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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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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作者:咸鱼卖花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23)
    季衍坐起来,现在都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外面华灯初上,霓虹灯一一亮起:你别来接我了,我把于晶送回去后自己就回来了。
    傅斯渊坚持:我来接你。
    于晶坐在一边双眼发亮,嘴里起哄:来来来,让他来。
    瞧瞧,结婚了就是不一样。
    季衍笑看了他一眼:行,你过来吧,我给你发个定位。
    于晶在那里啧啧:我好像一只走在路上却被人突然踢了一脚的狗。
    被活生生地塞了一嘴狗粮。
    这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傅斯渊那里低压弥漫,脸上浸上了一层寒霜。
    哼!
    放着他这个俊美的二房不看,猫孩子也不爱,就和别的野男人出去吃饭。
    还一吃就是一下午。
    公司别人下班了,就李北和傅斯渊待在一起。
    李北见傅斯渊一会满脸郁闷一会目光阴沉,便安慰地拍了拍傅斯渊的肩:有聚会是正常的,我爱人下班后也和好友去逛,你看开些。
    傅斯渊看他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开口,心里嗤笑一声。
    这人是个独守空房的,他可不是。
    明明季衍以前回来就只和他腻腻歪歪地待在一起,两人还抱着猫孩子和狗孩子玩,别提多甜蜜了。
    傅斯渊觉得不能让这人误会下去,他得澄清这事。
    傅斯渊正色又满是认真地开口:我先生每天准时下班,天天和我待在一起。
    当真是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就像把粘稠的蜜投入漆中,一刻也不分离。
    就他这脸,被季衍都亲了无数次了。
    嗨呀,这块皮都亲薄了。
    李北看着突然用手摸脸的傅斯渊,不由得摇了摇头。
    傅斯渊放下手,冷静开口:你为什么摇头?
    他所言句句属实。
    李北用一副虽然我知道你在撒谎但还是理解索性就假装相信的样子看着傅斯渊。
    傅斯渊:.
    这原身的朋友着实讨厌!
    *
    季衍和于晶从店里出来。
    于晶今晚喝了不少,风一吹酒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他大着舌头道:季.季衍,地.地震了,你.赶紧跑。
    天旋地转东摇西晃,这震级起码得是六。
    季衍把人拽住,他喝的少,现在目光还清明。
    没地震,你喝醉了。
    于晶眼睛都喝红了,被人一拉就动弹不了,整个人挂在季衍身上。
    在马路对面,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树阴下,车窗降下后相机头部显露出来,里面的人缓缓按下快门。
    季衍似有所感,移着视线去寻。
    傅斯渊开着白车过来,老远就看到有人挂在他道侣身上。
    他当即下车,脸色漆黑。
    季衍看着傅斯渊突然出现,收回视线笑道:你来的还挺快。
    他和于晶就只在外面等了几分钟。
    傅斯渊瞅了瞅醉迷糊的人,不大高兴地扶住,就是和这人去喝酒了。
    他低头略带嫌弃地看了看,都醉成这个样子了,干脆让季衍丢这算了。
    季衍开口:咱们先把于晶送回家。
    傅斯渊:.好。
    淦!
    这头和嘴怎么就不听使唤了。
    等把于晶送回去了,季衍和傅斯渊也回到了家。
    门一打开,两只猫崽蹲在玄关处,尾巴直直地朝天竖起。
    季心心是那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蓝猫,经过几天的熟悉现在倒是不往角落里缩了,大着胆子站在门口欢迎。
    白猫季爱爱依旧是那副很高傲的模样,舔着自己的毛意思意思地叫上一声。
    最热情的就是宝贝。
    萨摩耶连蹦带跳地来到季衍身边,伸后尾巴摇的像个螺旋桨。
    两只前爪扒拉着裤腿,哼哼唧唧的撒娇转圈圈。
    不得不说,回家看见这一屋子毛茸茸心情都变好。
    季衍伸手揉了一把狗子的脑袋,再在两只猫身上各摸了一把,皮毛各个油光水滑手感极好。
    宝贝还想被摸,踮起前爪用头拱季衍,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季衍的手,季衍失笑:我先去洗澡,等一会再和你们玩。
    傅斯渊把这雪白大狗的做派收入眼中,瞪了眼他两个不成器的猫孩子。
    没眼力见的,真是一点也不像他。
    季衍好不容易把狗子安抚下,低头去脱身上衣物,吃了火锅身上沾了一身的味。
    傅斯渊过来,手指触上扣子给他解开:你想要哪件睡衣,我去给你拿。
    季衍:先不穿,我去洗个澡。
    他抬起手臂嗅了嗅,一身的火锅味。
    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一截精致的锁骨露出来,冷白又润泽。
    傅斯渊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他舔了舔唇,视线都移不开。
    季衍拽了拽脖颈间的红绳:你帮我把这个取下来,我一会洗澡,沾湿了穿衣不舒服。
    傅斯渊费力挪开视线,见到那红绳后蓦地笑了。
    他原本还想着怎样去换一个,现在看来竟然是全不费功夫。
    手指轻轻一拉,那个碍眼的项链已经取了下来,傅斯渊牢牢地攥在手心,面上去带着笑容:你去洗吧,一会我给你把衣服拿过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季衍去了浴室,接着从卧室里锦盒中取出另一个。
    同样的红绳捏在手里,坠子在眼前晃。
    傅斯渊略一对比,发现看不出什么差别来。
    他勾着唇将自己送的坠子放好,扬声道:你的项链放在睡衣上了,一会出来记得带。
    那可是他送的。
    浴室传来季衍模模糊糊的声音。
    傅斯渊唇角一勾,把原身送的项链拿在手上把玩。
    瞧瞧,到最后季衍戴的还不是他送的,这个项链现在就要被扔了。
    啧啧啧啧啧.
    傅斯渊带着得意的笑容,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挑剔着,这成色一般,样子也一般,这玉还带着温度一点也不沁凉。
    等等,温度。
    傅斯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结滚了滚。
    他眼神飘忽,动作缓慢地把坠子拿近,做贼一般的凑近,轻轻地嗅了一下。
    这种坠子贴身戴着,上面沾满了气息.
    傅斯渊心里砰砰乱跳。
    他猛得拿远。
    淦!这破坠子应该扔了!
    傅斯渊咬牙欲丢,可指尖愣是像粘在上面一样。
    傅斯渊又顿住了。
    他又凑近,像是嫌不够,掌心牢牢攥着,抵在鼻尖闭眼深深嗅闻,手背上青筋凸起关节大力有些发白,脸上出现一种近乎迷恋的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傅斯渊才将坠子拿开。
    他脸上有些恍惚,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餍足,又像是一只刚闻到香味的小狼,满足和贪欲同时交织在一起,神情晦涩。
    傅斯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个坠子不能扔!
    那勾践悬一苦胆于住处,每日一尝提醒自己不忘耻辱,他也合该留下物件来激励自己不断向上。
    这坠子就不错,原身留下的东西,是耻辱是鞭策,是他奋发向上的动力。
    姑且就将坠子就藏于衣柜,每日一闻,时刻提醒着自己还要再进一步。
    没错,理应这样。
    傅斯渊满意了。
    他心满意足地把坠子藏好。
    第32章 代价与亲一口
    季衍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
    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 发现傅斯渊坐在客厅沙发上。
    季心心和季爱爱不喜欢猫窝,两只猫都趴在沙发扶手上的地方,宝贝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伸手尾巴一甩一甩的。
    这一人一狗两猫都是一副闲闲的样子, 看到季衍来了, 俱是一喜。
    一瞬间,几只眼睛聚集在身上, 像是探照灯似的。
    傅斯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疯狂暗示:来, 坐这。
    就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间距几厘米,挨在一起像是一个人似的。
    季衍看了看他们家硕大的沙发, 在看了看傅斯渊,笑了一下还是决定坐在他身边。
    身下的沙发微微向下陷, 与此同时一种淡淡的香味袭来。
    傅斯渊目光落在自己道侣身上。
    季衍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居家服,极其柔软的面料贴着身躯, 他身上还带着从浴室里出来特有的水汽, 那水汽伴着体温丝丝缕缕地向上上升着,仿佛有浅淡的白雾从他身上慢慢蒸发,再缓缓地消失不见。
    他发梢也是带着水珠,一颗颗的晶莹剔透,脸上肌肤莹润润的, 浑身带着湿.漉.漉的气息。
    傅斯渊不知怎的,见到这个样子的季衍就觉得心里格外软,又温热温热的, 整个人心里都是妥帖。
    季衍正擦着头发, 手上的毛巾却被身旁人拽去, 傅斯渊说:我给你擦。
    季衍道:好。
    傅斯渊用毛巾擦发的动作很细致,先是一点点地沾去额上水珠,再吸去从发梢滴下来的水滴,接着才将头包裹起来,整个期间动作轻柔又细致。
    季衍享受似的闭上眼睛,他如同一只被摸毛舒服了的狐狸,漂亮的眼睛微微向上挑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昏昏欲睡的。
    傅斯渊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不好。
    季衍不太在意:我头发很短,没关系。
    就几厘米,用手捋过发梢都能看见头皮。
    傅斯渊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着一点点地将季衍头发擦干,直至看不出什么水意后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又亲了亲季衍的额头。
    额上触感软,带着些微凉。
    季衍睫毛颤了颤,他睁眼去看,傅斯渊站在他面前,他脸上其实没有多少表情,很平和的样子,唯独眼中带着些柔和的笑意。
    沉默、安稳、却是温柔细致。
    在这一瞬,季衍甚至觉得好像恢复到了以前没有车祸时的样子。
    季衍一下子把傅斯渊的腰搂住。
    傅斯渊微微一怔,旋即一抹薄红漫上耳尖。
    嗨呀,他的道侣太喜欢他了。
    果然是一刻也不能和他分离。
    幸好他也喜欢他道侣,不然这人可怎么办呀。
    傅斯渊伸手把季衍也环住,两个人彼此拥抱在一起,心跳韵律都贴合在一起。
    他们在这一刹那都没有说话,只要一种温情在默默流淌着。
    过了一会儿,季衍把人放开。
    他很淡定,两年了,突然的拥抱和亲吻都很正常。
    结婚了嘛,在家抱一下而已。
    傅斯渊面上也很淡定。
    都说了很受宠很受宠,像这种拥抱亲吻什么的常有的事。
    他见的多了。
    当是一点也不激动呀。
    趴在地上的大狗见两位主人分开了,呜呜几声站起来,四肢用力像是个小炮弹一样窜到季衍脚下,转着圈圈让季衍和他玩。
    还没从刚才的拥抱中缓过神来的傅斯渊:.
    他现在心跳还加速,正想搂着季衍再说上几句话,最好能让他叫叫傅卿卿再和他谈谈升位分一事,结果就被这原身儿子抢了先。
    看着已经去了季衍怀里的大狗,傅斯渊暗自咬了咬牙。
    他眼睛一转,将在沙发上趴着的猫抱了下来,往季衍怀里一塞道:快来看看季心心,你不在的时候它们很想你。
    正趴在怀里撒娇的大狗:.
    季衍一无所知地接过猫,半大的猫崽子喵喵叫了一声,眼睛睁的大大的,四肢爪子还在空中蹬了几下。
    这.怎么看也不是想他的样子。
    季衍无奈地将小猫抱好,宝贝哼哼唧唧一声,用鼻子嗅着猫的气味。
    傅斯渊见状将另一只自己抱在怀里,在季衍身边一坐。
    一家五口,心满意足。
    傅斯渊摸着怀里的猫孩子,心里想着还是今天的事。
    那个于晶他之前见过,以前住院的时候就来过,当着他的面还对他道侣说些不堪入目的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今日能让他道侣陪着一起吃饭,还整个人都挂在他道侣身上,那下次呢,是不是大半夜的就能叫他道侣出去。
    傅斯渊摸着猫的手渐渐顿住,眼睛一转又想坏主意。
    季衍怀里抱着另一只猫,正用指尖沿着小猫额头向下滑,从胡须处轻轻捋过,来到猫咪下巴轻轻挠。
    怀里蓝猫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季衍不由的笑了笑。
    如今已是晚上八点左右,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嚣,月亮高高挂在枝头,银色清辉从窗边洒下,屋中人猫狗双全,怎么看都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就在这现世安稳的时候,傅斯渊幽幽开口:我知道我是二房.
    一样的台词,一样惆怅的语气,甚至连脸上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季衍一脸懵地抬头。
    这又怎么了?
    怎么又这副样子。
    傅斯渊把自己是二房的事刻进骨子里了吗?!动不动就拿出来说。
    季衍心里吐槽,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些:你.怎么了?
    有事说事!
    别一副忧伤怨气的模样。
    傅斯渊眼睛偷瞄,看到季衍将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后满意了。
    他坐直身子,语气却带着一些控诉:你今天和于晶出去吃饭了。
    季衍:.
    他是去吃饭又不是去大保健。
    至于这么说话吗?
    季衍道:他今天过生日,我和他一起吃了火锅。
    傅斯渊小声逼逼:对,自己去快活了,把我和孩子丢在家里不管。
    这语气仿佛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抱怨自己新婚丈夫冷落了他。
    季衍沉默一瞬,试探性道:那我下次带你一起快活?
    傅斯渊被噎了一下。
    这是带着他的事吗?
    傅斯渊道:那于晶大抵是喜欢你。说不定还心里谋划着三房的事情。
    季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下子笑出声。
    怀里的猫本来昏昏欲睡,现在圆眼睛一下子睁大。
    傅斯渊心里发酸,看吧看吧,听到于晶喜欢他后高兴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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