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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阿泗阿泗(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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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夺 作者:阿泗阿泗
    重夺——阿泗阿泗(31)
    胡了。霍斯尉揶揄地看着司沛南一笑,后者还没缓过神来。
    桌上人都打趣说司沛南跟福星似的,一来霍斯尉就把把连赢,笑骂着不让司沛南摸牌了。司沛南也乐得清净,正准备离开手机一阵震动,有人打了微信电话过来。
    动静不大,霍斯尉注意到了,司沛南在他看见手机屏幕的那一瞬间转了个方向:我去接个电话。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孟之的。
    霍斯尉这才放他走,顺便将脚上的拖鞋脱了给他,自己踩在地毯上:把鞋穿好。
    司沛南不好反驳,只得乖乖把鞋穿好。
    他轻轻地关上了门,趿拉着拖鞋在走廊里倚着墙打电话。
    对面的男声沉稳,仔细听会发现与司沛南的声音有些许相似,正是他的哥哥司北。
    过年了都不回来,看来你是在外面玩的心都野了。司北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高兴,自己这个弟弟一向孝顺,这次连家都不回,他颇有些不满。
    司沛南了解他哥,知道不会真的生气,耐着性子说了几句好话哄着他哥,跟他说着近来状况。
    心里也默默打算让他哥先有个底。
    我回来之后旅游认识了一个人。司沛南斟酌着怎么去形容霍斯尉,还没等他想出来他哥又发了问:男的女的?
    男的。
    哦。司北对此表示兴致缺缺,示意弟弟继续说下去。
    嗯准备有时间带他回来见一见你们。司沛南继续斟酌着言辞:他有一点点脾气,但是人很好,嗯
    对我也很好。
    嗯,带回来就带回来吧,你的朋友就是我们家的朋友。司北那边声音嘈杂,时不时分心跟人打个招呼,司沛南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哥肯定是误会了,下意识地把他当成了孩子,以为还是平日里带着朋友回家。
    他虽说还没做好向家里出柜的准备,但还是想让家里有个心理准备,正想跟司北多解释几句,谁曾想对面的人匆匆忙忙就收了线,最后一句话是让他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多惦记着回家的事。
    司沛南泄了气,觉得他哥属实是个大忙人。
    谁说不是呢,司北匆忙挂了电话,迎面与一位女士相视一笑,握了握手。女人明艳美丽,年龄跟他相差不大,但是自从回京任职,铁血手腕加上那张姣好的脸让不少人都成为她的裙下臣,正是霍斯尉的姐姐,霍雯。
    您刚刚正在打电话?霍雯端着高脚杯,黑色波浪长发服帖地散落肩后,冲司北微微一笑,家里人过除夕吧?
    司北含蓄地笑了笑,是我那个常年不着家的弟弟,连过年都没回家,给个电话点点他。话里话外宠溺非常。
    可巧。霍雯好似十分讶异,温婉一笑:我那弟弟也时常不着家。说罢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倒是有了共同语言。
    第65章 和霍斯尉岁岁年年
    霍斯尉推开了门,司沛南就立在走廊里背对着门,看上去电话已经打完了,静静地立在哪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见身后的响动,司沛南转过了身,看见是霍斯尉,了然地笑了笑,把手机顺势往口袋里一插。
    霍斯尉不说话,看见司沛南转过身了,他正好低着头一把揽过司沛南的腰,让自己爬伏在司沛南的身上,侧颊贴着司沛南的脸。
    打会牌还给你打倦了?司沛南跟给小猫儿顺毛似的,手在霍斯尉后背上下摩挲,抚慰一般拍着他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霍斯尉才懒懒散散地吭声,倦。略带了点儿拖腔,声音微沉带着他平日里没有的怠惰。他又蹭了蹭司沛南的脸,干脆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司沛南的颈窝里。
    看霍斯尉这么一副模样,司沛南没由来的有点头疼。刚刚不是还打牌打得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困成了这幅样子?司沛南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顾着霍斯尉了,其他的人明天再打招呼也不迟。
    司沛南是这么想着,也觉得可行。盯着房间门看了一会,轻轻拍了拍身上人的后背:我们上去睡觉?
    霍斯尉听见司沛南的话,嘴角轻微地勾起一道弧度,倒是不深,却不回话。闷着脑袋困在他脖颈间一声不吭,心里默数着,默数着数字。
    司沛南拿不准霍斯尉怎么想的,见他不吭声,怕是误以为他已经睡着。正准备有所动作,怀里的霍斯尉突然间动了,温热的鼻息从他的脖颈间转移,一路向上直到他的耳朵传来一阵酥麻感。
    让司沛南有些心猿意马,下意识地侧了侧头,微哼了一声,很轻。
    新年快乐。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霍斯尉从他耳旁抽离,原本是司沛南抱着霍斯尉的姿势,现在却变成了霍斯尉一只手揽着司沛南的腰。
    霍斯尉双目灼灼地看着司沛南,眼里带笑,笑意尽眼底。
    司沛南只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但耳根子还是红透了,他扬起笑回应霍斯尉:新年快乐。
    或许是因为村落偏僻,烟花燃放管辖并没有管到这个地界上来。霍斯尉的声音响起,司沛南的声音落下时,窗外烟火齐齐冲天。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霍斯尉揽着司沛南的腰把他往旁边挪了挪,他的身后正是一个正方形的窗户,被小巧精致的窗帘遮掩着。霍斯尉用手一扯,窗外的风景尽数跃然于眼前。
    远处的村落家家灯火通明,那在半空中盛放的烟花燃起的瞬间照亮背后巍峨的长白雪山,美得摄人心魄。
    司沛南看一眼烟火看一眼凝眸望着窗外的霍斯尉,却不想后者在他下一次回头时直接吻了上来,噙住他的唇,撬开他的唇齿。
    司沛南慌了一瞬,他怕门里的人在这个档口突然间出来了。让人误以为上演了一场兄弟乱伦的戏码。好在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霍斯尉到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霍斯尉,气息侵略且放肆,束着司沛南的手将他按在墙上掠夺,绕是早已熟悉霍斯尉的司沛南也只能缴械投降。
    眼角嫣红,那双唇润泽透亮,唇翕合微动,略带呻吟的喘息声又低又娇,在长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而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还有人。
    当司沛南那双眼睛看向霍斯尉的时候,后者终于将司沛南一把打横抱起,他知道司沛南现在已经双腿软得不成样子,因为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司沛南早就不是之前的小白兔了,霍斯尉这一番折腾,他也换着花样折腾他。被霍斯尉舒舒服服地抱着的时候,手不知在什么时候伸进了霍斯尉的衬衫里,肆意点火,眼里带着狡黠。
    霍斯尉微蹙了眉,但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唯忍。
    客栈隔音极好,尤其是僻静的五楼。任由霍斯尉司沛南怎么折腾,外人也听不见什么声响动静,更何况客栈里早就没什么来往的人了。
    两个人弄到凌晨三点,衣服随意地散落在旁边的沙发上,卧室里升腾的热气让人在大冬天里待久了都忍不住揩一把汗。好在久而久之,温度就慢慢降了下去,定格在恒温上。
    床上的两人仍旧微喘着气,霍斯尉随手拿起一套浴袍套在了身上,将身侧的司沛南又是打横抱起,却没忘记在他身上也披上一件长袍。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一个澡竟又洗了一个多小时。只知道出来的时候,司沛南眼刀能将霍斯尉生生杀死,但他已经精疲力竭,往床上一躺就再也懒得起来了。
    不过他身上干爽温暖,是霍斯尉的功劳。
    想到这,司沛南轻呵一声,睨了霍斯尉一眼,侧着身子对着他。
    在床头穿着睡袍插着腰的霍斯尉眯着眼睛看着床上那人,又好气又好笑,又不能再对他做什么。末了只能收起自己的心思,攀上了床,睡在司沛南的身边。
    他伸手揽腰,司沛南躲,他含他耳垂,司沛南一个激灵更是躲。
    于是霍斯尉就安分下来了,静静地抱着司沛南不说话。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两个人都到了将睡不睡的点儿了,司沛南才舍得翻过身看向霍斯尉。
    霍斯尉侧躺着刮了刮司沛南的鼻尖,笑了笑: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司沛南早就困得不行,径直把头埋进霍斯尉的怀里,听见霍斯尉的问话只迷迷糊糊糊的应了一声。
    什么?霍斯尉低着头去听,奈何太模糊他听的也不真切。
    过了好一会儿,下面又传来一阵含混但清晰的声音,司沛南说:和霍斯尉在一起岁岁年年。
    霍斯尉笑了,听见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他嗯了一声。下一秒一只手就从下往上遮住了他的眼睛,司沛南舔了舔他的唇,落下一个吻:现在,好好睡觉。
    在司沛南的手下,那双眼睫毛轻扫过他的手心,霍斯尉与他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66章 与尔同销万古愁
    过完了年,霍斯尉原本准备带着司沛南去一趟虎园,临走前接了邵景轩一个电话,只能将计划搁置。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都要忘了他远在北方城里的爷爷。老爷子八十大寿,知道他和他父亲间的龃龉,下了死命令让他必须回去。老爷子一向疼霍斯尉,甭管什么时候都护着霍斯尉,这也是为什么霍正军一直拿霍斯尉没有办法的真正原因。
    霍斯尉躺在躺椅里,胳膊肘搁在扶手上,慢条斯理地转着手上的打火机。他爸知道分寸,谈了个男人的事情他爸没跟老爷子说,不然就不是特地让邵景轩打电话过来知会一声的事儿了,不得不说霍正军这件事办的挺瓷实。
    刚接完电话就跟司沛南说了这个事,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回一趟北方。司沛南听了之后愣怔着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发什么呆,霍斯尉往后仰了仰脖子,看见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先起了身将行李一一收拾。
    过来的时候还挺热闹,现在临了告别的日子,却只剩下一人一鸟。霍斯尉一边办理退房一边打趣他:要不跟着我们走了算了?
    孟琛抬了抬下巴,示意二人看向柜台后面:放着一个通体黝黑的行李箱。
    司沛南讶异道:你要走?
    孟琛点了点头,眼神却看向远方,不疾不徐地说:我已经待了够久了,是时候该出门继续漂泊了。
    司沛南眼里的惊诧神色越发浓厚,霍斯尉却习以为常,轻笑一声:保重,回见。别的多余的话也就没有了。
    倒是他们最后走的时候,孟琛的眼神终于收了回来,在司沛南身上反复打量了好久,压低了声音问他:他又能在你身边呆多久?
    霍斯尉脚步微顿,凝视着孟琛,他说的话戏谑又带着几分认真。
    大概会很久。霍斯尉淡淡地说完,司沛南正往后看与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的霍斯尉,后者对他微微笑了笑,司沛南站在原地就那么逆着光等着他向他走来。
    来的时候是谌斯麒送过的,走的时候也是谌斯麒开着他那辆军用越野过来。相比于第一次的剑拔弩张,这一次算得上是和平相处,两个人之间的交流极少。
    谌斯麒状似无意地问了问司沛南和霍斯尉是在哪儿认识的,眼睛却注视着后座司沛南的神色。司沛南刚张了张口,就被霍斯尉挡了回去:B市。
    谌斯麒眉头一蹙,霍斯尉好整以暇地靠在靠枕上,从容不迫地从后视镜与他对视,警告意味深长。谌斯麒撇开了眼,挑了几个不咸不淡的问题问了问。
    原来司沛南是伦敦过来的,22岁,大学刚毕业。其他的谌斯麒也没有多问了,最初见到他的时候还觉得在哪里见过,现在一问倒没什么必要怀疑了,应该是没见过,他这辈子还没踏出过国门。
    谌斯麒轻笑一声,司沛南不知道这人怎么情绪也跟霍斯尉如出一辙,眉间萦绕的戾气比霍斯尉更甚几分。
    司沛南没心思去思索这些,从包里随手抽了一本书,去机场的路得好几个小时,他不晕车也不困,正好用来打发时间,偶尔听听霍斯尉与谌斯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聊天。
    谌斯麒送佛送到西,把他们送到了机场门口,连行李都给他们拎了下来。霍斯尉靠着水泥柱子揶揄他笑道:没想到你谌斯麒还有一天给我霍斯尉心甘情愿的拎行李。
    谌斯麒回过头狠狠给了他一记眼刀,目光一斜看见司沛南拿着刚刚看的那本书安静地牵着霍斯尉的手。书的封面上的名字他一扫而过,是《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
    谌斯麒眯着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霍斯尉看着谌斯麒不对劲眉梢微跳了一下:嗯?
    谌斯麒摆了摆手,又看了那本书一眼,好好在一起。
    不是打趣也不是讽刺,霍斯尉微微站直了几分,向他敬了个礼。
    谌斯麒笑了,司沛南愣是没看懂这一来一回,冲谌斯麒摆了摆手,算是告别。
    登了机,霍斯尉俯身给司沛南放行李的时候才看到这本书,一切了然。
    谌斯麒明恋的那姑娘,有一年给他送生日礼物的时候送的这本书。霍斯尉用手叩了叩端放在司沛南面前的那本书。
    明恋?司沛南对霍斯尉的用词又一次表示惊讶。
    霍斯尉嗯。了一声,拉过司沛南的一只手在手里揉了揉,低着头让人看不太清他的神色:他喜欢那姑娘我们这儿人尽皆知,就他自己个儿以为瞒的挺好。
    司沛南看着窗外,目光悠远,想将自己也代入霍斯尉的年少岁月,他语气又缓又慢:然后呢?
    然后就在一起了。
    啊?司沛南原以为是个悲伤的故事,他情绪还没转换过来又听见霍斯尉接了一句:又分开了。
    霍斯尉似是感叹又似遗憾:姑娘太野太犟,谌斯麒的德行也是炮仗,俩火药桶能好好在一起吗?说完他笑了笑,扶了扶额。
    能。司沛南突然间接了话。
    这下换霍斯尉诧异了,司沛南收回了目光,与霍斯尉对视:只要他们其中一个还没放下这事,这事就没完。
    司沛南的意思霍斯尉连琢磨都不用琢磨就明白了,将司沛南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就你最通透。
    司沛南不说话,在霍斯尉手心轻轻掐了他一把。
    霍斯尉哼笑一声,看着司沛南窝里横的样子只能放纵。
    霍老爷子的八十寿宴订在大年初五,现在从长白真正落地到了未津湖别墅,已经是大年初二。而一系列繁琐的事宜还需要霍斯尉回A市后处理,邵景轩让他回去的那一通电话只能说是打得正正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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