁地第七次看向客厅的挂钟,霍斯尉的卧室门终于打开了。
司沛南的心倏地松了下来,然后他听见霍斯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南南,睡觉了。
司沛南起身抿了抿唇,将电视,客厅的灯都关掉,除了楼梯台阶旁的暖光壁灯继续留着。霍斯尉今天没换睡衣,松松垮垮地穿着白色浴袍,中间的带子系得很松,倚在二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上楼。
眼神像蛰伏已久的曼巴毒蛇看着猎物的样子。
霍斯尉看着出现在他面前,只比他矮了三公分的司沛南,慢慢地笑了。
勾着司沛南的手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进了司沛南的房间,走廊、客厅、房间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是楼梯的壁灯,但楼梯的壁灯照不到尽头的客房。
门声闷响,霍斯尉以反往常的温柔将他霸道地推倒在了床上,他伏在他身上用他修长的手握着司沛南的后脑勺,吻像狂风暴雨一样席卷而来。
司沛南失策了,一般霍斯尉会在墙边吻他,他的刀片放在壁橱里,今天在床上,他拿不到。
霍斯尉的吻技很好,中途却突然撤离了,司沛南听见霍斯尉笑了,他说:你也会等我了。
司沛南下意识地就想反驳,说我没有等你,我只是怕你生气而已。结果还没说出口就被下一阵狂风暴雨席卷了,霍斯尉的浴袍松了,司沛南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但是没有。
霍斯尉依旧是和以前一样,一个晚安吻,然后回了房间。
司沛南躺在床上气有点喘不匀,暧昧是金三角地区滋生蔓延的罂粟,让人上瘾从而想到一些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霍斯尉心情格外好,回了房间躺在床榻上大笑,又怕声音太大传到隔壁,最后用枕头将脸埋住了。
今天合同拿下来了,他得了闲空查看手机才发现半个月前邵闻宪就把司沛南的检查信息发了过来:健健康康,平安无事,没有任何疾病。
他买下司沛南的想法就是那么单纯,他就是想要一个全身心完全属于自己的人。他今天其实可以把司沛南上了的,但是他没有。
霍斯尉按了按太阳穴,睁着眼睛看着落地窗外亮着的路灯,他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他能够感受到司沛南的抗拒,他一直以此为乐,但他突然间不想这样了,他想知道司沛南顺从的跟他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于是他把自己升起的欲火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完了 司沛南为了压抑自己对霍斯尉的一贯居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被霍斯尉同化了
泗泗气哭了!
#霍斯尉的病具有传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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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玫瑰、除草、道谢
B市的天气自从立了夏就没有差过,午睡小憩之后的阳光才渐渐收敛了嚣张光芒。
未津湖的别墅都笼罩在绿植荫里,比市区的住宅区都清爽不少。霍斯尉忙了一个月终于得了空闲过来照料他的玫瑰。
今天家里热热闹闹的,天气也正好。霍斯尉午觉睡醒后就出了门,来到了花园里。别墅的侧面是他专门开辟的一块地用来种玫瑰,前年过来时随手撒下的玫瑰种子现今都已经生机勃勃。
李姨在杂物间翻找出来好几顶草编的帽子,霍斯尉和李姨一人一顶,现在正一头一尾地蹲在玫瑰花圃里剪枝、除草。
阳光有点灼人,霍斯尉将草帽往下拉了拉,遮住自己的视线。他手里拿着一把铲子在花圃里除着杂草,难得有霍斯尉专心致志的时候,就连站在一旁躲太阳的赵柯今天都没被霍斯尉进行嘴上的人身攻击。
司沛南睡完午觉下来时整幢别墅都是空的,他睡眼惺忪地四处找了一遭都没找见,以为霍斯尉又出去工作了。直到他喝了一杯凉水清醒过来才听见门外被他自动忽略掉的窸窸窣窣说话的人声,司沛南推门直直望过去,没有人。
等他听着人声找过去的时候,有点愣怔。这还是他头一次看见霍斯尉穿白T恤,裤子也是休闲短裤,踩着一双拖鞋手里拿着铲子在玫瑰花田里勤劳除草。大大的遮阳草帽把他的脸都遮得看不见了,只能捕捉到他向外面扔杂草时一闪而过的面部表情,嘴角的笑几乎没有垂下来过。
霍斯尉除草除得很愉悦,但也有点懊丧,自己当时怎么就不规规矩矩地撒呢?全部随手抛下来,现在的玫瑰东一枝西一枝,连草都不是很好除。李姨在最前面剪枝,把多余的枝干修剪好,赵柯提议说可以请个园丁过来把它们移栽规整。
霍斯尉点了点头,觉得可行,也觉得赵柯终于说了一句人话,把赵柯噎得不行,站在旁边离霍斯尉又远了几分。
司沛南也不知道在墙边看了多久,太阳晒得他通体舒畅。直到霍斯尉撂下铲子无意间瞥向大门口,这才发现司沛南。
霍斯尉看司沛南的方向正迎着阳光,尽管有草帽沿的遮盖,他也只能微微眯着眼看过去。
斯南!霍斯尉原本是蹲着的,现在站起了身,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对他招手:过来!
赵柯也转过头过去看他,这还是头一次看见司沛南全须全尾地在他面前走过。要说只能说霍斯尉把他保护得太好了,金屋藏娇似的,今天这么一看,的确不错。
一个月的时间,司沛南的头发长长了不少,也一直没时间去理发店剪。原本是乖顺的狼尾,现在变成了齐肩的短发,耳边的一撮头发被他撩在耳后别着,让霍斯尉喉间发紧。
来,戴上。刚刚李姨拿了可不止一个草帽,赵柯不戴,义正词严地说:首长是让我来监督你的,不是让我来给你干活的!
霍斯尉被气笑了,在那里指桑骂槐好一会儿才歇了嘴。明明是拌嘴,李姨看得倒是一脸欣慰,她突然间想起来还有个人在睡觉呢,跟斯尉说,让他把帽子留着,等下说不定楼上那位就下来了。
霍斯尉一想到时候司沛南到时候可能会下来,欣然应允,将多余的一顶帽子就放在自己身后的草地上。
现在用途可不就来了吗?
司沛南眉头微蹙偏过头,往后退了一步:这是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除草啊,怎么样?霍斯尉用手点了点身后的一大片玫瑰,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不错吧?
司沛南看着被霍斯尉扔得七零八落的杂草有点想笑,但强忍着。霍斯尉给他把草帽戴好后还不忘给他系上绳,一双手在他下巴处系结时不时碰到司沛南的皮肤,蹭了好几处泥上去了。
最开始的司沛南憋笑变成了霍斯尉看着司沛南的脸放肆大笑,司沛南一脸茫然,直到看见他的手上沾满了泥,才反应过来摸了一把下巴。
霍斯尉!司沛南恼羞成怒,低声吼着霍斯尉的名字。
霍斯尉懒洋洋地:哎
原先捂着肚子的手又伸了过来,司沛南别扭地拧过头不让他再碰自己,却被霍斯尉两只手捧住了脸。
别动。霍斯尉声音很轻,用指甲把他脸上的泥都给刮了下来。末了手往司沛南身上一蹭,好大两个印着泥的手抓印。
司沛南气结,跟霍斯尉多说无益,径直过去操起他撂下的铲子开始除草。
玫瑰花长的繁盛的地方几乎已经被霍斯尉清理好了,司沛南现在蹲的地方都算是比较稀疏的,但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锯齿状的叶片以及花刺刮到长裤。
他转过头去看现在歇在草地上的霍斯尉,凝神注视着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司沛南眼里掠过一丝惊讶。霍斯尉穿着休闲短裤,也就是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有好几道斑驳的红痕,仔细看过去就连手臂上都有。
他竟然不知道吗?司沛南盯着霍斯尉,一不留神被玫瑰花刺划了一下,他睫毛微颤,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被划到的地方迅速红了起来。
霍斯尉现在正躺在草地上,草帽遮在脸上,大剌剌地躺在地上,一条腿微微曲着,老神在在地晒着太阳,也不知道那边司沛南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隔了好几米的距离,司沛南不知道的是,他的目光如果能在介质中传播,恐怕能将霍斯尉滚烫灼烧。可惜不能。
但是李姨却发现了,她那头的枝已经剪得差不多了,过来司沛南这边时正看着霍斯尉目光灼灼。李姨心思活络,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司沛南旁边,他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把修枝剪,他微微一皱眉,李姨那把温和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来了。
惦记斯尉的伤呢?李姨也往霍斯尉那边瞅了几眼,笑得很亲切。
司沛南眉头松了下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李姨不信,狐疑地看向司沛南:那你看哪儿呢?
司沛南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李姨乘胜追击,冲他挤了挤眼:被我说中了吧?大小伙子怎么这么别扭呢?李姨一通乐,惦记就别忘了给他上药,医药箱在电视柜台下呢。
哎李姨!司沛南笑着,低声解释:没有的事,您别胡说。
李姨只闷闷地笑,那副样子简直跟霍斯尉如出一辙,司沛南百口莫辩。
他同李姨处得很好,李姨就像一个和蔼亲切的阿姨一样照顾着霍斯尉的起居,后来有了他,也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尽自己职责去照顾他们两个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司沛南眼神陡然一变,他突然间叫住了李姨。
往前剪了好一截的李姨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司沛南:怎么了?
司沛南嘴唇微动,但又觉得不该问,两相僵持之下李姨干脆挪了过来,看他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闻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司沛南抬头眯着眼睛看着隔着好几排玫瑰,躺在阳光草地上的霍斯尉,嘴唇翕动:他以前带过我这样的人回来吗?
他的声音不大,李姨听得清楚,但她微凝的神色让司沛南以为她没有听见,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他以前带过我这样的人回来吗?
李姨正色,摇了摇头,知道即使关系再好也是在别人家做事,不应该妄自议论主人家的道理。李姨压低了声音告诉他:没有。
司沛南轻声道谢,紧绷的下颌线暗自放松。
作者有话说:
霍斯尉:南南,别让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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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痞气、泛红、狡黠
霍斯尉原本真的只是准备小憩一会儿,谁能想到真的睡了过去。因为天光正好,所以大梦一场,醒来霍斯尉就不记得梦到什么了。
只看见黄昏了,天边的火烧云升了起来,映衬着一片红霞,而司沛南就在这一片红霞倒影中向他看过来。
原来司沛南和李姨早就收拾好了花圃,赵柯百无聊赖地坐在凉亭里摆弄着手机,霍斯尉也懒得去批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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