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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阿泗阿泗(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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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夺 作者:阿泗阿泗
    重夺——阿泗阿泗(32)
    初二落地,初三回A市,初四会客,初五寿宴。
    霍斯尉私心是想带司沛南过去的,司沛南婉拒了。霍斯尉脸上情绪阴晴不定,司沛南知道他肯定又生气了,干脆倒了两杯热水,一人一杯,面对面坐着,把这件事敞开了谈了一谈。
    从霍正军对他们的态度,再到霍老爷子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但他父亲身边的人,多多少少也是有知道这个事的,万一司沛南出现了,身边妄加揣测的人把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传了出去,大抵霍老爷子的寿诞心情不会好。
    霍家,或者说除了霍斯尉以外,身份都是别的人时时刻刻盯着的,其中利害关系霍斯尉不用司沛南说都明了。
    司沛南劝的口干舌燥,端起纳凉的水一饮而尽。霍斯尉看着司沛南若有所思,没想到司沛南对局势的判断如抽丝剥茧一样,辨析得清晰明了,而霍斯尉提家里的事不过尔尔。
    只是想到司沛南每天关注实事,新闻场场不落的态度与自律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但相处了这么久霍斯尉对于司沛南的过往从不主动探问,这一次却也没忍住问他:你大学念的什么?
    白瓷杯沿划过司沛南的下唇,上面的凉意让他陡然清醒,看着霍斯尉疑惑的眼睛镇定地稳了稳心神:法律。
    霍斯尉突然间想起,司沛南并没有对他有所隐瞒,之前刚住进来的时候也对他说过,念的是法律。想起他之前一直是在国外,与国内大抵也没什么牵扯,如果真有什么的话,他也不会什么消息风声都没听过,霍斯尉凝了凝神,霍斯尉没由来地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神经过甚。
    劝住了霍斯尉,司沛南却也是忧虑的。有些事不能拖,一拖则疑窦丛生,他刚刚的话的确密了。有些事是司北往常会同他说的,北派局势越发严峻,一步错步步错。之前在国外不以为然,回国后误与霍斯尉相识,一想到他要回北方,却不知不觉为他筹谋。
    但这些道理霍斯尉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到底还是为了他,司沛南叹了一口气,不能瞒了。
    偌大的衣帽间,早已摆满了送来的冬季高定,霍斯尉与司沛南一式一份。原本略显松散的房间,现在摆的满满当当,司沛南穿行其间。
    霍斯尉偏爱深蓝色,但总不能一连几天都是一个色的衣服,司沛南在里面精挑细选了好几个小时,腕表袖扣领带,西装内衬皮鞋,几乎从头到脚给他拿了挑了七八套。
    德文他略懂一点,衣服上的标签还没有剪,他约莫能猜出是德国某位知名设计师的手笔,橱窗里的衣服也大多是这位的设计。司沛南知道霍斯尉喜欢这位设计师,衣服挑拣的大多是他的。
    他边挑,李姨就在身后收着,司沛南让李姨给他熨烫好后放在行李箱,又将家里霍斯尉的私人用具备了一份。李姨犹豫着告诉他,到时候这些都有的用,不用带那么多。司沛南略显尴尬,他还没给人收拾过行李,只觉得霍斯尉处处用得上的就全部给他带上,一时间忽略了现在早就是21世纪,哪哪儿霍斯尉都不缺顶好的东西,更何况是生养他的A市。
    他回去应该如鱼得水才是。
    而看着司沛南收拾了几大行李箱的霍斯尉简直都要气笑了:你这是希望我去多久?一天一套衣服我都能待一个周了。我这就是去个三四天霍斯尉话音没落就被司沛南推搡着从衣帽间推了出来。
    司沛南白了他一眼:万一磕了碰了衣服脏了,你穿什么?多带几件多省事!
    你这把我打扮成花孔雀得了!霍斯尉反正是甩手掌柜,撂挑子把事全交给了司沛南,现在也只能动动嘴皮子功夫。
    司沛南又气又好笑:我把你打扮成花孔雀我图什么,图花孔雀花枝招展勾引别人吗?嘴上指桑骂槐,手上还不停,非把霍斯尉推到客厅才作数,双手一按肩,霍斯尉就端坐在了客厅里: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我挑你穿,就行了。有意见吗?
    司沛南气势汹汹的模样,跟长白那副小媳妇模样简直是换了个人,窝里横就是窝里横。
    霍斯尉一摊手,挑着眉梢望着司沛南,司沛南看向李姨,李姨连连摇头。
    司沛南下好念叨着一边收拾衣服,好歹是在吃晚饭前完成了这一桩大事。
    作者有话说:
    我认真的 最后的甜了这是
    第67章 归A市
    大年初三,天朗气清。昨夜小雪,今早起来未津湖整个别墅区都覆着一层薄雪,度过了最冷的那一阵时间,已经有好几只的鸟儿在枝头衔枝了。
    大红灯笼点缀着的屋檐前在他们不着家的时候多了窝喜鹊安了巢,李姨搬了扶梯给它们挪了个结实点儿的地方做窝。
    吴叔把家里那辆黑色的辉腾从车库里开了出来,拎着霍斯尉的行李往后备箱里放。约莫能看见太阳从地平线上方探了点儿头,一点儿小缝隙罢了,已经将天际照亮,但没被照亮的地方依旧是鸦青色一片。
    砰吴叔将后备箱合上了,霍斯尉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静立在车边。看吴叔收拾好了,过去递了一支烟,拍了拍他的肩,吴叔接了过来,去树边抽烟。
    霍斯尉回头望向门口,其实也不过几十米的距离而已。司沛南穿着那身黑色真丝睡衣,一只手握着门,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垂在身边。两个人看着没说话,司沛南知道霍斯尉今天要走,也知道今天这么早要走,毕竟B市到A市车程都要七个多小时,现在七点半,出发到哪儿正好下午。
    但是霍斯尉起来的时候还是没叫醒司沛南,他想让他睡个好觉。
    司沛南也配合霍斯尉没有醒,吴叔开车到门口,引擎声响起那一阵阵的时候司沛南还是没忍住鼻尖一酸。掀开被子就下了楼,看见霍斯尉和吴叔李姨往车上放行李,风衣是他挑的,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他挑的。
    可他站在哪儿,他们之间几十米的距离像天堑一样。
    霍斯尉叹了一口气,迈着步子朝司沛南走了过来。
    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也不怕我心疼啊?霍斯尉语气里带着笑,嘴角也带着笑,但是分别的时候连笑都勉强。
    司沛南倔着,也不知道倔着什么,就是不说话。
    霍斯尉又叹了一口气,将司沛南搂进怀里,十分用力。下颌蹭着他松软的头发,闭着眼睛叮嘱他: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司沛南垂着的手轻轻地握成拳,在他怀里点了点头,闷声嗯了一声。
    等司沛南从霍斯尉怀里出来的时候,吴叔一根烟已经抽完了。上楼。霍斯尉的语气不容置喙,司沛南犟却能犟死人。
    霍斯尉看他不吭声也不动作,只好自己先服了软。
    你看着我走,我一走,就上楼,好不好?霍斯尉哄着司沛南就像哄着小孩儿似的,在他眼里,司沛南跟小孩儿也的确没差。
    过了好一会儿,司沛南才点了点头,霍斯尉松了一口气,又抱了他一把,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回头向吴叔走了过去。
    砰又是一声,霍斯尉上了车,他打下了车窗,微笑着对司沛南挥了挥手,用唇语对司沛南说着话。司沛南知道他说的是:等我。
    于是那黑色的车逐渐拉长了车影,消匿在天际边,而司沛南的一个人的身影逐渐掩映在鸦青色的薄雾中。
    我等你回来。司沛南看着他走的方向轻轻地说。
    北京时间15.36。黑色辉腾穿行进A市二环,后座的车窗打下来了一半,沿街熟悉的街道店面与走时没有丝毫改变。霍斯尉面无表情地将车窗打了上去,吴叔头微微往后偏了偏,霍斯尉抬眼看了一眼前面的十字路口:回润泽园。
    好。吴叔颔首,打了右转向灯,润泽园和大院是相反的方向。大院也有人住,他父亲霍正军偶尔是会住在大院里的,后来举家搬到了润泽园,大院里也有很多户都搬到了润泽园,但是霍正军还是保持着偶尔住在大院的习惯,经常回的除了军区的宿舍就是润泽园了。
    回大院,一来是念旧,住了几十年了,二来是离军区近,本来就是根据辖区由国家分配的房子。
    润泽园在闹市里,但是大隐隐于市,难得的僻静场所。里面住的基本都是高干官员,独栋别墅群,都是根基稳固的三代们,但也不乏有别的人。润泽园忒大,从南门到北门,开车都得三十来分钟,如果不是抽风或者真闲的没事,没人乐意多跨越几公里回家。
    所以住在最南边儿的跟住在最北边儿的,没打过照面,那都是有可能的。
    霍斯尉摁了摁眉心。
    吴叔开车来润泽园驾轻就熟,不过眨眼功夫就将车停在了门口,没有惊动霍斯尉的家里人。霍斯尉赞许地看了吴叔一眼,指了指左侧的车库,吴叔顺着他指的方向把车停了进去。
    车库几个车位都没人,吴叔将车停在最边上的车位上。霍斯尉顺势下了车,用手掸了掸身上的灰,走进了园子里。
    您先回吧。霍斯尉没什么事交代吴叔的,行李吴叔也会给他处理好。吴叔在A市有地儿去,朋友亲戚儿子都在A市,跟着他去B市算是异乡漂泊了。
    吴叔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可称之为惊喜的表情,霍斯尉挥了挥手,径直进了门。
    也够心大的。霍斯尉笑了一声,家里这个点儿都没什么人,不是在午睡就是在上班工作。
    霍斯尉没惊动家里人,录了个指纹上上了三楼。他的房间在三楼,老爷子的在一楼。这栋别墅准确来说是给霍老爷子颐养天年用的,霍斯尉比起润泽园更偏爱大院一点。
    多想无益。
    霍斯尉要回来的事早前就知会了家里人,家里的杨嫂这几天每天都会把他的房间打扫一遍。霍斯尉进了房间,活脱脱一间样板房似的,干净得一层不染。
    霍斯尉嘴角扯出一个笑,锁了门,往床上呈大字状一躺,看着天花板想的是南方的人。
    累极了,打开手机给司沛南发了个信息,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信息,仰着脸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他多半是在睡午觉。思索了片刻把手机搁置在了一边,开了房间的暖气沉沉睡去,奔波一天,他实在是累极。
    作者有话说:
    大概从这章开始就是霍斯尉在A市的戏份多一点了 都是后文的一些东西铺垫什么的乱七八糟的 所以看不到司沛南不要急
    加上着手破镜,所以这两天会一天更一章或者好几章
    第68章 小畜生、龃龉
    一觉直接睡到晚上八点半,如果不是司沛南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八成还能继续睡。
    手机在他耳边嗡嗡震动,霍斯尉睡眼惺忪,搜了揉眼睛,往前躬了躬身子,一把捞过了手机。上面显示三个未接电话,霍斯尉不用猜都知道多半都是司沛南的电话。
    按了绿色接听键,对面传来一声清朗的喂,霍斯尉从床上翻了下床。没穿鞋,光着脚一把扯开窗帘,天已经全部黑了下来。A市位于北方,现在满园子都被厚雪覆盖,刚下车的时候没发现,反倒一觉睡醒耳清目明了。
    南南。霍斯尉接过了话,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通明,没由来的惆怅,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又抽烟呢?司沛南的声音透过电话显得格外明朗和朝气蓬勃,霍斯尉就听着他的声儿用夹着烟的手在窗前勾勒他的模样。
    霍斯尉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点了点头:抽着呢,刚睡醒。说到这,他自顾自地笑了笑。
    霍斯尉走了,司沛南变化不大,大多数时间也就是书房和卧室两点一线罢了,偶尔被李姨叫着下去吃饭,这就是霍斯尉不在的时候,他的无聊的一天。
    他现在盘腿坐在床上,腿上放了一本法律专业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霍斯尉刚走一天而已,他不明白自己的话为什么这么多且密。
    霍斯尉忒惯着他,闲散零碎的几句话竟然也能聊一个多小时。
    司沛南让他别抽烟,他当即就灭了烟,比司沛南在他身边都还要听话。
    你见到你爷爷他们了没有?司沛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拧巴了半天才问出一句话。
    霍斯尉不吭声,他就俯着身子望着开着扩音的保持通话的手机屏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出来霍斯尉是打了个哈欠,紧接着就听见他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没有,回来就睡,睡到现在,如果不是你,我还继续睡。他顿了顿:睡到回来那天,睁开眼面前就是你。
    司沛南抱着书在床上一通乐:就你一天到晚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嘿。霍斯尉右手插上了腰:你丫还不信?语气活像司沛南正在他身边,他马上就能把司沛南办了似的。
    信信信!司沛南缴械投降:我哪儿能不信,我相信你现在就能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别贫。霍斯尉轻笑一声,语气中带了些许无奈:这我还真没法。
    两人一阵沉默。
    见天儿的搁家里干嘛呢?霍斯尉问他。
    司沛南一仰头倒在了床上,用脚丫子勾着床头柜的壁沿,掰着手指头跟他一件一件娓娓道来,可谓是事无巨细,就连吃了几碗饭喝了几碗汤都跟他说的明明白白。
    停停停霍斯尉想,他如果不及时打断,恐怕这位爷还能继续编排下去,成,吃饭很规律,同志继续保持!
    司沛南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收到!
    两个人都抱着手机一通傻乐。
    过了会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霍斯尉没吭声,司沛南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悄悄地问他:是不是要挂电话了?
    霍斯尉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临近十点。
    你该睡了。
    我知道
    那你怎么还没睡?
    我
    亲一口?
    行。
    那晚安?
    晚安,你也早点睡。
    行,睡吧。
    霍斯尉刚收了线,吁了一口气,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声音很轻,一听就知道不是霍老爷子或者他姐的作风。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家里杨婶的声音从门外来:少爷回来啦?饿不饿,出来吃点饭吗?杨婶也算是看着霍斯尉长大的,比起李姨,霍斯尉认识杨婶的时间更早。但也是因为他妈妈的缘故,他反而跟在B市的李姨更亲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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