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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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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作者:咸鱼卖花
    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咸鱼卖花(26)
    两人的身体素质都不错,穿着也轻便,沿着台阶向上和走平地差不了多少,路上遍布着供游人休息的长椅或是石凳,如今天色不算晚,身边陆陆续续的是游人。
    季衍看着他面前的树,一棵巨大的黄栌树,如今正值秋天,恰是叶子壮美之际,深郁彻然的红色漠然地点缀在山间,有股大气苍劲之美。
    这种时候,才能感受到秋天的魅力。
    季衍伸手摸了摸眼前的树叶,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季衍看了看照片,有点遗憾今天没带相机。
    傅斯渊拧开瓶盖将水递过去:喝些水。这人的唇有些干。
    季衍接过抿了一口,突然有些想笑。
    以前傅斯渊把他助理收买了,每隔一个小时就提醒他喝水休息或者站起来走走,现在失忆了还记的让喝水。
    活像是把多喝热水这四个字刻进dna 里了。
    他盖好瓶盖站起来:走吧,继续爬山。
    傅斯渊还记的刚才季衍拍的树叶,他问:你喜欢树叶?刚才那棵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门口种一棵。
    傅斯渊冷静地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季衍说:也不算喜欢,今天看到了拍一张。
    他没有特别喜欢的,很多事物看见了心情高兴就拍一张留作纪念,没有看到也不会去想。
    季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叮嘱说:树长在山里才好看,我们以后可以常来这里看。
    以前他和傅斯渊来这的时候,这人就想买一棵树种在家里。
    小树需要很多年,枝叶不算繁茂,要形成这种漫山红遍的景象不容易,大龄的树移栽又太容易死。
    季衍的喜欢很浅薄,不至于一时兴起给门口搞一片黄栌树林。
    傅斯渊突然开口,声如鬼魅:是不是他也说过想要一棵树?要不季衍为什么要叮嘱以后常来看?
    季衍:.
    你抓重点和发散思维的能力挺不错的。
    季衍无奈:嗯。
    一看傅斯渊那表情季衍就知道这人要说什么。
    他抢在傅斯渊开口之前微笑道:我不该把你和他混为一谈。
    傅斯渊怔一下,他看着季衍手指动了动,轻声认真道:你不要这样说,让你混和成一个人这件事不怪你。
    本来就怪不了季衍,这人不该担负起这个责任。
    季衍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往前走。
    到了山上时正好是晚上七点,太阳已经完全的落下,天色如同被倾倒的墨汁浸染了一遍,黑中衍出来一些蓝,已有繁星出现,一闪一闪地挂在天幕。
    季衍伸手搭在栏杆上,他眺望着山下的灯火。
    一簇簇的灯亮起,像是一根根的亮线绷紧,将广阔的视野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区域。
    华灯初上,人间烟火不过如此。
    背上突然罩上了一件外套,温热的温度包裹上来,是熟悉的气息。
    季衍伸手拢了拢,回头道:傅斯渊,夜景好看吗?
    山间的风微凉,卷着不知名的气味飘进鼻腔中,略带潮湿的泥土与树叶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奇妙的山间气味。
    傅斯渊抬眸去看,夜间山风微凉,面前人脸庞是一种莹润的白,冷凌凌的像是月光洒下的银。
    抬眼是星空璀璨,低眸是华灯初上。
    他就站在这里,眼眸像是揉碎的黑曜石,伴着一抹亮晶晶,就那样回头对着他笑。
    傅斯渊看着季衍,他道:好看。
    季衍笑笑,眸子都微微眯着,他撑着头说:我也觉得好看。
    季衍把外套重新给傅斯渊:我不冷,你穿着。
    两人都穿着外套时只是微微有些凉意,傅斯渊把外套脱下后就只有一件短袖。
    季衍笑道:你快穿上,不然感冒了还要我照顾。
    他笑起来眼睛都眯着,眉梢眼角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傅斯渊也不自觉地笑了:我不要你照顾。
    季衍笑睨了他一眼:难道我现在没在照顾你吗?
    他神情带着些骄傲,下巴微抬,得意洋洋的,怎么看怎么生动鲜活。
    傅斯渊也笑,他用手遮住眼睛,只有低低的笑声传来,声音里带着一些不太明显的沙哑。
    好半响,傅斯渊才笑够了。
    他手抚上栏杆,指间俱是金属冰凉的温度,这个温度从皮肤直直地透过去,再缓缓地穿透心肺,他五脏六腑都在冷水中。
    傅斯渊说:我知道,你在照顾我。
    他知道,季衍今天爬山其实是为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情绪影响到季衍了,他今天专门和他出来散心。
    这人真的很在乎原身,以前送他花,觉察到心情不好的时候让宝贝送吃的,还有今天两人一起爬山。
    这些都是季衍爱原身的证据。
    不用语言来表达,润物细无声。
    可是,就是这种爱对他来说宛如剧毒,就像一条毒蛇,吐着猩红的舌信慢慢地腐蚀。
    为什么季衍这么爱原身?
    为什么季衍这么在乎原身?
    原身根本一点都不配!
    季衍看着傅斯渊在笑,不由得慢慢眯了眯眼。
    傅斯渊看起来.不太正常。
    有股病病的样子。
    季衍道:你要是有什么事告诉我,不要瞒着。
    有病就治病,没病.
    算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没病的模样。
    傅斯渊笑了一声,只道:回家吧,山上冷。
    回家的时候倒是很快,两人下山后就开车回去。
    季衍进屋后傅斯渊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透明玻璃杯装着,用手捧着还温热着。
    季衍用手捧着,指尖轻轻点了点。
    傅斯渊正在给猫砂盆消毒,动作一如既往的细心,其实傅斯渊一直是这样,他们这个家里傅斯渊付出很多。
    家中油盐酱醋,猫猫狗狗,还有两人的生活琐事,傅斯渊平时都很在意。
    季衍想了想,来到傅斯渊身边,两人一起蹲着。
    他凑过去亲了亲自家爱人脸颊,冲傅斯渊笑了笑。
    我突然想亲你。
    傅斯渊默不作声地回吻过来。
    一个漫上的深吻结束后,季衍开口:能给我说说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季衍意有所指:你的事情。
    傅斯渊慢慢地吸了一口气:现在太晚了,我明天告诉你。
    这人睡眠不是很好,今晚说出来一切他可能睡不着。
    季衍笑笑:好。
    傅斯渊回到卧室,他慢慢地拿出原身的日记本,还有藏着衣柜里的耳钉,零零碎碎的,收拾出原身的一箱东西。
    傅斯渊手握住箱子的一角,手背上青筋鼓起,好半响他才松开,慢慢地碰了碰今天季衍亲吻过的地方。
    他拿起原身的照片,默不作声地盯着里面带笑的人。
    傅斯渊声音很轻,手指缓缓地下滑:你说.季衍要是知道了这些,还会爱你吗?
    没有人回答。
    傅斯渊自问自答,愉悦开口:不会!
    傅斯渊道:以前我太傻了。
    顾虑的太多,想的太多。
    我所有的痛苦都来源于我太要脸。
    是的,就是因为太要脸了!
    他从一开始就说出了事情,再使些手段,何曾今日会一人辗转反思?
    傅斯渊说:我本来就和他有了实,难道他还能把我赶出去?
    左不过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罢了。
    小意思,小场面。
    傅斯渊曲指掸了掸照片,原身你且看着吧。
    发挥良好的话,可能会一步登天。
    作者有话要说:
    作品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嗷~
    第36章 寻死觅活
    季衍昨晚睡得早, 今天七点一过就自然醒来了。
    但这醒来也只是意识上的清醒,季衍躺床上不太愿意起来。
    他还打算眯一两分钟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脚掌全然落地, 步履沉稳, 不用说就是傅斯渊弄出来的。
    季衍扬高了声音:傅斯渊。
    他打算让傅斯渊和他一起赖会床。
    傅斯渊听到声音推门进来,声音里含着焦急:怎么了, 季衍?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突然唤他一声。
    季衍侧着身支着头望着门口出现的男人, 含笑拍了拍身边的床铺:来, 和我一起躺会。
    眼前的青年不过初醒,黑发被枕头蹭的微微有些凌乱, 脸上带着一种暖白,眸里含着笑意看着他, 眼波流转间惹的人移不开眼。
    这谁能顶住?
    傅斯渊心里逼逼赖赖,旋即飞快地上了床和季衍躺在一起。
    季衍往傅斯渊那里移了移毯子将他盖住, 支着头道:你昨天晚上想给我说什么, 现在说。
    傅斯渊一顿。
    他才刚躺床上和道侣睡在一起,又要提那恶心的玩意?大清早的这人还没吃饭。
    万一被气得吃不下饭了怎么办?
    傅斯渊琢磨一会说:一会你吃完早饭我在告诉你。
    到时候将物证一一摆出,铁证如山,争取让原身翻不了身。
    季衍一直观察着傅斯渊的状态。
    傅斯渊今日面上阴鸷一扫而空,昨夜山顶上那些晦涩神情一一不见, 眉宇间倒是春风得意,不像是什么坏事。
    他说:行。
    傅斯渊调整了一下姿势,对季衍道:你靠在我肩膀上。他们都已经是道侣了, 合该蜜里调油。
    季衍把下巴垫在傅斯渊肩头, 顺势地蹭了蹭。
    傅斯渊大手环过季衍的腰, 把人牢牢地往自己怀里一圈,他下巴搭在季衍头发上,嗅着洗发水的气息道:我觉得现在真好。
    道侣在怀,挨挨蹭蹭,两人往被窝一钻,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
    季衍用手指戳了戳傅斯渊胸膛:我也觉得挺好。
    两人没什么事,每天腻腻歪歪。
    生活平静又挺有滋味。
    傅斯渊玩着自家道侣的手,突然开口:我觉得这张照片不好,换了吧。
    和他拍一个新的。
    到时候放大挂在客厅,一眼望过去就是他和季衍的合照。
    季衍顺着傅斯渊的目光看去,在淡蓝色的墙上挂的是一张两人的结婚照,两人身后是森林,俱是一袭正装,阳光自树叶间隙落下,地上是清亮的光。
    无论是构图还是色彩对比皆是无可挑剔,他看不出哪里不好。
    季衍说:这照片挺好的,为什么要换?
    傅斯渊语气诡异:不吉利。
    原身已凉了很久,自然是不吉利。
    季衍:.
    他眉头蹙起,捏手捏住傅斯渊的嘴巴,对着鸭子嘴的人开口:不许这样说话。
    傅斯渊不能用语言去反驳,只能倔强的去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
    就不吉利。
    特别不吉利。
    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不吉利!
    季衍送开了手,起身下床,傅斯渊逼逼:就是不吉利。
    声音细如蚊呐。
    季衍转头:你说什么呢?
    傅斯渊顶着季衍视线,沉默一瞬后道:先吃饭。
    吃完饭之后再掰扯。
    季衍洗漱之后吃早餐,一顿饭全程傅斯渊嘴巴严实的像蚌壳,愣生生的是翘不出一句话。
    等到吃完饭后,傅斯渊语气深沉地开口:季衍,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
    他还搞得挺神秘的。
    季衍笑了一声:你说。
    傅斯渊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青年,慢慢道:我不是你的爱人傅斯渊。
    他语气微凉,在这清早轻飘飘地落下。
    语毕后注意着季衍的神情。
    他这话如雷霆一般落下,万一把他道侣震住了难过的不得了怎么办?
    傅斯渊想着,又悄咪咪地往季衍身边移了一下。
    万一要抱着他哭,好歹给个肩膀。
    季衍淡定地喝了一口水,他指间触在玻璃杯上,暖黄的光照在指骨上一派云淡风轻:嗯,那你是谁?
    傅斯渊正色道:无量至高黑苦恶魔修。
    咳.咳咳咳。季衍一口水猛地呛出来。
    他咳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都被呛得有些红。
    傅斯渊心里一紧,急忙地去拍季衍的背。
    季衍摆摆手:我没事,没事。
    就是被一长串中二的名号给震住了而已。
    那么大的一个人顶着一张帅脸说出这中二的台词,也不知道怎么忍住不笑的。
    傅斯渊慢慢地收回手,他注视着面前的青年。
    方才还是云淡风轻,自他昭明身份之后那些淡定已经不在,眼角哪里微微有些发红。
    大抵也是强忍着悲痛吧.
    傅斯渊蜷了蜷手指。
    要是季衍知道傅斯渊想什么绝对会无语凝噎。
    见了鬼的强忍着悲痛,那是被水呛得。
    季衍拍着胸口终于平静下来,他抽了一张纸去擦桌上的液体:你继续说。
    他要看看傅斯渊能说出什么话。
    真是他喵的魔修。
    最近修真小说又看了多少,看得都不做人了。
    傅斯渊捏了捏桌角,掌心的疼痛让他平静下来,他吸了一口气极力维持着古井无波的语气说:从车祸开始,我就进入了这具身体。
    我说失忆是骗你的,说自己是副人格也是.他艰涩开口,为自己做下的行径不耻:骗你的。
    我是魔修,我没有以前的记忆。
    季衍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现在是一种我看着你还能编出什么新故事的模样看着傅斯渊。
    其实这也不怪季衍不信,正常人遇到这些信了才有鬼呢。
    傅斯渊从一开始说自己失忆,过了一段时间又说自己是副人格,没过多久又说自己夺舍重生,短短三个月内找了三个借口,一个比一个诡异,反正季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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