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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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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作者:咸鱼卖花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17)
    感受到于晶的视线,季衍道:你先开车,没什么大事,等到家了我再慢慢和你聊。
    自打上次出了个车祸后,季衍对行车安全这些事格外上心,非必要不聊天,专心开车。
    于晶压着满肚子的疑问,载着季衍去他那。
    等到家后打开门,于晶侧着身让季衍进去,看着桌子上的外卖盒后依旧大大咧咧:没收拾,您见谅。
    季衍也不在乎这些,他们两人以前是一个德性,两人加起来没去过厨房几次。
    于晶上手豪迈地把外卖盒推进垃圾箱,接着拿了一瓶饮料给季衍,又翻出自己的零食往自己手边塞去,一切准备好之后道:现在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和傅斯渊吵架了?
    季衍拧开饮料,看了一眼发现是无糖的:也不是吵架。
    季衍琢磨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发现现在他心情微妙,谈不上生气,但是又不是完完全全的舒服。
    季衍说:我突然知道傅斯渊以前可能和我见过。
    于晶沉思:你说的这个见过是什么意思?
    季衍道:可能是高中时期就见过,但是他一直没告诉我。
    结婚两年了,突然发现傅斯渊瞒着他一些事,他以为他们的初遇是两年前的街道,其实或许不是。
    也许在曾经的某个时光,他们擦肩而过。
    于晶小心翼翼问:所以你生气了?
    季衍摇了摇头:不算生气。
    从两天前遇到钱浩得知当初的事后,傅斯渊就开始变了,用一个不太确切的形容就是夹起尾巴做人。
    每天他回到家,傅斯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道琢磨了些什么东西,整个人不是自闭就是在自闭的路上,要不就盯着他发呆。
    总之就是闲出毛病的模样。
    季衍对于晶道:我找你其实就是想让你帮我想想,以前高中时哪种可能才会遇到傅斯渊?
    他高中和傅斯渊又不在一个学校,大学也一样,两人应该八竿子打不着的交集,可偏偏就遇到了。
    傅斯渊那嘴和蚌壳一般紧,两年了没跟他抖露过一丝一毫。
    于晶用他那脑袋瓜子一想,小嘴开始叭叭地说:放学路上见到你了?擦肩而过就是一见钟情,自此之后暗恋多年。
    季衍道:不可能。
    于晶:为什么不可能?人家都说一见钟情钟的是脸。他瞅了瞅季衍的脸,再一次肯定自己的想法:我觉得非常有可能。
    季衍指尖用力,一枚瓜子被他捏破,白白的瓜子仁裸露出来:傅斯渊不是会一见钟情的人。
    以前是典型的理工男,相信数据相信科学,浪漫起来只会送花,现在又开始沙雕,相信修真相信灵力,一心觉得自己能踏破虚空。
    于晶默默无言。
    季衍说:其实我和许闻铭见过一次,他说傅斯渊高中时和他有过不算友好的会谈。
    于晶骤听到这个八卦,眼睛一下子瞪圆:还有这事?
    季衍看了看窗外,此时日落西斜,金云乍现,天边风景磅礴而又浩瀚。
    季衍收回视线,淡淡开口:他都能去找许闻铭谈话,怎么不在那时和我聊聊。
    于晶刚欲开口,一道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季衍掏出手机,指尖划了划,是傅斯渊打来的。
    他接通电话:傅斯渊。
    傅斯渊的声音很轻,像是对着一抹轻薄的云讲话: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又急急补充道:我没有催促你的意思,只是我炖好汤了。
    季衍说:我在于晶这,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回去。
    通话结束后于晶道:你要走了。
    季衍应了一声。
    从于晶这里到家中不算远,季衍回到家门口,就发现萨摩耶站在门前。
    大狗一见他,立马撒开四只爪爪跑了过来,哼哼唧唧的撒娇,前胸带着红色口袋一搭一搭地晃,里面不知道塞的是什么,鼓鼓囊囊的,伴着大狗跑起来上下颠,时不时的在宝贝脸上蹭一下。
    宝贝都开始委屈了,不住的用下巴示意季衍取下来。
    季衍失笑,轻轻地摸了摸毛茸茸的狗头,将它脖子上的袋子取下。
    里面装的全是零食,也不知道傅斯渊塞了多少进去,严严实实地挤在一起,他捏着一个拽出来都困难。
    这算是他和傅斯渊之间的一个潜规则,谁心情不好了,就装着一袋子零食挂在宝贝脖子上,由宝贝充当桥梁递过去。
    季衍笑笑,没忍住又揉了把狗头,牵着宝贝走进屋子。
    一踏进房间,季衍顿住了。
    满室的鲜花点缀在房中,粉色的月季自门口摆下,一直蜿蜒到卧室,马龙百合铺在桌上,还未完全开放,内心包裹在一起,窗台是金黄的向日葵,绿叶上浓阴翠绿,明艳的色彩映衬得整个房间色彩鲜亮。
    还有数不清的洋牡丹与洋甘菊沿着沙发依次摆放,靓丽的颜色伴着层层叠叠的花瓣,各色争艳斗丽,争相开放。
    这间客厅被鲜花铺满,卷着一室的心意缓缓绽放在他眼前。
    季衍看着满室的鲜花不自觉地笑,有脚步声传来,他抬目看去,傅斯渊一身正装,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他面容俊朗眉目锋利,一双眸子倒映着季衍的身影,正含笑站在玄关处。
    大抵是花衬人,傅斯渊面容看起来格外好看,他身姿颀长,丰神俊朗,看起来深情款款。
    季衍看着傅斯渊这副帅气深情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看惯了自家爱人沙雕的样子,如今见他这样正经的样子还有种眼前一亮之感。
    久违了,这种心动的感觉。
    傅斯渊慢慢地上前,将那一大束玫瑰递到季衍面前,季衍含笑接过。
    他看了看花瓣上还含着露珠的玫瑰,用指间轻轻拨了拨: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布置?
    就这满客厅的鲜花,不预定的话起码得买空三家的花店。
    傅斯渊面上笑意不变,声音卷着磁性:为了让你消气,这些都是值得的。
    低音炮传到耳中,季衍耳尖微热。
    还行,这布置是花了心思的。
    他唇角微勾,含笑瞥了一眼傅斯渊,眸中笑意似夏日烟花后的星空,璀璨而又迷人:傅斯渊,你有心了。
    傅斯渊心中又是猛烈地跳动着。
    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走对了一步棋,内心的得意犹如沸腾的热水一般不住的涌动出来,傅斯渊的指尖都抑制不住的在颤抖。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的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些,含笑开口:不要叫我傅斯渊。
    季衍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低头嗅了嗅玫瑰的香味,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那我叫你什么?
    亲爱的还是宝贝?
    傅斯渊心中又是一跳,他抬眸看了看天,又注视着季衍的那张面容,面上流露出一丝丝的欲言又止,像是在斟酌试探着什么,仿佛即将出口的话是能刺破内心,抛去虚妄的真言。
    季衍心中已经有了不太好的感觉。
    他觉得傅斯渊又要开始作妖了。
    季衍心中为自己刚才开口问问题后悔了一秒钟。
    傅斯渊终于凹够了造型,用低沉又饱含着情感的声音缓缓开口:其实有一件事我瞒了你很久。
    季衍:.
    他正色道:你可以一直瞒着我的。
    傅斯渊被噎了一下。
    由于震惊,他脸上甚至出现了半秒的空白,那种浓郁讲故事的口吻都维持不下去。
    一瞬之后,傅斯渊继续若无其事地开口:不行,我一定要告诉你。
    季衍又开始笑。
    他唇角疯狂地上扬,差点绷不住脸上正经的神情:那你就说吧。
    傅斯渊于是用一种叹息般的沧桑语调道:我不是傅斯渊,确切的说我是他另一个人格。话落之后看着季衍,疯狂地想看看这人露出震惊的神情。
    季衍面无表情地戳了戳花。
    果然,他的第六感相当准。
    傅斯渊又开始作妖了。
    继踏破虚空、道侣契约之后的另一个方式,应该还算是进步了,这回还稍微顺应时代潮流,说自己是另一个人格了。
    该不该夸他看了很多书?
    在傅斯渊原本的想象之中,季衍这时候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追问他第二人格的事,他再顺势说出去。
    但现在.
    傅斯渊偷偷看了一眼季衍的神情,发现他说不出话来。
    应该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傅斯渊不确定,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将准备好的说辞讲出来。
    傅斯渊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另个一个人格,我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多数时间都在沉睡,他的很多事情我一概不知。
    划重点一概不知。
    所以不管是引诱狗还是说停电的事他不知晓,请不要牵连无辜。
    这几天季衍下班回来晚,很明显的还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哎!
    他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初到异世的修真者,只想和自己道侣季衍好好过日子,哪里想到原身一身心机,不断地影响他的生活。
    季衍懂了傅斯渊的重点,神情微妙起来。
    为了甩锅连自己是精神分裂这种借口都能想出来?!
    傅斯渊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果然,这人就帅不过三秒。
    季衍把红玫瑰放下,又在沙发上刨出位置,自己坐着抚了抚额头。
    又来了,这种沙雕的感觉又来了。
    傅斯渊瞧了一眼他放在桌上的花,也学着季衍的样子从花束里刨出个位置来。
    两人坐在一起,位置极近,内心的距离极远。
    大概就是咫尺天涯吧。
    季衍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结婚这事吧那不是儿戏,不能随便离就只能过下去.
    他脑海里回忆起当年自己的结婚誓词。
    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是健康他都忠心不变这话是他亲口说愿意的。
    亲口说的亲口说的.
    在脑子里循环了无数遍亲口说的之后,季衍问傅斯渊:你是另一个人格?叫什么?人物经历是什么?
    傅斯渊一点也不慌。
    这些问题他早就想好了。
    他十分流畅地回答:我叫傅卿卿,曾经跟着道人学过一些法术,可惜如今灵力衰微难以飞升。
    很好,十分完美的解释了当初为什么要飞升一事。
    季衍面无表情地想,傅斯渊到底对飞升这事有多执着。
    傅斯渊继续说:一直以来,我傅卿卿都是副人格,很少很少有自己意识,直到那次车祸.说到这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季衍的神情,发现他脸上没有出现惧怕的神情之后才道:我才醒过来。
    季衍问:你的qingqing是哪个qing,芳草青青吗?
    傅斯渊有些诧异,带着一丝丝的羞涩道:是吾爱卿卿的qing.卿卿我我,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季衍点了点头,淡淡道:了解,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注】的那个卿卿。
    傅斯渊:.
    他表情又空白了一瞬。
    季衍又想笑了。
    他舌尖抵住上齿,绷了一会后才勉强沉着脸,继续开始盘问:所以那天吃饭的事你不知道?
    傅斯渊点头:那都是原身做的,和我没有关系。
    谢天谢地,终于把原身这两个字说出来了,心里爽了。
    季衍微微挑眉,意味不明地重复:原身?
    傅斯渊立马改口:是主人格。
    失策了。
    早知道说原身是副人格了。
    季衍瞥了傅斯渊一眼,招了招手把宝贝叫到面前,一边摸着油光水滑的毛一边问:所以你那天找出了训狗指南专门放到书房让我看?
    傅斯渊心说终于说到这里了,他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要对季衍说。
    傅斯渊慢慢地垂下了头,声音又低又轻,像是在为另一个人格做下的事情忏悔:我无意中得知了他做下的事,内心受到了很多煎熬,私心想着不能让你一直被蒙蔽,所以才将那本书放在书房。
    原身阴险狡诈工于心计。
    而他傅卿卿,心地善良不忍看季衍受骗。
    他们二人犹如烛光与明月,鱼目和珍珠,高下立见。
    季衍摸着宝贝的手微微一顿。
    说实话,傅斯渊说他是傅卿卿第二人格这些话他连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吃饭是意外抖出的,可关于狗的事情.
    季衍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宝贝将头搭在季衍臂弯里,抖着耳朵从鼻腔里发出哼唧的声音,听起来娇娇的。
    季衍从狗头向下抚摸,手掌都陷入厚厚的毛里。
    他声音微凉:既然你从车祸之后就是傅卿卿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斯渊呼吸一滞。
    因为他以前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本以为让季衍知晓原身做的事情季衍就会厌恶,但是他忘了他还在原身的壳子里并且会一直都在。
    就像这几天,季衍回家都晚了。
    这还只是吃饭一事,要是让这人知道原身心里还有着一个白月光,季衍一定会气到连他都不想见。
    到时候还有什么道侣?
    他,傅卿卿,一个无辜的男人会被连累。
    傅斯渊心里思量着,但是他一句都不敢说。
    他慢慢闭了闭眼,一字一句地开口:因为.我喜欢你。
    季衍,我从这个身体里苏醒后我就喜欢上了你。
    傅斯渊的声音在这静静的房中响起,伴着一室的花香与狗子呜呜呜的声音:我希望能早些遇见你。
    在原身遇见你之前。
    我希望我能保护你,让你不要害怕。
    不要因为意外受惊,不要担忧,不要难过。
    季衍手指微微一颤,他掩饰一般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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