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24)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作者:咸鱼卖花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24)
季衍笑够了才摸着猫安抚:你别乱吃醋,我和他认识多少年了,纯纯的朋友关系。
傅斯渊因为嫉妒面目扭曲,揣测着逼逼:说不定就是多年关系日久生情,他对你爱地不得了。
季衍.了一会,伸手戳了戳自家爱人的脸,好笑开口:不可能,他喜欢女孩子,我和他认识那么久了我能不知道这事。
傅斯渊那是草木皆兵,有的没的说事。
傅斯渊凑过去脸让季衍戳,戳了几下后把手捏住,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掌心触感痒痒的,季衍一下子笑了。
傅斯渊摸着自家道侣的手道:你和他吃的火锅还没和我去过。
说好的受宠的二房呢?
这宠才持续几天?!
季衍说:我们以前吃过,你自己忘了。
傅斯渊心里冷笑:那怎么能一样?你和我傅卿卿什么时候吃过?
季衍心里叹了一声,心说自家爱人怎么这么作。
他抽回手倾身亲了亲傅斯渊,对着自家爱人眨眼睛道:那我亲亲傅卿卿行不?
傅斯渊毫无征兆地被亲了一口,眸中滑过一抹暗色。
他伸手扣住季衍的头,俯身便含住那漂亮的唇。
耳鬓厮磨,唇舌交缠。
季衍把人推开,脸色带着些红:去屋里!
被猫猫狗狗看着,实在是不好意思。
卧室的门发出一声清响,旋即被人从里面锁住。
两人拥着跌跌撞撞地倒向床铺。
傅斯渊眼中像是一簇火苗燃起,他的吻沿着季衍的唇下滑,再撑起来看着这人。
季衍脸上带着笑意,但还是游刃有余。
那薄薄的耳垂还是白色。
傅斯渊心里笑了一声,打定主意要看这人红着耳尖的样子。
他的吻慢慢向下滑去。
膝盖也触到了地上。
.
季衍吸了一口气,他差点弹起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混乱中插.入傅斯渊的黑发里,分不清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拉近。
所有的触感直直传来,仿佛全身毛孔都张开,只有无边无际的浪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眼前的一切都是流动的,他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口腔音和暗.昧至极的水声。
还有.一点点的吞咽声。
这些小小的、细细密密的声音一股脑的响彻在他身边,就像是在暗夜里响起的小夜曲,带着不自知的轰鸣,直直地窜入灵魂中去。
季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从舌根的甜意一股股地上来,他闭着眼睛,唯独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鼓起。
不知过了多久,傅斯渊从地上站起来。
他声音喑哑,却是用指腹碰了碰季衍的耳垂:好红。
红玉一样的颜色。
季衍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蒸笼了,他脸上都烫得厉害,掌心全是汗。
傅斯渊凑过来,低哑着声音开口:满不满意二房?
他唇上水亮水亮的。
艹!
怎么这个时候还提二房。
季衍都快崩溃了,他吸了一口气咬牙道:你能不能不提二房的事?!
傅斯渊不满:叫我傅卿卿。
不叫!
傅斯渊就要凑过来要亲,季衍别过头推他:去刷牙洗脸。
刚才.溅到脸上了。
季衍差点捂脸了。
傅斯渊不满:你竟然嫌弃你自己。
嫌弃嫌弃嫌弃,你快去洗脸!
傅斯渊冷哼了一声:季衍,你完了。
季衍用手遮住眼睛,只听到傅斯渊出去,接着传来刷牙的声音。
他慢慢挠了挠床单,能怎么完?
傅斯渊刷完了牙,靠在浴室门口摸脸冷哼一声。
还不让亲。
季衍,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今夜不出来哄他,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别想得到。
季衍在床上躺了会,还没见傅斯渊进来。
他进入贤者模式,激素分泌后的困倦袭来,便把被子一拉闭眼睡觉。
傅斯渊等啊等啊,没人来唤他。
慢慢地走到卧室,推门一看,自己道侣已经睡熟了。
傅斯渊:.
他不忍心把他叫醒,便悄悄地亲了人一口。
还不让亲。
看他现在不还是亲了吗?
再亲一口!
第33章 清白二房
季衍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他拿着手机给助理发了几条消息,接着往外走去。
傅斯渊一人坐在沙发上,阳光自头顶倾泻下来,他大半个身子坐在阳光中, 眉眼处却有几分郁闷神色。
季衍冲傅斯渊扬起一个大大笑容:早上好。
傅斯渊抬眸, 眼中稍稍有了波动 ,他唇角下意识地勾起, 也想对季衍笑一笑, 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地压着。
最后只沉沉地嗯了一声。
看起来别别扭扭的。
季衍又想笑了。
他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
傅斯渊见季衍醒来, 起身道:早餐已经做好了, 你吃完之后我送你去公司。
拿出手机一看,傅斯渊眉头微微蹙着:得稍微吃快些, 不然就要迟到了。
季衍这人很注重时间观念,对别人对自己都那样。
眼见着傅斯渊已经把早餐从厨房端出来, 一碗温热的粥放在眼前。
今日早上傅斯渊没有煎鸡蛋,他将鹌鹑蛋炖在香菇中, 金黄色的、小小的一个淋上蒸鱼豉油和香油, 上面撒了一些葱花,闻起来便是香气扑鼻。
季衍深深嗅了一口,闭目做陶醉状,接着便夸赞:傅斯渊,你做的真好吃。
傅斯渊绷着脸, 正色道:请叫我傅卿卿。
季衍笑一笑,遂了他的意开口:傅卿卿。
傅斯渊垮了一早上的脸出现笑容。
他心里得意,温声说:快些吃, 一会时间不够了。傅斯渊低头喝了口粥:明天我早些叫你起床。
他慢慢地将粥咽了下去, 像是遇到一个难题似的, 自言自语地开口:可我又想让你多睡会,怎么办呢?
傅斯渊的神情很平静,他的话语也是朴素,没有柔情蜜语,不含风月,但季衍却是心中微微一动。
他含着笑意温声开口:不急,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季衍看着傅斯渊,眼中带着一层亮晶晶的笑意,慢声道:毕竟.我得和傅卿卿去吃火锅。
傅斯渊:!
他看着眼前的青年,眉目中带着笑意,似是流萤与阳光,璀璨得让人移不开眼。
傅斯渊先是不敢置信,再是喜滋滋地开口:今天怎么对我那么好?
季衍笑睨了一眼,正想答话,就听到傅斯渊凑近在耳边说:是不是昨晚让你舒服了?别说,我今天喉咙口还有些疼啊!
剩下的话没说完,就惨遭季衍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肩膀上。
季衍脸一热,绷着脸训:说什么呢?
大早上的说这些,实在是太.羞耻了。
傅斯渊小声逼逼:你提起裤子就不认人,连个傅卿卿都不愿意叫。
季衍冷酷地无视了他的控诉,无情开口:吃饭!
真真仿若一个渣男。
两人吃完早饭后待在家里,季衍和傅斯渊牵着宝贝溜,就沿着家周围的小路绕,两人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消食,宝贝这几天没好好溜,回来的时候哼哼唧唧地不想走,大白犬往地上一趴,耍赖不想起来。
季衍拉了拉手上的绳:快起来,马上到家了。
宝贝乌黑乌黑的眼睛看着两人,头上白绒绒的耳朵一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眼睛倒是转来转去,很是灵动。
季衍拉着大狗颈后的皮肉,蹲着教育:快起来,剩下路程不到一公里,你跑一会就到了。
萨摩耶把头搭在季衍大腿上,前爪在地上拨来拨去,意思很明显:今天就是不走了。
季衍看着宝贝这副死狗样子,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既没有拽宝贝也没有哄它,脸上神情喜怒难辨。
大狗牢牢地盯着季衍,这会倒是不撒娇了,耳朵半折成飞机耳,倒还是趴在地上不起来。
它心里也在盘算着主人是真生气还是假的。
傅斯渊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一人一狗,直到季衍不说话了才拉了拉绳,对这雪白大犬说:快起来。
又对着季衍道:你不要生气,宝贝还小,不想走回去很正常。
季衍瞥了傅斯渊一眼,没说话。
宝贝看了傅斯渊一会,也没什么反应。
傅斯渊:.
他仿佛一个被夹在孩子和爱人之间行事艰难的父亲,两边都不讨好。
傅斯渊看了看大狗,接着手穿过腰,一用力将整个狗扛起来:走,回家。
季衍皱眉:宝贝五十多斤,你举着不嫌重吗?
不重,三分钟的路程。
傅斯渊肩上扛着大狗,边摸边心想:他可把这原身的狗儿子视如己出啊,他果然是大度端庄有涵养,就这气度,不做个大房太可惜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两人去了季衍昨晚去的那家火锅店。
鸳鸯锅一上,一边是咕噜咕噜沸腾的辣汤锅,上面飘着一层辣椒和花椒,红彤彤的,另一边是大骨汤熬出来的清汤,奶白奶白的,上面点缀着几颗枸杞。
一红一白在蒸腾的热气里碰撞,像是一幅动人的画。
两人正吃着,季衍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季衍!
声音中含着惊喜,还挺熟悉的。
季衍转头一看,这人头发用发胶向后梳去,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又是许闻铭。
季衍冷冷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傅斯渊寻声看去,目光在这个男人身上停留一瞬,目中出现晦涩。
这个男人,看他道侣的眼神不一样.
许闻铭是个脸皮厚的,哪怕看见了季衍不想理他,也没当回事。
他目光落到季衍对面男人身上时顿住了。
脸庞轮廓俊朗,眉目中带着一股锋利的气势,视线扫来时带着压迫感,沉沉看人的时候眸中没有多少感情,不由自主地便引地人心里发憷。
许闻铭心里一跳,这副面容他忘不了,就是当年威胁他的人!
许闻铭扯了扯唇:季衍,不介绍一下吗?
季衍冷冷道:不介绍,你走!
他声音里的寒意仿佛冬日里簌簌的冰雪,不留半分情面。
许闻铭:.
傅斯渊心里暗笑一声,心说他的道侣向来是不走寻常路,眼前的人算得了什么。
他心里暗爽,却是站起来,直视着许闻铭一字一顿地道:我是傅斯渊,季衍的爱人。
面上含笑,礼数也周全,看起来还挺有绅士风度的。
可最后几字仿佛要强调什么似的,字字清晰。
我是许闻铭。
许闻铭心说这人装什么人模狗样?以前威胁他的时候可是狠得不得了,现在却像是人似的。
尽会装。
许闻铭扯唇,伸手道:哦,久仰久仰。
傅斯渊伸手,虚虚一握后松开。
他突然坐下,脸上带着笑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也坐。他下巴微抬着,带着一些显而易见的傲慢与得意,却是玩笑般地开口:我坐下了你才能继续久仰。
把你的眼神收好!
只要他在一天,这些莺莺燕燕就别想进季家的门。
许闻铭:.
小人得志是什么样子,他今儿算是见到了。
许闻铭暗暗磨了磨牙,自己却是要了一个凳子坐在旁边,对季衍道:你爱人说话真有意思。他沉默一瞬后笑:我以为他一定是个心胸开阔之人,没想到.呵。
最后一声笑就很有灵性。
傅斯渊咬牙,心道这人好生不要脸,竟然在季衍面前上眼药,还说他心胸狭窄。
笑话。
他心胸狭窄了能将原身留下的狗儿子视如己出?
他分明就是大度得厉害。
傅斯渊:遇到一个有意思的人,说话做事才能更有意思。他用勺子捞出锅里的菜放到小盘子中向季衍推去,微微一笑:你说是吗?许先生。
潜在意思:我看出你的心事了,把你那腔调收好。
许闻铭眼睁睁地看着,心说真是个心机深沉的。
这笑里藏刀又夹枪带棒的说话,没几年道行做不出来这事。
季衍垂眸夹了一筷子菜,就很烦.
突然傅斯渊将手伸过来,他掌心带着一张餐巾纸,动作轻柔地沾上季衍的脸颊,含笑道:吃东西怎么那么不小心,脏了,擦擦。
季衍瞥了一眼傅斯渊,把这人的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说什么脏了那都是假的,就是想在许闻铭面前显摆显摆。
真是.幼稚。
他心里感叹一句,却是用左手绕到脸庞触了触自家爱人的手,很配合地开口:好,你给我擦。
许闻铭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左手碰在一起,同样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带着同款戒指,两枚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恨不得闪瞎人的眼睛。
许闻铭道:算了,我不打扰你们二人用餐了。
他说着,已经起身离开。
傅斯渊看着这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嗤笑一声。
就这些手段跟他斗,着实太嫩了些。
他满意的收回眼就发现季衍看着他,那眸子黑白分明又通透,仿佛把一切都能看透。
季衍勾了勾唇:我脸上还脏不脏?
傅斯渊道:知道了?
季衍白了他一眼:我长着眼睛。
就刚才那样子有眼睛的都看出来,又不是左撇子还用左手拿着纸巾擦脸,无非就是想露出手上戒指。
他道侣知道了还配合,傅斯渊心里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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